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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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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边的人疑惑地问他发生了什麽事情时,黄衣青年回过神,讪笑了一下,将自己惊讶的神色压了下去,若无其事的笑道:“没事,就是在想飞白这人怎麽撂下一句话就跑了。”

    说起此事,这人也是无语至极,长叹了一口气,道:“谁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琴痴的弟子嘛,天分高,想的事情多,自然与我们平常人不同喽。”

    “说得有理。”黄衣青年随口附和道,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来来,我们这些兄弟继续吃喝,别理会那位大才子了。”

    齐飞白和太子殿下两个人究竟有什麽牵扯,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随他们去吧,他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吃喝玩乐的纨絝子弟,皇家的任何事情他压根就不在意,只要这大越还在,他的家族还在就行了。

    “兄台,等等!”齐飞白对着那个渐渐离开自己视线的青年喊道,心中有种仿佛要错过什麽一样的预感。

    陆明琛顿住脚步,慢慢地回过了头。

    齐飞白迈开腿,大步大步的跟了上去。

    见对方正看着自己,眼露询问之意,原本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冲动顿时消退了大半,他有种捂住脑门的冲动,心想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怎麽就忽然拦住了对方。

    真是奇怪,简直都不像是平日里的自己。他在心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抬头看向陆明琛,“兄台,这首曲子,是我在梦里面听到的。你呢,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陆明琛不会告诉齐飞白,即使他不拦住自己,他也还是会来找对方的。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似乎是找到太子长琴唯一的线索了。而刚才那招,只不过欲擒故纵而已。

    梦里?听到齐飞白的话,陆明琛的神色略微发生了几分变化。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脸色,像是在判断着什麽,重复对方所说的话:“梦里?什麽样的梦?”

    齐飞白回想着自己梦中所见到的场景,迟疑片刻,才道:“我看见了一对男女。”

    这走廊之中人来人往,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站在这里的齐飞白和陆明琛,正奇怪的看着他们。

    “找个地方说话吧。”陆明琛对身前的少年说道,往前走了几步,而後停住,回头看向他,用眼神示意对方跟着自己。

    齐飞白怔了一下,扫了这四周一眼,也发现走廊上谈话的问题,迈开步子,连忙跟上了陆明琛的步子。

    萧暄没有想到,自己的二哥在离开片刻後,竟然带回了一个年龄比他大上了四五岁的少

    年。

    他愣了一下,有些困惑的看向陆明琛,随後发现,两人一副要谈话的模样。

    他反应过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对陆明琛说道:“二哥,这里坐久了,有些闷,我出去散散步。”

    陆明琛并没有阻止,只对萧暄颔了下首,道:“去吧。”

    他一离开,雅间里面的侍卫也都跟着出去,一些守在门外,剩余的人则是随着萧暄离开了。

    “你可以继续说了。”陆明琛抬手倒了一杯茶,将它推到了齐飞白的面前。

    齐飞白也没有跟陆明琛客气,道了一声谢谢,随後拿起茶杯,浅尝了一口,这才接着说了下去,“梦里有一座山,一座没有名字的山,而山上则有个道观,名叫玄清观……”

    他将困扰了自己半月之久的梦境详细的告诉了陆明琛,说完之後低头大灌了一杯茶水,对陆明琛道:“大体上就是这样了……”

    他放下茶杯,看着面色不复之前平静,眼中竟然带着几分寂寥的灰衣青年,怔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开口,“你怎麽了?是我说的事情有什麽问题吗?”

    “与你无关。”陆明琛摇了摇头,闭了闭眼,收复好眼底的神色。

    他没有想到,齐飞白所说的事情竟然是他身为永安侯世子,与太子长琴在一起时最後一段的时光。

    原先被他强压在心底的情绪犹如发了酵的面团,酸酸涩涩的感觉开始在心底慢慢地蔓延开来。只不过陆明琛素日里最擅长掩饰自己的情况,压下唇角,恢复一张平平淡淡的面孔之时,除却真正了解的人,旁人是半分也别想窥见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齐飞白没有想那麽多,便以为他是真的无事,犹豫了片刻,“那你可以告诉我这首曲子的事情吗?还有那对男女,究竟是什麽?”

    陆明琛扫了他一眼,淡声道:“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这首曲子是我在一位朋友那里听到

    的。”

    闻言,齐飞白的眼睛如同被什麽点燃了一样,眼中照映着兴奋而期待的神色,“是什麽朋友?他也用琴,我可以认识他吗?”

