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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水有清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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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时紧绷着身子,微微挺起肚腹,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凄凉无比。
  阿曦咬着牙忍住眼泪,抓住沈焕的手连声道:“生下来吧!等生下来我便带你走!”
  沈焕这时却不说话,低低呜咽了一阵,又急急喘着气道:“我不能走!这一走、便再也见不到他了!”
  阿曦便道:“他定会安然无恙!只要你肯走!”
  沈焕却不停摇首,低声哭泣道:“我们都走不了!都走不了的……”
  阿曦不知他为何这样害怕,伸手擦了擦沈焕额上的汗水,又道:“你别怕,我会保你们父子周全,你别怕……”
  沈焕不应不答,咬着牙渐渐安静下去。阿曦见他没了反应,连忙伸手去探他鼻息,见他气息平稳,大概是痛晕过去了。他又摸摸沈焕肚腹,发觉又渐渐柔软,他不由揉着沈焕肚腹温声道:“你别再折磨你父亲了。”
  到了第二天午后,阿曦站在门口,看这沈焕被仆人扶着进了轿中。他看着沈焕的肚子,比起昨日已经能明显看出下坠的痕迹了。沈焕也几乎只走动几步,便觉隐隐腹痛,看来日子便在这几天了。
  轿子一颠一摇,颠得沈焕的肚腹渐渐刺痛起来。他赶忙调整内息,可又被腹中阵阵蠕动打断,便只得挺起肚腹,叉开双腿放松腰身,搭住窗沿尽量放松身子。不知颠了多久,腹痛中的沈焕感觉这路比昨日又漫长了好多,最终落轿下轿,就有两个小太监来扶着他的身子,扶着他一路往府中深处去。
  可怜沈焕腹大如鼓,胎头又已入盆,没走动几步,便觉腹底阵阵发硬,又被人扶着在这九曲回廊里坐下歇息,等走到时,他已出了一身大汗,肚腹也又沉又坠,只能撑着腰勉强站着。身旁的小太监又殷勤地为他擦汗,沈焕虽是嫌弃,可无奈一一领受。
  等进了屋去,沈焕先被这一屋的檀香冲得险些作呕,他铁青着脸色,见这屋中极为宽大,摆设着一干古玩花瓶,又有两排各一列的紫檀交椅,墙上是各类名家墨宝。而那沈公公,此时就正坐上方,轻轻呷了口茶,斜眼瞧了瞧进门来的沈焕。
  沈焕便挺起脊背,步伐矫健地朝前走去,又利索弯腰给沈公公请安问好,叫了声:“义父。”
  沈公公笑眯着眼睛,放下手中茶盏,抓过沈焕一只手在手心里揉着摸着,尖声细气道:“焕儿,昨晚睡得可好?”
  沈焕可说是昏睡了一夜,直到早晨日上三竿才辛苦爬起来。他便垂着眸,额边落着冷汗,恭恭敬敬地道:“多谢义父记挂,孩儿一切安好。”
  沈公公看见他额边冷汗,拉着沈焕的手让他近前来,摸出怀间手绢抖了一抖,轻轻擦着沈焕额边的汗,道:“焕儿,这路上可辛苦啊?瞧把我焕儿热得。来人啊,上茶,赐座。”
  沈焕又恭敬谢了,沉着冷静地坐在一边太师椅上,肚腹又隐隐一坠,他便忍不住叉开双腿,轻轻摸了摸肚子,低低叹了口气。
  沈公公斜眼瞧了瞧他,又牵过沈焕的手放在腿上,来来回回地抚着。沈焕一脸自若,似是不曾被他抚摸着,正正经经地挺着腰坐在那儿。
  那沈公公低低笑了笑,道:“今儿叫你来呀,是想给焕儿看点好玩的玩意儿。焕儿,你想不想看啊?”
