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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4番外 作者:子伽(起点大封推vip2014-06-09正文完结)-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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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他们是过命的朋友啊。是为了救彼此,不惜将自己陷入危险中的朋友啊。

    但是……从游乐场之后,一切就不受控制了,他们互相怀疑,争吵,决裂,却又因为她的“死”而重新走到了一起。

    她本来是他们的朋友,现在,却又成了他们的仇人。

    夏绵的父亲,木梨子的母亲,江瓷和龙炽这两个直接受害者……

    他们的情绪非常复杂,在看到那张照片后,许多过往的回忆都被唤醒,安那令人心安的明艳的笑容,她笑起来时弯起来的桃花眼,还有她做出推理时侃侃而谈的自信模样,以及她习惯性敲击自己左眉骨的动作……

    在照片中,安笑得很开心,被一只毛茸茸的游乐场吉祥物狮子拥在怀中,眯起的眼睛,勾起的唇角,真心的微笑,让人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认为,她和自己身边的这些人的关系是如此之好,以至于他们的气场都是契合在一起的。

    大家的思绪都围绕着安展开了,但他们,也很快一致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这间屋子如果真的是安租住的真正的房子的话,那么,楼底下那间房子就不是安的,房中所留下的痕迹也必定不是属于安的。所以,那具尸体也不会是安。

    可那房子里却又有安留下的痕迹,比如说镜子上的遗言,比如说在日历上的留言,比如说被修改了原本图案的星宿图……

    安现在是失踪了,但她在这起案件中,必定扮演着什么重要的角色。

    在所有人各怀心思,考虑着安的去向问题,以及她到底和案件本身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修退后了几步。背靠着楼道里的白石灰墙。深深呼吸了一口。

    他需要墙的支撑。才能稳住自己的脚步。

    她死去,复活,再死去,现在。又要复活了?

    过往的回忆就像是蜜蜂一样,在他脑中嗡嗡嗡嗡响成一片,凌乱的画面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剥夺了他思考的所有能力。

    修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安绝对是落在了神学院手里。

    神学院,才是绝对的地狱。

    ……

    在短暂的兴奋过后,大家还是思考起了更现实的问题。

    为什么那个女孩的尸体,会出现在安家楼下的房间里。那个女孩的身份是什么?

    现场为什么和安家里的格局布置几乎一模一样?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现场为什么会出现安留下的笔迹?

    安她到底去哪儿了?

    一个一个的问题,都是无解。

    在回到别墅的时候,大家的心里五味杂陈,一股从心底深处泛上来的疲惫席卷了所有人的身心,没一个人主动说话。也没人提出来,修没跟着他们回来这件事。

    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安真的死了,修就是生无可恋,这件事一旦得到了解决,不管是好是坏,修都会跟着安死。

    可如果安没死呢?而且万一是最坏的结果,安被神学院掳走了呢?

    那么,修就又被神学院捏在了手心里,有了安,修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神学院的纠缠的。

    但愿神学院别让修来对付他们吧。

    木梨子不无担心地想着这件事,过了一会儿后,才静下心来,调转思路,琢磨起现在发现的三个字母“c、a、e”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关于安“死亡”的真相,他们大概已经知道了,但神学院既然没有说约定中止,那就证明一切还没有结束,他们得继续调查下去,要把那个离奇死去的陌生女人的身份也调查出来,说不定,这一切才能暂时结束……

    ……

    半夜。

    满身酒气的修从一条小巷中闪了出来,满拳头都是血。

    他很不爽,他跑到某个小酒吧里喝了两口酒之后,就醉得不省人事,在人家店里一直趴到凌晨一点,店都要打烊了,店员不得不把修强行唤醒,把他连推带赶地轰出了门。

    修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剧烈的头痛叫他的心情极度糟糕,偏偏这时候有几个没长眼睛的高中小混混来找修的麻烦,还亮了刀子,修没控制住自己,把他们放倒之后,拖到小巷里,挨个暴揍了一顿后,才走出了小巷,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着。

    他有什么地方可去吗?

