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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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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名唤桑田,他见藤真楞在原地,于是给他递了个眼色。藤真看到后,立刻想起在内堂里嬷嬷嘱咐过他的话,嬷嬷叮嘱他千万别小看了这位流川公子,虽然在位分上他比不上皇后及其他贵妃,可是他却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于是藤真立刻跪了下去,口中说到:“草民藤真健司参见公子千岁。”
  “闲话莫说,快给公子请脉。”一旁名唤潮崎的小太监说到。
  藤真这才敢抬起头,他看了一眼床榻,此时床榻周围被帷幔遮住,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他却可以清楚的听到床榻上那人轻微的低吟声,声音虽然很小,但是由于周遭的氛围太过紧张,于是这细微的低吟如同被扩大了好几倍一般。
  潮崎说完这句话后,帷幔里伸出一只手来。
  藤真看着那只白嫩如羊脂的芊芊玉手,越来越好奇帷幔里的男人该是怎样一副倾国倾城的姿容才能使得后宫粉黛无颜色?不过好奇归好奇,他断没有私自拉开帷幔的胆子,他上前跪在床边,手指搭脉,静静听脉,最后说到:“公子脉象滑缓无力,阳气不能上达,此乃气虚之先兆,草民怀疑公子之所以痛楚难当,是因为龙胎于腹内位置有异,很可能是……”藤真顿了一顿,随后说到:“胎位不正。”
  说完这一句,只听帷幔内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此话何解?”
  藤真不敢怠慢,立刻说到:“草民未敢胡乱猜测,除非以手作检,方能准确断症。”
  清冷的声音停留了一两秒后再度响起:“上前!”
  有了流川的首肯,潮崎和桑田两位小太监将四周的帷幔拉起。
  如果说之前只是好奇,那么在见到流川的一刹那,藤真心中就只剩下了震撼,床榻上躺着的这个男人剑眉微蹙,一双足以魅惑人心的丹凤眼缓缓睁开,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着灵秀,浅淡的唇色更是惹人怜爱,神色虽有些倦怠却仍然难掩其倾国倾城之容。藤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了。
  目光不自觉的徘徊在这姿容上,直到与流川的视线相触,藤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赶忙伸手去解流川的衣襟,却被流川一把握住了手腕,他说:“本公子不怕别人冒犯,就怕别人言过其实!你今天有本事进来,就要有本事保我和皇儿平安,否则,平安二字你也休想!”
  要说藤真听后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说到:“公子请先放松心神,静气养息方能保胎保命。大产才能顺畅安康。”
  流川这才松了手,一来,藤真的话句句在理,二来,他腹部又传来一波一波的阵痛。
  藤真掀开被子,将手伸进了流川的衣襟内,抚摸起他高高隆起的腹部。一番检查后说到:“龙胎已经难以转身,公子气虚血弱,腰腹疼痛,皆因龙胎是……碍产,胎位不正,脐带攀肩缠颈是为碍产。此乃六中逆产之一,甚为凶险。”
  最后一句话让身处疼痛中的流川不得不再次侧过脸看向藤真:“你的意思是我会难产?我为什么要信你?”
  “草民自知身份低微,没有资格要公子相信,但草民绝无半句虚言。”藤真后退一步,匍匐在地,低头说道。
  流川不是不相信他,照理说宫中御医医术精湛,没有道理连碍产都诊断不出,然而怀胎十月以来,碍产之事却从未有人向他提及,思来想去,只能是他们明知,却不敢说,真是太过分了。可是再过分又怎么比得上他大产之期,宫中却连个御医都没有,让他不得不出宫寻求来得过分。不过,他不认输,就算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不顺,他依旧不认输,他问到:“可有解救方法?”
  “有,草民可施推肚之法,快则半天,慢则三日,摆脱脐带缠绕。只是公子脉数急促,虽快却无力,斜热鼓动,阴虚火旺,血行加速,恐怕不出三个时辰就会诞下龙胎。”
  藤真的话已是再明白不过了,流川颓然的闭上了眼睛,脐带缠颈未解,龙胎诞下之刻,岂不就是他气绝之时!
  可是藤真不这么想,这种情况他从前在医书上也见过,并不是无计可施,有一味药可解,那便是大环汤,此药中含有曼陀罗花、枯血草、可以暂时令人失去知觉以达到迟产的作用,再配合推肚之术,相信可以为解开脐带攀肩缠颈争取一点时间,只是这是一招险棋,大环汤本身含有毒性,且不说流川喝下之后会不会中毒是一回事,即使不中毒,能否让他们大小平安也仍是未知之数。
  说与不说只在一念之间,正当藤真犹豫不定的时候,袖子里的六味清肠丸滑到了他的袖口,有那么一刻他想临阵脱逃,反正事已至此,流川和他皇儿的性命恐怕华佗在世也未必能保住,更何况区区一个自己?相反,如果他将大环汤的事说了出来,兵行险招后的结果仍然是一尸两命的话,那他就休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然而道理虽如此,可是藤真却犹豫了,医者父母心,明明还有一条路可走,也许试过后,可保他们大小平安呢?若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断送了他们两条性命,岂不是造孽?
