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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以身试爱 作者:珩茹初(起点vip2014-08-16完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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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爸爸问:“小艾,你刚才在想什么?能跟爸爸说说吗?”

    钟艾笑着说:“我就是在想您什么时候醒呢。”

    钟爸爸也笑了:“我现在总是半睡半醒的。昨天下午来了一个人,跟你妈妈在这聊天。他们聊着聊着我就醒了,又不好意思打断,只好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对了,你刚才盯着这个果篮看,就是那个人送来的。”

    钟艾怔怔地看着父亲。脸都憋红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爸,昨天他和妈说了什么?”

    钟爸爸缓缓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你妈弄得像查户口似的,人家都被问得不好意思了。小艾,我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不过听得出来,他是个挺实诚的人,我觉得他好像很喜欢你。”

    钟艾瞪大眼睛,一颗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半晌,那心跳慢慢沉下去,眉间愁峰渐渐拢起,她低下头说:“爸,你一定听错了。他说过不想再见我了。”

    “他不想见你,干嘛大老远跑过来?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钟爸爸淡淡笑着说,“小艾,你一大早就在医院外面等着,爸爸都看见了。”

    钟艾愣了愣,没再说话,起身从保温壶里盛出一碗粥,难掩伤感地说:“爸,我先喂您喝粥吧……对了,有件事要跟您说,我和默雷要结婚了。”

    钟爸爸愣住了,半晌,他喃喃地说:“小艾,小雷他很优秀,也很聪明,我就是担心他太聪明了……唉,爸爸希望你幸福。”

    钟艾点了点头,微不可闻地说:“嗯,爸,我会的。您先喝粥吧。”

    ………………

    办公室里又关着灯,门缝里透出隐隐的光亮。甄萱刚出去走了一趟,他不知怎么的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多半又关在里面一个人打游戏吧。上午他出去了一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她还以为他又跑到哪里散心去了,没想到晚上就回来了。

    甄萱想了想,走进茶水间去泡了一碗面,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许总,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回应,甄萱便自己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他坐在地板上一个人打着游戏。

    “许总,您还没吃饭吧,我跑了一碗面,您先垫垫肚子。”甄萱把面放在桌上。“我开灯了哦。”

    “别开。”他说。

    他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嘶哑,她从中感到了某种异样,来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的脸,这才发现他今天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痛苦。女人一痛就哭,而他此刻的表情比哭还痛苦十倍。

    “发生什么事了?”甄萱柔声问道,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沉默。无言以对。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甄萱快要哭出来了。

    “……她要结婚了。”许淖云沉声说,“她答应嫁给张默雷。”

    甄选一怔,问:“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到的。”

    他垂下手,屏幕的荧光徒劳地闪烁着,映在他无比痛苦的脸上。甄萱心中一痛,这个男人只会为一个人低下骄傲的头颅,那个人却不是她。她冲动地抱住他:“让她去吧!一个心里装着两个男人的女人,无论选择了谁,对那个人来说都是痛苦!让她去折磨别人,你会好好的。”

    他会好吗?失去她和得到她的折磨,二者谁更甚?他只知道,至少今天,张默雷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而他是最悲痛的。

    “淖云,忘记她吧,你这么优秀,有多少人一心一意地爱你,你知道吗?”甄萱泣诉道。

    许淖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就好像那天在海边,他问她爱不爱自己,而她却流着泪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死在她后面。

    他捧住女孩的脸,轻轻地吻了下去。唇瓣间柔软的触感像极了她,她知不知道他有多需要她。

    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没有你”这样的话,他以前觉得男人说这种话太没出息。他曾经淡淡地憧憬过跟她一起共度余生,在他意识到那是自己最深的心愿之前,他就已经失去了她。没有人会明白这是一种多深的遗憾、多大的悲痛,仿佛自己的人生崩塌了一半,余生再也不做指望。

    “淖云……”怀中的女孩轻吟出声。

    他怔了怔,哀求说:“别说话。”

