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论重生的自我修养 >

第10章

论重生的自我修养-第10章

小说: 论重生的自我修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我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十三,难道这一世岐王还是会谋反?
  十三有些为难道:“属下只见到一位蒙面人半夜前来拜访岐王,那人身边带着的侍卫功夫都不错,属下没敢走近,只隐约听见岐王提了一句边关不足为虑,自会打开。但距离太远,属下不敢肯定。”十三说完,见我神色有异,忙又跪下道:“属下无能。”
  我心中大惊,岐王只怕是与漠北联手了,要开边关引漠北兵士进来,那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镇守边关的将军,我的舅舅付则林!
  我扶起十三,急声道:“此事重大,你下去准备,孤要立刻回京!”
  我刚回到屋中,便见韩潜从桌边站起,只上前了一步便顿住了,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沉声道:“殿下回来了?”
  我看见他便想起了林若风,心里无端端一阵烦闷,只点了点头权作答复。
  “孤有事须得立即回京,你暂且留下,与林……与四殿下将赈灾之事办妥了再回来吧!”
  我一边吩咐一边往里走,经过他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放肆!”
  我挥开他的手,转过头呵斥道。
  韩潜不为所动,只低头看着我的手腕,低低问道:“是谁绑的你?”
  他语气低沉平静,眼里却似有滔天的怒火,越平静越易爆发。
  我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了,争权夺位的计谋那么多,何必就可着玩弄人心这一招用呢?林若风用这一招也就罢了,可韩潜明明知道我已非从前,为什么还要用这一招呢?
  莫不是在这二人心中,我林阳便这样蠢,一次又一次的栽在同一道坑里?


第27章 韩潜
  我挥开他的手,心里的烦躁越积越深:“这事与韩大人无关,韩大人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行了。”
  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开口竟有些嘶哑:“炎之,我……”
  “韩大人,不要试图试探孤的底线,做好你的事情!”
  我打断韩潜的话,挥开他的手打算离开,却不成想被他反手扣住双手手腕,压在墙上。
  “韩潜,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我今日竟然要经受两遍!被强迫的屈辱感袭上心头,对这二人的怨恨几乎让我昏了头。
  这两个人,就是这两个人,接二连三,辱我至此!
  韩潜冲着我从容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沉声道:“炎之,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以礼相待,百依百顺,换来的却是你越走越远,我想过了,与其与你这样形同陌路,倒不如索性让你恨我,也好教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他面上笑的平静,但笑意却没到眼底,他俯下身亲上我的眼睛,随即抬起手捂住我,在我耳边低声叹道:“炎之,别睁眼。”
  我想张口叫人,刚一张口,他便伸舌进来。
  “真乖。”
  我被他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低低地调笑,我被气得昏了头,想偏过头避开,他却又俯身亲下来,我的头被抵在墙上,左右都避不开他,气得我全身血液上涌,脑子直发晕。
  我本想抬腿踢他,但猛然想起林若风的行为,便硬生生地收回来,立在原地。
  他顺着我的脸亲下来,含着我的喉结厮磨,含糊道:“炎之,炎之。”
  见我偏过头没有说话,他半是叹息半是失望,咬着我的脖颈处:“没关系,炎之,我们慢慢来,我们总有时间的。”
  我被他蒙着眼睛,心里泛起浓重的悲哀,韩潜啊韩潜,事到如今,又说什么重新来过的话?且不论你到底能有几分真心,光是经过上一世的恩恩怨怨,不得善终,这一世我和你就合该是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眼前的手突然拿来,我睁开眼却看见他直直的盯着我锁骨下的咬痕,那是林若风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他垂下眼看着,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笑,嘴角却一直紧抿着。
  “呵!”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看着我短促地笑了一声,伸手抚过那道咬痕。
  “那有怎么样呢?终究还是我的!”他没头没脑的接了这么一句,俯下身直接咬上那道吻痕。
  “放开,滚!”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两人难道都疯了吗?把我当作什么?争风吃醋的工具吗?
  他顿了顿,抬头冲我一笑,一只手便顺着我的衣服滑了进去,他一面慢条斯理地在我的衣服里上下滑动,一面在我耳边轻声道:“炎之,他碰了你哪里?”
  他的手太热,激得我也出了汗,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连他惯常的笑容都显得狰狞起来。
  我有些害怕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但他握得极紧。
  他的力气竟然这样大?我竟然从不知道,还一直将他当作文弱书生,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他见我挣扎,手便越来越放肆,直直往下滑去,我惊骇道:“韩潜!”
  他便停下手,好整以暇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拖住他等十三回来,便定了定神,看着他道:“韩潜,你先松开孤,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皱了皱眉,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闷闷道:“我不喜欢你自称‘孤’,更不喜欢你叫我‘韩大人’。”
  我见他又有要向下滑动的趋势,连忙道:“好,好,那你先放开我。”
  他听完便笑开,俯身亲了我一下,但双手仍是紧紧地抓着我,不肯放开。
  我气急道:“你先放开我!”
  他低头亲了亲我眼睛,重又把它捂住,低低道:“炎之想等十三回来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等!”
  这厮着实是猖狂,我定要诛他九族方才能平我今日之辱!


