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影后+番外 作者:林犀(晋江2014-09-24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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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Y点点头，“祝你马到成功。”
叮—电梯响了，AMIY进了电梯。
*
凌淩：“送完AMIY了。”
季均：“嗯——你们刚刚是在打什么哑谜？”
凌淩：“女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季均：“就是好奇，感觉今天AMIY有点感性，跟平时好像不太一样……”
凌淩：“……”
“今天苏然的妈妈来了，我跟AMIY讨论了好的感情上的事情，AMIIY好像想起了前男友……”
季均：“难怪AMIY今天这样。”
凌淩：“苏然的妈妈来了，你就不好奇我们谈了什么吗？”
季均走到凌淩面前，跟她对视，“孙凌凌小姐，我是很真心地追求你。也正是我对你上心，我也迫切地想要知道你的过去，以及过去对你现在的影响，伤害……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不能强迫你告诉我你的一切事情，和所有情绪……”
季均顿了顿，“……我当然想要知道你现在对苏然的想法，但是我不能自私地强迫你揭你的伤疤。我等着你想我倾诉情绪的那天，而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努力地参与到你的未来，因为你的过去，我不曾涉及……”
凌淩的声音有点干涩，“季均，你没有必要这么委屈，我不值得……”
季均：“傻丫头，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喜欢你，对你好，我会有一种幸福感，真的，因为至少，我还能在你身边。”
凌淩：“……我一直以为，苏然跟我的分开是迫于家庭地阻挠，和我的不坚定……当知道他那么快地结婚生子……我痛苦之余，隐隐约约有一种道德优越感，认为，毕竟是她背叛了当初的爱情和誓言。我可以声嘶竭力地控诉他，质问他……但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那么的自以为是……”
季均：“你别激动，我在，你慢慢说，不着急……”
凌淩吸了吸气，“……今天苏然的妈妈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我那么自以为是，以为苏然会背负着道德的枷锁，接受我的拷问……季均，你爱情难道在事业面前，那么不值一提，溃不成军么……假的，假的……也许我爱的苏然就是假的……”
季均：“……人有很多种，有的可能会选择爱情，有的可能会选择事业，但是凌淩，我相信，苏然他是真的爱你……或许让他在爱情和事业之间选择，他是不得已才放弃你……”
凌淩：“但我现在只有回头想想，我都会觉得好可怕，可能苏然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伪装的，他也许不是我看到和感受到的样子……”
季均：“也许是太在意了，才会伪装成你喜欢的样子，他不是真的想骗你……”
凌淩躺在床上，目光有点呆滞：“……我不知道，心好乱，好重……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均：“……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会柳暗花明……慢慢来，你还在生病，情绪不要这么大起大落……我在这儿陪你……”
*
苏佩蓉的来访，对凌淩的刺激很大。
凌淩一度对自己的判断持怀疑的态度，再加上和AMIY的谈心，凌淩虽然佩服AMIY的勇气，却对男人更加失望……
季均发现凌淩情绪的低落，知道她还未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有意识地开导她。
但是住院的时间漫长而又无聊，季均只有下载更多的片子来逗凌淩开心。
他会下载一些轻松搞笑的，比如周星驰，也会下载一些美国动画电影给凌淩看，但是收效甚微。
有的时候季均转过头来看凌淩，发现她眼睛虽看着着屏幕，眼神却没有神采。
季均虽然感叹凌淩能向自己袒露心声，却对现在的局面觉得有心无力，认识的时间毕竟太短，很多方面还需要磨合。
AMIY那边不断有坏消息传来，苏氏集团还是久久没有发布正式的信息，网民越来越倾向于相信莫晴的话，似乎越来越认定凌淩插足苏、莫婚姻。
莫晴与苏然分道扬镳，再加上莫晴不时拿女儿说事，她的柔弱，一下子就勾起了大家的同情心。
有的影迷甚至发起了抵制孙凌凌广告、电影的活动，凌淩微博的粉丝掉了很多，很多网友跑到凌淩的专区留言辱骂，AMIY不得已，关掉了凌淩微博的评论功能，不断地向媒体和网站递律师信。
但是收效甚微，公司和AMIY的单向行动，在大众眼里就是凌淩单方面的危机公关。
晚上时有爆出孙凌凌初中就“堕落”的照片，消息。有时会采访孙凌凌的初中同学、老师，断章取义地截取片段。
而这些似乎成了网民攻击和反驳的证据，这使得凌淩失掉了很多多年维系的大品牌的广告，也使本来犹豫不决的电影导演和公司，火速换角色。
而在凌淩插足事件不久，柳晗就在一次采访中暗示孙凌凌作风不好，耍大牌，欺压后辈，甚至不要脸地勾引汤哲禹。
