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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幻想乐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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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楼梯看,心里挣扎了一下就跑过去帮忙了。一老一少费了一会儿劲把花盆挪到一边,老人家露出感谢和善的笑容,看得谢眺有些腼腆。
  两人把花盆安置好,老人家又示意谢眺要不要帮他把里面枯萎的木根铲出来,谢眺自然不能拒绝,何况最初的尴尬过后,他觉得这个和颜悦色的老人家挺好相处的,便摆出对待家里长辈的架势,乖得一塌糊涂。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下午,汗流浃背,脸上还沾了些脏。相识哈哈一笑,这时候胖胖的厨娘大神给爷俩端上了下午茶,是刚出来的蛋糕。
  两人交流全靠英语加比划。谢眺的俄语只学会了“爷爷”英语仅限于大一水平,老人的英语倒是不错,就是有些老年人特有的深厚甚至浑浊。
  一开始,他们的交流仅限于 try,eat,try more,eat more。接下来几天,他们渐渐磨合,能用英语交流,主要是老人照顾谢眺的水平,能感受得到,伊戈尔接受过很好的贵族教育,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他这个无足轻重的晚辈也照顾多多,怕他寂寞,老爷子去医院例行检查身体时也把他带上了。还给他送了拼图。整个宅子都对他开放,可以随意参观。
  到第四天一早,谢眺睁开眼。看到晨光里的齐衡之。
  见他醒了,齐衡之笑着说:“走,今天我带你出去玩。”
  谢眺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出去玩?”
  “对,我们今天不开车,带你坐车去。”
  直到走上街时,谢眺才明白齐衡之所说的坐车是什么概念,他们手上捧着当地一种很常见早餐面包,走在清早的晨光中,和上班族,上课的学生挤在一起,正在走进声名远扬的莫城地铁。
  这个以复杂却古老的地下交通系统闻名的城市,城市中甚至每一个地铁站都有自己的特色,比如说他们现在的,如同宫殿般大理石高柱,墙面和吊顶都绘着宏伟的壁画。把谢眺看得一愣一愣,整个人都懵懵的。
  谢眺由齐衡之带着,到了某个站转乘了无轨电车,冬日的阳光撒下来真的太美了,树梢上的残雪,说是童话世界也不为过。
  车上好多是背着背包的游客,人迹渐渐多起来,等谢眺看到。楞得眼睛老大,张大嘴对着齐衡之,却楞得说不出话:“啊…啊…那个是。”
  “对,冬宫。”对谢眺的傻样子忍俊不禁,齐衡之说:“叶卡捷琳娜女王的宫殿,世界四大博物馆,俄国多年文明沉淀下来的宝贝,我不是你想象中的王子你不是很失望吗,带你来看看真正的贵族。”
  没想到齐衡之还惦记着那个王子的梗,谢眺嘟着嘴瞪了他一眼,自己也憋不住笑了。脸上还有点热热的,大庭广众的突然就生出钻进齐衡之怀里撒个娇的冲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人会注意他们的吧?
  这样想着谢眺就真的做了,侧着身往齐衡之怀里钻。只是今早出门时齐衡之怕他冷,给他裹了不少层衣服,把他整个人包成了个粽子,那么一扑有些用力过猛,整个人似肉团一般砸到了齐衡之身上,砸的他瞬时眼冒金星,白眼克制不住地翻着。
  两人哈哈大笑,又因为在公众场合需要收敛,齐衡之就把谢眺整个人揉在怀里,小小声地哄他,一路哄进了博物馆。


第33章 随你索取
  冬宫中,齐衡之一路给他讲着,讲文物趣闻,讲王朝历史,讲坊间八卦,直把谢眺哄得连连点头,脸上都是那种兴奋和快乐,整个人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舒坦。
  走到著名的拉斐尔长廊上,他们站到一旁,看高高的穹顶,繁复的雕塑,一瞬间如坠梦境。他垫着脚尖。仰着头去看这个大大的宏伟的屋顶。齐衡之托着他的脖子。像年轻的爸爸把小孩子抱在脖子上一样。他们都笑着。谢眺享受着他的纵容。他说:“谢谢~”
  齐衡之感受着他的重量。柔软又有重量的那部分,隔着围巾,全然托付在他的手掌上。
  是极美的。谢眺的眼睛亮亮的,努力将所有的,他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叹,“哇…。”
  流连忘返了好一会儿,等终于看够了,才意识到齐衡之还扶着他。东宫穹顶上无数珍宝凝集而成的璀璨星光,还在他的眼睛里,他看着齐衡之,想说谢谢。
  齐衡之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仍是托着谢眺,倾身吻住了他。
  如果是电影里的镜头,此刻他们应该有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大镜头,来一一记录和还原他们深情。但没有,只有几百几千面的。他们所在的这座世界四大博物馆,仿佛是给他们的情难自已,做一个美好的注解。真情本就能比珍宝。