    “我们分别已久。”陆明琛并不愿意在他人面前提及自己和太子长琴的事情,即便他已经确认了面前的少年和太子长琴之间存在着莫大的联系,“我正在找他,如果有一日找到了,你们可以交流一番,他也是个爱琴之人。”他注视着少年,像是要透过他看到什麽人一样。

    此话一出,齐飞白叹息一声,失望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齐飞白生性活泼大方,失望仅仅持续了一段时间,便被他不知抛在了何处。

    他偏了偏头,唇角翘起,对着陆明琛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兄台,我可以认识你吗?因为一首琴曲认识,我觉得我们很有太有缘分。我叫齐飞白,你呢?”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自己能够找到太子长琴的线索,陆明琛自然不会拒绝和对方打好交道的

    机会,静默片刻,他开口道:“我叫陆明琛。”

    听到这个名字,齐飞白的心里蓦然一阵绞痛,他面色一变,在陆明琛惊讶的目光下捂住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没事吧?”陆明琛站起身,扶住快要从椅子上跌落的齐飞白,皱着眉,问道:“你有心悸的毛病?”他看对方捂住心脏,汗珠布满额头,隐隐发白的模样,神色担忧。

    那股痛楚开始逐渐消散,齐飞白放开了捂在心口的手,擦了擦额头上沿着碎发快要流入眼里的汗珠,神色困惑的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毛病,就是听到你说完话,忽然就痛了起来,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没什麽事情了。”

    他对着陆明琛皱眉不展的陆明琛笑了笑,开口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叫陆明琛?陆明琛……明琛……好像和我梦里的男人一样的名字。”

    他抬起眸,盯着陆明琛,神色中带着几分怀疑,语气顿了顿,道:“你不会就是他吧?”

    这人还是心大,陆明琛看了他一会儿,面不改色,反问道:“你觉得呢?我很像他吗?”

    齐飞白闻言,果真神色认真的盯着陆明琛看了一会儿,而後摇摇头道:“他看着病怏怏的,没有什麽人气……你看着却好多了。”他沉吟了片刻,下了定论,“你不像他。”

    陆明琛有些想笑,面上却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猜想少年的家人一定将他保护得很好,才会表现出这幅对人不设防备的模样。

    雅间里的窗户并没有合拢,齐飞白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抿了一下唇,转头对陆明琛说道:“我得离开了,我的同伴还在刚才那个地方等我。”

    陆明琛注视着他。

    “认识你很高兴。”齐飞白笑了起来,“我是那个被人称作琴痴的那个老家伙的弟子,我

    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甯伯府,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对於面前这个青年的印象,他却是好到了极点,以至於做出了自己之前从不曾做过事情,诸如追上一个陌生人,诸如把自报家门。

    陆明琛颔首,示意自己记住了。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房间里恢复了落针可闻的环境。

    窗外的明月高悬,所散发的光辉越发明亮,如同不知疲倦。

    太子长琴,陆明琛於默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心中倒是没有了之前那般怅然若失。

    起码,他已经找到了对方的下落不是吗?比起漫长而无望的等待,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夜色渐沉,元宵灯会的人流渐渐散去,只剩零零落落两三个行人走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

    登月楼悬在门匾两边,上面写着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几个火红色灯笼正随着轻风晃动着。

    地上还残留着登月楼今日为庆祝元宵佳节而燃放的鞭炮的碎屑,连同门前为数不多的马车,都被灯笼投落下来的光映成了一团红色。

    对比着方才的熙来攘往的场景,竟显得有几分萧条之感。

    永元帝虽然允许了陆明琛出宫,但并没有允许他在宫外过夜,陆明琛见时间差不多了,让门外的侍卫找到正趴在栏杆上,险些睡着的萧暄,一行人悄然无声的返回了宫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回齐飞白那头。

    他本来是想在陆明琛那里呆上一会儿就离开,却没有想到一不留神就停留的久了,等到他回到雅间的时候,那些人陆陆续续走了一些,剩下的那些本来就打算是在外面过夜的人。

    这登月楼有可以住宿的地方,并且还舒适得很,只是齐飞白不是很喜欢在外留夜,和剩下的人说了一声,齐飞白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了甯伯府,齐飞白快速的洗了个澡,脱衣脱靴就上了床。

