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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郡主妃gl-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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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沈云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吧。”
  “忠烈伯原是一名普通将领,在先帝初登基外族来犯我朝危在旦夕时击退十几万大军力挽狂澜,受封忠烈侯。可十几年后不知什么原因惹恼了先帝,被贬为伯爵。当时京中权贵都看出天子对忠烈伯不满逐渐疏远,祝家开始衰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别误会,此时云梳的脸红只是面对美人的害羞;也许有心动的成分,但短时间内不会察觉。
  PS:泥萌觉得作者菌太一本正经了吗qaq


第7章 第七章  初露锋芒
  “然而忠烈伯是个明白人,此后没有丝毫不甘,仍然谨守本分,提起皇家也全是感恩戴德之语。伯爵子嗣艰难,膝下仅有一子,且为人怯弱没什么大出息;世子之妻也只产下两个女儿,世人说祝家要绝后了。”
  “长女祝瑛,此女祝玖。传言忠烈伯对长孙女十分看重,教她诗书韬略。祝瑛平日喜作男子打扮上街,与几位性情洒脱的世家子弟甚至江湖人士结交,在女眷中的名声不太好。”
  沈云梳略作思量,心中有些好奇祝家因何触怒了先帝。不过忠烈伯是个聪明人,其世子也许也没那么简单?将振兴家门的希望交给一个女子在旁人看来或许好笑,她却觉得祝瑛行事章法甚对胃口。也是祝家支持,她才能如此洒脱。
  “清荷。”
  “姑娘有何吩咐?”
  “你去打听初墨阁的消息。”
  她身边的都只是普通的丫鬟,好在清荷和清莲都是心有考量的人,将表面上消息探听周到还是够用的。沈云梳吩咐完,才带了几分笑意对清莲说:“你做得很好。”
  “谢姑娘夸奖。”
  “清莲,我知你从前也是官家小姐,如今在我身边干这些侍候人的伙计辛苦了。”
  清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深深行了个礼:“奴婢以往也见过不少官家小姐,像姑娘这般真心对待下人的却是少有。待在姑娘身边已比奴婢当初想的好上千百陪,心中若还有怨言可真成那不知好歹的小人了。”
  沈云梳笑容中多了几分亲近:“瞧你这张利嘴。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日后安心做活,我自会护着身边的人。清纱,去将我那双白玉耳坠拿给清莲。”
  “多谢姑娘赏赐!”清莲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也没推辞。
  从今往后,袁文芝这个人不再存在了,世间只有清莲。
  即便再担心流放途中的父亲和幼弟,眼下保全自身才是上策。她能做的唯有日日祈福,求老天看眼,让含怨之人别落个病死他乡的下场。
  之后沈云梳任由清纱为自己梳妆打扮,吃罢早膳便同长姐乘车前往书院。
  “阿姐,今日可为小妹带了什么点心?”
  “你呀,就惦记着吃的。月圆,快将那虾仁小笼包端上来,要不妹妹该恼我了。”
  “姑娘说的什么话。奴婢虽年纪小,却也只要在二姑娘心中,这区区一屉包子哪比得上您一根头发丝重要。”
  “那是自然。”沈云华眉梢一挑,“有我在,梳儿才能日日吃上这小笼包不是?”
  一路笑闹着来到郊外。书院大门前的落叶已被扫的干干净净,唯有微风带来丝丝秋日的凉意。沈云华略微嘱咐两句就去到往日同行的三位姐妹面前,满面笑容地寒暄着。沈云梳看着有些心酸,只觉得长姐即便是嫡女,却仍要顾忌许多:独来独往,落得个孤僻的名声妨碍亲事不说对上找茬之人也势单力薄;父亲对她们疼爱,然而书院中比她们身份贵重的闺秀如云;再说女儿家间的小事劳烦长辈出面,说出去也不好听。
  正想着,只见一身鹅黄色的齐胸襦裙的孙馨巧有些腼腆地走了过来。“沈姐姐,今日第一节 是常先生的课,我们可得谨慎些。”
  还没等沈云梳答话,旁边传来一声轻笑:“听闻沈小姐博学多才,想必不会想孙妹妹一般总惹先生着恼。”
  沈云梳神情不变,笑问道:“孙妹妹,这是哪家小姐?听来与你相熟,想必也是个钟灵毓秀的人儿。”
  仿佛丝毫没听出那人的阴阳怪气。
  孙馨巧眨了眨眼,“沈姐姐有所不知,这位是吏部主事之女白小姐。白小姐聪颖过人,施先生和于先生都对她多有关照呢。”
  话音未落近处传来几声嗤笑,白若嫣脸上显出气愤的神色。
  “原来如此。”沈云梳挽了孙馨巧的胳膊,“我们快些进去吧。”
  说罢两人携手进了大门,似乎没有白若嫣此人一般。沈云梳似乎看到了长姐投来的欣慰。
  “多谢沈姐姐施手相助。”
  看着孙馨巧感激的目光,沈云梳微微一笑:“你既叫我一声姐姐,我哪儿能看着不管呢。”
  说完便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一下想起正是前日长姐对自己所言,笑容不由得明媚几分。
  孙馨巧乖巧地转移了话题:“这罗裙好生雅致。不知沈姐姐穿上艳些的颜色又该是何等风流呢?”
