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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刺青.上位 作者:苏鎏(晋江2014-03-04vip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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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女宾都要挽着男士入场才是。尤其像她这样的社交新贵,如果身边没个身份体面的男士作陪,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来现场寻艳遇的。
  
  徐天颂却无情地拒绝了她:“不会,我找了个朋友带你入场。”
  
  “你朋友,我见过吗?”
  
  “也许见过,谁知道。不过现在要关心的不是这个,我们这会儿要去香港,你做好准备没有。”
  
  “什么?”阮筝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这人做事情永远这么不打招呼吗?“不是说就在本市举行吗?”
  
  “换地方了,如果你不想去香港也没关系,你可以让人送你回家。”
  
  “不不不,我去我去。”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见到想见的人就可以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机场?”
  
  阮筝问这话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开了。她匆匆跟着徐天颂走出去,对方没回答她的问题,带着她走过一段地下通道。徐天颂腿长脚长,步伐也很快,阮筝跟在后头只能一路小跑着,才不至于被他甩得太远。
  
  走出通道后阮筝发现他们站在一片空旷的广场上。强烈的冷风吹来,冻得她直发颤。她拉起衣服领子缩着脖子四处看了看,发现他们此刻正站在主楼前面的人工湖的一侧。在她的面前停着一架小型的直升飞机,螺旋浆已开始缓缓地旋转,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冷风。人工湖的湖面也被吹起了一阵阵涟漪,波浪由远及近荡了过来。
  
  徐天颂回过头,身形格外挺拔俊朗。他眼角微微飞扬,冲阮筝愉快道:“不,我们就在这里搭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喵妹子扔的地雷,亲一个先。我以前就听说过,偶尔断更会触发读者扔雷这种技能,原来居然是真的!不过雷虽惊喜,我还是决定要日更。因为昨晚就断更了一次,结果晚上我居然就做了个神奇的梦。梦里我女儿(可我根本没有女儿啊!)病了,要带她去医院看病,可我惦记着已经断了一天了,绝对不能再断第二天。于是在孩子她爸去准备的间隙我拼了老命地更了文,还被我爸臭骂一顿。想不到断更的威力这么大,以至于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果然是有M体质吧。

☆、情敌

  阮筝和徐天颂到达香港时,已是华灯初上。
  
  她坐上了来接他们的加长车,先去了徐天颂在香港的某套别墅。前几天预订的那套桃花红礼服已经一并送了过来,造型师化妆师整装待发,带着一脸亲切的笑容正在屋里等着阮筝。等她梳妆完毕后,徐天颂领她去见了一个朋友。
  
  阮筝进门的时候那个男人正捧着本书坐在沙发里翻着,几乎是第一眼她就认出了他。
  
  他们之前确实见过。订婚礼那天阮筝去后台换衣服,曾经走过徐天颂的休息室,当时有两个年轻男子陪着他打台球,其中一个就是今天端坐在那里的一位。
  
  他微低着头,整个人显得沉稳而干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端正的气息。从阮筝这个角度望过去,这个男人相当有味道,五官立体而分明,是那种传统意义上英俊潇洒的长相。他整个人修长而挺拔,即便是坐着都令人感觉到颀长的身形。阮筝觉得他站起来甚至要比徐天颂还要高大,是相当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和徐天颂的明艳动人不同,他是低调而正直的,阮筝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一见他们进来,男人合上书本站起来身来,客气地冲阮筝伸手:“你好,我是郑楚滨。”
  
  他一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又给他增添了几分魅力。阮筝不由回头看了徐天颂一眼,那目光分明在说:你的朋友可是与你旗鼓相当哦。
  
  徐天颂微微一挑眉:“阿滨你应该认识。”
  
  “嗯,订婚礼的时候我看到你们在……”
  
  “不不,我不是指那个。”徐天颂直接打断阮筝,“这个名字没能让你想起什么?”
  
  阮筝细细品了品这个名字,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三年前,丽晶酒店……那案子?”
  
  因为当着郑楚滨的面,阮筝生生将“谋杀”两个字给咽了下去。
  
  郑楚滨却很大方,甚至冲她微微一笑,点头承认:“是,我就是当时那个嫌疑人。”
  
  阮筝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异常的平静,带了种高高在上的气势,甚至有几分霸气。当年丽晶酒店谋杀案发生时阮筝人在美国,但这个事情在华人圈里引起过争论,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个听说拥有军方背景的男人会是杀人凶手。如今看他这般气定神闲,阮筝更加肯定了他的那种背景。
  
  从小养尊处优,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是很难掩饰的。这样的人会跟徐天颂成为生死挚交,倒颇令她感到好奇。
  
  她又一次看了徐天颂一眼,只听对方道:“今天我让阿滨带你入场,别给我惹麻烦知道吗?”
  