大家似乎认定了凌淩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再加上柳晗一向形象（角色）正面，不时有获奖的消息传来，在豆瓣上的风评也不错。
凌淩天后的地位岌岌可危，而柳晗的后发实力却不容小觑。
近期她不仅成为电影的热门主角人选，并一下子同时接到多部大片的邀请，而这些以前也曾向凌淩送出过橄榄枝。
柳晗还成为各档综艺节目、高端访谈节目、奢侈品代言人的热门人选，也是各大秀场和时尚活动的座上宾。
能跟凌淩相持平的曝光明星，非柳晗莫属，而相比较凌淩骂声一边倒的报道，柳晗的显然要正面和清新好多。
某网站非常应景地给柳晗新晋花旦的称号，而有的杂志又将柳晗说成电影圈的小天后云云，而久在神坛的孙凌凌，因为年纪较大，绯闻多，形象负面和作品良莠不齐（且多为烂片），似乎有了走下神坛的趋势。
AMIY为了保住凌淩，恢复正面形象，各方使计，但都功亏一篑。
AMIY知道要是苏然和苏氏愿意发声，即使不能力挽狂澜，至少会起到重要作用。
但无论是公司的正式邀请，还是AMIY动用个人关系，苏氏面对媒体民众的大肆讨伐和股票下滑的危机，仍然不出面，不解释，不说明。
这件事情即让AMIIY为难，也让她火大。
加班到半夜是，AMIY会喝着咖啡，在心里大骂一句，“艹，孙凌凌，你的初恋是极品。”
刚刚骂完，电话就想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没有存，AMIY挂掉，不打算接，喝了一口苦咖啡。
铃声又想起来，“喂，哪位？”
电话：“……”
AMIY：“再不说话，我挂了啊……”
电话：“是我。”是曾经非常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声音一传到耳朵，AMIY的身体一僵，好久才出声：“——哦，”
电话：“需不需要，我帮你。”
AMIY走到落地窗前，拉起卷帘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谢谢，不过我想，我还可以处理。”
而此时的季均也正和凌淩看着窗外。
凌淩：“小时候还可以看见星星，觉得好近，躺在地上，感觉伸手就可以抓到。”
凌淩把手伸向天空，季均也把手伸向天空，他的手比凌淩的大好多，修长而匀称。季均用自己的手握住凌淩的手，凌淩觉得季均得手，跟想象中医生的手不一样，没有那么冰冷，相反有点温暖。
季均：“这个季节的天气还可以，到了冬天，就都是雾霾了。等你好了，我们再去郊外看星星，或者再远点儿，去西藏。”
凌淩：“这么一大堆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理顺，对于未来我根本不敢想……今天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出门的时候感觉有人跟踪。”
季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虽然现在我们处的环境，大家都很浮躁，但是我相信，善恶有报。我们孙凌凌这么善良，老天是不会亏待你的。”
凌淩：“你这么宿命啊……”
季均：“这不是宿命，这是……嗯，相信正义的力量。”
凌淩：“瞎说，我都祸这么久了，也不见福来啊。”
季均：“谁说的，早就来了啊。”
凌淩：“什么？”
季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凌淩：“臭美。”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想到，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写到20章了。大家给点鼓励吧。
还有，昨天看了《变形金刚4》，今早看了《分手大师》，不知道小伙伴们有木有看啊。
第21章 向左、向右
几天后，苏然意外地出现在医院里，当时季均去帮凌淩办理出院手续。
苏然的出现让凌淩措手不及，初看有点慌乱，但是看着穿梭在各个病房的白袍医生，凌淩的心情居然出奇地平静。
凌淩仔细地打量着穿着一身西装的苏然，看到跟在他身后众人，应该是他的助理吧。
时光好像不曾在苏然身上流走，苏然的面孔还是几年前的模样，只不过，现在的苏然好像更加地凌厉、果断……和野心勃勃。
好像在自己的憧憬和回忆里，苏然从来都是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君子。虽然成功商人的苏然让大多数女性趋之若鹜，但凌淩发现面前的苏然，看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也许是商场上的厮杀和磨砺，苏然比几年前更多了精英人士的气质。
在凌淩大量苏然的同时，他也贪婪地看着凌淩，一别多年，上次也是不欢而散，除了在电视上看到她的面容之外，自己能拿着怀念的，也就是两人的照片了。
凌淩不施脂粉，长发及腰。少了在屏幕上的脂粉味，苏然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二人相恋的时光。
两人都相对沉默，谁也不知道怎样打破这样的氛围。
过了一会儿，苏然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苏然：“……对不起，我跟莫晴的事情，连累到了你。”
凌淩：“还好，公司和AMIY那边，都希望你能开记者会澄清……”
苏然：“那你呢？你希望我出面澄清……或是说明这是个误会？”
