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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伤 by lolovi (虐心+惨无人道的虐受+悲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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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是害怕,可听了这些,忍不住回答:“我早不是青儿了,我也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让我上不去,下不来,爱不了,恨不成,我只希望生场大病死了,不用受你的折磨。” 

      开始只是想讥讽一下,没想到说到后来,我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一脸愤恨的看着你。 
      你愣愣的看着我,伸手接住我的眼泪,很细微的说:“我只是,太想要你了。”你苦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看着你沉睡在我怀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看向窗外黑沉的天幕,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局,我已经不期待幸福,只希望临死时可以安心一点。 
      抱着你睡去,别再让恶梦纠缠我,求你。 
      最后一次求你。 
      劲哥哥。 
      21 
      那夜你有点凄凉的语气,一直留在耳边,竟让我有些可怜你,这几天你落寂的很,不是叹气就是发愣,没有半点平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就是批阅公文也在房里,我已经很少说话了,只是每日病怏怏的在房里躺着,可每次偶尔看看窗外,总会看见你直盯着我,看到我又马上闪开。我只好再也不睁开眼睛,只是睡了吃吃了睡,有时感觉你就站在身后,却不走近,呼吸吹起我的头发,我睁开眼睛,想喊你一声:“劲哥哥,你来。”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话未出口,泪已经流了满脸。 
      听到你的叹息更沉重,你像在自言自语:“青儿,我让你幸福,可好?” 
      听到你的话,我的泪马上收了回去,我安祥的回答:“我的幸福,只有在死的那天才能得到。” 
      心里却暗暗答到,或者,还有一条出路,你突然从狼变成人,肯陪我承担罪孽,前尘旧恨我们尽皆忘怀,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 
      只要你肯说,只要你肯怜我半分,只要你有一丝心地善良。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尽可不理。 
      我尽可以一生一世爱你,与你相守。 
      可叹,可怜,可惜。 
      可惜我的心事,你半点也不懂。 
      你的叹息声悠悠不绝。 
      我却在心里想着,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可笑我一片痴心错付,可怜我油尽灯枯之时仍对你痴心爱恋。 
      心里如同五火同焚一般,面容却越来越安祥,我像睡了一般。 
      只听的你跳起来:“青儿。”声音颤抖,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你脸色苍白,试我的呼吸,原来是担心我死了。 
      一时我有些愣住,只看着你,你抓起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上,清楚的感觉到衣衫下起伏不断的心跳和喘息,你在着急,你真的会为我伤心? 
      我轻轻抽回手,你是武功高手,又是国之重臣,欺骗我,简直太容易了。 
      “青儿,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我而去。” 
      你看我不理,凑上前来,在我耳边说。 
      我不答,突然又睁开眼睛:“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骨灰洒在路边,任人践踏,算是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吧。” 
      你握住我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我只是闭上眼睛不理。 
      你颤抖的说:“你舍的,你忍心?” 
      我一声不答,只听的你声音中似有哭意:“青儿,如果当日再有半点别的办法,我绝不会如此待你,我实是,情非得已。” 
      你抓住我的手,神情激动:“青儿,往日我欺负你,只是因为我不知我心意,你伤到一根头发我恨不得全天下来陪葬,你听着,你若死了,我只有随你而去,否则便是心死。” 

      你的言辞恳切动听,只是我已经再没力气听了。 
      微微睁开眼,眼睛里有泪光,你神色一喜,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冲你微微一笑:“若我死了,你真肯陪我去死,我可算报了家仇了。” 
      你神色突然转为怨毒,眼睛里精光闪动,狠狠说到:“为你,为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笑话。老实告诉你,我这个月就要迎娶公主,你少痴心妄想。” 
      我痴心妄想?正想大笑,你却已离开。 
      口舌之争,你也不做输家。 
      自小便想,你这样事事争先夺利,有何意义,我只要心爱之人长伴身侧,千山万水,粗茶淡饭,便胜过你的金马玉堂千倍万倍,可惜你不如我。 
      你要娶妻,听说当今三公主活泼讨喜,极惹人怜爱,皇上最疼,从此有人可以代我陪你玩耍,我也算放心了。 
      苦笑两声,吐两口血,继续笑,可笑无数伤心苦痛,抹不去悠悠爱恋,我对你仍向昨日与明日一样,此生此世,再难有改变。 
      撑着一口气未死也是为你,你自小便愁苦烦闷,心机狡诈,无人可以近身,除了毫无心机,全心全意的白痴,你是万不肯接近的,我一直扮演这个角色,若以后我死了,你无人照看,或者真有一点两点悲伤,我如何忍心。 

