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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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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谁知道是你做的?”武烈神色阴阴,瞅上去叫人心惊肉跳,又不敢逆了她的意思,“要是大姐能回来我身边,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你不帮我,我可得找连澄说说,你觉得怎么样?”
  不止是利诱,还有威逼。
  沈科最是阴毒不过,当着武烈的面,一直没有放过重话,一听这个他可就是没好气了,合着他帮人了,还得受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不过,他真怕连澄把当年的事说开了,让大胆知道了,就怕大胆又一门心思冲着这家伙好,他们几个就防着这一个,就不许她对别人有特别的。
  “当我没见过世面呢?”他瞪着武烈,见人家一脸不罢休的模样,又回头看看那与连澄一起跳舞的人,他自己最关注的其实是连澄,恨不得将大胆拉来让她看看她几年里心心念念的人是什么个样子。
  武烈不在乎他的话,要是在乎的话,也就不是武烈了,脸皮得跟城墙一般厚,嘴上说的很犀利,“你可不就是没见过世面,要是见过世面,还弄得着成现在这样子?”
  沈科不是没有脾气,他的脾气也大的很,“你别抓着我的短处说三道四,我要是不乐意了,你就自个儿哭去吧。”
  “还哭?”武烈的视线追着正中央的于胜男,那目光直白简单,更是火热,恨不得将眼睛粘在她的身上,最好的是他们俩一起跳舞,怎么看连澄都觉得是祸害,反正冲动是有的,碍于自己行动不便,只能看着,火烧得他难受,“我恨不得眼睛都瞎了!”
  这个真直白,直白就是他优点,从来就不会掩饰。
  沈科瞅着那画面,确实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回头又瞅瞅武烈的阴暗表情,不是他说,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不搭,当然这话他只放在心里,万不敢说出来,免得受无妄之灾。“要是出事了,你可别拉我下水。”
  其实大姐跟连澄在一声,最高兴的莫过于他,至少人家不会再接近大胆,可看着武烈那样子,他总归是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同情,还是决定帮上一把,最好叫连澄两头都不着。
  武烈不耐烦地瞪着他,“我这不是也帮你了,让他两头都不着,你不也高兴?”当他是傻子呢,还以为他看不出来?
  沈科被说中心事,到也不脸,脸是什么玩意,他才不懂,“你自己见机行事,反正事要是大姐怪下来,跟我可无关。”不管怎么样,他得把自己摘清了。
  武烈坐不住,真想站起来,把被拥在连澄怀里的人拉出来,不让连澄碰一下,可他知道他要是这么做了,大姐第一个不饶他。
  想到这里,他的更暗了,上前拉人不行,难道要让他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抽点工夫给他?这个想法简直是让他的心在热锅上煎着,全身都难受。
  于胜男随着连澄的步子起舞,比起武烈那个一点都不知道情趣甚至只懂得那啥的男人来说,连澄是个中好手,从最大程度上照顾到她的情绪。
  她的后背一直绷直着,敏感地察觉到有尖锐的视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与连澄贴的进一步时,那盯着她的目光都能叫她体会出一种浓浓的醋意。
  “你几时出国?”她问,仰起脸瞅着连澄。
  连澄微低下头,对着她,眼睛里满是笑意,“也许再也不出国了,看情形吧,如果有人想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
  他低下头,她仰着脑袋,在不远处武烈的眼里,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让他满肚子都是酸水,手紧紧地拽着拐杖,控制着想冲上去的冲动。
  “武烈哥,你这是干嘛呢,这拐杖都快让你捏断了。”
  景灿灿与武烈算是认识,按年岁来说,叫一声“哥”也不为过,她一直留意着连澄与于胜男,见到沈科从武烈身边离开,就推开麦人杰,自己一个人走到他身边。
  武烈一抬眼,景灿灿这个人,他不是不认得,刚才进来就见着了,当然,他的眼里只有跟连澄站在一起的老婆,哪里会让别人落入眼里,听到人家打招呼,脸色也没有热络,“一边,别烦我。”
  景灿灿也不变脸,就坐在他身边,拿过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微吊起眼睛,颇有点挑衅的味道,“武烈哥,要不要喝一点?”她说话时,眼睛还盯着武烈打着石膏的腿。
  这种目光最要不得,尤其是觉得自尊受伤的武烈,从进来到现在,老婆就跟他说了一句,还是让他回医院的话,刺得他全身都疼,瞅着她仰着头不知道跟连澄在说些什么,他恨不得自己长个顺风耳。
  一把拿过酒,他看也不看,就一口喝完,也不管自己的腿,得戒酒精这种刺激性的东西,更没有看见景灿灿别有意味的笑意,刚把酒放下,就见到他老婆落荒而逃,他一惊,顾不得看连澄是个什么表情,拄着拐杖就追过去。
  只是——
  他才走了两步,下腹就涌起一股让他感觉不妙的热意,他一下子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冲着景灿灿咬牙道,“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景灿灿像是没有看见他的凶恶表情,还冲他挥挥手,背后就挨上温热的男人身体,顺带着一个声音过来,“调皮鬼,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这声音,刹时让她的脸变的雪白,一点血色都不见。
  她僵硬的转过身,看着一张颇具性格的脸,透着严肃,那目光似刀锋利尖利,戳的她全身都几乎蜷缩在一起,一张嘴,便不由自主的结巴了,“我、我……”那些在演戏时所能用得上的东西,这时候,她完全用不上,脑袋就跟当机了一样。
  那人紧搂住她,当着酒会众人的面,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讳,光明正大,“还以为你腿软了,下不得床,想给你弄点药擦擦,到是跑的快?”