    也许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甚至没有来记得想些什麽,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眼睡去不久之後,“自己”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太子长琴从床上坐起身,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打量着全然陌生的房间。

    他这根本不算是渡魂。

    因为在陆明琛离开五年之後,原随云终於从南疆找到了融有他命魂四魄的古剑焚寂。

    太子长琴费了一番力气才将魂魄融合,而他这幅身体也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在忌辰的那天,太子长琴选择离开了那副身体。

    他本以为自己会去往阴间等待轮回,但没有想到自己睁眼後却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一时恍惚之下,太子长琴还以为自己又渡了魂。

    然而渡魂是要将对方身体与魂魄据为己有,即是取而代之。而他现在这幅模样,根本称不上渡魂。

    一副身体,两个灵魂,应当被叫做“一魂双体”。

    这世间果真是无奇不有。

    太子长琴垂下眸,神色黯然。

    不知是不是融合的时候出了问题,他的魂魄竟然异常脆弱,别说是与人争夺身体,就连苏醒过来也是难事。

    进入这具身体已经半月有余,他清醒的次数连一只手也数得过来,维持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更遑论去找陆明琛了。

    由於不是渡魂,太子长琴并没有这个身体的任何记忆,再加上清醒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

    体内传来一股莫名有熟悉的拉扯感,太子长琴知道,这是对方又要醒来了,而自己的意识又会再一次消失。

    陆明琛,在心中第无数次的唤起这个名字,冥冥中太子长琴心中有种感觉,对方就在自己周围。

    这样断断续续的苏醒,不会让他增加找到陆明琛的机会,反而会伤了他原本就已经出现了问题的魂魄。回想起自己脑海中那套温养魂魄,却会让自己沉睡上几年,甚至是更久的古法。权衡之下,太子长琴终於下定了决心。

    黑暗渐渐袭来,太子长琴心有不甘的陷入了沉睡。

    齐飞白睁开眼,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

    不知时不时睡前吃了一些甜点的原因,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痒的难受。

    齐飞白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清了嗓子後,又回到了床上。

    至於身体中另一个魂魄的出现和消失,从之前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过。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叫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人们希望它快些时,它慢吞吞地挪动。人们希望它慢些时,它犹如彗星流逝一般,转瞬即逝。它坚定不移,从来不肯顾及人类的想法,就这麽不紧不慢,永远自我。

    几年时光,说过也就这麽过来了。

    随着皇帝的老去,皇子们的成长,平静的宫城底下暗潮翻涌,如同火山下积蓄着力量的岩浆,只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爆发而出。

    每年冰水融化,万物复苏之际,皇家便会於京城外的郊区进行春狩。

    皇家春狩,三年一度,是皇城中除却中秋宴席难得的盛会。

    三年前,诸位皇子尚未长成,三年之後,最小的十皇子也已经从奶声奶气说话的孩童长成了聪明伶俐的小少年。

    春意初至,前些天连着下了数天的绵绵细雨,直到昨日,消失已久的太阳才终於出现,将空中浓重的潮气蒸发得一乾二净。

    春狩这日,风和日丽,暖风袭袭,吹得人如同饮了酒一般,浑身懒洋洋的,简直忍不住想要打哈欠。

    只是皇帝就在前方,春狩又是几年一次的机会,所有人都想借此在帝王的面前露个面,留下几分印象,日後於自己於身後的家族可谓是多了一层保障,因此即便是困得只想闭眼,也是强打着精神,瞪大眼睛望着前方。

    几个皇子们自是不必说,除却萧暄和陆明琛外,就算是最小的十皇子也是满脸的跃跃欲试。

    即便他们清楚地明白自己上面的那位二哥是多麽的出色,永元帝又是多麽的满意这位储君,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们对於那个位置的念想。

    只要永元帝没有退位,萧琛还是太子一天,那麽他们都仍旧有那个机会。

    凡是有半点野心的人,谁不想坐上那个九五至尊之的位置。

    羽林军手执兵刃,为永元帝的皇辇开道。

    皇辇旁是身为太子的陆明琛伴驾,他的身後跟着骑马的萧暄和萧越等人。

    皇子的身後浩浩汤汤的跟着一架架车队,那些则是身娇体弱的妃嫔与官家小姐。

    前者是皇帝钦点的伴驾,而後者,则是皇帝希望诸位皇子,尤其是快要举行弱冠之礼的太子选上一位称心如意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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