  “这鹅黄的衣裳倒衬得孙妹妹人比花娇。”沈云梳笑着上下打量,“我这人有些怪癖,总喜欢在书院中穿的庄重些,倒让妹妹见笑了。”
  不远处的女子无意中听到这话,暗自对这素未谋面的学生多了一份赞赏。
  孙馨巧眼神闪了闪,“沈姐姐君子之风,小妹自愧不如。”
  常先生授课时果然十分严肃,沈云梳全神贯注地听,收获良多。王先生则是个面目平凡的女子,然而讲起散整针法来也是神采飞扬。
  “我素来不擅针绣,孙妹妹可否指点一二?”
  “自然。”孙馨巧爽快地应了,旁边一少女掩唇而笑。“沈小姐你可问对人了,孙妹妹的针法王先生夸赞过许多回呢。”
  “请问这位小姐是。。。。。。”
  “是我唐突了,在下国子监司页之女林怀雪。”
  诗词课上,纪先生让诸位以“秋色”为题作词。沈云梳思虑片刻,在纸上写下“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
  果不出其然,这首诗连同沈云梳初有风骨的书法一并得到了夫子的夸赞。
  眼见其余人投来的各色眼神,沈云梳仍是那副沉着的模样。
  “沈姐姐好厉害。”
  看着眼前少女钦佩的目光,沈云梳微微一笑。“孙妹妹多读书练习练习,也当如此。”
  再听着旁人的赞叹,她却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下一堂便是四书,昨日的一面之缘,不知绮罗郡主。。。。。。
  随即又笑自己真是痴了。不过名不见经传的人物,郡主哪会放在心上。
  果然,课上顾玉琦看都没往她这边看一眼。沈云梳看着她头上的朝阳五凤挂金钗,明明在意料之中却仍有些失望。
  很快先生进来了,她马上端正了神情,将夫子所言字字默记在心中。这课本就难,再不仔细听着怕是期末得不了甲等。
  “梳儿,听闻你在诗词课上受先生夸赞了,此言当真?”
  “不过一首诗,算不得什么。”
  沈云华却喜笑颜开:“小妹真厉害。”说完解下腰间一物,“梳儿,这个荷包就当姐姐送你的贺礼。”
  沈云梳看着那个针脚只算工整的浅绿色荷包,心中一暖。“阿姐总找由头送我绣品,房间都快装不下了。”
  “谁给我沈云华的妹妹住那么小的屋子?”沈云华柳眉倒竖,“我定饶不了她。”
  往另一个方向驶去的马车中,两名颜如舜华的女子也在谈着同样的话题。
  “沈二小姐看着是个内敛的性子,诗词的风格倒与我当年有几分相似。”祝瑛若有所思。
  “那沈家小姐也是有福,怎地就得你看重了。”顾玉琦随意地靠在车中的软榻上,轻啜一口杯中的矛尖。“你才多大,谈什么当年。”
  祝瑛细细打量她几眼,无奈道:“不是听闻你昨日在初墨阁与她偶遇。”
  “放心吧,”顾玉琦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在本郡主心中,谁也取代不了子佩你的地位。”
  祝瑛不再多言。顾玉琦的话看似敷衍,却也透露出几分她确有和沈云梳结交之意。
  许久未见绮罗看重一人了,倒是稀奇。
  在长姐的照拂下,沈云梳很快适应了东陵书院的生活,在课上也没出过什么差错。那两位小姐见她出了风头透露出几分想交好的意思,她却只对二人淡淡的。
  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二人的谈话:
  “她不也是个庶出的,作了一首诗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汤妹妹何必气恼。这般张扬,且看她能走多久。”
  沈云梳只一笑而过。在紧挨竹林的小道上谈论这些话,和那个白若嫣一样,不足以与她为敌。
  随即又觉得有些可悲。庶出的女儿得到来东陵读书的机会本不容易,不好好珍惜一心向学反而。。。。。。罢了,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谁知她不是迫不得已攀附权贵才能免去自己几日前的命运呢?
