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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刹那回首你还在+番外 作者:风老板(晋江2013.08.12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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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怎么会出此念想?双颜摇摇头,笑自己鬼迷心窍。
  
  从古城墙回来,她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谈永远,珍惜现在和他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事已至此,她没有理由再奢求什么。
  
  唯一希望的不过是他能幸福。
  
  是的,只要他能幸福。仅此而已。
  
  车上。
  
  “你把你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好不好?”有点像小孩子讨糖吃的感觉。
  
  “我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为什么?”大惑不解。
  
  “因为……”他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勾出一抹笑。
  
  “……好像忘记了。”
  
  顾双颜:“……”
  
                      
作者有话要说:  在整理电脑的时候看到前几年初写这部小说时候的那个版本,很是感慨。《刹那》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故事,只不过因为偷懒很多场景与之前相似,连人物的姓名也不愿换一换,故事背景看上去也很像(其实不同),但是人物性格、写作风格却完全不相重叠。其实只是看了一段心里却觉得难受,想来现在这个风格与之前那个一比较真的是欢快无比啊,或许因为现在不想写那么压抑的文字了。下面这一段选自原来那个版本,送给喜欢《刹那》的朋友们。如果反映好,等本文完结我会找个时间慢慢贴出来 PS这是两个不同的故事,千万别混淆了:
  