    就让他以为,她还在自己身边吧。

 第174章 告别纯真年代

    钟爸爸的病情基本稳定之后,张默雷便带着钟艾回到江海。张默雷说婚后想申请回国工作,到时候可以把钟艾的父母和他妈妈都接到江海来照顾。钟艾没有表示反对,她父母看她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回到自己那栋破旧的小楼,推开熟悉的家门,钟艾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下行李,她便急着去开窗户透气,张默雷跟在她脚后,一路拾掇那些扔的乱七八糟的大包小包,笑着嗔道:“你真是跟猴子掰玉米似的,掰一个扔一个。”

    钟艾笑了,说:“反正后面有狗熊接着。”

    “你说谁是狗熊?”他走过来威胁似的掐住她的小腰,钟艾一吃痒,忍不住弯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求饶。

    自重逢之后,张默雷还没有见过她如此开怀放肆地笑。他动了情,双臂揽住她的腰身便吻了下来。

    钟艾的手轻轻排拒着那具炙热的身体,她现在还是不习惯他的亲昵,想抗拒,又劝说自己迟早要适应。只得忍住心里的异样,闭上眼睛默默承受。

    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揽着她,一只腾空的手掌开始在她起伏的曲线上梭巡,随着他大致了解了丰满的弧度,那只手深入她的衣衫,滚烫地贴在她微温的肌肤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她也感觉到了某种不言而喻的变化。他虽然做了许多错事,可后来都尽力弥补了,创联上市他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她本来就承诺过,只要创联顺利上市,她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更何况他还是她们家的大恩人,知恩图报是应该的。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卧室,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的衬衣被解开了。温热的吻直接落在她的肌肤上,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床头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映入眼帘,那是许淖云送给她的铜镜,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面透光铜镜。铜镜上的文字淡淡的投射在墙壁上。那是《子夜四时歌》中的一首:

    仰头望桐树,桐花特可怜、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我会一直陪着你,死也要死在你后面。”一个声音好像在她耳边沉吟,那般贴近、那般真实。

    钟艾突然推开张默雷,他诧异地看着她。她坐起身来,一手合上衬衣的两襟,低着头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

    张默雷沉默了片刻,温柔地笑道:“今天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其实我也有点累。”他站到地上,转过身去整理好衣服,又在她身边坐下,温柔地轻抚她脑后的长发,柔声说:“我还要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你在家里休息一下,晚上我来接你去吃饭。”

    钟艾乖乖地嗯了一声。张默雷便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笑着说:“这几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好休息。下星期去登记,要拍一张最漂亮的登记照。”

    钟艾愣住了,是啊。他们下周就要正式登记了,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他。

    张默雷带上门出去了,钟艾从穿上站起来,拿过那面古朴的铜镜,热热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为了他才离开他,他因为爱她才无法忍受她的背叛。他们都没有错,到底错在哪里呢?

    或许,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去他身边,是因为一个轻浮的动因,她以为自己没有心就不会受伤。没想到却泥足深陷,也给他带去了深深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脸面再面对他,所以各奔东西、各自安放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

    第二天,钟艾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却突然接到了中介打来的电话。那中介问她想不想卖房子,说这套房子已经从她当初买的120万涨到了150万,最近国家调控政策频出,难得有客户愿意出手,所以想问她愿不愿意脱手。

    钟艾听了那价格,觉得有些疑惑:“我这套房子买的时候是85万啊,不是120万。”

    中介说:“您等一下,这套房子是另外一位同事经手的,他上个月离职了,不过我们这里有记录。”说着,那边便沉默了下来,隔了一会,中介回来了:“钟小姐,我刚才去查了一下,您这套房子确实是120万买下来的。我们这还留有一份中介委托协议呢,代办人签名是许淖云,他是您先生吧?”

    钟艾怔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细细回想自己当时买房的经过,本来自己最高出价只到85万,前业主说这个价格明显低于市场价,不可能答应;她都已经死心了,许淖云却劝她再去找中介谈谈,第二天中介竟然奇迹般地替她达成了。

    她真蠢!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是许淖云在背后替她填上了差价,才让她把顺利拿下这套房子!他知道她心高气傲,不接受他的礼物和钱财,所以在背后默默地施以援手,却从来没有对她提及!

    钟艾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亲手为她拼起来的那个大书柜,心潮剧烈地翻涌。

    正在煎熬之间,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妈妈打过来的。钟艾平复了一下心绪,接起电话问:“妈,爸爸还好吗?”