  该回去了。柏先生的课,迟了可不好。
  东陵规定,五天中的第三日是众位女学子自由交流温习的时间。来到讲堂外,只见有的三两结伴地互相考察着背书,另一些在安静练习书画女红;有人喝茶吃点心攀着交情,荷花池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丝竹之音。
  沈云梳给清纱和清浣放了一上午的假,独自抱了《论语》和《女诫》披了斗篷来到秋香亭中小坐。凉风习习,面前摆着的糕点茶水却尚有余温。
  “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眼神余光无意中瞟见亭前阴影,声音一顿。
  “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沈云梳抬起头,慌忙离座行礼。“臣女参见绮罗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云梳年仅十二,考虑有不周全的地方。各位看官可以凭文中信息分析分析。
  “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出自杜牧《长安秋望》


第8章 第八章  以文会友
  “起来吧。在这书院中你我同为学子,不分什么高低贵贱。”顾玉琦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含笑。“我听沈小姐在读《女诫》。”
  “很多女子只要加以培养,才学见识并不比男子差。一生庸庸碌碌地困顿于后院之中,实在可惜。”也许是因为郡主眼神中透着几分鼓励,沈云梳不知怎地就在刚才盘旋在心上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即看到对方微微诧异的眼神,心中一慌。
  沈云梳啊沈云梳,在京城待了十二余载,难道还不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女诫》对妇女的要求并不必男人低。管理内院,相夫教子的难度也不比出仕小;只是方向不同。”顾玉琦说完见到眼前人懊恼的样子,不知怎地心中一软。“沈妹妹何必惶恐?书院本就是交流之地,你我各执一词而已。身为世家闺秀,的确不必将自己放到那么卑微的位置。”
  沈云梳抬起头,见到顾玉琦真诚的神情,心中百感交织。这就是古书中所言的“士为知己者死”吧?长姐自幼受名家教导,却也不甚理解她的想法。这些年她时常怀疑,虽然阿姐鼓励她多多思考,实际上自己却想得浅薄且大逆不道。
  “晚生愚见,让郡主见笑了。云梳只是觉得,好女不嫁二夫等等习俗都是从京中权贵流传下去,才引得百姓效仿。若除去这些陋习,农家能吃饱饭,过上好日子的黎民能多些。”
  “。。。。。。难得妹妹有这份眼界。”即使有了昨日的谈话作铺垫,顾玉琦仍然十分惊讶。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能有这份胸襟,着实不容易。“不必拘礼,唤我绮罗便好。”
  “这怎么使得。”郡主的封号一般只有长辈才能叫,她喊像什么话?沈云梳心中狂喜,却没失了冷静。
  顾玉琦眯了眯眼,“既如此,你就叫我玉琦吧。”
  “。。。。。。玉琦姐姐。”沈云梳不傻。这么好的机会,再推辞就不识趣了。
  “不谈女诫了。《四书》对于新入学的姑娘还算有些难,若云梳乐意的话,我给你讲讲。”
  沈云梳晃了晃神。“。。。。。。郡,玉琦姐姐美意,小妹荣幸备至。”
  家人一向唤她“梳儿”,这是第一次有人叫她的闺名。郡主的声音低沉,却像一根轻柔地羽毛挠得她心尖痒痒的。
  顾玉琦抽过她的那本论语,从学而篇起娓娓道来。沈云梳偏头就能看到她的侧脸,不由得有些走神。即使离得这么近,郡主的容颜仍然没有丝毫瑕疵。真可谓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但很快,沈云梳就沉浸在了精细的讲解中,时而凝眉思索,时而恍然一笑。偶尔提出不解之处,师徒二人相谈甚欢。
  “玉琦姐姐对论语有独特的见解,小妹自愧不如。”
  “不过占着长你一岁的便宜罢了。”顾玉琦感概地说,“倒是云梳领悟的速度令人惊叹,本郡主从未觉得自己竟有当夫子的天份。”
  自己能说出这些,是依仗母亲请来当朝大儒引导。云梳的姨娘早早地去了。。。。。。该没有这么幸运吧。
  心中不禁又多了一分怜惜。
  沈云梳掩唇而笑,“今个可不发觉了。”
  闲聊了两句,抬头却见一道丽影正往这方向来。沈云梳和顾玉琦这才意识到,由于亭台空旷两人将声音压得低了些,头也逐渐靠近,眼下专注些竟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顾玉琦看着沈云梳面上发红的样子有些好笑。
  还是个孩子呢。
  云梳的声音甜软,若没见到人说是十岁的稚童也不会有人生疑。偏偏言语稳重老成,加上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倒让人忘了她的年纪。
  那道身影近了。只见佳人穿着黛紫色的宽袖长裙,丁香色绣银边的细带衬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外罩纯白的狐毛斗篷,斜插银质蝴蝶步摇,丰神绰约。
  她来到亭前,盈盈行礼:“臣女参见绮罗郡主。”沈云梳忙起身避过。
  待顾玉琦点头后,此人又满脸笑意地持了沈云梳的手:“云梳妹妹原来在这儿。”
  沈云梳刚才跟绮罗郡主头都凑在一起了,不是一般的亲密。难道这就是沈云华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京中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一般一个小小的庶女能和郡主搭上关系早沉不住气了,沈云华这庶妹倒心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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