  思及此处,藤真决定将大环汤的事说了出来,他一再向流川强调,此乃险招,一来,他从来没有用过,更别提把握了;二来,汤药的分量如何掌握也是一大难点,究竟多少分量才能不伤及流川的身体,藤真不知道;第三就是迟产的过程中推肚将痛至骨髓,流川是否熬得住,藤真同样没有把握。
  一旁的潮崎与桑田听后纷纷劝阻。
  这时,一抹苦笑爬上了流川的嘴角,痛?试问天下间哪个生孩子的不是阵痛连连,自己又岂会熬不住。至于死?流川更是无所畏惧,昔日他不过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却同样有能力在死神手中一次次夺回自己的性命,陪伴皇上走出阴霾,得见天日。想到这些,他决定誓死也要保他皇儿一命,于是他不顾劝阻,对藤真说到:“去煎药!”
  既然有了流川的首肯,藤真立刻应下。可是门口却响起了通传声:“皇上驾到!”
  仙道在宣政殿迟迟没有听到枫雅殿这边传来喜讯,不放心之余,决定还是来看一眼。
  流川见仙道来了,立刻忍着痛起身:“微臣……参见……皇上。”
  仙道见状,心中不舍,立刻上前扶着流川说到:“枫儿不必多礼。大产在即,枫儿你觉得怎么样?”
  “微臣没事,谢谢皇上关心。”流川颔首。
  仙道明白,流川向来害怕自己担心,所以一向是报喜不报忧,默默的独自承受一切,于是仙道回头看向一旁跪着的藤真,问到:“还是你说吧。”
  于是藤真将大环汤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仙道,末了流川在一旁说道:“皇上,此药非喝不可。”
  仙道转身看着流川,一只手抚上他苍白的侧脸颊,温柔的说道:“枫儿,朕不许你冒险,朕可以没有孩儿,却不能没有你。”说完,他不等流川解释,立刻对手下的太监说道:“把大夫需要的药材统统给朕倒了。”
  太监领命后,立刻退出了内室。
  流川企图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仙道对他说:“不管有没有这个孩子,朕都会与你天荒地老,长相厮守。朕只要你平安。”
  待流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太监进来通传:“皇上,湘北王安西光毅有事求见。”
  仙道本想留下陪着流川,可是太监说安西光毅所奏之事,事关重大。于是仙道权衡再三后,还是起驾回了宣政殿。

  ☆、出生

  宣政殿上,湘北王安西光毅与丞相高头力早已站立于龙案两侧。
  君臣间参拜完毕后,安西说道:“华亭县水灾泛滥严重,预计数日后会掩盖东面的良田百顷,如果灾情继续,除了百姓家园尽毁,更甚的则是附近的棉花田也会受到波及,到时候外销楼兰的丝绸,亦未能如期完成,对方必定依约索偿,损失重大。”
  仙道合上面前的奏折问到:“可有良策解决华亭县的水灾之患?”
  高头立刻上前一步,作揖到:“依微臣之见,要保住棉花田,唯一之策就是炸毁堤坝。”
  此言一出,立即遭到了安西的反对,安西转身质问高头:“炸毁堤坝何以是良策,难道西面的村庄就可以被洪水淹没了吗?”
  高头主张:炸毁堤坝主要是因为西面的村庄乃是穷乡僻壤,人口稀少,农田也不是沃土,要保住棉花田,只能作出这个牺牲。
  安西主张:此时应该立刻加派人手,另避河道,疏导洪水,切莫伤及无辜。
  高头听后对仙道说:“洪水将至,另避河道已经来不及了,事态紧急,还是请皇上尽早定夺。”
  安西与高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搞得仙道头都大了,他们各有各的道理,仙道一时也拿捏不定,况且枫雅殿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他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然而此时身处御花园凉亭里的女子倒是笃定得很,纤纤玉手拿起桌上的玉筷夹起盘中的菊花糕放进嘴里,只觉得口中一阵清凉,整个人都跟着舒爽了不少。
  相田弥生贵为当今皇后,亦是六宫之主。她虽得不到仙道的宠爱,却因着娘家相田氏在朝中的威望,外加她为人处世也还算得体,因此在仙道面前尚有三分薄面。
  吃完菊花糕,又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弥生轻轻抹了抹嘴角,只见一个小太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将枫雅殿和宣政殿两边的情况向她汇报了一遍。
  弥生听后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流川枫那个妖孽受尽恩宠,大产在即,皇上却不在他身边,看来,连老天爷都不放过他,要全天下的百姓在这个时候来和他争宠,让他受尽折磨,真是大快人心。
  想到此处,弥生嘴角的笑意不禁又浓了许多,在得知宫外请来的神医丹士欲用大环汤来推迟产程而被仙道阻止时,她计上心头,对着这个前来向她汇报的小太监嘱咐了几句。
  只见小太监不明所以,小声问到:“皇后娘娘为何要帮他?”
