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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再遇前夫,乱终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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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经年之后,林水晶曾经见过杰教授一次,在瑞士的一个街头,就那样出奇不意地,两人意外相遇。他的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男孩儿有一双酷似他父亲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一只手被他的父亲杰教授牵着,另一只手的尽头则是他的母亲,那个叫做托娜的女子。而林水晶,手心里也牵着属于她的女儿。那个像她的父亲一样漂亮的女儿。
那一刻,时间是静止的。两个人的眼中同时涌动出一种淡淡的被压制过的喜悦。
“水晶。”杰教授的眼中喜悦流动。这么多年,他,仍是没有忘了她。
在街头偶遇的这一刻,那种意外和惊喜全都从那双中年仍然深沉的眼睛中流露出来。
而林水晶,眼睛里不知何时竟也是一片的晶亮,“你好。”像是久别的朋友,没有了情人之间的爱,余下的,只有经年而后,剩下的一种类似友情的东西,记载着她曾经的青春年少。
而现在,在这个,乍寒还暖的时节,在这棵法国梧桐下面,杰教授拥抱着林水晶,他在向着这个心底里最心爱的女孩儿,做着深刻的告别。与他的思潮翻涌不同,林水晶心里也有些涩然,但心情却已是平静得多。怀抱还是那个怀抱,温暖也依然温暖,但却不再拥有情人间的动人心跳。
在他们的不远处,黑色的车子里,一束男人灼亮却微愠的眸光看着那对相拥的男女,亦峰黑亮的眼睛里有隐隐的,不易查觉的怒气一点点地滋生。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顾姚,一会儿陪我参加个酒会。对,必须去,别找理由……”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有一种天生的霸道,让顾姚失去了拒绝的勇气。“好吧。”她只有应了下来。
黑色的车子无声地转弯又开走,林水晶并不曾查觉。
杰教授在一个星期之后回了泰国,接替他的是一位中年教授,林水晶在国内的大学生活已经接近尾声,这些时间里,她接连举行了两次画展,每次都取得不错的成绩。有好几幅画被外国来华访问的代表团高价收购,她小小的年纪,其实已是国内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
“水晶,那边有几个老外要见你。”帮忙画展准备工作的佳佳跑过来。
林水晶正在小心翼翼地将一副画挂上墙,她应了一声,不慌不忙地将那幅‘飞天’挂好。这是她去年去敦煌时临摹而来,‘飞天’还是‘飞天’,但比之那石窟里颜然半褪的壁画,更多了几分真人的神彩。
她从高凳上跳下来,随着佳佳一起匆匆走了。不远处,一个留着柔顺长发的女孩儿,缓缓迈步而来,她仰头看着墙上那形象逼真,清灵飘逸的飞天像,一双忧郁的双眸,竟是也露出一种灵动的光来。
“水晶姐,真的是你画的吗?”
当林水晶接待完那几个外国人再返回来时,飞天像前除了几个临时的工作人员外,早没了那女孩儿的踪影。叶惜然和林若谦专程从D城过来给女儿捧场了,虽然女儿有言在先,不许他们动用自己的人脉帮她,甚至不许他们将真实面目暴露在众人眼前,他们还是来了,只是穿着打扮相当低调。
比如林若谦,他中年温文的面上挂了一副状似深度老花镜的东西,而叶惜然,她穿着类似画展工作人员的装束,和她的男人,两人一起跟着年轻人忙前忙后。如果不是看到他们那眉宇之间难掩的喜悦之情,那样子真的跟普通的工作人员没什么两样。
在展览中心的外面,一道女人的瘦削的身影在傍晚的阳光下拉得好长。她穿着质地高档的长款风衣,披着过肩的长发,两只黑色却纤巧的靴子缓缓地迈下展览中心的台阶。
一别十余年,她已不是当年的无知女童,而她,她曾经叫过姐姐,曾经围着她跑前跑后的那个女孩儿,她已经是国内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
那些画,真的好漂亮,画得真好啊!