  这话里的深意可真是匪浅了,叫景灿灿真是长了百张嘴也是说不出自己是清白的话,谁曾想这个男人还能追到这里来闹她!
  “你……”她涨脸,这不是演戏,这是真脸了。
  可是她一脸,更叫那男人欢喜了,直接一个吻过去,吻的她不能呼吸。
  这都是——
  她被动地接受他的热吻,抬眼瞅见不远处的连澄,明明看到他在笑,可那笑意怎么看就怎么冷,让她赶紧地搂住面前的男人,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这算是帮了人?
  可谁来帮她?
  她郁闷了。
  她就是看不惯于胜男将武烈踩在脚下的样子,哼,她就是看不惯。
  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就是个渣——
  呃——
  我其实是来说——
  我会补上的——
  哎——
  我是个渣——
  求扑倒求蹂躏
 


☆、034

  “你这是想同我过不去吗?”连澄没有上前,表情微敛,叫人看不清他那双美丽眼睛底藏的是什么心思。
  沈科没有让开,眼里全是笑意,“还是别去吧,他们夫妻间的事,你身为人表弟的,掺合进去还真是不太像样,还是等在这里吧,本来就是为你办的酒会,你这个主人翁先走了,哪里还有意思?”
  “连先生,还有很多人等着介绍给你认识呢。”金雅身为沈科的特别助理,自是有她的方式,急老板之所急,解老板之围,都是她做惯了的事,老板说什么,她就得为老板分忧。
  连澄笑笑,那笑意浅得很,也不坚持,自己亲自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电话的内容,叫沈科黑了张脸,身为连家的大儿子,他家那位老爷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头,他的事,恐怕就是吩咐一句的事,螳螂捕蝉,总是黄雀在后,就希望武烈他自己悠着点儿。
  “这样可不太好吧——”沈科真是服了他,想起这事他在中间插了一脚,那种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你就乐意让大姐背个污名的?”跟自己表弟不清不楚,这传出去,还真是有点难听。
  连澄一点都不在意,眼里多点不耐烦的神色,“你是不是管多了?”