  沈焕喘了口气,道:“义父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一般人想看也没有。焕儿既然有福,定要好生观瞻。”
  沈公公便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笑出道道细纹来,摸着沈焕的手连声说好,还道:“不枉义父栽培你,焕儿说话总能说到义父心里去。来人啊,撤下桌椅,叫舞者上来。”
  沈焕便见一群太监前来把椅子花几搬走,在众人搬动的时候,沈焕却觉身上越来越热,腹中也时不时有所顶动。他闭眼喘了喘气,睁开眼来便见沈公公一双狐狸细眼紧紧地盯着他。
  沈焕心下一跳,忙道:“义父,可有何不妥?”
  沈公公慢慢落下眼去,看了看他的肚子。沈焕呼吸一滞,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便听那沈公公笑道:“焕儿年纪未长,这福倒是先发起来了。瞧焕儿这肚子,竟是福气不浅啊。”
  沈焕轻轻叹了口气,道:“焕儿的福气都是仰仗义父,若没有了义父,我什么都不是。”
  便听那沈公公嘎嘎笑起,公鸭嗓一阵比一阵尖锐,听得沈焕肚腹阵阵发涨,身上愈来愈热。沈公公停下笑来,这时那一众舞者正一一走进屋来。沈焕顿时一惊,便见那舞者个个持羽而立,宽袍儒袖,八人一列,八人一行,正是六十四人。


第3章 3。
  3。
  沈公公望了望,又看看沈焕额上的汗,直直抬手去擦沈焕的汗,道:“焕儿,怎么这么多汗?”
  沈焕心跳如鼓,忙是低头,却不敢避开沈公公的手,只敢道:“这阵仗宏伟壮阔,焕儿初次见到,心中不胜惶恐。是焕儿无能,没见过大场面。”
  沈公公哈哈大笑,摸着沈焕的手直叫他莫怕莫怕,便叫奏乐起舞,顿时屋内歌舞翩翩,八佾于屋竟也舞得有模有样。
  沈公公牵着沈焕的手,眯眼微笑,对这舞蹈十分满意。沈焕却头脑发热,身上冒汗,膝间阵阵充血,好几次竟想要挺着肚腹摇晃屁股,在椅上找点安慰摩擦。
  那沈公公回头来看,见沈焕面色潮红,身子已有几阵扭动。他心生满意,一下一下地摸着沈焕的手,细声细气道:“这八佾之舞,向来是那皇帝享用的。可我一想,这舞精妙绝伦,又怎能被他一人霸占?再说今日请了焕儿来,自是不能亏待焕儿,你我二人一同观看,也算让这舞起到妙处。这不能让人尽兴,又不能让人开怀的东西,藏着掖着又有什么用处?皇帝那舞,还需得在庭中。外头这样寒冷,风吹雪落的,我担心焕儿的身子受不住,便搬进屋中来。想来也是那皇帝老儿不懂变通,在外头风吹日晒,不如你我二人这样享受!”
  沈焕便应着义父多智,心里却道这等只看浅表的庸人,便是让他做了皇帝也没命享受。
  沈公公听那沈焕甜言蜜语,这会儿心里很是高兴,又不时摸摸沈焕脊背,又给沈焕擦擦汗水。待舞曲完毕,沈公公轻轻抚掌,沈焕也随着应付了几下,待得舞者一一下去,他便不由伸手抓着扶手,阵阵喘起气来。
  沈公公道:“这皇帝老儿看的舞,也没有什么乐趣,到底不如这艳妓来得有趣。”说罢,他便轻轻拍掌,又有团团颜色各异花朵般的舞姬走上厅来,其中还有几个男舞者侍候一旁。
  歌舞再起之时,沈焕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看,只顾抓着扶手一阵一阵地喘息,肚腹也一起一伏得十分厉害,引得那沈公公回眸一看,又笑眯眯地回过头去。
  正是莺歌燕舞,宛转嫣然,沈公公摸着沈焕冒汗的手心,眯眯笑道:“这宫里选秀,选得都是些庸脂俗粉,我也看不上眼,让他们随意送了几个过来。焕儿看看,有没有从你心意的,想要便拿去吧。”
  沈焕此时已经无法压抑气息,重重地喘着气,热汗涔涔落下,他正要说话,就听那沈公公恍然大悟般地道:“哎哟!我真是人老,脑子也不中用了。焕儿怎瞧得上这些粗俗的女人,焕儿喜欢的,是男人啊……”