第28章 回京
  我被韩潜气得头脑发昏,脑子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站也站不住,我连忙挣扎着开口让韩潜放开我。
  “韩潜,你松手,我难受。”
  韩潜听完完全没反应,一边继续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调笑般在我耳边呵气道:“那炎之倒是与我说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替炎之看看?”
  我心中怒气更甚,想开口骂他却没有力气,我的眼睛被他用手遮着,想睁眼却又睁不开,只能紧紧地贴在墙上,用力的呼吸着。
  偏偏韩潜还不停地在我耳边说话,贴着我故意道:“炎之莫要再眨眼了,刮得我手痒。”
  我的心口突然剧烈的疼起来,疼得我忍不住弯下了腰,我感觉到有冷汗冒了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
  韩潜终于意识到我不对劲,连忙松开手,看着我急急道:“炎之,你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头往地上栽去。
  韩潜一把抱住我,伸出手来探我的额头,嘴里不住道:“炎之,你别吓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你等着,等着我去找郎中来。”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头一偏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心口的疼痛突然都消失了,仿佛下午的疼痛是我的幻觉一般。
  周围吵吵闹闹的,围了一屋子的人,见我醒来,呼啦啦地便都涌了过来。
  杜若名跪在我面前,脸上尽是庆幸之色。
  “阿弥陀佛,殿下您总算是醒了,今天听说您晕倒了,可把下官给吓坏了,还有四殿下,也是好端端的便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要是您二位在下官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下官真是万死莫辞啊!”
  我偏过头打断他的话,指着地上跪着的郎中开口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难听,不禁皱了皱眉。
  “这些人医术不精,替殿下看了这么久的病都没找出原因,还好殿下受上天的庇佑,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不然,这些人都该陪葬!”
  杜若名指着地上的四五名医生愤愤不平道。
  我有些疲惫摆摆手:“孤已经没事了,让他们都下去吧!”
  杜若名还想再说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是,下去吧!”
  杜若名听完,悻悻地同大夫一起离开了。
  我撩起眼皮打量了一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韩潜,他见我看过来,身体便是一动,似有话要说。
  我如今很是疑惑,上一世那样浓烈的爱意怎么到现在只剩下了厌烦?仿佛从没有爱过。
  我看着他有些恍惚,感情真是这个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了,稍不留神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慢慢地开口道:“韩大人还不出去?是想让孤请你出去吗?”
  他上前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我闭了闭眼,你想说什么呢?韩潜,你我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韩潜看着我,目光似有恳求道:“炎之,你如今身体不适,我……”
  我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听他说话,冲着十三道:“十三,送韩大人出去!”
  十三跪在地上向我请罪:“殿下,都是十三的错,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就,竟未曾发现殿下身体抱恙!”
  我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这病来得着实是蹊跷,竟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看向十三问道:“孤这是什么病?”
  十三为难道:“属下不知,开封城的名医都来看过了,但没一个人知道殿下的病。”
  “是吗?”我闭上眼睛叹道:“十三,准备东西,先回京吧!”
  “可是,殿下您……”十三迟疑道。
  “孤没事,你去吧!”
  如今形势严峻,我又怎么能一味陷在这些事情里,回京处理舅舅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第29章 番外二:契阔阻风期 荏苒成雨别
  黄沙漫漫,平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城外厮杀声终于停了,显出了难得的平静来。
  安煜明独自坐在案前写请求增援的奏折。他抿着唇将奏折封好,扬声唤人进来,细细地叮嘱了,待人离开后,他望着窗外浓重地黑夜,陷入了沉思。
