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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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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惊,赶紧让司机送她回家。
  回到家,乌漆抹黑,看不见十指。
  “这么晚才回来?”
  刚要伸手打开灯,冷不防的一句话,让她手下一重,按下开关,回头一看,武烈正黑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那里,饭桌上摆着几样弄好的菜,还有两碗饭,一点都没有动过的样子。
  她暗叫不妙。



☆、012


  时间正好是晚上九点半,外面已经大黑。
  武烈没看她一眼,径自收拾桌子,把没有动过的饭菜都倒入开放式厨房的垃圾桶里,没有吃过一口的饭,全都倒个干净。
  “这是做什么呢?”于胜男一看这架式不对,赶紧把手提包一扔,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武烈,你别闹脾气好不?”
  他站在原地,没有把她挤开,双手端着两碗饭,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想拉住他的手,他退开,不让她靠近,从她身边过去,把两碗饭固执地倒掉。
  “以后要是没空回来吃饭,就打个电话回来。”他的声音很冷静,背对着她,双手洗碗,洗洁精泡沫淹没他的手,“别让我像个傻瓜似的一直等好不好?”
  于胜男叹口气,今天是她不在理,回来的太晚,她记性又太差,忙着事,就把这茬忘记了,等她事情忙完后再想起来,回到家里,又是太晚了。
  她上前从身后搂住他腰,下巴靠向他的肩膀,“我们家武烈哪里像傻瓜的?”她问道,声音透着打趣的劲头,“让我看看,我们家武烈有哪里像傻瓜的?”
  武烈不理她,把碗用清水冲选一遍,双手再洗了洗,手指弹干水珠子,动作很是从容,将她圈在腰间的手弄开,力道不重,却是让人不能忽视,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她,“我从头到脚都是傻瓜。”
  他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更说的她心里凉凉的,很不是滋味,让她更加内疚,扯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开,扯开笑脸,“说什么呢,哪有人把自己胡扯成傻瓜的?”
  扯开她的双手,他定眼看着她,黑亮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双手环抱在胸前,让他满身的肌肉显得有些壮观,手臂强健有力,“我可不就是头一号嘛。”
  这话说到这里,可是有点嘲讽的意味了。
  他心里窝着火,平白地等她,等了一晚上,就是连个电话都没有,他到是想打电话给她,想想觉得自己太过于心急,最后菜冷了,饭冷了,才见人回来。
  武烈退后一步,眼里写满失望,“你总是这样子,说的话,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我到是把你的话当成圣旨了,早早地做好饭菜,你不回来就算了,电话呢,电话都不打,我都不值得你抽空打个电话了?”
  她语滞,不是没有空,而是她根本没有想起这个事,向他报备一下行踪,这个念头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脑袋里露过脸,等她想起来时什么都晚了。
  她的脸一下子蔫了,明媚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希冀他能再宽宏大量一回,双手搓着,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后一回,最后一回,说好了,就最后一回,要是我下回再忘记就罚我跟你……”
  话还没说完,强势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微张的嘴唇,让他如火一样的炙热温度所包围,唇瓣被吮/吸,他的舌尖一贯是个勇往直前的,只知道往前再往前,搅拢她的口腔内壁,一次又一次,从来不知道后退是什么玩意。
  武团长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叫做“后退”这两个字的存在,从来没有什么轻揉慢捻,他从来都是疾风暴雨,不管她接不接受都好。
  可于胜男从来也不是被动的人,比如说“吻”这事,她到是喜欢的,也得看跟谁吻,这是她老公,法律上的正当关系,吻就吻了,她还是挺期待。
  化被动为主动,这向来就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沉醉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她依着本能,探出小巧的舌尖,勾住他狂乱的舌尖,踮起脚尖,努力地想把自己凑到他的面前。
  他向来就喜欢她的主动,只是这份主动接触的太少,一年就那么几天假,两个人跟“牛郎织女”好有一比,每次他一休假,就恨不得把人困在床里,最好是都不下床。
  别说他不害臊,武烈还就是承认了,跟自家老婆玩“妖精”打架,那天底下最热的□,他真想把他自己挂在她的裤腰,让她带着到处跑。
  浅浅的探索,让他的呼吸渐重,黑亮的眼睛蒙上浓重的情/欲之/色,火热的视线瞅着他肆虐过的唇瓣,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把她横抱起来,几步就踏入卧室,把人往床里轻轻一抛。
