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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们一起等青春散场 作者:梵一(晋江2014-08-16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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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到夏小冬的声音,陆风白转身,只一眼便发觉到夏小冬的不满,于是宠溺地笑道:“这是在和我生气呢?”
  夏小冬抵挡不住陆风白的笑容,老实交代:“我现在长大了,别总把我当小孩子。”
  陆风白的笑容加深,但也不再说话,只是伸出手握住夏小冬的手。在看到夏小冬虽然吃惊、却并未拒绝时,便拉着夏小冬向前慢慢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便到达停着乌篷船的岸边。那勤劳的船娘,头上包裹素色毛巾,身穿蓝布大襟短袄,腰间系着百褶围裙,脚上则穿素色绣花布鞋,安然沉静的站在船头,在水光潋滟的碧波映衬下,呈现出一派清雅之美。
  看见陆风白和夏小冬在岸边站定,船娘热情地招呼道:“小伙子是要带姑娘坐船吗?”
  陆风白点点头,细心地扶着夏小冬坐上船去。一年四季都在与各色人打交道的船娘,一眼就看出陆风白是不喜闲谈家常的客人,便专心摇起桨橹,偶尔也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青色的乌篷船缓缓前行,伴着潺湲水声,散发出浓郁的水乡韵味。
  夏小冬爱极了这样的感觉,彷佛又回到五岁前住在外公家的时光。那时,她的外公还留着黑色的胡子,黑胡子外公会经常摇荡着古色古香的乌篷船,载着她东游西荡。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晰,但那种清幽的意蕴,却如沉淀的时光,一直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拈之即来。
  “小白,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日薄西山时,靠在陆风白身上的夏小冬似是被美景蛊惑了,喃喃询问出声。
  在夏小冬看不见的地方,陆风白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但很快便平静下来,避重就轻的答道:“傻丫头,哪有人会想着一直呆在船上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永远陪着你。”夏小冬从陆风白身上爬起来,看着陆风白的眼睛,说得异常认真和坚定。
  陆风白虽然明白他一直放在心里的宝贝,也喜欢着自己,可是却从没见过如此表白心迹的夏小冬,心间顿时涌上无数感动,再也不管那一直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的病魔,一把将夏小冬拥在怀里,用下巴紧紧抵着夏小冬的头顶,彷佛在宣誓着永不分离。
  陶醉在甜蜜中的陆风白和夏小冬不知道的是,在乌篷船经过的桥上,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俊美男子,正孤独的临桥远眺。那在黄昏中若隐若现的脸庞上,闪过的有落寞,还有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巴掌

  在周庄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众人又游览了全福寺、怪楼和叶楚伧故居。
  木头信佛,在佛晓时便闹着同屋的高行,要听全福寺内和尚撞钟的声音。还在睡梦中的高行被吵醒后,二话不说就把木头踹出门外。
  “想听自己不会静悄悄地听,你把我吵起来干什么?”高行气急,本来他心里就不痛快,很晚才睡着,偏偏这二货的木头听个钟声还要人陪着,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赶走了木头,高行随即蒙头睡得天昏地暗,即使韩文成来敲门也毫无反应。这样的结果是,他华丽丽的错过了奇绝惊险的怪楼。
  “怪楼的幻听室太好玩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雷声、雨声、长叹声、脚步声夹杂在一起,超级刺激而又恐怖,我听到了很多人在尖叫。还有地震,晃的我当时就想往外跑。”在赶往叶楚伧故居时,意犹未尽的木头还在眉飞色舞的给高行描述着怪楼内的好玩事情,似乎是在报复高行清晨的恶劣行为。
  “地震怎么没把你压在里面。”高行脸上黑云密布。人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偏偏有人在旁边火上加油。
  木头被说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对着已经走远的高行大叫:“想玩你就进去,干嘛诅咒我!”