    晃悠着晃悠着,他来到了东城殡仪馆附近,可他没有接近那里的勇气,以东城殡仪馆为中心绕了一大圈之后,修扶着街边的一根电线杆呕吐起来,在吐完之后,他全身脱力地倒在了街边,把后脑勺抵在硬邦邦的、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上。

    从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东城殡仪馆的正门。

    修费力地睁着眼睛,盯着殡仪馆的正门看了许久后,合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太累了,暂时休息一下。

    他的脑子被酒精整个麻痹了,因此,他并不知道,在他斜对面的上方,有一个人,正在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落魄的样子。

    郭品骥坐在窗台上,一只脚踏地,一只脚勾住窗框。他看着蹲在昏黄路灯下像条流浪狗的修,微笑邪惑。

    他身后,一个冷冷的女声响起:

    “你那么想看么?我把你推下去让你看个够好吗?”

    郭品骥回头,遮住他右眼的细碎长发衬得他温柔无比,他也用玩味的腔调开了口:

    “怎么了?小安,心疼了?放心,我暂时还没有动他的打算,等我想要玩游戏的时候。他会再派上作用的。”

    他说完就又把头偏了回去,他清晰地听见身后女孩咯咯的咬牙声。

    郭品骥站起身来,合上了窗户,伸了个懒腰,走向了黑暗的房间角落,蹲下身来,捏着女孩的下巴,逼迫让她直视着自己。

    通过外面投射进来的昏黄的光线,可以辨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木梨子他们苦苦寻找着、想要知道她身在何方的简遇安。

    她的左手被铁链捆了起来。右手和双腿还是能自由活动的。可是对于郭品骥的调戏,她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郭品骥捏着她的下巴,就像是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在她的唇角印下胜利的一吻。而安也不反抗,只是在郭品骥停止了那个吻,意犹未尽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时,冷冷地注视着他,一脸的鄙夷和冷淡。

    郭品骥不满地咂咂嘴,说:

    “真是的,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抵挡住我的吻的,难道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没有魅力?还是……”

    说着,郭品骥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意有所指地说:

    “还是说,你的心思还绑在某个人身上?”

    安并不回答他,把自己的视线也转移了开来,仿佛只要和他对视就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情。

    郭品骥也并不介意,站起身来。自顾自地说:

    “我给你通告一声你的那些小伙伴的调查进度。很不错,他们已经猜到了,你没有死。但是你的留言,他们还是没能破解。”

    安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开了第二次口:

    “如果他们破解了呢?你会做什么?你会放过他们吗?”

    郭品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脸欠扁地说:

    “当然不会了。你以为我是圣父吗?我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安一下子扯紧了捆绑着自己左手的铁链,咬紧了牙关,死死地盯着郭品骥,而郭品骥对于安的瞪视似是不以为意,捡了个干净点儿的地方坐下,笑眯眯地望着安,说:

    “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骂我,可以在我调戏你的时候动手打我,甚至可以自杀,但是有一条,如果你做了的话,我会拿你的朋友开刀。所以……”

    安闭上了眼睛,似是在缓和激动的情绪,而再度睁开的时候,她眼中的鄙夷和愤恨已经消去了大半。

    见状,郭品骥满意地点头,抽出一根烟,吸了起来,边吸边说:

    “自从我告诉你你的身世后,你就一直不愿意搭理我,今天,要不是这个小子碰巧逛到这附近来,你告诉我,你还打算沉默多久?”

    安不说话,而郭品骥也像是早就习惯了安的沉默一般,抓抓自己的耳朵,说:

    “嗯,你不回答也行。不过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事情?比如说,我到底打算玩什么游戏?”

    安用那只没有被束缚起来的手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头发,说:

    “你想说就说,我听着。”

    郭品骥孩子气地瘪了瘪嘴,说:

    “没意思。真不该把那些事统统告诉你,看你,现在一点儿都不可爱了。”

    安顿了顿,望向郭品骥的眼中多了几分探究,迟疑了几秒钟后,她再度开了口:

    “我想问一个问题。”

    郭品骥感兴趣地扬了扬眉毛,说:

    “难得你居然想主动提问。说吧,我看心情回答。”

    安直视着郭品骥含满了戏谑意味的眼睛,问: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偏偏是我?”

 第三十七节 苏黎世的跟踪狂

    这是安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和大家的关系后,她想通的事有许多,但想不通的事也有许多。

    郭品骥属于变态杀人狂吗?安感觉不是,他真正动手杀人的,也只有停车场杀人事件的那次,其他的时候,他更喜欢玩借刀杀人这一手。

    那么,他有可能对杀人的感觉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玩弄别人的命运。

    但为什么偏偏是自己?不是卓格格,不是弓凌晨?

