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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幻想乐园-第30章

小说: 幻想乐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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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衡之这才缓缓了脸色,他低头去看谢眺的面色,见到他略点了点头。才放了手让谢眺跟着齐锦之。谢眺转身前,齐衡之还不忘嘱咐一句:“一会我来找你。”
  休息区,谢眺坐到沙发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场合。
  齐锦之倒是面色轻松,又端了杯果汁放到谢眺面前。“喝点果汁吗,应酬本来就累,忒折磨人。”
  “谢谢。”
  “先前的事,对不起了。”谢眺端起杯子,听到齐锦之对他说的这一句,她是真诚地,为了那天谢眺在病中的那句不礼貌的冒犯。语气还有些惭愧的别扭,看得出,她不惯于道歉。
  “没事。”谢眺笑笑,齐衡之已经向他道歉过了,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齐锦之,他的印象还不错,相信她没有恶意。谢眺转而又岔开了话题,与齐锦之问起了现场一些到场的人,除了几个电视上的明星,他几乎都不认识。齐锦之又擅长交际,到场谁人谁事知晓得清清楚楚,与谢眺说得清清楚楚,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笑,投缘得很。齐衡之偶尔看一眼,也觉得安心又欣喜。
  谢眺从齐锦之那儿听了一肚子八卦,嘻嘻哈哈地笑着,抬眼往齐衡之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他脸上的笑就淡了。
  齐衡之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穿着白西装,精致修身,身形挺拔,英俊的气质显露无疑,
  他侧站着,谢眺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如同雕塑一般,曲线分明,那双眼睛最是摄人,他远远地看着,都能感受到他眼波流露的魅力,看到他笑容和煦地看着齐衡之。
  齐衡之也同样用笑容回应他,与他寒暄,隔得太远了,谢眺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谢眺?看什么呢?”齐锦之的声音拉回他的理智:“在看那个跟哥哥说话的人嘛?那是兰子凯你知道吗,这几年最受欢迎的明星,祈亚的摇钱树。”
  谢眺嗯了一声,就听到齐锦之的下一句话:“他和哥哥在一起过。”
  “前几年的事情了,后来和平分手了,不过好像关系还不错。”
  ※
  齐衡之觉得今晚的谢眺有些黏他。
  这种黏,是谢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信赖和依恋。
  从刚才会场开始,就一直不说话,回了房,却一反常态地粘腻了起来。
  深夜,他们躺在床上却不安宁,因为谢眺问他,能不能把他绑起来。
  他拿着一根丝绸的带子,是前阵子买进来浴袍的腰带,眼里有着期盼,问齐衡之:“今晚,能不能容我对你做想做的事情。”
  齐衡之伸着手,靠着看谢眺的动作,谢眺则低头摆弄齐衡之的手,那锦缎的带子一圈圈地束缚着齐衡之的手腕,谢眺用力规整,不可谓不疼。
  说不疼,是不能够的。
  谢眺找不到工具,齐衡之开口,声音里有些涩,像久未转动干涩的齿轮:“我保证不会动的。”
  谢眺抬起眼,闻言笑了起来,眼睛里亮莹莹的:“这会,说什么我都不信,都要听我的。”
  他这么说着就真的这么做了,结结实实地打上了一个绳结,一拉,齐衡之双手被他提了起来,床头有个灯架,谢眺调着长度,挂上了那绳子,这一下,齐衡之双手被吊起来,前身展露无余,双腿之间微微站起的蓬勃在睡衣之下隐秘探出了头。
  谢眺这才趴着,朝齐衡之跪行几步,伸出一只炙热的手指,拨开齐衡之的睡袍,一边吻他。
  一吻毕,齐衡之呼吸已经紊乱,他被谢眺剥下来衣服,卡到手臂的时候,谢眺竟然用剪刀划开了那层锦缎,这一下,他狼狈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展露出来。
  无处可逃。
  谢眺也动情,如被架在欲火上烤,渴盼像浪潮一样泼灭他的理智,他疯狂地想要齐衡之,却更想看齐衡之疯狂。
  他骑在齐衡之的足踝上,当他竖起来的脚是阳具,用自己软乎乎的臀缝去蹭。
  那里面润滑过,湿漉漉的臀缝间有那么多不可说的意思,带着他整个人炙热的温度,星火一般,马上就点燃了齐衡之。
  他在表演性爱给齐衡之看。
  让齐衡之所见,满心都是他随着情欲舞动的姿态,美好的酮体,诱惑的姿态,还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性爱暗示明示。
  他不遗余力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如同狐妖扒下伪装的皮,显露出通身媚骨。
  凸起来的乳头湿漉漉地立起来,那上面沾的是谢眺的口涎,他把自己的指头含进嘴里,伸出淡粉色的舌头出来舔,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动着,还有滋滋的水声。
  坐着这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齐衡之,齐衡之微小的反应都让他快乐,让他更加沉溺于挑逗的乐趣。
  他喘息着起伏的胸膛上已经泛出了密密的汗,肌肉喷张,随着他的动作动着身体,喘得粗糙。
  靠着齐衡之立起来的足背,模仿性交一样抬着自己的腰臀。
  这一下要了齐衡之的命,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齐衡之拼命抑制住扯断绳子的欲动,他动着左足,约莫是拿着粗的大脚趾,那么去探和逗弄谢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不好控制力道,那么一探,谢眺就睁开了眼睛。
  面颊的绯红的,如铺上一层薄薄的霞,眼里也有润润的雾气,但睁开眼睛的那一下像个十足的女王,眯着眼睛睥睨着,抬起手“啪”地拍向了齐衡之的小腿。
  用了力的一下教训:“我说了,你别动!”