  距离上一封请求增援的奏折已过去五天了,但依然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敌军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城中粮草不足,人乏马困,军心已然隐隐有了不稳的迹象。
  安煜明忍不住愤恨起来,国难当头,可宫里的那些人还忙着争权夺利,太子被囚,二皇子与四皇子正争得不可开交,可不管是他们俩中的谁都认定自己是太子的人,想方设法地削弱自己的兵力,付泽林付老将军已经殉国,看来,现在是轮到他了。如今这个腹背受敌的情形,这两个人怕是打算让他死在这里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远方一弯新月,月明星稀,无端便勾起了思乡意,不知道瑾诚现下可好。
  想到瑾诚,他的眼里露出些柔情来,伸手勾出怀里的玉佩,细细的摩挲着。这玉佩是安瑾诚的护身符,因着他自小便体弱多病,安定公怕他早夭,于是千辛万苦去福缘寺求了这枚护身符与他。
  他这次出征,瑾诚便摘了它要他带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玉佩我就没有离过身,父王说它灵验得很现在我把它借给你,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把它还给我。”
  他慢慢地抚过玉佩温润的表面,唇边显出些笑意来,轻声念道:“阿诚啊!”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安瑾诚的时候,他还那么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他长得那么乖,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冲着自己笑,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可没多久自己便去了军营,再也见不了他了,
  一别经年,再相见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的模样,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表哥”,心里便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自此,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坐回案边,取出一张纸,拿过一旁的狼毫,却在写完排头的“阿诚吾弟,见信如唔”后便停了笔,他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他想问京城形势紧张,可还安好?
  他想问现下数九之寒,冬衣可足?
  他想问他,一别数月,可曾想他?
  他有那么多的话想对他说,可落在纸上却只有“契阔阻风期,荏苒成雨别。”几字。
  他将信纸折起来,慢慢的撕掉,心里不禁生出些祈求来,若这次能够回去,那他一定,一定与阿诚一起,再不分开。
  门猛地从外边打开,来人惊慌道:“将军,鞑子夜袭了。”
  城外的情形比安煜明想的还要糟糕,敌军来势汹汹,进攻猛烈,意在破城,而白天刚刚经历过一次恶战,守城的兵士早已困顿不安。
  看着这副场景,安煜明的心一沉,他沉默了一下,终是开口道:“点一千兵士,开门随我迎敌。”
  旁边的副官惊道:“将军,您……”
  安煜明看着城下的火光道:“待我出城后,你便紧闭城门,无论之后发生什么,皆只管死守城门,等增援前来。”
  他立于马上,沉声道:“鞑子猖狂,意欲染指我大庆河山,我等即为军士,自当马革裹尸,以身殉国。”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暮色深处,掷地有声,“今日一战,有进无退,有敌无我,后顾者必杀之。”
  鞑子惊奇地发现他们久攻不下的城门开了,一队人马从里面出来,待他们都出来后,城门便又关上了,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安煜明拈弓搭箭,箭矢划过长空,狠狠地扎进敌军之中,趁着敌军有些松动,拍马上前,□□一柄直取敌军首级。
  厮杀声不绝于耳,安煜明喘着气,眼前火光血光连成一片,突然身下一个踉跄,他闷哼一声,背上不知被谁砍了一刀,血不住的漫出来,他紧紧地攥住缰绳,回手□□一扫,便取了旁边偷袭之人的头颅。
  他看见敌军不停的向他涌来,可他不能后退,他的身后是大庆的万千百姓,有盼儿早归的老母亲,有新婚燕尔的新嫁娘,还有,他的阿诚。
  血从衣服里浸了出来,肩上的箭被他折断了尾部,唯留着箭头深深地嵌在里面,他咬着牙,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眼前是血蒙蒙的一片,连那一弯新月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
  他喘了口气,看着向他逼近的敌军,正要拼死一战时,便见面前的敌军一哄而散,他茫然的抬头,却听见身边有人似哭似笑的叫道:“援军来了,将军,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安煜明回过头,看见一人骑着白马朝着自己奔来,头盔上的红缨随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