凌淩：“本来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苏然：“如果我说……这件事情是真的呢？”
凌淩睁大了眼睛，“苏总，话可不能乱说，我孙凌凌行的端，坐得直……”
苏然：“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
凌淩：“不管是谁的原因，我只希望不要影响我的生活和工作。”
苏然：“……你放心，再过两天，苏氏就会召开正式的发布会，到时候别人就不会冤枉你了。”
凌淩：“这样最好不过……以后这样的事情，可以跟AMIY或是公司联系，他们会处理……”
苏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清理出你的生活？！”
凌淩轻蔑地笑了一声：“苏总，总是贵人多忘事，八年前，苏总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苏然的漏出了一丝震惊的目光，虽然很快，但凌淩还是看到了。
呵呵，这么多年，都喜怒不形于色了。
苏然：“我……不管怎么样，8年前，是我对不起你，凌淩，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梅主任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我跟你爸妈商量好了，出院先住我公寓……有客人啊。”
季均把手上的单子往文件袋里放。
苏然听到住我公寓，好像很震惊。但是多年面对对手养成的习惯，苏然还是很镇定地打量着季均。
季均因为正在休假，每天跑过来跟凌淩作伴，穿得很随意，就是一般的T恤加牛仔裤。好像在估量对手的实力，看着衣着休闲的季均，苏然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足为惧。
当季均拿着梳子，自然地走到凌淩身边，凌淩熟练地坐下，季均开始给凌淩扎头发时，苏然好像有种错觉，他们好像是一对大学情侣。
季均抱歉地对苏然说：“凌淩的胳膊和脖子后面都有伤口，虽然已经手术完了，一般还是会把头发扎起来，因为头发上的细菌比较多，我在她醒来之前，就去办手续了……”
凌淩：“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马上就要走了。”
季均：“凌淩，”
苏然听不下去季均再说亲密的话，和他无间地教训凌淩的话。
苏然：“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季医生可以找我的助理，就不用那么辛苦地排队了。”
季均：“谢谢苏总的好意，但是无功不受禄，再说……”季均亲昵地看着凌淩，“为了凌淩，吃这点苦算什么……”
凌淩在心里给季均评价，不要脸，以前都是小谢和妈妈帮忙扎头发，出事以后，也是医院的护士帮忙扎的，季均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但是面对苏然，还是要维护季均的，“季均这么早去办手续，是因为我住院的特殊性，他是专门让工作人员早半小时上班，是为了怕走漏风声。”
凌淩的话勾起了苏然的愧疚心，“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马上处理好，还有，你电影合约的损失，我会补偿你。”
凌淩：“发布会当然是越快召开越好。至于其他，苏总可以跟我的公司和经济人沟通。”
苏然受不了凌淩在外人面前，一份好走不送，老死不想往来的样子，“我先走了，改天……”
凌淩：“苏总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我不想再节外生枝，所以，苏总，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苏然：“我们会见面的。”
苏然出了病房，助理浩浩荡荡地跟上，“告诉副总，发布会提前到明天召开，还有，帮我查查季均的背景。”
而此时的季均正在病房里给凌淩扎头发，“啊……季均，你轻一点啊，你到底会不会啊？”
季均，“马上……马上，再忍忍……”
凌淩：“我自己来……痛死了……”
季均：“马上就好了啊……刚刚火药味很浓哦。”手上的动作不停。
凌淩：“你先把下面的梳好……难道你希望我对他笑脸相迎啊。”
季均：“是这样吗？……我只是觉得你太在意他了，反而会让他觉得你对他旧情难忘，还疼吗？”
凌淩：“下面梳好了。就梳上面……我跟他之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好了？”
季均：“好了，我给你拿镜子……我看他对你倒是势在必得，至于你吗？我觉得还是很在乎……可以吗？”
凌淩：“你再往左边一点……那么长的感情，那么久的执念……想想，我跟他之间的纠葛……已经占据了我生命的近三分之……除了父母，就他最长了吧……今天比昨天要好一些……”
季均：“我以后每天都给你梳，熟能生巧……”
凌淩看着镜子里季均一副得意的表情，“想得美，想给本姑娘梳头的多了……你……”
凌淩斜看了一眼季均，一副我很抢手的样子，“我可还没有答应……”
季均：“不怕，我这么优秀的候选人，转正是早晚的事。”
凌淩：“……你刚刚说，我住在你公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爸妈怎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