  沈科让这一句话弄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真正是好人难做,两边都不是人,他将自己做的事都理所当然地墒出来,把自己站在最高点,所以才气。
  连澄有招,他也有招,向金雅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金雅微微点头,要是没太注意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点过头。她走的干脆,走到外边去,将老板交待下来的事办的很圆满,这种圆满的感觉叫她满足。
  武烈很想跑的快,身体跟火一样热,再加上腿疼,才追出宴会厅,就很是吃力了,拄着拐杖的双手,更是软下来一般,什么都不想拿了,只想要沁凉的东西,就算是冰块也成,至少让他冷静点。
  “大、大姐——”他唤着前面的人,整个人往着墙壁的方向一倒,拐杖已经让他悬空地丢开,满头满身都是汗,坚持过一会,现在估计都是强弩之末了。
  于胜男不理他,满脑袋都是刚才连澄讲的话,有种受惊吓的感觉,要是听不懂那种话,她岂不是重新白活一回?想是这么想,可还是觉得不太舒坦,像是有个宝贵的东西,压根儿是光看看就好,从来那种想把东西紧抓在手里的感觉,现在这东西突然能跟她走了,而且一点要求都没有,让她真是不太自在。
  她是落荒而逃,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按捺不住,听到后面武烈在叫她,她更是将怒火烧向他,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她用得着被连澄吓一跳了。
  这话还真不是虚的,她于胜男是真让连澄吓着了,走的脚步更快。
  “……”
  那种声音,让她心里一滞,咬了咬嘴唇,终是想看一眼就不理他,谁知道,他整个人坐在地面,那打着石膏的长腿拖在地面,拐杖躺在地面,而他手努力地按住墙壁,试着站起身。
  这副模样,让她看了极为不忍,自认识他起,哪里有种有过这种姿态,看上去很可怜,更让她心软,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心硬的人,看着他那样子,终是冷哼一记,回转身走过去,试着要将他扶起来。
  刚碰到他的手臂,她就觉得像是被烫到了般,心中一急,“你发烧了,怎么都不顾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又想……”她的话说到这里,仔细地看着他,见他面色潮,更加以为他是追的太急才弄成这样子,忍不住拿话叨叨道,“你到底想干嘛,这样子也出来到处走,就不怕都废了腿?……”
  武烈那么大的块头,不是她想扶就能扶得起来的,仅仅是吃力地想借着她的力站起身,还生怕让她觉得太重般,他的动作一直是小心翼翼,试了几次,终是没有能站直。
  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他身体像是着火一般,小腹间更是不甘寂寞地顶起高高的帐篷,让他无处可以遮掩,面色更,满是汗水,都腾不出手来擦汗,更不敢过多的动作,让她发现自己的“丑态”。
  要是他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个傻子,沈科那种损友,简直是让他恨的牙痒痒,说好的事,最后又反悔了,中招的人成了他。
  “大姐,我难受——”他扑向她,一贴近她的脸,两个人的脸相互贴着,察觉不到一丝热意,惟有一股让他舒服的沁凉感觉,将她搂住,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欣喜欲/狂,“别跟连澄一起,我不高兴——”
  明明涨着脸,他话说的到是坚持,仿佛就想得到她的一个承诺。
  于胜男使上吃/奶的劲,再加他按着墙壁为靠力,总算是让他站起身,她想放开他,他太烫,就是这么扶着他,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稍稍松开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臂,那力道很重,就像是鹰爪子一样抓着她,不让她后退。
  她一抬头就对上他血的眼睛,即使内心再强大,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嘴上努力保持镇定,“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不,我不放——”明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武烈还是紧紧的抓住她,抓住她的双手就急切地往自己最疼的地方放去,都不管这仅仅是宴会厅的外头,可能是有人经过,“大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她的手底下抵着正精神头极好的物事,那种灼烈的热底,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它的不甘,它的渴望,都冲着她来,瞪着他涨的脸,她一脸怒意。
  “原谅,你让我拿什么原谅你?”她的手欲抽回来,这个精/虫涌上脑袋的人,把这里都当成什么地方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还不给我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的?”
  武烈一听这话就是有戏,心里到是庆幸自己中了招,要是她中了,他现在才想起那招指不定不保险,许是让连澄占了便宜也说不定。
  “大姐,你搀我——”他赶紧把脑袋投入她的颈窝子,整个人都试图靠她支撑,声音都放软了,该软时就得软,该硬时就得硬,装个快不行的样子,“大姐——”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明明知道他在装,未必是走不了,她还是上当了,扶着他,虽然是想用掐他的腰肉,还是扶着他出去。“你要是给我乱动,小心点。”
  她的手,落在他那里,极具威胁性。
  武烈一下子僵了,不敢动,焦急的黑瞳,委屈地看着她,“大姐,这、这样不太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尤其是有人过来,于胜男的手立即放开,手心似乎还残留着热度,让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挺好,他那么大的块头,她扶起来还真是吃力。
  “于姐,连少说了,让我们送你回去。”
  走过来的是两个男人正是连澄的保镖,看上去很严谨,态度很礼貌。
  “不用了,还是由我们来送他们两位吧。”
  正如金雅打的电话一样,这里是沈科定下的地盘,他的人不比连澄少,质量与数量都是占优势,两个人自然是比不上十个人,除非是想在这里试一□手。
  但这里是“星辰饭店”,即使安保做的再好,也可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于胜男一听到连澄的意思,秀眉不能控制的皱起,从宴会厅因为他别具意味的话还吓得落荒而逃,现在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又看到连澄的人,自然是百般抗拒。
  武烈不是没人,他相信沈科,臭味相投总有那么一点好处,能清楚地摸清沈科的想法,所以他不需要带人,再说他手下全是兵痞子,目标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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