白惠一步一步行走在傍晚人影寂寥的展览馆街头,儿时的情形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重现,两个无知的女童,欢快的嬉戏,手牵手的奔跑。
儿时美好,世事几多无常。
她的清亮却忧郁的眼睛里,缓缓地有泪滴滚落。然后,她纤瘦的身形忽然间踉跄地靠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刚才还清秀怡人的一张脸,倾刻间布满竭力隐忍的痛苦,她大口地吸着气,身子竟是开始簌簌发抖。
为期三天的画展结束了,林水晶心情愉悦地请自己的父母和祖父母在早已订好餐的谭家菜吃了一顿,又在晚上的时候,和几个帮忙的同学一起去了酒巴。几个同学抱着一种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的心思,在那家十分高档的夜场里,要了数千元的洋酒,尽情地挥洒他们的热情。就要离开中国了,林水晶心底里有怅然也有失落,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那些要好的同学们尽情地HAPPY,心头被一种异样的失落笼罩。
而在她斜前方的不远处,一个青年男子正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精心调制的酒液,一双仍然湛亮却有些漫不经心的眼睛,正淡淡地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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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毕
 第412章 番外:水晶之恋
林水晶看到那双深凛的眸子,心头没来由的一突。
伊亦峰,真巧。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看他那眼神,像两把冷嗖嗖的刀子,她便没有了走过去的勇气。她垂了螓首,静静地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着手中的杯子。
“一个人干嘛呢?走啊,跳舞去!”佳佳香汗淋漓地过来拽她。
林水晶只是摇头,佳佳却是不由分说地夺了她手中的杯子,“走吧,大家都在那里快活,就差你了。陵”
林水晶被佳佳拽到了舞池中,一帮年青的男女正在尽情地摇摆着年轻的身体,立即有男同学主动地贴了过来,带着浓浓的酒香,“水晶,咱跳个贴面舞!”
林水晶胳膊肘轻支,在男生的胸口处轻轻一顶,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抱歉,姐今天没洗脸。”
她一句话让那男生立时嘎嘎的笑开了。“林水晶,你太逗了吧!狺”
佳佳却在这时凑了过来,“来来,姐跟你跳。”那男声却是顾自地仗着酒劲儿用眼睛追着林水晶道:
“林水晶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男生眼里,你就一刺玫瑰。大家都喜欢你,可是都有心没胆,林水晶,你和杰教授已经过去了,可不可以考虑我啊?”
林水晶有满头掉黑线的感觉,这男生平时两脚都踹不出一句话来,喝了点儿酒,就成了话唠。
“我要去洗手间,不好意思。”林水晶跳出了那人的包围圈,眸光下意识地向着不远处那个身形英伟的男子瞟了过去,亦峰漆黑的眸子带着一抹琢磨不透的神色看着她,唇角还好像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与他对视一眼,便走开了。
一个人向着安静的地方走去。前面光线渐渐幽暗,喧嚣震耳的音乐声好像越来越远,林水晶站住脚步,自己已是站在酒巴一处昏暗的走廊里。
她伸手向耳后撩了撩长发,正想靠在墙上休息一会儿,忽然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她抬眸一瞧,却见前面拐弯处,有两道人影扭在一起。
一个男人正在试图亲吻一个酒醉的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无力却焦灼的声音从那男子的怀里闷声传出。林水晶不由迈步过去。
“放开她!”她忽然间怒吼了一声。那个正在搞猥亵动作的男人猛地一回头,林水晶看到一张年轻的脸,眼神有点儿发直,似乎也是个醉鬼。
那人见是一个小姑娘,便拉着长音道:“这儿没……你事儿,赶紧走!”
“你放了她!”林水晶并不离开,而是再次出言喝止那男人。那男人一回头,一股子酒气就扑面而来,接着,便是一拳砸过来。
林水晶瞪大了眼睛,那一瞬间,脑子里掠过惊恐。而被那人欺负的女人则是失声尖叫。
林水晶眼看就躲闪不及,冷不防,腰间一紧,接着身子被人一把拽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眼前已是多了一道身材魁梧的人影。林水晶吃惊地看着眼前多出来的男人,只见他的铁臂一把将那小青年抡过来的胳膊钳住了,又往后一背,小青年哎呀一声,立即便疼得锅了腰。
亦峰骂道:“赶紧滚!”
那小青年被亦峰那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和那一声吼骇到,竟是头都不敢回地跑了。
亦峰转过身来向着林水晶道:“你可真是热心泛滥呢!”