  阮筝冲他嫣然一笑,转头冲郑楚滨道:“爸爸你放心,我怎么会给郑叔叔惹麻烦呢?我一向都很听话。”
  
  她说出这番话时,两个同样出色高挑的男人脸上同时露出即将崩坏的表情。
  
  有了郑楚滨这样的型男加持,那天阮筝在宴会现场出现的时候,成功地搏得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据不完全统计,光阮筝不小心扫到的女人里,就有至少十几个对她露出了愤恨的表情。但同时也有不少或年轻或不再年轻的男子对她露出垂涎的目光。
  
  徐天颂还真如她所说,带了个身材高挑容貌出众的年轻女人进场。那女人扫视全场时明显带着傲人的目光,那股子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展现得淋漓尽至。
  
  她身上穿一件宝蓝色的长礼服,跟阮筝前几天挑中的那条有点类似,但并不完全一样。那一刹那阮筝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徐天颂一早就知道他的女伴要穿什么颜色,所以才让她穿了桃花红。
  
  尽管内心有小小的不悦,阮筝依旧目送着两人在人群中走远,脸上始终维持着甜美的笑容。她在美国时参加过不少派对,跟今天的场合比起来明显随意放松很多。那些都是年轻男女求欢寻乐的场合,不像今天这场宴会,明显带着政治与金融的双重较量。
  
  阮筝既不当官也不做生意,与这里的人其实没什么利益冲突。郑楚滨似乎也没有把她介绍给别人的意思,领她进场后两人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莫测高深的话后,郑楚滨转身离去。
  
  阮筝想起了刚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女人,温和甜美的长相,看向他们的目光有些复杂,她几乎凭着本能就猜测出了她和郑楚滨的关系。只有相爱的男女,眼中才会流露出如此纠结的情绪吧。
  
  她毫不怀疑郑楚滨此刻离去是去向那个女人解释与她的关系,她并不在意,她倒是更在意刚才郑楚滨同她说的那番话。
  
  他说她很聪明,还劝她要善用一双眼睛去看清这个世界。阮筝细细回味只觉得有些想笑,她就是因为看得太透彻了,今天才会站在这里。如果她能有哪怕一点点的装糊涂,或许现在已经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十七年前她遇上了徐天颂,就注定她这一辈子都难以活得安宁了。
  
  阮筝喝干了杯里的红酒,转身走出了大厅,往洗手间走去。屋里混杂了太多男男女女的香水味,闻得她有些反胃。一走出那间充满了虚伪与博弈的屋子,阮筝顿时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
  
  她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听到两个女人在交谈,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酸味儿。其中一个瘦高个的脸上的笑容极其不屑:“那个刘碧芝还真以为她自己是个人物了,在S市整天张牙舞爪还不算,居然跟到咱们地盘上来抢人了。”
  
  旁边那个娇小的一脸悲愤状:“就是,居然敢打天颂哥哥的主意,真是气死我了。仗着自己老爸是S市的副市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她算个屁啊!真以为天颂哥哥会娶她吗?”
  
  阮筝一听到“天颂哥哥”四个字,没来由地就感到一阵恶寒。她虽然不知道徐天颂今年多大了,但人家儿子都成年了,他再年轻也年轻不到哪里去了。哪怕他年年看上去如二十五岁,也掩盖不了他其实已经是个老菜梆子的事实了。
  
  这个小女人看着不过二十几岁,居然管徐天颂叫哥哥,阮筝真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态。她慢慢地从两人身边走过,感觉到她们的目光似乎追在她的屁股后头。说不定一会儿她离开了,她们又要开始讨论自己了,郑楚滨显然也很受女人欢迎,她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十有八/九也是讨人嫌的角色。
  
  阮筝去洗手间洗了下手,又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走出去的时候突然特别不想回宴会大厅去。郑楚滨已经走了,徐天颂肯定还在跟那个刘碧芝招摇过市,无论她在大厅里做什么,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想搞点小动作也不太容易。
  
  于是她索性绕到后面的花园里去透透气,顺便理一理脑海里那几张脸。她事先已经打听清楚了,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是今天就放网抓鱼,还是过两天再说,阮筝目前还没有想好。
  
  她一个人走在酒店大而精致的花园里,夜色里青草的香气显得特别浓郁,比起里面的胭脂香气更显让人心情舒畅。
  
  阮筝顺着长长的走廊边走边看景,冷不防就看见前头人工湖边上立着个人影。看样子是个女人,个子高挑身材玲珑,路灯下可以看到她身上的宝蓝色长裙正暗暗泛着光。阮筝一下子就猜出了那人是谁。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那女人也突然转身,朝阮筝站着的方向望了过来。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客气地朝对方微微一笑。
  
