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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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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真虽不知道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他不敢抗旨,便应下了,但他有感觉,皇后应该不是真心想要帮流川。
  弥生见他答应了,便吩咐太监带他去枫雅殿。
  自从大产过后,流川的身上就莫名的起了一些红疹,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这回他得知藤真来了,自然是喜出望外,决定好好问一问。不过对于藤真的突然拜访,他心存疑惑,于是参拜完毕后,问到:“健司,为什么今天会入宫?”
  “禀公子,是皇后娘娘召草民入宫的。她说公子贵体违和,差遣草民来探望公子。”藤真如实说道,其实能够再次见到流川,他的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潜意识里他总觉得流川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尽管他不敢证实,更不敢相认。
  流川并不知道藤真心中所想,他只觉得眼前这位神医丹士是个安守本分的良善之人。不过越是这样良善的人,就越容易被他人利用,尤其是刚才藤真提到是相田弥生让他来的,依照流川的个性,他不得不怀疑相田弥生此举的用意,于是他小心的问到:“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皇后娘娘说公子大产之后身体不适,所以着草民前来请脉,看看能否缓解不适之症。”藤真如实阐述。
  “佛口蛇心,公子大产之际,就是她把宫中御医全部遣走的……”桑田忍不住插嘴一句
  “桑田,不得无礼!”流川打断了桑田的话,然后对藤真说道:“切莫听他胡说。”
  藤真点头应下,其实桑田所说也并非全无根据,只是后宫向来是非多,外加皇上对流川又是专宠,从而招致皇后嫉妒也在所难免,不过既然流川对自己还没有达到推心置腹的地步,自己又怎可僭越,于是藤真立马换了话题说道:“皇后说公子近日烦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得藤真这么一问,于是流川携藤真往内室走去,走进内室后,流川坐在床榻边,解开上衣,露出后背,说道:“也不知怎么的,我已经很小心饮食了,可是身上还是不停的出红疹。”
  藤真上前仔细查看,果然,流川白皙光洁的后背上散落着几颗红疹,虽没有破坏美感,却略微有些刺眼,不过,除了红疹之外,更让藤真感觉到刺眼的却是他肩膀处的吻痕!
  已经不是十几岁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了,更不用假装清纯了,吻痕代表什么,藤真心知肚明,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流川就已经侍寝了。藤真的神色不禁黯然了,他不明白究竟皇上是真的爱流川,还是只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疼流川。
  流川迟迟听不到藤真的答复,于是问到:“怎么了?可有良药对症?”
  藤真回过神来,随后看到了放在床榻边矮柜上的汤药。
  流川告诉他那是御医开给他的调理补药。于是藤真上前,端起药碗闻了闻,又尝了尝,最后说道:“药没有问题,是补药。依草民之见,公子之所以红疹不退,应该是阴虚火旺,虚不受补所致,只要转服滋阴消热的汤药即可。复原功效可能不及御医开的药方,却可以避免因为操之过急而红疹不断的问题。相信不出一个月,就会好的。”
  “真的?一个月就能好?”流川此时脸上虽没有太多的表情,可是欣喜之情还是从他的言语中流露了出来,让藤真听后不禁更加心疼,一个男子如此重视自己的容颜只为取悦另一个男子,是因为爱,还是为了生存?
  不过流川很快就解答了藤真脑海中的疑问,他问到:“本公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侍寝,还望健司你据实以告。”
  藤真惊讶,从吻痕的颜色判断,应该是最近才有的,可是流川的问题又让他隐隐感到事实并非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于是他定了定神,说道:“待公子身上红疹退去便可。”
  “是嘛,要那么久……”流川自语一句,言语中似有些惋惜,随后继续问到:“可有方法尽快除去红疹?”