  他仿佛一下没了趣味,臀从齐衡之的脚上退开,磨磨蹭蹭地往前凑了几步,手轻飘飘地握上了齐衡之的性器。
  那地方已经站起来了,在一片茂密里,显得蓄势待发,连着上面凸起的血管也有一番急不可耐,谢眺噗嗤一声“站起来了。”
  谢眺媚得狠了,转过了身子,露出光滑的背部,白晃晃的,还有那可爱的臀部,挤压着上面就留了一些红痕,他的手背极白,贴上去,一地落梅白雪痕,齐衡之的喉咙已紧涩。
  他还是那样,拿臀肉去蹭,蹭着,那些润滑剂就沾到了肉柱子上,粘腻腻的,折磨得齐衡之身心俱乱,谢眺一手扶着,恩赐一般,坐上了齐衡之的器具。
  这一下是坐得满满当当的,柔柔地整根滑了进去,舒爽得谢眺不由得哼了出来:“啊…好爽…”
  双手朝前撑着,高仰着脖子,整个后背拗成一个半月的弧度,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齐衡之看不到谢眺的脸,却能听到谢眺的声音。
  嗯嗯啊啊的吟哦都是带着转的,谢眺似乎是故意要引逗齐衡之,连着那声音里也使上了力气,
  “啊…”
  忽而惊呼,声音里更是甜腻,转过头来看,眼中都是水雾,云雨绕上神女峰,他水汽氤氤地回头,轻飘飘
  地与齐衡之对视。
  那一刻齐衡之以为他哭了
  短短一瞬,那个软弱脆弱的谢眺似乎又不见了,他转过来身子,重重地拿齐衡之的性器作践自己。
  齐衡之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往上蹭,应和着谢眺的动作,他们是切切实实在交合,却是谢眺在主导,齐衡之只能跟着他,探寻着谢眺的幽林秘径。
  不一会,谢眺自己的声音也乱了,那是烂了的理智,烧糊了性欲,终于要冲到顶峰的声音。
  “啊…啊…齐衡之!齐衡之!”
  谢眺似是受不住了一般,退了开来,他枕在齐衡之的小腿上,侧卧着玉体横陈。竟然自撸了起来。
  谢眺眼中迷离,生生叫着齐衡之的名字,看着齐衡之,哼叫“齐衡之”
  他明明是情动了,痴了。
  他发狠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手法是刁钻地,对自己也没有轻下手,刁钻的手法为自己服务,
  伸手可得之处,齐衡之只能干看着,干看着,谢眺喊他的名字,齐衡之先前从不觉得谢眺喊自己名字时声音是这样的磨人。
  谢眺泄了出来。颤抖着,余波过后,他猫儿似的,趴在齐衡之身上,懒洋洋,身上还掺着精液的味道。视线与齐衡之齐平的地方,他居然羞涩了,垂下眼睛,吻上了齐衡之的脖颈。
  而后,追逐似的,轻贴上齐衡之的唇。
  浅尝辄止,他嘻嘻地笑着,就真的像猫儿一样,咕咕地笑了,伸出白白的手,去给齐衡之解绳。
  齐衡之并不是真的被绳子困着,他像是顺着谢眺,宠着他为所欲为罢了,这一番挣扎,他手腕上生生忍耐挣扎,弄出了好几圈的红痕来。
  谢眺看见了,轻轻 地抚上去,拿指尖顺着纹路轻触:“你怎么这么耐不住。”
  声音是极其轻柔的。
  齐衡之不回答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谢眺的手轻抚着谢眺,还是那猫儿一样的手,轻轻惦着,柔肠百转,却静谧无声。
  他退到齐衡之腿间时,看着齐衡之,手又覆上齐衡之的性器,轻轻地说:“我总不会不顾着你。”
  舔了舔自己的唇,上面已经有密密的薄薄的汗了。他撑着手肘上前,吻住齐衡之的性器。
  先是吻着,慢慢地就吞了进去。他亲吻齐衡之的囊袋,又有舌尖去舔舐鼠蹊,和冠状沟。时而轻轻地,时而又用力。
  他这么做,全是为了让齐衡之快乐。
  慢慢地,他给齐衡之做了个深喉,顶端就挤在那又热又紧的喉咙口,谢眺一咽,齐衡之爽快得全身发抖,
  齐衡之从不知道原来性爱能让他这样快乐,让他这样颤栗,失控。理智如同拉不住缰绳的马
  欲望冲上了他的头脑,性器掌控在谢眺手里,完全让他不能自拔。
  他的手无意识地伸着,挣着,想去摸一摸谢眺的脸,欲望必将是让人不安的,让他这样的一个人放下全部防备,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毕竟是勉强了那么一些。
  手摸到谢眺面颊的时候,齐衡之似乎是有些太爽快了,受不住似的往外推谢眺的脸,谢眺退了开来,但他还没完全退开的时候,就被齐衡之攥住了手腕。
  紧紧地钳住了,齐衡之几乎用了全力,
  谢眺疯了才去勾引他。
  他眼中的欲望狂燃,这下好了,他们都疯了。
