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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郡主妃gl-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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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童听有人笑话瞪着眼转头瞧; 一看竟是位如花似玉的小姐,立刻见了老虎一般缩了回去。
  “我有这么可怕?”杨可烟笑意盈盈地反问一句; 却是冲着身旁友人。“洛斓; 不如我们也来斗草吧?”
  “行; 但要来文的。”萧家二姑娘无奈点头。
  大家闺秀在外拉拉扯扯的未免有些不像话,所谓文斗; 不过是比试谁采的花草种类最多。
  “好嘛。”杨可烟撇了撇嘴,却也清楚萧家家规甚严。
  两人说话间已然看到郡主二人,落落大方地向前几步打过招呼。“玉琦,云梳,你们要加入吗?”
  “不了,你们玩吧。”顾玉琦浅笑答道。
  萧洛斓的眼神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寒暄几句美景趣闻便拉了杨可烟告辞。
  “梳儿,饿了吗?要不要用些点心?”
  沈云梳方才陷入沉思,此刻猛然惊醒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只见面前人笑得仿佛狐狸一般,原本微凉的手暖了些。
  凉亭中早已坐满了人,宜绫、宜绡赶忙选了处风景宜人之地,设下行障。障幅是翠色的,顶端垂下两条红绫。
  五香瓜子,虎皮花生和各色蜜饯水果等一应俱全。沈云梳不爱咸味的坚果,却见顾玉琦也没用几口,便问道:“阿罗不喜欢吃这些吗?”说着示意清纱将豆糕拿出。
  顾玉琦若有所思地看了这位穿粉衣的侍女,“去年亭中,你主子不吃茄子的时候也是你服侍吧?”
  沈云梳听到“去年”时有一瞬的恍惚,转头看到清纱犹豫的神情,清浅一笑。“阿罗别为难她了。”
  谁知顾玉琦竟不依不饶:“云梳竟觉得我在为难她吗?”
  一向胆小的清纱此刻却一咬牙跪下,“都是奴婢的错,郡主和姑娘万万莫要为婢子起了争执。”
  沈云梳不常带她出府,这丫鬟不常见到过两人亲密的相处。
  沈家二姑娘忙拉她起来:“傻丫头,我和阿罗在玩笑呢。”
  “啊,是,是奴婢饶了二位主子的兴致。。。。。。”
  清莲明显看不过去了,拉过同伴低声安抚。
  “听你说去年,似乎我们已经相识许久了。”沈云梳对上挚友的双眸。
  “那双顾盼神飞的秋水眼眸,宛若一汪清澈明净的泉水溪流,无需含情便可摄人心魄。”
  而如今,这双眼不再洒脱。
  她也许一无所知,也许察觉了什么。却下意识地躲避,仿佛这多余的情丝会将二人分开。
  顾玉琦简直忍不住哀叹出声了。云梳的眼神总给人一种错觉,似乎你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再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了。
  然而,并非如此。自己在她心中重要,梳儿却绝不会离了自己就过不下去。一向骄傲甚至自负的绮罗郡主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庆幸于她的身份地位,郡主的名号和与堂兄的关系,才得以帮助云梳离目标近一些。
  如果她不是绮罗,云梳还会一样在乎“顾玉琦”吗?
  她本不该这么怀疑的。然而心里却像种了一根刺一样,化不了也拔不出。
  也许一开始就不纯粹的友情,参杂了利用与绮念,终究比不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安稳。
  “当初见到云梳,便觉得犹似故人归。”
  她端方地笑着,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身子微微前倾,真诚而温婉。沈云梳却突然有些怀念她慵懒的模样。
  行障上绘着一方小池,莲叶清凉,荷花香洁。碧波映照出那人如画眉眼,胜过山水万千。
  沈云梳便也浅浅一笑,颇有心机地试探道:“阿罗这些天多与我相处,可是冷落了青梅竹马?”
  顾玉琦掩住嘴:“亏夫子还给你甲等,我与洛斓、可烟均为女子,怎能用青梅竹马四字?该用总角之交才是。”随即觉得两人这么说话着实怪异,只打趣道:“梳儿可是醋了?”
  “自然。”沈云梳正襟危坐,一副古板老夫子样。“想到阿罗来年已许为他□□,再不能与我共度花朝,便觉得不舒坦。”
  “。。。。。。绮罗亦然。”
  云梳啊云梳,你可否不动心?现在。。。。。。我也许真的不愿放手了。
  都说两情相悦胜过万里河山,然而心中的狂喜只维持了一瞬,便消失无踪。
  我心悦你,无关磨镜之癖,只因此世你恰好生为女子。而我心中惶惶,唯恐这份情谊教人发觉,牵连了我最不愿伤害的人。
  “差不多午时了,回城用膳吧。”
  “好。”沈云梳小心翼翼地挽住她的胳膊,察觉挚友心绪杂乱,一时竟生出怨恨。却想不到,让她纠结的正是自己。
  走了几十步,沈云梳不禁感叹,今天怎么哪儿都能遇上熟人?