  她从他臂间落下,落在柔软的床里,整个人趴在床里,刚弓起腰身,试图爬起身,还没待她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让武烈拉到他怀里。
  他的块头太大,让她显得有些娇小,整个人都身陷在他怀里,柔软的娇躯能叫他疯狂,低下头,再次堵住她娇艳的小嘴,吸取她嘴里诱人的芳香,那里有引着他来采摘的蜜汁。
  舌尖重重地舔过她的唇瓣,微张的唇瓣间丁,香小舌隐隐若现,更让他兴奋地长驱直入,粗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她身上的拉链,粗砺的手指轻巧一拉,露出她白嫩如玉般的腰肢。
  他抱着她,爱不释手,生怕一个放手,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从她的唇瓣间退开,他的眼睛近乎于迫切,不在乎一切的迫切,也不好好脱掉她身上的连衣裙,索性大手一撕,满足他的暴虐感。
  饱满的胸/房,让黑色的蕾丝文胸包住,中间硬是挤出条浅浅的沟沟,白玉般的肌肤让黑色的文胸衬得格外剔透,他大手一剥,瞅着那白花花的肉坨坨,忍不住用手去弹。
  于胜男眼神迷离,所有的弱点都让他掌握在手里,眉毛微微皱起,从唇间逸出呻/吟般的抗议,“你把我弄疼了——”
  她忍不住想用双手把胸前挡住,那里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被她这么一紧,胸前更有种汹涌,卧室里的冷气太足,让她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窜起小疙瘩。
  “哪里疼了,我给你呼呼?”他嘴上是个没把门,话说的叫人都没有脸听,视线往下,瞅着她胸前微微颤抖的小尖尖儿,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涌上她全身。
  她整个人都软了,软在他怀里,脸得跟个四月桃花一样诱人,“别、别给我贫、贫嘴……唔——疼——”说话极为吃力,最后她几乎是失控地发出呻/呤声。
  他偏爱听她的声音,恨不得天天听她的声音,用利齿磕着她的嫩肉,不止是磕,还用利齿勾弄着,一会力气到是小的,一会儿力气大得很,让她的眉毛皱的死紧,旁人就是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贫?”他挑眉,就是不肯放弃眼前的美景,双手抚弄着她的身子,把自己紧紧地贴过去,把火一样的热情全都倾注给她,“贫哪里了,是这里吗?”
  他的动作叫她差点缩成一团,双腿间有点泥泞的感觉,眼睛瞅着他毫不掩饰的渴望眼神,脸涨得通,跟挂在枝头成熟的石榴一个颜色,双手试着推开他。
  一个没留神,还是他早就有打算让她推开,看着她爬起身要逃走,那白玉般的肌肤,快闪伤他的眼睛,武团长的动作更快,把光/溜溜的人儿压在身下,重重地覆住她,不让她再起来。
  他乐了,咬住她的耳垂,“老婆,你说说看,我贫哪里了?”
  于胜男不得动弹,鸣金收兵,可身在人家下面,她到是想动,也得能动得了,赶紧想要举起白旗投降,但是——
  晚了!
  “是不是贫这里了?”他粗砺的手指更往下,把两条紧紧合拢一起的长腿掰开一点儿,他往前一挺,伴着湿意就占领她的堡垒,眉眼间漾开得意的笑脸,“老婆,你说是不是?”
  他一说话,她被狠狠地撞一下,这记似乎要撞上她的心,狠狠地烙印在那里,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她不答话,努力地想要冷静一点,把自己从他的热情里扯出来,可哪里是个容易的事,她陷得不可自拔,城门被他攻破,阵地一下子失守,让他长驱直入,所有的观感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再不记得身在何处。
  武烈索性抱着她起来,动作到是有意慢下来,瞅着她得不到满足而露出不悦神色的眼睛,凑在她的脖子间,“以后还把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把她送上高处,又悄悄地把梯子撤回来,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她难捺 ,身子像是有虫子在咬,让她不得安宁,自己扭动着腰身,没有他的配合,她简直就在做无用功,想低下头去吻他,让他躲开,再吻,还是躲了,反复那么几次,她就火了——
  一不做二不休。
  她揪住他的衣领,跟个傲娇的女王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半身往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武烈,你再给我作,再作一次试试?”
  他偏过头,就是不看她,脸僵在一起,“我就是作了,怎么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来。”
  于胜男看着他像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样子,也不强求,瞅着他还算是整齐的衣着,再看看自己不着一寸,不顾身体深处泛开来的空虚之感,她硬生生地站起身来,与他分开的清清楚楚。
  “你自个儿玩吧,我不奉陪!”她睨它一眼,看着那玩意儿还一跳一跳的,双腿都快发软,赶紧跳下床,奔着浴室过去。
  挑起她的渴望,又想拿捏她,她索性来个更彻底的,自己躲入浴室冲冷水澡。
  武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是没有,就是没有偷成,他瞅着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兄弟,满脸阴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于胜男,我要跟你离婚!”