    为什么偏偏挑中自己当玩具,为什么要在剥夺了她的记忆后,给了她一个全新的生活,却又要把它剥夺走?

    郭品骥吐出一口烟,沉吟了片刻,说:

    “因为我喜欢你。”

    看着安的眼神变得有些恼怒,好像是被戏耍了一样,郭品骥露出了笑容,说:

    “你别误会,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说实话啊,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这么好玩,哪怕深陷到罪恶之中,还保持着一颗本心。我觉得你很好玩。举个例子吧,你知道猫捉老鼠吗?如果老鼠在猫的爪子下不挣扎,任由摆弄,就没有意思了。你就是一只爱挣扎的老鼠。我这么说,你懂吗?”

    安嗤笑一声,挑起眉,看向郭品骥,半晌后才开了口: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成为舒子伽?让我变成别人不可以吗?为什么要是舒子伽?”

    郭品骥夹着烟,思考了半晌后,才开口说:

    “第一,你很了解舒子伽。要把你改造成她不困难。你还记得吗?你刚到北望村那几天有多抗拒,要不是我们时常给你用着药,防着你自杀,你估计早就死在北望村里了。为了减少危险发生的可能性。我自然要选择容易改造的方案。这你懂吗?”

    黑暗中,安微点了点头。

    “第二,你原先的性格不适合神学院的管理。如果不给你植入别人的记忆,你从早到晚估计净琢磨着怎么逃走了。太不安全,我得防患于未然。果然,给你灌输入舒子伽的记忆后,你以为在红色大宅里,你虐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奶奶’,虽然我没能把你的价值观扭转过来,可达到那样的效果就足够了。你对自己的‘罪行’产生了认同心理。自然不会有机会再次进入正常人的社会中。怎么样?我这个计划还可以吧?”

    安咬紧了嘴唇。

    不管郭品骥怎么说,她都记不得曾经发生过的任何事。

    要不是郭品骥拿出了太多的证据,还带她回到了她曾经在神学院的住处,证明她的确曾经是神学院的一员。她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居然曾经经历过那样的事情。

    手术破坏了她的记忆系统,这是物理性的损伤,哪怕郭品骥把所有的证据都甩到她的脸上,她仍记不起来。

    正是因为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郭品骥给出的证据又太过确凿。过去的几天,她的思维陷入了极端的混乱中,直到今天晚上才有所好转,才有精力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郭品骥的话还没有结束,他一边抽烟一边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还有第三点。不是我夸你。你是个蛮有大智慧的女孩子,而舒子伽有的是小聪明,但是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小聪明只能瞒得过一时,有用的依旧是大智慧。我想要试试,在这两者之间能否实现调和。换句更简单易懂的话来讲,我希望看到你们两个不同的人格,一个黑暗,一个光明,糅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的。”

    安直视着郭品骥的眼睛,语气冷冷地问:

    “那么你现在知道了吗?”

    郭品骥似有遗憾地摇了摇头,说:

    “不行啊,要把记忆灌输进人的脑中很容易,把某种行为模式灌输如人的脑中也不是难事,可是要让一个人的价值观代替另一个人的价值观,实在是太难了。果然,还是年龄更小的孩子更好利用,你当时都十岁了,年纪太大,不是个很好的容器。”

    安听到“容器”两个字,嘲讽地微笑起来,她把脑袋往后面的墙上一靠,重复道:

    “‘容器’?这是你给我的评价吗?”

    郭品骥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这有什么?每个人从实质上来说就是一个容器。你听说过么?美国行为主义心理学家华生曾经说过:给我一打健康而又没有缺陷的婴儿,把他们放在我所设计的特殊环境里培养,我可以担保,我能够把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训练成我所选择的任何一类专家一一医生、律师、艺术家、商界首领,甚至是乞丐或窃贼,而无论他的才能、爱好、倾向、能力,或他祖先的职业和种族是什么。这证明,人是可以被改变的。”

    安的语气低沉严厉了下来:

    “是谁给你的改变别人的权利?”

    郭品骥面对安的质问,一点儿心虚或是恼怒都没有,他无比自然地哈哈地笑了两声后,答道:

    “没人给我的权利,我自己给我自己的。就像你现在指责我,是谁给你的权利?天赋人权,改造你们,就是上天给我的权利,谁让它给了我一条命,又给我配备了这样一个天才的大脑呢?”

    郭品骥一如既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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