    “你爸挺好的。”钟妈妈说,“小艾,有件事妈妈觉得应该告诉你。”

    钟艾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妈,是什么事?”

    钟妈妈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说:“那天那个许淖云来看你爸的时候,随口提到了什么捐献者的事,我当时没怎么放在心上,今天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了,碰巧陈医生来查房,我就多嘴问了他一句,给你爸捐肾脏的是一个什么人。陈医生说,是一个江海的危重病人捐献的器官,那个病人出了车祸,内脏严重破损,不过肾脏是好的。他临去之前,有人到医院去找他谈,说希望他能捐献肾脏。他们可以私下给他家人一笔钱。陈医生恰好有个大学同学在那家医院,所以他才会知道内情。我听来听去,总觉得这件事好像跟那位许先生有关,否则他怎么会清楚捐献者的情况。我们之前一直以为是小雷找到了捐献者。陈医生说,这个肾源应该跟小雷无关。小艾,你是不是问清楚比较好?”

    钟艾越听越冷,难道救她爸爸的不是张默雷而是许淖云?为什么许淖云一丝信息也没有透露?为什么张默雷在接受她们家人的感谢时表现得那么心安理得?

    静下来想想,似乎他们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一个人总是让她输,一个人却永远让她赢。

    他去南陵找她,是不是想告诉她这件事?他说过背叛他的人一个也不原谅,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她,那么自尊自傲的一个人,为了她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

    江海市民政局涉外婚姻登记处。

    钟艾手里捏着号码纸。他们是上午的第5号。坐在前排的是一对老夫少妻,那男的看上去足有50多岁了,泄了顶的头瓢油光铮亮,腰上的横肉一层层堆叠着,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国女人看上去只有20岁出头。每隔一分钟就举起自己的手看一看,她的手很漂亮,指甲修成长圆形,做出繁复的花样,但重点是无名指上那一颗上克拉的黄钻。

    钟艾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世上有多少名不副实的夫妻啊。

    张默雷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前面还有两个。就快到我们了。”

    钟艾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纸,她即将成为世上云云的名不副实的妻子中的一员吗?

    “默雷,你觉得婚姻的基础是什么?”她幽幽地问。

    张默雷愣了愣,说:“当然是爱情啊。”

    “那爱情的基础是什么呢?”她坦然地直视着他。

    张默雷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慌,良久。他郑重地说:“是信任。”

    钟艾摇了摇头,说:“是真诚。有真诚,才会有信任,才会有爱情。”

    张默雷有点慌,他握住她的手。勉力淡定地说:“小草,我一直对你很真诚。”

    钟艾笑了,一脸释然地说:“嗯,20岁以前,你一直对我很真诚。”她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默雷,请你相信我,说出下面这番话对于我来说也很艰难。基于我们俩都知道的原因,我不能嫁给你。”

    张默雷如同遭到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看着她。钟艾看着他说:“直到刚才那一分钟,我一直在犹豫,背弃诺言不是我的强项,可是我今天不得不这么做。默雷,你说你一直对我很真诚,可是你骗了我多少次?你有多少事瞒着我?如果我能顺着你欺骗自己,或许我会得到平静,可惜我不能。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

    她静静地看着他,生怕他分辩说从来没有骗她,生怕他拿父亲治病的事情出来做谈判筹码,她不想拆穿他,一点也不想。她想要一个温情脉脉的结尾。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放佛刚刚被宣判了死刑,但却什么也没有说。这一刻他一定明白了,她知道一切,分辩除了自取其辱已经没有别的意义。钟艾到底不忍心,她轻轻的站起来往外走。

    刚走出民政局的大厅,张默雷又追了出来,那个永远自信满满、淡定自若的人,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防卫,他拉着她绝望地说:“小草,你答应过我,你说过会嫁给我!”

    钟艾点了点头,认真地了:“嗯,对不起,我食言了。”

    他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恳求道:“小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以为你终于原谅我了,你怎么能走?求求你,不要走!”

    钟艾推开他,拉着他的手说:“默雷,你听我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们已经不是当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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