  “为何公子如此着急?”藤真不明所以。
  流川这才向他解释道,随着秋去冬来,塞外以牧马放羊为生的楼兰人又会因为没有粮食而在玉门关外蠢蠢欲动,不日,他将率军前往玉门关,只是此番前去,一别数月,所以……
  虽然流川没有往下说,但是藤真明白相爱的两人若不能灵肉相融,是何种煎熬,可见自己刚才确实是误会了仙道对流川的感情,错把爱情当成了泄欲。于是笑容又重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告诉流川,家中祖传一剂药膏,可快速缓解红疹。
  流川听后,终于露出一丝浅笑,称藤真乃是天降的及时雨,解了他的难言之隐……
  彩子的判决下来了,依旧是流放,只是被流放到更远的地方——塞北沧州,且不说彩子乃一介女流之辈,就是寻常男子,发配沧州也等同于送死。
  三井得知判决后,久久无法平静,自从那日他在牢里与彩子重逢之后,便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于是他沉思良久,摘下官帽,遣散狱中其他衙役,决定做一件大事!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只求连理枝;
  情难死,人已痴,他生莫做有情痴,语多反无词。
  当彩子拿起三井给她的那一幅幅丹青时,终于明白三井并没有负她,不但这么多年来未曾娶妻,还将她的样子临摹于这丹青之中,只是事已至此,再难反转,彩子哭着说道:“孰对孰错,已经不重要了,事实是我们两人有缘无分。”
  “相隔千里能够重逢,岂是有缘无分?”三井再一次哽咽。
  彩子抬起衣袖拭干脸上的泪水说道:“也许只是老天给我们一个道别的机会呢?让我知道,我并非有眼无珠,你并非薄情寡义,让我知道,我这九年的痴心并未错付,这就够了。秀芝也好,彩子也好,能够见到宇昂出生,见到你平安无恙,我已此生无憾。”
  “彩子……”
  “如果你觉得还亏欠我的话,答应我,好好照顾宇昂,好吗?”
  三井见彩子一心赴死,便不再言他,于是将事先准备好的酒菜拿到彩子面前,两人干了一杯后不到数秒,彩子便晕厥过去。
  原来,三井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彩子明白了他的心意后愿意与他亡命天涯,自然最好,如若不然,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未尝不可!
  正当一切准备就绪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那一刻,三井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匆匆走出大牢,只见南烈带着一个公公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公公是来宣旨的,他说仙道喜得皇儿,决定大赦天下,顾念礼部侍郎木暮公延昔日上书暂缓修葺枫雅殿西苑之言可取,复其功绩,赦免其不敬之罪。说完,将公文递到三井手中。
  三井大喜,他做梦都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局面竟会有反转的一刻。
  短短几日,恍如隔世,彩子终于从大牢中平安走了出来!
  三井替她在刑部附近找了一间屋子,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便来到御史府接人。
  藤真和南烈将他们送到门口,彩子说:“多谢藤少搭救,以后一有空,我便会和宇昂回来看你。”原来,之后的日子里,她决定自力更生,凭借一双巧手,以针线女红重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藤真敬佩之余,亦对她说道:“不必客气,要是照顾孩子遇到什么问题,随时回来找我吧。”
  彩子笑着应下。
  当然除了感谢藤真以外,还有一个人是三井和彩子都不能忘记的,那就是南烈,若不是南烈救了彩子,误打误撞住进了藤真的家,恐怕他们这辈子也别想重逢了,更别提什么互诉衷肠了。
  一番感谢与道别后,三井带着彩子和宇昂离开了御史府,看着他们如今形同一家三口的身影,藤真笑了,当他准备转身进屋时,发现身后的南烈竟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藤真猜测也许他对彩子是有感情的吧,于是安慰道:“是你的挥之不去,不是你的招之不来,这就是命!”
  “不信!”南烈说完,欲转身往里走。
  藤真不明白他说的“不信”是指什么?于是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问到:“做你们这一行的,不是个个都信因果报应的吗?”
  南烈瞥了他一眼,说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会。”说完,继续往里走,可藤真却偏偏不依不饶的跟着他,问到:“那你信什么?信自己?信顺其自然?”
  南烈站定,突然说道:“我信日出就有日落;我信小鸟在天空飞,鱼在海里游;我信春天花开,冬天叶落;我信孩子会哭,人会老;我信每件事有始就有终,每个人有生就有死,人生就是这么简单。”
  藤真惊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南烈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从认识他到现在他总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藤真盯着南烈半晌,直到南烈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问到:“你看着我干嘛?”
  藤真这才反应过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说道:“没什么,那么滔滔不绝,我不习惯而已。”
  ……

  ☆、洋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彩子的事过了还没多久,樱木又出事了!