  “本宫就是知道那个妖孽的性子,争强好胜,为了争宠,他一定会冒这个险,那本宫就推他一把,最好他一尸两命!”
  弥生说完,眼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和颜悦色,取而代之的则是两道凶光,妖孽产子,始终只在戏曲中出现过,流川枫想要逆天而行,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能耐!
  话说枫雅殿这边被仙道这么一闹,大环汤的事是再没人敢提了。
  藤真不放弃,身为大夫,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放弃他手中的病人。他依旧耐心的为流川推肚,看到流川本就憔悴的面容此时因为疼痛而更显苍白时,藤真对他着实敬佩,敬佩他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此痛苦实非一般人所能忍,流川忍痛到现在也只是低沉的呻吟而并未大喊大叫已是奇迹。
  推了好一阵后,藤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又见流川如此痛苦,于是他请流川稍作休息,然后嘱咐身边的小太监替流川换一身干爽的衣服。随后便走出了房间。
  藤真来到室外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朗的空气,他心知没有大环汤,龙胎随时会诞下,他不敢用力,也不能用力,可是不用力,脐带又解不开,这可如何是好?正当他愁眉不展时,只见一个小太监匆匆来到他面前,神神秘秘的将一包草药悄悄塞入他手中,随后便离开了。
  藤真不解,打开纸包,看到里面藏着的竟然是枯血草!皇上已经命人将所有草药都处理掉,而其中尤为珍贵和罕见的便是这枯血草,难道是有人暗中想要助流川公子一臂之力?于是他转身走进房间,来到床榻边,想要征询流川的意见,却意外的发现流川眼角隐隐的两条泪痕,那一刻,除了原本徘徊在他心间的敬佩之情外,更多了一份心疼。
  流川见他回来了,虚弱的问道:“脐带可解?”
  藤真无奈的摇了摇头,流川让他继续推肚,藤真说:“公子已经气促脾虚,如果继续推肚,只怕会受不了而昏厥,一切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流川听后无奈的闭了闭眼睛,一滴清泪跟着滑落了下来,他与仙道,鹣鲽情深,虽皆为男子,彼此间的感情却绝不比世间任何一对恩爱夫妻差,为什么要受这世俗礼教的纠缠而被迫分开?世人说他是妖也好,说他是孽也罢,他都无所谓,他只想和仙道在一起,为仙道留下一点血脉,既然老天爷同情他,可怜他,给了他希望,却为什么又要在十月怀胎之后,瓜熟蒂落之际夺去他的这个希望,他怨,他恨,他不认命,他抓住藤真的手说道:“如此天命,我不认!藤真大夫,求你一定要让我孩儿安然无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理我,继续推肚,继续……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皇儿见天明!”
  藤真看着他,眼眶不自觉的氤氲了起来,鼓足勇气对他说道:“草民斗胆,其实草民早已张罗到大环汤。”
  意外的希冀让流川眼中放出了光芒,他问:“真的?”
  藤真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公子允许。”
  “好,快……”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就在流川难产之际,御史府的彩子同样也是阵痛连连。那一声声的呻吟让门外的南烈和小莲急得手足无措。
  彩子是戴罪之身,断然不可去找稳婆接生,可是藤真又恰好不在,南烈一时又气又急又无奈,最后目光落在了小莲身上。
  尽管小莲一再告诉他自己不会,可是南烈还是一把将她推进了房间……
  日头渐渐西下,太监将大环汤煎好后端到了流川眼前。
  藤真扶流川起身喝药,只是流川刚喝了几口,便因为阵痛而倒下了。
  藤真一惊:药力未发,恐怕是要生了,争一时得一时,一切就听天命了。趁着流川尚有一丝气息,藤真抓紧时间继续为他推肚。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两刻钟后,胎位扶正,脐带已解,可是流川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藤真卷起袖子,让他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发力产子了,随后嘱咐两旁的太监将流川下身的亵裤除去。
  当藤真掀开被子来到流川两条大腿间准备替他接生时,他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流川大腿内侧靠近私处的部位有一个枫叶形状的胎记。而那样的胎记,和他失散多年的弟弟身上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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