  陈婉茹一身橘红拖地长裙,上绣的深粉牡丹正和面前的花丛一模一样。几股辫子系在额前,脑后斜插凤尾金钗。她身后的舒秀莹却是淡蓝纱裙,比往日多了 清纯。
  即使相隔数十步,也能感受到那边的氛围并不愉悦。
  “走吧。”
  临近城郊的大小饭馆均已人满为患,顾玉琦熟门熟路地带着友人来到醉仙楼的包厢,娴熟地点了几个特色菜。
  鲫鱼豆腐汤、菠菜豆腐、芙蓉燕菜、酒香肉、软炸里脊。。。。。。伙计满脸堆笑地说:“郡主,今个花朝掌厨做了些以花为名的新品,您可要看看?”
  顾玉琦瞟了两眼,随意指了几道,又吩咐小二端最好的梅子酒来,便摆手示意他退下。
  沈云梳却道:“慢着。劳烦加一道松鼠桂鱼。”
  伙计应了是,殷勤地添满桂花茶。雪色衣裙的姑娘转头,只见海棠佳人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清莲,你有没有觉得姑娘和郡主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啊?”清纱忐忑地问。
  “有吗。”清莲抚了抚藕荷色的裙角,“应该只是玩笑而已。”
  清纱点点头,注意力很快转移了。“姐姐这么打扮起来真漂亮。”
  平常清莲偏爱素净的衣裙,连浅紫这类的颜色都很少穿。
  “花朝嘛,自然要打扮得鲜艳些。”清莲浅浅一笑,这几月来,她比刚到时活泼了不少。“妹妹裙子上绣的这朵花儿很美,可见姑娘重用你并非没道理的。”
  “姐姐谬赞了。”
  “妹妹也莫要腼腆,交些朋友才是;你看今个姑娘给放假,清浣肯定就去找月婳姐姐了。我早起也是先给菱儿送了朵荷花才出门的。我看月圆挺喜欢你的,平日不妨多来往走动,姑娘和大姑娘看着也高兴。”
  “多谢姐姐指点。”清纱心中暗自感叹,今岁清莲姐姐待人愈发和气,且沉静稳重,浮躁之气全都消失不见。
  “客气什么。”
  “你们俩又跟那儿说我什么坏话呢?”往日沈云梳早就趁这会儿工夫跟好友聊得火热,仿佛许久未见,又仿佛永远不会腻味似的。
  可说她们经久未见,却也对。古语都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能确实有些不对劲,清莲想着。姑娘在和郡主说话时,竟还会想起我们。
  “清莲姐姐在劝婢子多交些朋友呢。”
  “她说的对,你素日太害羞了些。清莲,你是不是偷偷怨我没给你假和月菱出去呢?”
  主仆三人说说笑笑,气氛也没那么僵硬了。然而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只有自己明白。
  沈云梳竖着耳朵,听见那人正在询问宜绡布庄杂铺里的事宜。
  不一会儿菜陆陆续续上齐了,四位侍女伶俐地布菜斟酒。顾玉琦淡淡说了一句:“云梳午后若还想游玩的话,便少饮些。莫要小憩,我叫雯儿送你回府。”
  沈云梳忙道:“难得花朝,自然要珍惜。我少喝些便是。”
  “我道你性子静,没想到也是个喜欢热闹的。”顾玉琦微微挑眉,随后不再出言。
  对面人张嘴想说什么,绮罗却已不去看她,用小勺舀了一口赠送的春菜粥慢慢喝着。沈云梳只好端起酒觞灌了一口。
  梅子酒香甜却也浓烈,她喝得有些急,被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第46章 
  顾玉琦瞥她一眼,用眼神示意丫鬟前去拍背。宜绫帮忙倒了一杯温水; 沈云梳气息平顺下来谢过友人; 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却见顾玉琦已收敛神色; 专心吃着面前那道石榴粉丝羹。
  接下来; 绮罗郡主很好地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没再说一句话。沈云梳有数次想开口; 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惶惑。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阿罗待人体贴而宽和; 她哪里做错了使得二人突然生了嫌隙?
  再看她举止优雅,喝汤时没发出丝毫声音; 嘴角也干干净净。连夹菜舀粥都让人赏心悦目; 眉眼间透着从容。
  忆起秋香亭中这人频频吩咐侍女为自己布菜盛汤的模样,心中更为酸涩。
  自己是怎么了?
  阿罗是她心心相印的挚友; 有什么不解直接问不就好了?
  为何喉咙像堵了一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清莲在一旁看着心疼。若是菱儿这么对她; 自己心中肯定很难受。
  一顿饭就在沉默的氛围中过去了。宜绫道:“奴婢斗胆,郡主可要带沈小姐回府一同做花糕?”
  “不必了。随意转转便是。”
  蓝衣侍女恭谨地应了是; 结过账后侍候二位主子净面漱口,再次起身去了郊外。
  顾玉琦和沈云梳默契地朝着书院的方向走去。正是艳阳最盛的时候; 两位闺秀站在花树下; 一位青衣女子正支着板子给她们画像。宣纸上她们手挽着手; 靠得极近,神色轻松而愉悦。
  沈云梳摘下身上斗篷递给清莲。她仔细观察着那两人; 想找出她们和自己二人相处时有什么不同。
  是脸上的笑容浅了半分,还是挽住的手、靠近的头没那么亲密?