  沈焕闻言,霎时浑身一颤,正是那沈公公伸手覆在他肚上,来回揉抚着他的肚子。沈焕热汗直下,支吾了半晌,只敢道:“义父、义父……”
  沈公公揉着他的肚子,眼中满是笑意,又摸摸沈焕头顶,道:“焕儿怕什么?义父又不是妖怪,可不会吃了你肚里的种。”
  说罢,他便哈哈大笑,对着那舞蹈连连鼓掌,连声说着好,留得沈焕一人僵硬坐在一边,额上冷汗倏忽落下。
  沈公公笑了一阵,又坐起身来,抚着沈焕的手,一脸正色道:“焕儿不和义父早说这件事情,要是你早说了,义父对登基一事便再无后顾之忧。”他伸手摸着沈焕的肚子,脸上露出笑意,又道:“焕儿的孩子,便是义父的孩子。将来此子登基为帝,义父定全心全力辅佐这孩子,到那时候,才真正是焕儿的福气。现在这些男欢女爱的,到时候统统不足挂齿。焕儿要是想再生几个孩子,义父便去给你选天底下最强最壮的男人,到时焕儿想怎么生便怎么生,生得福祚绵长,江山千秋万代,才是妙极,妙极!”
  这沈公公说得开怀大笑,可沈焕却冷汗涔涔。太监终究是太监,上不了台面,他却要拿他腹中之子做傀儡,好把这江山坐得千秋万代。沈焕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压抑了好久,忽听跳舞的一个舞姬低声□□了一声。
  沈焕抬头去看,就见那些舞姬媚眼如丝,面色绯红,很是兴奋妖娆的模样。这时沈公公又道:“焕儿,你听不听义父的话?”
  沈焕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屋内檀香浓郁,吸得他头昏眼花。沈焕的手紧了紧,生生忍住底下勃发的欲望,道:“焕儿什么都听义父的,只有一件事,还望义父成全。”
  沈公公忽然眯了眼睛,向前倾过身子,道:“什么事?”
  沈焕便扶着肚子想要站起来,可竟就腿上一软,生生跌下椅去。沈公公可是宝贝他的肚子,连忙叫人把沈焕扶起来,沈焕却不肯站起,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又急急地喘着气,感觉下腹阵阵充血,那命根子被肚腹压着,硬生生要抬起头来。
  沈焕垂首道:“焕儿,可以把孩子给义父。还请义父,把谢翀还给孩儿。”
  沈公公便伸手要将沈焕扶起,又语重心长地道:“焕儿啊,这谢翀不是什么好人。这与义父做对,便是与朝廷做对,这些奸党余孽,都是你腹中之子登基的阻碍。你听义父一句,那谢翀在牢里把什么都招了,他对你不过是贪图你的地位,想借着你来害义父。你说,”他挑起沈焕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你说,到底是那谢翀真心对你好?还是义父真心对你好?嗯?”
  说着,他又在沈焕腹上来回揉抚,揉得沈焕的肚腹不时发硬起来。沈焕毫无办法,低低地□□了声,沈公公便忙叫人将沈焕扶到椅上坐着。沈焕两手抓着扶手,挺着肚子低低喘息了一阵,恰是抬眸望了那些舞姬一眼,忽听这些舞姬嘤咛几声,纷纷倒了下去。
  沈焕一急,连忙挺身起来,又被肚子沉得倒了下去。便听沈公公哈哈笑道:“成也成也!来人啊,把香烧旺了。”便有太监打开香炉,又添了香料进去。
  沈焕还不知出了何事,就见一旁伴舞的男舞者走上前去,拖起一个舞姬,掰开她雪白的双腿,便刺了进去。沈焕顿觉肚腹生疼,闭眼不肯去看,可娇喘叹息声此起彼伏,听得他下腹阵阵收紧,疲软的命根愈来愈硬,竟就当场硬挺起来。
  沈公公还连声叫好,看看沈焕身下,又摸摸沈焕的肚腹,道:“焕儿是否也觉得妙极?”沈焕闭着眼睛,不停挺腹喘息,叉开的腿间又阵阵瘙痒,恨不得叫人捅个畅快。他咬着牙,对沈公公哀求道:“义父、焕儿不求别的,只求你放了谢翀,从此我们二人再无瓜葛。焕儿定会终生服侍义父!”