  从后面赶上来的陆风白则拍拍木头的肩膀,笑道:“你呀,就别招惹他啦,现在哪还有时间进去。我们十二点就要回学校了。”听了陆风白的话,木头老实多了,一场大战也在无形中避免。
  逛完叶楚伧故居,历史系二班的周庄之行也算告一段落。他们或吃着自备的干粮,或在茶楼、饭馆里品尝当地点心,等待着12点便启程。
  提前完成进食的李竹雅,想到自己还没拍过几张合影,便拉着同样吃完的乔凤儿和夏小冬一起到茶楼外拍照。
  “再靠近一点——对——就这样——”
  水平如镜的岸边,夏小冬拿着不大不小的数码相机,对着相拥在一起的乔凤儿和李竹雅“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将两人的姐妹情深永远的留在镜头里面。
  拍了数张之后,夏小冬突然发现二人身后的远方有着一座美丽而又古朴的圆拱形石桥,于是便想借景。然而,由于数码相机的像素并不如单反给力,换了数个角度的夏小冬,都没有得到一张满意的照片。
  “没本事就别在这耍。”正当三个女生在讨论怎么办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岸边的石墩上传来。三人转脸一看,原来是一个看起来有50多岁的大妈。
  这是在说谁呢?夏小冬环顾四周,发觉竟然只有她们三个人,瞬间一脸黑线,这是被人嫌弃外加鄙视和欺负了呢。
  “请问您这是在说我们吗?”李竹雅的反应最为迅速,直接走到大妈面前,客气而又不卑不亢的问道。其实,李竹雅也知道这话问得多余,但她就是不能白让别人欺负了。
  大妈从鼻中哼出一声,继续冷言冷语道:“不说你们这些讨厌的外地人,还能说谁?有本事照完就快滚,没本事就别在这丢人。打扰我看风景,竟然还不知道道歉,没教养。”
  这话简直欺人太甚,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李竹雅,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也嚷嚷起来:“你这老太婆说谁呢你,外地人怎么了,外地人就不能旅游了。再说周庄又不是你家的,你在这瞎显摆啥?有本事你建个后花园,自己回家躺着去。”
  经李竹雅这么一叫喊,从茶楼里也奔出来一些人,站在不远处看热闹。也有历史系二班的女同学围了过来,发现事情不妙,便给班长韩文成打了电话。
  “小贱人,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大妈怒气冲冲,低头捞起身边的竹筐,然后用尽全力将竹筐砸向李竹雅。
  站在李竹雅身边的乔凤儿急忙将她往旁边拉去,才免得被竹筐砸中。但是,竹筐里面的编织品便全部撒了出来,散落满地。
  大妈的无理举动彻底激怒了夏小冬,她一脚将滚到身边的竹筐踢回大妈面前,不偏不倚,力道刚好。
  “老人家您是卖竹编的吧,生活不如意,精神失常了是么?您自己不开心,却拿我们这些不相干的小姑娘出什么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刚才若是惊扰了您,大可以出声提醒,没必要出口就是恶言相向吧?”夏小冬站到大妈面前,语气虽然恭敬,但数落起大妈的不是却气势逼人,言之凿凿,引得围观的人群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听到众人的舆论都站在夏小冬那边,大妈更是恼羞成怒,又弯腰要拿起竹筐向夏小冬砸去,结果夏小冬却抢先一步将竹筐压在脚底下。
  拿不动竹筐,大妈直起身,双手叉腰,吼道:“谁是老人家?我才40多岁好不好!”众人一愣,这争吵怎么似是偏离了主题。
  夏小冬笑了,原来女人无论多大都是希望自己年轻的,便也不想把事情闹开,于是舒缓口气道:“总之您不要倚老卖老就成。”
  “啪!”完全没有预兆,大妈狠狠地给了夏小冬一个耳光。
  “臭不要脸的贱丫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们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大妈打完人还不解气,又骂骂咧咧。
  被打的夏小冬捂住火辣辣的脸,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
  这时,从人群外冲进来一个火红色的身影。他站到大妈面前,毫不犹豫地就反手甩了一个更狠的巴掌,扇得大妈险些摔倒。
  “高行!”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夏小冬急忙拉住似乎还要动手的高行同学。这个人果然是将世俗看做狗屁,只要自己不舒服,管她是男人、女人,照打不误。
  正弯腰的高行,以为夏小冬疼痛,便回过头盯着夏小冬红肿的脸庞,轻声问道:“很疼?”