  也许无关动作,只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让人产生美妙又痛苦的错觉。
  “绮罗姐姐,云梳。”
  顾玉琦停下脚步,听出是祝家小妹的声音。
  “不妨来此一坐?”
  沈云梳跟着友人走了过去,一瞧不禁哑然失笑。只见杏花林中,一位尚未长开的佳人侧卧在青石上。
  落花满天飞,拂了一身还满。
  往日总觉得怀雪一身青衣再合适不过。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却比男儿还清俊。今日一见,才知她一袭红衣也是极美的。广袖罗裙,青丝如瀑。耀眼的红,正如她刚烈如火的性情。
  祝玖坐在一旁,侧过身看她,脸上神情的温柔是沈云梳所没见过的。她一身湖蓝深衣,头上插着华胜,黛眉浅淡,双眼却深邃。
  顾玉琦压低了声音:“怀雪睡在这儿,怕是会着凉吧?”
  “眼下有太阳晒着无妨,待会儿我便唤她起来。若真着凉了,也是活该,叫她不乖顺喝那么多桂花酒。”
  说着,却拿起厚实的披风,轻柔地盖到她身上。沈云梳印象中阿玖一向稳重,甚少流露出这般小女儿娇态。
  顾玉琦听了,点点头不再说话。吃了两口茶,便再次告辞。沈云梳也只好跟着走;她本想跟友人倾诉二三句心中苦闷,无奈时机不对只好作罢。
  她总觉得,祝玖是三人当中看得最清楚明白的那个。
  “唉,姐姐该伤心了。”祝玖浅笑着对一无所觉的那人说。
  她伸手,轻轻抚平林怀雪睡梦中微微皱起的眉头。醉倒在杏花树下的人,该是娇憨的。可林家姑娘肌肤胜雪,眉间一点梅,清高又莫名显出几分妖异来。
  书院的门紧锁着,沈云梳抓住机会正要开口发问,顾玉琦却拉住她的手往东南方走去。巡逻的守卫看了她们一眼,并未阻拦。
  青灰色的砖墙上,扇形的窗有半人多高,墙内是丛丛青竹。顾玉琦松开她的手,沈云梳心中一下空落落起来,甚至有几分恐慌。
  但还没等她开口,却见那人身形轻盈地抬腿爬上窗台,曳地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正应了怡红快绿四字。沈云梳大惊失色,却见绮罗郡主身边的侍女宜绫宜绡,虽面上也满是无奈却没多少意外,向前迈步的动作便是一顿。
  原来。。。。。。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吗?
  从前见到她另一面的惊喜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全然化作无措。
  阿罗看重她时,她感恩,想着用赤诚之心报答这份情谊。她不再自卑,因为只有变得更耀眼,才能与那人并肩。
  然而,若是她嫌弃自己了呢?
  若是从前,她定会说默默离开。并非懦弱,只因为看似温和的沈家二姑娘,实际上也是一个满身傲骨的人啊。
  莫名想到那首诗: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只是她不似诗中少女热情而大胆。况且阿罗已经做得足够多,又怎能称作“无情”呢?
  然而沈云梳却确实像被抛弃的少女一般,心如同被放在油锅上烹炸一般,怎是煎熬二字能说。
  眼睛死死盯着窗内。只见那人安稳地落地,此刻转过头来:“愣在那儿干嘛,过来啊。”
  她看出顾玉琦面上不耐下暗藏的关切,感动又欣喜,连忙小跑几步扒着墙爬上了窗。身后两个丫鬟都吓了一跳,清纱更是惊呼出声。
  沈云梳看也不看一眼,直愣愣地往下跳。顾玉琦下意识地上前迎了两步,将她抱了个满怀。
  梳儿的衣服上带着淡淡的果香,是从何日开始?难道是询问了她马车中的熏香后,回家捣鼓的?
  她原来脸上带了几分婴儿肥,眼下却更显得淡雅飘逸:仿佛瑶池中走出的仙子,最清净不过,不染一丝尘埃。然而那双杏眼中所看到的却是圣贤书中的大道,是人间待女子的不公,是世人所受的苦难。
  这个傻姑娘,怕是还不知道自个儿在外面多么有名吧?作为劝说绮罗郡主为天下苦命人出言的人,甚至有人给她烧香呢。老百姓都淳朴,听闻有大家小姐替他们着想,感动的不得了。还有岳云生这个名字,也开始经常被人们提及了。
  也是,梳儿光为旁人担忧,可从没叫人打听过自己的消息吗?沈家夫人将那些帖子挡了,她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自己本是想疏远她的。无需缘由,她绮罗郡主想离开一个人还不简单?长痛不如短痛,可。。。。。。终究不忍。
  不忍看到她微皱的眉头,不忍看到她勉强的笑容。
  做不到。
  清莲禁不住探头一望,只见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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