  面前立着的男子的眼神黯了一黯,又黯了一黯,半阖了一阖眼睛,掩下满目的伤感和沉痛。
  微弱的灯光下,双颜却看的清楚。
  傻瓜。
  在他身侧擦过的一瞬,手臂被紧紧抓住。
  “双颜……”他再次唤她。
  那日,他对她说,下一次,倘你后悔,决定要放手了,我是绝不会再那么轻易地放你走了。他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轻易收回。这一次,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放她离开?
  他固执地紧紧地抓住她。
  “别走……”他小心翼翼地扣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她没有躲闪,任他拉着,眼泪决堤而出,心狠狠地痛了起来。
  她背对着他。
  泪水已经止也止不住了。
  “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事,交给我。”他自后拥住她。
  “来不及了,我们算是错过了,”她摇摇头,声音涩涩的,透着几许无可奈何,“他们说我等了你八年,原先我是不信的,但是后来我信了,可是信了又有什么用呢,顾溪?”
  “顾溪,八年的时光,去了就不会回来了,我们算是错过了。错过了,就不要回头了,答应我好吗?不要回头了,我怕了,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八年去等待了。”
  “顾溪,好不好?”她的语气几近恳求。
  他迟迟没有应声,只是将她拥得更紧。好久,才闷闷出声,“这一次,我绝不放手。”他固执地似一个孩童。
  他是这么努力地想要挽留她,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的心似比铁石更硬。
  “顾溪,请你适可为止一点,我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清楚吗?”她挣开他的怀抱,倒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以为,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就有信心和他平等竞争。”
  “无须竞争,你便已经输了。”
  “还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一定不会成功。”
  “你又何苦执着于我?比我好的姑娘千多万多。”
  “可是顾双颜就只有一个,我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位置,腾不出那么多的位置给别人了。”他看着她,眼底有雾气升腾。
  顾双颜就只有一个。
  这个傻瓜。
  他不知道,刚刚她是多么渴望见到他的呀。
  她克制住排山倒海的情绪倾来,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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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去了那么久?”见到这前脚后脚进来的两人,阿萱问道。
  双颜一时语塞,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却已经接过话解释道,“顾小姐带我四下参观了一下。”
  他说的那样简单又随意,好像刚才她真的是带他参观了这屋子的。
  四人又是闲闲的谈话。
  这期间,双颜几次有意无意地看他,见他闲定自若,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未曾有过。他靠在沙发垫背上,两指夹着烟,长腿交叠,嘴角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流水般的清眸看不出丝毫情绪,偶尔沉吟似在思索,大多是微微笑着听他们的诉说,关键时刻插上一句,简短却是一针见血、命中要害,要说与刚才终归有些不同的就是他的话似乎少了一些。
  他那寥寥数字便道明了自己的想法,双颜佩服不已,同时又想到了四个字:惜字如金。
  虽然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她终还是放不下他的。
  两人终于要走了。
  顾溪摁灭抽到一半的烟,起身,“池小姐还想再坐一会儿吗?”
  阿萱见状,连忙也跟着站起来,“我是要搭你的车走的,当然要跟你一起的。”
  两人告辞,出门,庄生和双颜一直送到门口才止步。
  楼梯口,庄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斜睨他,不解,“你干嘛?”
  “我干嘛?”他似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突然笑起来,“他人都走了,这戏你要一个人演下去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双颜急着要走。
  “怎么,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还是要让我来提醒你?”他一把拽住她,低下头便是一记深吻。
  她使劲地挣扎,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她躲闪着,不想让他触碰到她。
  “怎么?这么快就对我生厌了?还是和我接吻让你没有感觉?他吻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躲闪?”他用一只手把她的两手反制在背后,将她的背抵在墙面上。
  领口的扣子已被打开,外侧的领子凌乱地翻开着,他一只手钳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一阵乱咬。
  她丝毫动弹不得。
  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眼睛突然睁大。
  难道他全部都看见了?
  “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他的声音闷闷的,“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要了你?”
  她恐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摇着头,声音低低地乞求着,“不要,庄生,你别乱来。”
  他不顾她的挣扎,撕开了衣裳的前襟,瞬时春光乍现。
  “不要,不要,不要……”她躲不开他的钳制,做着徒劳的挣扎。
  他将她一把扛在肩上,走上楼去。途中几个下人见着此番情景也只是低着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一脚踹开门,将她扔在床上,床面因为巨大的冲力陷进去一个凹面。
  他一边抽掉领带,脱掉西装,将它们扔到了地板上,一边一步一步靠近她,一只脚半跪在床面上,压住她的双腿防止她进一步的后退,然后身体前倾,手掌按住床面,将她半压在身下。
  他逼得那样的近,双颜只觉得今天chanel de bleu 的味道特别浓郁。
  她试图挣扎,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增了那男人的控制欲望。
  手在身上游移,他的吻和他的终归是不一样的,野性霸道炽烈,一如他的性格。
  她知道挣扎已然徒劳,于是便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宰割。
  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顾溪。
  她最终还是没办法保护好自己。
  过了今晚,她与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
  男子的动作突的戛然而止了。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当他的唇触及到她泪水的潮湿的时候,他已全然没有再想接下去动作的冲动了。
  他想,他爱着的定是她的心吧,不然见她流泪,他的心也跟着疼的厉害。
  可是他也知道,即便此刻,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她的心里眼里恐怕还是那个人吧。他以为她失了忆就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他以为时间是良剂,她总有一天会爱上他的,原来一开始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舍不得她离开。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想她离开他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双颜惊愕地睁开了眼睛。
  他已经起身。
  她颓然地躺在那里,心里脑中只剩下空白。
  隐约听到他讲话的声音,“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即使你的心里藏着的是别人,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想和顾溪在一起,简直是妄想。他想在伦敦我的地盘抢走我的女人,也是休想!”
  然后是摔门而出的声音。
  门“碰”的一声,一切回归静寂。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仰望着天花板上那大盏的水晶灯,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无节操女纸

  玩了一天,走在路上没觉得,但是一坐下来倦意顿涌上来。双颜眯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感觉到有一只手圈住了她让她靠向他的怀里。
  
  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无法言喻的心安,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极安稳,一直到家才被他叫醒,然后昏昏沉沉地随他下车。他看到她一副混混沌沌的迟缓模样,有些叹气,却是无法,只得拉着她,唯恐她又出什么状况。
  
  进门鞋子一脱,光着脚奔向客厅,直接把自己往沙发里扔。
  
  双颜还没舒服完,头顶后上方有一个声音落下来,“去把拖鞋穿上,顺便把鞋子放好……”他走出几步,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半侧了身闲闲地站着,看着她的方向说,“还有,要睡觉的话,去房间。”随即转身离开。
  