  于胜男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很干脆地回答,“成呀,明天早上就可以去,你成不?”



☆、013(已补全)


  “当然不成!”
  重吼出击,让浴室里的人,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这还不够,她还关上水,浴室的门已经被踢开,应声重重地撞向墙壁,紧接着一道人影像飓风一样冲入浴室,她被狠狠地抱个满怀。
  她还没穿上睡衣,连块浴巾都没来得及往身上包,整个人已经让她抱上洗手台那边,臀部一凉,已经坐在玻璃洗手台上,让她的肌肤立即渗出不适的小疙瘩来。
  “武烈……”她顾不得那些从臀部渗上来的凉意,本来就不是容易由着他的性子就犯的人,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推拒他,试图把他推离,还没有推开,双腿已经让他掰开,“武烈,你想死……”
  话没说完,他紧窄有力的腰身已经挤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怒瞪下,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她,都没待她适应,凶猛的像头野兽冲撞着她。
  他双手扣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往后退,硬是将她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方向,肿胀到疼痛的物事,一下下地没入她娇嫩的花瓣中,两眼瞅着她充血到殷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他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大姐,你想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话说还说着,就已经贴近她的耳垂,那里泛,他的舌尖轻轻一动,勾画着她耳朵的轮廓,“要不要再重复一次,好叫我听听清楚?”
  她的背软软地靠着沁凉的镜子,让他一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向他的胸前,双手被迫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臀部叫他撞得快要离开洗手台,整个人都几乎叫他给托着,托着几乎是半脱离玻璃洗手台。
  “你自己说的话,还找我重复干嘛?”她说的很吃力,总算是将话完整挤出来,咽下快到嘴边的呻/吟声,脸染的通,全是激/情的颜色。
  她到是站得直,坐得正,没什么可抵赖的,话不就是他自己说的嘛,干嘛还来问她。
  但是,武烈可不这么想,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好说这句话,她到是万万不能,也不能提出离婚的话来,半次一次都不行,“我说了,你就得附和了?”
  说话时,他还有意地重重深入,黑亮的眼睛充斥着深重的情/欲色彩,听着她情不自禁逸出的声音,更像是春/药一般,让他更来劲一点,他一手从她的后腰处缩回来,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唇瓣贴向他的胸膛。
  他胸前有汗,于胜男微张着嘴,让他一按,嘴就对上他胸前的汗,舌尖一动,竟是不自觉地舔入嘴里,有点咸,她忍不住想躲开。
  “你的脾气,我能不附和?”她反问,眼睛往上睨着他的大爷样,身子跟着一巅一巅,话也快说不清,嘴一张,不小心地含入就在嘴边的乳/头,她赶紧松开嘴,脑袋欲往后边仰。
  武烈让她的嘴一含,有种快意从尾椎骨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觉得这个就是鼓励的动作,愈发地耸/弄起来,两手一齐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两腿夹在他的腰后,抱小孩子般抱着她,底下的动作,到是欢实的很。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难言的气势,叫他看上去如阿波罗神一样俊美,不是指脸,是那气势,再加上他丝毫找不出累赘的健壮身体,抱着她,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就非得跟我耗上了?”他边抱着人,边走出浴室,走的脚步沉稳有力。
  那脚步,走的一步是一步,抵得她简直快要冒冷汗,虽说这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她还是觉得不安,生怕有人从窗子那边看过来,她很矛盾,一**的快意都让他挑起,又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撞开,又想掐他的手臂。
  只是——
  让他这么一质问,她心中就恼了几分,眼睛瞪着他,明明是他先开口说的,她就是那么跟风一说,他就来事了,还弄得像是她先开口似的,她吐出嘴里的东西,瞅着那东西微微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湿意。
  “说什么谁跟谁耗上了,还不是你自己来耗我的时间?”她的脑袋还算是清醒,话也知道怎么回,索性咽他一回,这种机会不常有。
  这嘴巴一点都不软和,说就说了,拿她有什么办法,她想的很到位,想的很直接。
  到位,这种东西跟武烈一说,简直就是瞎白糊,这人是没法子沟通,就按着他自己的想法做事,瞅着她微恼的脸,他到是低下头,凑近她的鼻头,“你不是一直知道我这个脾气,你跟我认真干嘛?”
  他压着人到床里,光明正大,嘴上还嫌弃她太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他真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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