  齐衡之将谢眺拽进怀里,双手双脚地扣住,牢牢囚禁在一方天地间,就这样恶狠狠得抽插着。
  ……
  谢眺闭上了眼睛,身上是热的,心里却是凉的。
  他是一个娼妓。
  他用娼妓的办法,去索取齐衡之的注视,去覆盖掉那些人带给齐衡之的感受,如果浓烈,那他就更加炙热些。
  只是,
  他用娼妓的办法,也得不到齐衡之平等的注视。
  他的眼中似藏着星月的清辉,睫毛簌簌地抖动着,轻轻地就将那星光敛了起来。齐衡之再怎么作弄他,他也乖乖地受了,身体就像一块海绵一样,齐衡之给他的那些痛和极致的快乐,都不讲究地,一并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有限的时光啊。
  在那么易逝的时光里,他多想,多想,再多那么一点点快乐……


第38章 远行
  连着几天忙碌后,齐衡之回家已经是深夜,夜凉,露水几乎凝成露水,爬上他的肌肤了。
  齐衡之在二楼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谢眺的人影,三楼的琴房,小客厅,客房,齐衡之一间间慢慢走着,最后走进了辅楼的小书房,灯下,谢眺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光照得谢眺整个人暖融融的,雪球就趴在毛毯上,呼噜也打得响亮。
  齐衡之的脚步放得轻柔,慢腾腾地挪着,终于坐到了谢眺的面前。注视着眼前的温馨,却陷入了沉思。
  归州这一趟,他见到那个十七年前的法医实习生。
  应该说当年那场车祸所涉公职人员纷纷调岗,资料所剩无几,能找到这个人,除了邮件中的线索,就是金四关键时候派上用场的关系网。
  当年的女实习生已近中年,躲在归州旁的小镇里,齐衡之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是一个学校的档案员,微怔片刻点了点头:“我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场到访,有几句话像刀子一样刻在齐衡之的心里。
  “当时我们来不及做仔细的检查,尸体就被转移走了。我是去实习的,本来轮不到我值班,但人手不够,所以尸体运过来的时候,我和导师是第一批接触的。”
  “尸检结果,有什么异常吗。”
  面对齐衡之的询问,女人说:“我不知道,收死者的当晚我和导师还在,不久后就被调走,后来就看到了新闻,这些信息都没有公布。我害怕自己会像这些被我查出来的信息一样消失,所以我逃走了。”
  “而当时,那个场景很奇怪。”
  “看男尸,是虐杀。看女尸,是情杀。”
  “你说的两位被害人,表面都烧伤厉害,初步看,女子身上多处绳紧缚痕迹。下体除了烧伤之外,血肉模糊,疑似遭受侵犯。指甲中含有少量不明体外DNA;待检测对比结果。”
  “男子的初步血检中含有大量镇静剂。”
  “现场还有有一种淡淡的,特殊的味道。实际上尸体送过来的味道非常大。当时有十几具尸体,肉被烤糊的焦糊味,里面还有一种淡淡的甜味,我对气味敏感,那丝甜味很霸道。”
  “是什么?”
  “不知道,我离开时还没等到检测结果。”
  “我一直在想总会有人找到我,不是抹去证据的人,就是寻找真相的人,所以,这里是我的笔记,你拿着吧。”那是那位最后的话。
  齐衡之此刻回忆起来,仍被仇恨的火舌抵舔。
  为什么,婴祺和齐修敏的死亡会被这样粗暴地掩盖。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
  那是千万双黑色的手,在齐衡之望向光明的时候,要把他扯下地狱。
  突然,他眼中的太阳一动,谢眺蹭了蹭椅背,轻轻地皱了皱眉毛。
  他该是看书看得极累了,书都堪堪摊开在腿上,几乎要滑下。脑袋歪着,齐衡之轻轻地碰他,睫毛就挣动着。
  谢眺在熟睡中似乎感到有人在碰他,刚想推开那双打扰他美梦的手,就听到齐衡之唤他:“谢眺,起来了。”
  “别在这儿睡。”
  “嗯?”谢眺迷糊着挣扎,一动,他膝盖上就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动。
  这下,他彻底醒了。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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