  走路也没个声音,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双颜吁一口气拍着胸脯,紧接着向玄关望去,羞愧地吐了吐舌头。
  
  的确不像话。怎么说也是在别人家里,这鞋子歪七倒八地扔着,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啊。顾双颜,学了那么多年的高等教育为的就是让你来这里丢人的吗?她在心里这么鄙视着自己,一边摇摇头走过去把鞋子收进柜子,再从另一边取出一双拖鞋。
  
  待一切停顿,双颜的睡意也去了大半,慢慢回到沙发。
  
  茶几上照例放着几本书,是他平常翻阅的。双颜顺手取过来一本,发现封面变了,不是她上次坐在这里看到的那本,又往底下翻去,发现都不是原来她看的那几本了。毕竟时间过了那么久,他放这些书在这里又不是做样子,哪有一层不变的道理。
  
  隐约想起那次遇到陈教授时他说她一点都没有变化。那时候因为顾溪的缘故,她没有深入去想,只当是老朋友之间见面的一句调侃,然而现在想来却觉得不无有道。没有变化,譬如没有发展。没有发展的人,谈何未来?
  
  双颜觉得她一定也是个没有未来的人,即便也想过要努力要改变,然而表面看来似乎也的确有了显著效果,可是结果呢?
  
  结果却是,仍旧一层不变。
  连摆放的书都可以随手扔却,更何况毫无价值的人呢?即便有一颗爱你的心,可是时间会打磨一切,没有改变的她,只有随手废弃的下场。
  
  双颜有些颓然。
  
  那天闲来无事在他那本全英文《集合论》的扉页写下他的名字,想象着他拿笔的样子,想象着那一勾一画在他笔下的演绎,突然觉得似乎又与他近了一步。
  
  可是现在,那写满他名字的她字体的书已不知去向。
  
  他到底有没有看到?
  
  又或许看到了一笑置之。
  
  不再过问。
  
  在客厅里患得患失的发了一会儿呆,终于想起来要去洗澡。
  
  开门进房间,他不在。取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出来,他还没回来。看看时间已过了十点。床上的被套床单全都换成了新的,双颜百无聊赖地躺在两米大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约摸不到两分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霍的一下坐起,向那边沙发扶手望去,咦?奇怪,早上还看见叠的好好放着的衣服去哪儿了?然后是满屋子的一顿找,依旧没有。
  
  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被告知在书房。双颜趁上次养伤的时候就把这里摸的滚熟,根本不需要找就确定了书房的准确方位。
  
  她进门,看到他正低头凝神书写,不便惊扰,于是选了一处坐下,看着他出神。
  
  以前她总不能明白不管是坐着亦或是站着,他的背脊总是那么直,腰板总是那么挺,无论做任何事情永远一副自信满满胜券在握的样子,这种气质似乎与生俱来,是她想学而学不来的。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会和“强盗”两个字沾上关系,怪不得那时陈晓松和小洁根本不相信顾溪是强盗的儿子这个“事实”。
  
  那时候她可真是傻。
  
  写下这一页的最后一个字,他放下笔,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顾溪,我换下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那人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观望她,“唔,我猜是蒋妈拿去洗了。”看出她的疑惑,补上一句,“她是老爷子替我请的保姆。”
  
  果然是大少爷的做派。
  
  “你是说那个蒋妈拿走了我的衣服?”瞪大眼睛。
  
  “嗯。”淡定的回望她,“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啊。“那么床套被单也是她换的?”
  
  “嗯。你的表情怎么像吃了屎?”
  
  何止是吃了屎啊,简直就是连猪粪牛粪羊粪马粪一起吃了。
  
  她的清誉啊清誉,顾双颜悲泣无泪。“顾溪,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你不就成了活寡妇?为了保全你的声誉,我还是苟且的活着吧。”他一脸“我这是为你好”的表情。
  
  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要脸啊啊啊啊!
  
  不谈这个话题。
  
  “今天他们夸赞你帅,你是不是很得瑟很销魂啊?”
  
  “这是无需论证的事实,你觉得有夸赞的必要?”
  
  他的表情在告诉她——自恋要靠资本,你不服也得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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