  谢眺已经无法挣扎,在齐衡之的怀里,他掉进了一个宇宙,以他的手为浮木,不再沉沦。
  他缺氧,还缺齐衡之。在那一刻,他们唇齿交汇的那一个,在穹顶的星空和神像的注视下,谢眺睁开眼睛,他看到了齐衡之的眼睛。
  明亮,闪烁,满满的全是他。
  从博物馆出来时已近黄昏,齐衡之七拐八拐把他带进了一家街边小店,是个环境温馨餐馆,用餐的人挺多的,四周都是说俄语的本地人,吃过晚饭后,齐衡之说要去最后一站,神秘地拉着他的手就走了。
  谢眺走一小段就觉得不大对,俄国的夜萧索,灯火却通明繁华,走到一处空旷处,汽车禁止通行了。和他们同行的人越来越多,行人脸上都兴高采烈地,还有不少情侣手牵着手。齐衡之见谢眺眼睛睁得溜溜大,拉着他的手也更紧了。
  谢眺在那些关于中世纪的优雅传说里,甚至是流行音乐里听说过这样带有浪漫气息的地方,那是恋人的圣地,他们在许愿池投下硬币,期盼一生一世,没想到此刻,展现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这样古典的广场,高高立着一身女神像,铜身光滑,身后的翅膀迎风扬起,如同有生命般地绽放着,女神穿着铠甲战袍,脸上却是高昂的笑意。
  齐衡之牵着谢眺穿过熙攘的人群,走到那块铜牌前,告诉他:“这是古代神话中的战神海伦娜,她带领神军守卫古老的俄国,给他的子民庇护。”
  他凑到谢眺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你把手放在铜牌上,告诉女神你的愿望,她就会帮你实现。”
  “想试试吗?告诉女神你的愿望和名字。”齐衡之的声音响在谢眺耳畔犹如蛊惑,他伸出手去贴住那块铜牌,冰凉的触感传到他的手上。他抬起头,仿佛那女神正在对她微笑,正在用她慈爱悲悯的目光注视她。
  从内心深处,谢眺生出一种感激。
  谢眺默念完自己的愿望后拉着齐衡之走到了一边,看样子在女神像下许愿是一个流行的传统,他两磨蹭这一会的时候后面已经排起了五六对情侣。
  谢眺突然问齐衡之:“你不许愿吗?”
  “我许过了,在小时候。而且我现在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不需要再许愿了。”
  齐衡之笑意盈盈地看着谢眺,让他耳朵一红,虽然他带着耳套,却还是觉得耳朵上的温度热得发烫。
  齐衡之脱下手套给谢眺揉着手,一边牵着他走,一边问他:“你喜欢喷泉吗?”
  “喜欢!”
  谢眺好像对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带有天然的兴趣。他的声音里带着暖意,齐衡之更是庆幸他的好运气,走到那个大大的台阶广场时,将他抱在怀里。
  恰逢一朵花绽放,恰逢星火灿烂一时,谢眺的心跳打着节拍,不安却期待,然后他听到齐衡之的声音。
  “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广场上骤然升起一片水雾!
  波浪形的水柱从中间荡开,广场上响起卡农的音乐,水柱配合灯光如同幻景。
  贝壳,海浪,花朵,水浪变化着图案,灯光也随着音乐追逐变化。
  卡农是主旋律和副旋律永恒追逐,从不相遇却永不停息的曲子,几百年来家喻户晓,深受大众喜欢。用在这里,这个真爱至上的浪漫场景,无数情侣已经开始拥吻。
  几年前,莫城的市政建设将古老的海伦娜喷泉保护起来,更在四周修建起巧妙的音乐喷泉。
  古典与现代的结合,这个民族用上帝赐予对美独特的体会,创造了美好的新形式,不默守陈规,不拘泥形式,这些拔群的艺术家在海伦娜女神前展示了现代艺术的美好,如同大英博物馆前的玻璃金字塔,古典与现代的完美融合,正如同对海伦娜女神的永恒赞誉。
  这里更是成为了游人新的圣地,誓愿相守一生的情侣不远万里赶来,他们在女神像下许下一生的誓言,在美妙的喷泉前拥吻,如同对真爱的礼赞,好不吝惜向世人展示他们的幸福。
  谢眺眼眶都红了,被这美好的场景感动,被齐衡之温暖的怀抱包围,被齐衡之爱中呓语弄得目眩神迷。
  繁华中,齐衡之走到谢眺的台阶下,水声那么大,音乐声那么大,谢眺还是听到齐衡之清清楚楚地对他说:“谢眺,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愿望。”
  他的眼睛如同星辰,将谢眺的眼泪看得清清楚楚,下一瞬,齐衡之紧紧抱住谢眺,无惧旁人眼光深深吻他。
  ※
  今天的谢眺,仿佛都在做梦一样,齐衡之带他散步,齐衡之和他去冬宫,齐衡之在海伦娜喷泉前吻他,齐衡之告诉他,他就是齐衡之的愿望。
  齐衡之更是吻他,一遍一遍地,在博物馆,在等待的车站,在现在的车上。
  喷泉结束后,齐家的车子来接。俄国的冬夜冷得出奇,行人都不会游玩太晚,齐衡之担心谢眺受不住冷,便叫来了车辆。
  他们坐在后座,一坐下齐衡之就牵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搓着。谢眺今天的脸总是红着,因为齐衡之的小动作,因为齐衡之反常的贴心。他想躲着缩回手,却被齐衡之握得更紧,还伸出一手,将他拢在怀里。
  谢眺安静了,不躲了。窗外灯光一闪而过,映出他通红的脸。齐衡之看着可爱,一手托住他的下巴,稳稳地吻了上去。