  沈公公阴阳怪气地咦了声,指指沈焕的肚子,道:“再无瓜葛?焕儿可不是看义父老糊涂了?这谢翀若是放出来,你俩的瓜葛就在你腹中,可不得牵着你往谢翀那儿去了?”
  沈焕一阵慌张,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由五指抓紧膨隆的肚腹,心里又急又气,呜地一声叫了出来,额上的汗直落而下。沈公公却道:“焕儿莫要着急,难不成要生在这屋里?大庭广众之下,焕儿也不怕折了颜面?”
  沈焕连连喘息,见厅中几对男女姿势各异,抽查急促。他忽觉一股细弱的热流流出身下小口,仔细一看却无血迹。厅中男女又阵阵□□,啪啪冲刺的声响让沈焕面红耳赤。沈焕偏过头不忍再看,可那沈公公却凑上前来,道:“焕儿不喜欢么?不喜欢义父给你准备的东西?”
  沈焕不敢答话,却忽然紧绷住身子,身体向后退了退。正是那沈公公握住他的命根,细细揉搓起来,沈焕不由夹臀挺腹,双手抓紧了扶手,身子向后仰去,配合发作在药性竟在沈公公手中来回抽查起来,引得身下的太师椅也嘎吱嘎吱乱叫。
  沈焕双目迷蒙,耳边尽是男女合欢之声,他不由叉开腿来,在沈公公手上主动猛烈地抽动起来,仿佛正在□□这其中一个女子一般。沈焕从进屋开始,便吸入大量□□香,而他对沈公公有所戒心,不敢去喝茶水,哪知这茶水里便有解药,因而此举却是中了对方一石二鸟的计谋。
  沈公公笑眼眯眯地望着他手里变粗变大的玩意儿,又伸手拍拍沈焕圆滚的肚腹,道:“义父没有的,焕儿都有。不知现在焕儿是否也与义父一般不男不女?”
  沈焕现在头脑一阵热血,只知挺腰冲刺,直到腰身沉重无比,再也没法挺动,他才歇下动作,目露迷光,在沈公公手中又挺又硬。沈公公见他累了,便道:“来,让义父帮帮焕儿。”便在他命根上又抚又搓,临到沈焕提臀要泄,他却用手捂住那出口,唤来人拿来一个紫金小盅,掀开沈焕的衣裤,让他泄在小盅之内,又遣人拿走。
  沈焕这下药性稍解,却是面红耳赤,心中愤恨不已。便听那沈公公道:“焕儿,别再想那谢翀了,那些个凡夫俗子,配不上义父的焕儿。”
  沈焕喘气连连,这时腰肢酸软,肚腹沉重无比,他喘了喘气,又对沈公公道:“义父,焕儿定不会去找谢翀的,焕儿会一辈子好好服侍您,再不会有二心!”
  沈公公笑了笑,呷了口茶,道:“敢起誓吗?”
  沈焕点了点头,正要起誓,便见那沈公公指指他的肚腹,道:“便以你腹中之子起誓。若你对我有所异心,此子不得好死。”
  沈焕顿时僵住,颤着手抱紧自己的肚子,好一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去,一字一句道:“若我对义父有所异心,我腹中之子,定、定不得好死!”
  说罢,他便落下泪来,双手捂腹不停发颤。
  沈公公连声说好,拍拍沈焕的肩膀,又摸摸他的头,连声赞道:“真是义父的好儿子。”
  沈焕便道:“那义父,现在可以放了谢翀了吧!”
  沈公公忽然啧叹了几声,面露惋惜,沈焕身上一阵发颤,说不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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