  夏小冬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看了一眼惊恐的大妈道:“让她道个歉就算了,别再动手了,毕竟是个前辈,也不值当。”
  “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没等高行回答,疯狂的大妈已经冲到高行面前,撕扯着高行的红色外套,似是要同归于尽一般。
  高行转身,不耐烦的捏住大妈的手腕,冷言道:“你最好看清目前的形势,我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别说是你耍泼在先,就是我把你打得半死,你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这句话够狠,但对大妈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着实有效。这不,只是那么一吓,大妈马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向三位姑娘道个歉自己就走吧。”看大妈眼神松动,高行也收回抓住大妈手,又吊儿郎当的站到一边去。
  大妈看看高行,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遂小心翼翼的向夏小冬她们三人走过去,说道:“今天是个误会,对不住。”
  乔凤儿没有吭声,李竹雅气愤的哼了一声,倒是夏小冬在盯着大妈看了一分钟后开口道:“不管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妈也不知道是否听进去了,只是忙不迭的点头,然后逃也似的飞快离开。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
  如此一闹,历史系二班的学生回程时明显情绪低落。来自苏州的冷简,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看着夏小冬红肿的脸,不好意思道:“我们苏州人在思想上是有点排外,不过没有这么离谱,真是对不住你了。”
  捂着陆风白找来的冰块,夏小冬倒是忘了大妈的外地人一说,失笑道:“不关地域的事情,哪儿都有奇葩,而且我觉得你们苏州人普遍都很好。我很喜欢周庄,喜欢你们苏州姑娘。”夏小冬的话,也算是对周庄之行的总结。有不快,但更多的还是欢乐和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因谣言而起

  从周庄回到M大后,夏小冬就发觉陆风白变了。可是若要她说出具体是哪儿变了,却又是没有答案的。闷闷不乐一个多星期,在某天的英语课后,她习惯性地转脸去看陆风白,却发现陆风白也在看着她。只是当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后,陆风白便迅速避开了。
  “小白在躲着我呢。”此时的夏小冬终于意识到是什么地方改变了。若是以前的陆风白,发现自己偷看他时,定会微笑以对,而现在他却是选择逃避。
  知道问题的症结,夏小冬便反复回忆在周庄的事情,想搞明白他们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她绞尽脑汁,也无法猜透小白的心思。明明在周庄的夜晚,他们还缠绵悱恻;明明在回来的当天,他们还一起在怪楼里各种搞怪;明明在回校的大巴车上,小白还用疼惜的双眼看着她,为她敷脸消肿。
  这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夏小冬得不到答案,索性便不想了。
  “或许是自己太在意小白,竟开始疑神疑鬼。”夏小冬无奈自嘲。
  又一个课间,夏小冬趴在桌子上想心事,前方突然出现一个放大的男生脸庞,惊得夏小冬立即从座位上爬起来。
  看清是高行,夏小冬不客气地数落:“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哟,自己心里有鬼,反而怪罪别人装鬼吓你了。”高行不甘示弱的回击。
  若是以往,夏小冬一定会和高行死磕到底,但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计较,只是对着高行翻了一个白眼,又要趴下。
  “等等——”高行及时阻止,说出意图:“今天下午和医学院有足球比赛,去看吗?”
  “小白去吗?”夏小冬条件反射的询问出声,话一出口又想到小白现在不待见自己,于是补充道:“还有你们几个,都去吗?”
  随着夏小冬话语的一波三折,高行的脸色也从阴转晴:“小白说他下午要回家呆到周一再回来,我和木头是院足球队的,肯定是要去参加比赛,至于文成,他说会去观看。”
  “哦。”夏小冬无意识的应答,她的心思早就停留在“小白要回家”的信息上,小白以前回家不都是提前和自己说的吗,为什么现在不告诉自己了?
  高行并不知道夏小冬的想法,只当是答应去看比赛了,便很高兴的转回身体,继续和木头打闹起来。
  于是,在下午的两节《中国历史文选》课程结束后,慢吞吞收拾完书包的夏小冬,便被高行焦急地扯着向操场飞奔。不明所以的夏小冬更是一路连喊带叫,要高行放了她。
  但直到到达操场,高行才松开夏小冬的胳膊,喘着气说道:“都怪你,收拾个书包也能那么慢,这比赛都要开始了,自己找地方坐着去。”说着,高行就将身上的两个书包都塞给夏小冬,然后径直走向足球场内,一边走着一边脱下外套,露出里面专业的足球服装。
  在原地愣了半响,夏小冬才反应过来,原来下午有足球赛。可是她并没有答应要来呀,她还要跑去问小白为什么回家不告诉自己呢。但看着身上的书包和在场内做着赛前运动的高行,夏小冬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转身离开。
  没有去高台前的座椅处,夏小冬在足球场外围较远的草地边,找到冷简一起坐了下来。这儿视野虽不如高台上开阔,但是却惬意自在。
  足球赛在半个小时候后便开始了,是历史学院对医学院。让夏小冬惊讶的是,在满是男人的足球赛场上,医学院的队伍里竟然有一个身姿窈窕的女生。定睛一看,夏小冬就发现这个人并不陌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丁香姑娘。
  于是,本来还存有一丝不情愿的夏小冬便安下心来,她对这个丁香也是好奇的紧。
  比赛分上下两个半场,各为45分钟。上半场的场地由丁香投币选择,若钱币正面朝上,则东面的球场归医学院;若反面朝上,则西面的球场归他们。由于东面的球场刚维修过,看起来比较喜庆,所以便成了双方的第一个争夺点。
  美丽的姑娘拿起钱币,向空中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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