  刘碧芝转身的动作很是优雅,望着阮筝的目光定定的,然后她就迈开步子,朝阮筝走了过来。阮筝一想到她有可能要跟徐天颂结婚,脚步不由有些顿住。那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跟她搞好关系,索性也朝对方走了过去。
  
  “你是阮筝吧。”刘碧芝一上来就开门见山,“订婚那天我见过你,你跟阿琛真是天作之合。”
  阮筝:“谢谢。”
  
  “怎么不在里面玩,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觉得太闷,出来透透气?”
  
  阮筝突然有种叫她“妈妈”的冲动,她觉得那样一定很有意思,说不定比叫徐天颂“爸爸”来得更富有戏剧性。但人家毕竟没招惹她,她也不好做得太过,只能客气地回答道:“是啊,里面有点热,外面凉快一点。”
  
  说到这里她突然打了个喷嚏。外面岂止是凉快,根本就是很冷啊。她虽然在礼服外套了件小披风,但冷风还是嗖嗖地往里钻。
  
  “哎呀,你是冻着了吧,外面太冷了,不如咱们进去吧。”
  
  “不用了,外面舒服一点,走走就暖和了。”难得有跟刘碧芝单独相处的机会,阮筝不想轻易就进去。一进去刘碧芝就会被徐天颂带走,到最后还是得剩她一人。
  
  刘碧芝于是提议道:“那不如这样,咱们喝点酒吧。”
  
  她正说着就有个侍者走过,她立马叫住那人,吩咐他道:“麻烦替我们拿两杯香槟来。”
  
  那侍者见她们两人衣着华贵,自然爽快地应了下来,不多时就端着两杯香槟过来。刘碧芝拿了酒递给阮筝,又从小坤包里拿了几张港币出来,放到了侍者的托盘里。
  
  对方满心欢喜,忙不迭地道谢走了。
  
  阮筝接过那杯香槟时,无意间瞥见了刘碧芝眼里的神情。那眼神充满了戏谑与算计,虽然转瞬即逝,却看得人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小郑同学来插个花,小纪同学连面儿都没露上,真可怜。看过上一部战栗的妹子们应该对他们两个很熟悉了吧。不熟悉也没关系,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哦,旁边的作者推文里就有链接,点击文名或封面直接到哦。或者文案里也有大图链接,点击直达哦。其实,我今天就是来做广告的……

☆、强/暴(含入V公告)

  两人边走边聊,阮筝始终没喝手里的那杯酒。
  
  刘碧芝随意地和她说着话,眼睛似有若无总是瞟到阮筝的手上。那杯清亮微黄的香槟随着阮筝的步伐悠悠地晃荡着,琥珀色的液体勾得人心里痒痒的,阮筝看着对方略有些失望的表情,脸上笑得更欢了。
  
  两人走出去大约几十米远后,刘碧芝有些按捺不住了。她拿起手里的酒喝了一口,故做好心地劝阮筝:“喝点吧,喝了会暖和点。一会儿冻坏了,郑先生可要心疼的。”
  
  阮筝冲她笑笑,正要解释自己跟郑楚滨的关系,突然起了一阵风,将刘碧芝开钗的裙摆吹了起来。她忍不住“啊”了一声,低头去按裙摆,就在这个时候,阮筝举起了酒杯。刘碧芝按住裙摆直起身来时,正巧看到阮筝将酒杯从嘴边移开的动作。
  
  只是一刹那,阮筝就发现对方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许多。夜风明明很冷,刘碧芝却欢快地像是在烤火一般。
  
  阮筝下意识地觉得,酒里一定有问题。她不动声色地继续陪刘碧芝走着,只觉得对方的脚步比之刚才轻快了很多。阮筝一时猜不透那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也不能盲目表现向某种反应,只能静观其变。
  
  好在刘碧芝并不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也没什么耐性,又跟她磨叽了片刻后就主动出击道:“阮筝,你觉不觉得有点热?”
  
  她这么一问,阮筝立马就明白了。刘碧芝想要对付她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而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声败名裂。阮筝虽然觉得对方手段有点下作,但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么对付自己,于是便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唔,喝了酒是有点热。这酒挺厉害,我头都有点晕了。”
  
  刘碧芝适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伸手过来扶住她:“哎呀你喝太猛了,难怪会头晕。我带你去那边坐坐。”
  
  阮筝被她半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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