      现在好了,你我的事,本来就是秘闻,不登大雅之堂,或许这种事是有报应的,看我今日就是这种下场。我们本就该娶妻生子,在床上终老,才算一生无憾。 
      只是在二十岁吐血而死,未免也太平淡了些。 
      笑着睡去,仍去没有烦恼苦痛的梦中,我唯一可以栖身之所。 
      我几乎日日吐血,常人吐血不过几滴,我几乎吐出了一盆,半粒饭也难以下咽,你用五百年以上的人参给我顶着,找太医来查看。 
      五宫俱废,心碎神伤,一心求死,心比身先死,太医居然给了这样的答案。这样可笑的论断,怪不得你一脚踢开了他。 
      我若一心求死,此时早已死了,说不清道不明,仍有一口气撑着,大约是在等着你的婚礼吧。 
      近日来觉的越来越热闹,人如穿花蝴蝶一样,每人脸上都傲慢非常,本来已华丽至极的摆设又填了许多,什么金碗银碗玲珑碗,翡翠珍珠玉如意,莫不看花了人的眼。唉,当初只该去做小偷,一顿都偷了去游山玩水,咳咳,岂不美,才笑着,你的脚步声传来,我闭着眼睛也能数出,比寻常人快,比寻常人轻,丝绸衫子划过一丝风声。 

      一双手掀开帘子,极为俊俏雪白的面容,不像我晒多了太阳的一身蜜色,神清气朗,气度不凡,仿佛要乘风归去。真正仙人之姿,笑起来便是满室生辉,只是双眼闪烁不定,像有无数星辉,薄唇轻抿,只要日色一暗,你就会有惊人的阴险狠毒之气。 

      我竟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我捂住眼睛,瞎眼看错了人,也罢也罢。 
      你似悠闲的很:“今天吐血了没,如果这药再不好,我就把那太医剐了。” 
      我本想不理,想想又问你:“你不是今日大喜,怎么你不在大堂招呼客人?” 
      你面色沉静,慢慢坐在我身边:“我说身体不适,拖到了明天。” 
      我叹一声:“可惜今儿倒是个好天气。” 
      你突然紧紧抱住我,抱的我透不过气来:“青儿,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娶她。” 
      我默然无声。你焦急的看着我的面孔:“青儿,你说过的,咱们俩谁也不娶丫头,就这么过一生,我对个丫头笑,你都会生气大哭,难道你都忘了。” 
      我叹气,从你怀里挣出来,抚着你的额角,你急切的看着我,让我不忍,我轻轻说着:“劲哥哥,听说小公主真心喜欢你,求了皇上三次,皇上才做主,你要好好对他。” 

      你霍的起身,正要发怒,我微笑:“我是真心话,人要死,话也善良。” 
      你双目红丝,恨恨的大叫:“你的命是我的,你休想!” 
      发足奔出房门,我摇头叹息:“真是,明明记的一句有学问的话,偏偏没想起来。” 

      22 
      想转身睡去,没想到白天睡多了,竟然睡不着,只睁着眼睛看着太阳东升西落,西落东升,就这么过了一天一夜,我知道这天,是你的婚期,也是我这个本不该活着的人消失的时候了。 

      突然出现一个住在王爷房里的罪犯,如何解释。 
      也许就是现在。 
      耳听的天色愈黑,仆人个个忙碌非常,大厅里一阵热闹的锣鼓之声。房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 
      果然是皇家婚宴,这种气派,我从来没见过,劲哥哥也用心,连我住的房子都装饰的跟新房一样。纱窗锦被,窗前还燃着一对红烛,床上有许多莲子桂圆。 
      等等,我突然想到,劲哥哥这间房间是最大最华丽的,新房当然是在这里。 
      摇头苦笑,他只想着迎娶公主,竟忘了把我先移出去了。 
      也罢,我强撑着下床,一步一步的想挪出房里。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我错愕的抬起头,正望进你的眼里。 
      竟然是你,新婚燕尔,你来这里做什么。 
      突然想到,暗笑自己笨,忍不住对你微笑了一下,摊摊手:“你忘了把我挪出去了,现在你来不及安排,只能把我扔出去了。”最后竟有些顽皮,面对你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要死了吧。 

      你却未因我的话而有什么反应,看我的眼光像是看一个八十岁的老头玩着小孩的把戏,满是惊讶不忍,我竟也心中微微一冷,毕竟,人都想求生,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竟也有些害怕。 

      我也低下了头。 
      你默不做声,打横抱住了我,我乖巧的伏在你怀里,耳边听着你的心跳,闻到你身上干净温暖的气味,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想你会如何处置我,我这样不听你的话,你百般巧计也无计可施,以前或许当我是个玩具,闲时拿来玩耍,或许还有一丝征服之心,现在你娶了公主,自然是要将我这个碍眼的人除之而后快。 