  消息是从三井口中传出的,两天前,樱木用假盐引去官仓取盐,当场被捕。根据大齐律例,伪造假盐引罪当处斩。
  得知消息的这天,美雪正在天香楼里摆酒,她一直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跳出这个火坑,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跑到刑部司狱告诉三井,樱木是被他的朋友骗的,她记得樱木曾向她提过,他有个朋友名叫青田龙彦,当时有三张盐引急于脱手,所以愿意以八十两一张卖给樱木,为此樱木还曾向美雪凑了一大笔钱,可是万万没想到,那盐引会是假的。
  美雪诉说时已是声泪俱下,就差给三井跪下了,她乞求三井赶紧去拘捕青田龙彦。
  可是三井又怎会不明白,且不说青田龙彦存心欺诈,此时早已逃之夭夭,茫茫人海,自己能去哪里找,就算是找,也是尚和城衙门的事,刑部司狱又怎可插手。
  樱木是美雪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看到她如今哭得凄凄惨惨,三井安慰到:“我会让手下多留意的,一有消息便通知你。”
  这么一闹,待藤真回到御史府时已是夜深了,可是客厅里竟还有个人在等他,那就是徽墨斋的钱老板。
  藤真不明所以,上前询问,才知道之前花形老爷临走前预定的一套文房四宝到货了,而钱老板此次前来正是来送货收钱的。
  这可为难了藤真,钱箱里的钱不翼而飞,自己平时拉上补下又没攒下什么钱,仅有的一些钱也在这段时间里供给了家用。
  正当藤真不知所措之际,南烈走了出来,他将手中的银票递给钱老板说道:“这里是二十八两。”
  钱老板接过银票,自然是打道回府,于是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人走之后,客厅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对于南烈的慷慨解囊,藤真有些不好意思:“伊藤已经从家乡启程去隔壁县接花形老爷了,稍后会一起回来,我想,很快就可以把钱还给你了。”
  其实南烈刚才不过是觉得家里有个陌生人坐着总是不好,万一被他听见孩子的哭声就糟了,所以才拿着钱出来,急于打发对方,此时听到藤真要还钱给他,他是断然不会接受的,于是扯了个理由说道:“就当是彩子的诊金吧,之前你一直都没有根我算过。”
  藤真想着若是再执意还钱,倒显得生分了,于是笑了笑便点头应下了。说起孩子,藤真忽然想起是该替他找寻亲人了,如今彩子已经平安离开,南烈应该不会再反对报官了吧,于是他刚要开口问南烈这件事,却没想到南烈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花形老爷快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和他解释家里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孩子。”
  见藤真支支吾吾的,于是南烈提议:“在不知道来龙去脉之前,还是没必要让太多人知道,附近有饥荒,不如就说这孩子是饥民留下的吧。”
  “嗯,我们看他可怜,所以就把他捡了回来。”藤真顺着南烈话说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权宜之计。”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可别各说各的了。”
  敲定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藤真越来越觉得他和南烈之间有一种默契,也许这种默契只要稍稍加以栽培,说不定就能变成……只是可惜的是,南烈也许早已心有所属,就算他心无所属,也未必会喜欢男儿身的自己。
  而南烈,同样也觉得他与藤真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牵绊,这种牵绊就叫做喜欢,他喜欢藤真,喜欢他的真诚,喜欢他的善良,喜欢他的单纯,喜欢他的热情。可是他明白,他是一个不配拥有“爱”的人,因为他是一个死囚,一旦不做刽子手,他依旧需要伏法,既然结局早已注定,又何必以爱的名义连累他人,更何况,藤真是尚和城悬壶济世的神医丹士,自己和他,怎么看都不相配。
  有诗云:“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晴子自幼被卖身为婢,从未感受过人间真情,所以那日,当她在天香楼被嫖客轻薄之时,樱木仗义相救的情形就深深的刻画在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她的主子麻理说诸事不顺,让她去刑场弄几根解血绳回来辟邪。怎奈她生性胆小,别说是去观看杀人了,就是杀鸡,她都不敢多看。正当她愁眉不展时,樱木又一次出现在了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去了一次刑场,并在罪犯被砍头后,学着其他百姓的样子,拿着绳子去蘸那断头台上遗留下来的鲜血,帮晴子顺利过了关。
  这一来二去的,晴子便悄悄把樱木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当她听说樱木被捕之后,真是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得团团转。她恨自己只是这青楼中的一个小小丫鬟,认识不了什么达官显贵相助樱木,更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身,无法搭救身陷囹圄的樱木。思来想去后,觉得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自己的诚心去感化上苍,祈求上天帮助樱木度过这一劫。
  于是她来到了田岗茂一的算命摊子上。
  “雨里花开,命途多舛,不如静待,守的云开。”田岗看着桌上用三个铜板组成的卦象说道:“疾病难安,行人不至,诉讼难缠,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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