  轻轻抵舔,细细地搔刮着。唇舌也是敏感之地,谢眺被他抱在怀里细细地亲着,魂神已经失了方向,只好将手紧紧搭在齐衡之的手臂上。
  齐衡之这般挑拨作恶,弄得谢眺下了车还在喘气,他的心跳在猛地向高处蹿,一下下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们回来得晚了,客厅只剩下为他们留的灯。谢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的楼梯,他心跳如鼓,只能任由齐衡之扶着。
  进了房间,齐衡之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衬衣,张开手臂,站在床边只等着谢眺。
  谢眺已经没了办法,就像他曾经无数次一样,无法抗拒来自齐衡之的任何诱惑。他用力地拽自己的外套,眼睛激得红了,随着一件件衣服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他跑过去,齐衡之把他紧紧搂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叠在一起,剧烈,冲动,在这个无声的瞬间,那么清晰地响动着。
  齐衡之先吻了上去,那是一个长长的湿吻。
  他想起喝醉了的谢眺,小小声地说自己床技随便。他更是捉弄心起,拿出十八般武艺,将谢眺撩得找不到方向。
  他们倒在窗前的小榻上,椅腿发出摩擦在地上,尖锐的声音,他们却不管不顾,只痴痴缠绵。
  房间的灯都亮着,在床前的小榻上,齐衡之懒懒地倚靠着。他拨弄着谢眺的头发,他说:“我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谢眺不懂这话的意思。痴痴地看着齐衡之。
  灯光在齐衡之的面上打上柔和的气氛,在谢眺眼里,他如隔云端。云端上的齐衡之又说了:“今晚我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做。”
  他在引诱,引诱谢眺的欲望,引诱他显现出原本的模样。
  齐衡之还记得,那个说喜欢和自己做爱时,羞怯的声音。他想再听一次,再看一次。
  谢眺完全呆住了,理智离开了他的身体,从齐衡之说他属于自己开始,谢眺已经不行了。有什么,能够比永远不能触及的齐衡之属于自己,更让谢眺震撼?没有的。不可能有的,他只能认命沦陷。
  齐衡之煽风点火,微微扬起自己的脖颈,把衣服的前襟一并敞开,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体和性邀请。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都是你的。想我怎么做,都可以。只要是说出来。”
  谢眺激动地嘴唇都发抖,双手撑着自己,伏在齐衡之身上,凑近了去看他的唇。
  他想亲吻齐衡之。哪怕他认为自己不够资格,哪怕自己的肮脏,他还是想在此刻,亲吻齐衡之。
  可是他,他的好像动不了了,紧张和激动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有千万只手,在与他抵抗,与他拉扯。
  谢眺要被自己气哭了,在现在,此时此景,他想亲吻自己心中的人,竟然也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竟然还有那么多双手,要将他拖离齐衡之。
  但齐衡之很耐心的,抚着谢眺的手臂,抚着他因激动而泛起的小疙瘩,安慰他,给他力量。
  他用力地制服自己内心的噪音,谢眺的眼里充满渴望和随之而来的痛苦,激动地发抖。近了,终于近了,他将自己的唇,印在齐衡之的面颊上,慢慢地挪动着,如同胆小的动物,小小心地舔着。
  软热的舌头伸出一个尖,轻轻地,轻轻地碰了一下齐衡之的唇角。
  啊…齐衡之温柔的眉眼近在咫尺,这一下轻触安全又甜蜜,蛊惑着不让他满足。
  他的心痒呢。
  骚动推着他双手攀上齐衡之的肩,猫一样地贴上去,用他整个软糯糯的身体,稀烂的理智,倾斜的覆上齐衡之,唇也终于投降,吻上了齐衡之。
  他终于做到了,得到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亲吻齐衡之。
  唇舌交互抚慰,谢眺无意识地漫出满意的喟叹,“还想要吗?”齐衡之问。
  “要…想要…”谢眺终于诚实。早就不太清醒了。“要你…要你…”他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一下下地蹭着齐衡之的下面。
  “想要什么,自己拿。”他知道谢眺已经摘下了懦弱的面具,但还不够,他要看到更加真实的那一面。于是他诱惑,他知道只要是自己,就能轻易诱惑谢眺。
  果然,谢眺动了,他舔了舔嘴唇,手伸到齐衡之的衣服上,把他们拔了下来。齐衡之撑起身体,随着他弄。还一个顺手,把谢眺也剥光了。
  终于他那觊觎了很久的饱满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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