      安祥的闭上眼睛,死在你手里,才算死得其所,真庆幸以前没有自尽。 
      这样,或许你以后白发苍苍,妻儿满堂,也会偶偶想起我,让你费了一番心思,最后无所归依,化灰散了。 
      正想着,猛然发觉你正把我放在屏风里,烛光昏暗,我可以透过屏风看到外界,外面却看不到我,而且,我看到的正是你的新婚喜床。 
      还未知你要干什么,你伸手疾点,封住了我的穴道。 
      看到我瞪的圆亮的眼睛,你一笑:“我未点你哑穴,如果你受不了了,就向我求饶。” 
      我微微苦笑,低下了头,你到底是不懂我,现在的我,还向你求什么,或许,你要趁新婚之前,再把我压到身下折磨一番。 
      闭上眼睛,掩住要流下来的泪水,却发现你已离去。 
      我一个人坐在这新婚房中,只看着喜烛慢慢爆花,瞅的发愣。 
      突然两个人的脚步传来,一个唠唠叨叨的:“公主殿下,奴才就只能送到这了。” 
      一个年轻清脆的女声咯咯一笑:“奶妈,你还是陪着我吧。” 
      两个人进了新房,原来是一个年纪约有四十的奶娘带着一个头披喜帕的少女,那就是你的新娘,这是你的新房,可偏偏有个我在这里,那少女正拉着奶娘:“陪我吧。” 

      奶娘笑一声:“公主千岁,这是新婚洞房,奴才怎么能陪您呢,您不是想了王爷好久了。” 
      少女呢喃一声,无限娇羞,奶娘又轻声说到:“今天娘娘和我告诉殿下的事,可都记住了,一会行房的时候,他会。。。。。。” 
      少女已把头深深低下,唉呀出声。 
      奶娘笑着离去。 
      那少女把头巾揭开一角看着窗边喜烛,掩不住嘴角的甜笑,这公主圆脸俊貌,异常讨喜,看年纪只十五六岁。 
      我呆呆的看着她又把头巾放下,这是洞房花烛夜,新人行房的销魂场所。 
      你要我呆在这里做什么? 
      莫不是你要在她面前羞辱我吗,我闭上眼睛,你实在想错了,现在的我,还怕什么羞辱,我早已是半死的人了。 
      静静坐着,我和那少女一般静静等待,等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心情大不相同。 
      我听到她的呼息细细,焦急羞涩又期待,我也是焦急羞涩,只是见的实在多了,没有期待了。 
      越等越急,越急你来的偏越慢。 
      终于听到你的脚步声,只是你的脚步虚浮了好多,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果然,你脸上做红,一脸笑意,以前我总以为我的劲哥哥与世人都不同,没想到,世上的新郎却都是一模一样的。 
      红烛轻轻的爆了个花,你来的迟了些,半尺长的红烛竟也燃到了一半,烛泪滴落,莫名竟有种凄凉之意。 
      心怦怦乱跳,我看着你拿起秤尺,轻轻掀开喜帕,小公主面上嫣红,轻低着头,你伸出手指轻轻捧起她的脸。 

      23 
      她脸上娇羞无限,你脸上情深无限,你轻轻的叫她:“燕儿。” 
      她娇怯怯的回了一声:“劲哥哥。” 
      只听见这两声,一口鲜血已经喷出,幸好吐血早已吐的习惯,竟未出声。 
      红烛映着两人面容,男子俊朗容貌慢慢向女子靠近,小公主既羞且喜,你一手抱住她肩,吻上她的唇就往床上倒去,鸳鸯交颈缠绵,何等欢乐从容。 
      看着小公主由羞怯转为沉迷,唇间发出似有似无的吟呻,双手交缠在你的背上,混着你的粗喘声音,竟是一副春宫。 
      你要我来看你行房? 
      心里暗暗的骂一声变态。 
      我才不要看,可想要偏头,那情景就在眼前,想闭眼,偏偏映入眼前那副匹配的俊颜娇貌。 
      小公主欢喜的说着情话:“劲哥哥,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父皇说你居心不良,嘻嘻,我以死相胁,他终于同意了。” 
      你温柔的剥去她的衣裳,引的她一阵娇喘。 
      你低沉的声音诉在她耳边:“我也是,燕儿,我好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突然一震,曾有一夜,你这样温柔的对我,比对那小公主温柔百倍,不断的吮吸的我的眼泪,让我在你身下翻腾,忍着一滴滴的汗水滴在我身上,你也说过:“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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