“呃……”林水晶有点儿语噎,男人的双眸凛然生寒,林水晶眼神缩了缩,“谢谢你。”
她眼角余光瞟到了那还蹲伏在地上的女人。
昏黄的光线下,她的脸色好白。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一双秀气却满是忧郁的眼睛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你……”林水晶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那女人身子缩在一起,显是还处于极度的恐惧中,此刻见到林水晶那双关心的眼睛,双唇动了动,“水晶姐……”
林水晶心头蓦地一震。她的脑子在急速地旋转,她在努力地回想着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而那女人,却是在此刻颤颤地站了起来,秀气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纤瘦的身子轻轻颤动着,像是悬崖边上摇曳着的小花。
她的嘴唇微微地噏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无从下口,泪花闪烁的眼睛里更是殷殷期盼着什么,她终是记不起她了吗?
在她的心快要陷入无底的失望中时,林水晶已经惊喜地握住了她的手,“玲玲,是玲玲,对吗?”
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叶惜然从孤儿院领回来又被亲生母亲带走的,小孤儿玲玲,现在的白惠。
白惠听到耳边那想念了多年的亲切呼唤,心里一直紧紧埋藏的深切思念一下子决堤,她泪水奔流,巨大的欣喜让她一阵天旋地阵,然后整个人倒进了林水晶的怀里。
“玲玲!”林水晶惊急地呼唤着,而白惠在她的怀里,却是全无声息。
林水晶又急又怕,一手搂着白惠瘦削纤弱的身体,一手连忙轻拍白惠的脸。“醒醒,玲玲。”
而白惠只是微微挑开了一丝眼皮,口里喃喃出几不可闻的声音,“水晶……姐……”
林水晶眼见着白惠在她眼里又昏了过去,一时之间心下大急。
“给我!”斜刺里一只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林水晶看看那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又抬头看到他眼里那沉着笃定的光,心下一暖。
亦峰毫不费力地就将白惠抱了起来,大步向着酒巴外面走。林水晶紧跟在他的身后,到了酒巴的外面,说道:“把她放我车上吧!”她快步地跑到前面去开自己的车门。
白惠被放在了水晶的副驾驶位,她似有些清醒了,一双眼睛里仍然是泪光盈然。目光更是深切地撅住了眼前青春俏丽的身影。
林水晶心头像被刀子狠狠地划了一下,玲玲虽然只和她生活过不足一年的时间,但她却是把玲玲当成了亲生妹妹的。此刻,她有一种感觉,看着玲玲那似有千言万语般的眼睛,她知道,这个女孩儿,她或许正承受着一种足以撕心裂肺的痛苦。
“谢谢你,峰哥。”她回过身来对身旁的男子轻声道。亦峰只是微敛双眉,凝着她淡淡开口:“下次在帮助别人之前,拜托你先把自己保护好。”
林水晶微囧,眼睛眨了眨,而亦峰却已经顾自转身离去了。林水晶看着夜色下那道魁梧的身形大步走向不远处停放的黑色车子,随着砰的一声,车门关上,掩没了那人的身影,车子已是开走了。她的因为玲玲而担心不安的心湖像是被人投进了一粒小石子,刹时间泛过一种异样的涟漪。
白惠一直昏昏沉沉地半躺在她的座椅上,林水晶开着车子的时候,心里仍被一种深深的担忧占据。
“你确定不用我送你去医院吗?”她不放心地问。
白惠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不用。我睡一觉就好。”
“那好吧。”林水晶低声道。
白惠的家是一处很小的类似单身公寓的房子,里面是最基本的装修,四面雪白。屋子里只是陈设着一些简单之极的家具,且样样都是必用之品。
白惠被林水晶扶了进来,她的身子虚弱的靠在了淡青色的沙发上,“水晶姐……”她失神的眸子饱含着异样的悲愁,一只纤瘦的手扯住了她的手指。
林水晶的心头又是被钝刀割过一般,泛起丝丝的疼来。她在白惠的身旁坐下,轻搂了她瘦削的肩膀,“玲玲,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白惠的身子偎进水晶的怀里,一股子无法抑制的悲伤让她不由呜呜地哭出了声。
“水晶姐……”
不知过了多久,白惠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林水晶没有丝毫的睡意,她怔怔地坐在白惠的床边,心头被一种强烈的悲伤和怜悯充盈。白惠的手仍然寻找温暖似的搁在她的手心,睡眠中,也是不太安心似的,不时地纠结着眉头。这个仅比她小了不足一岁的女孩儿,在该享受天真和幸福的年纪,却在承受不该承受的不幸。
那天晚上,白惠只是在她的怀里哭,低低地诉说那年离别之后的坎坷,断断续续地讲述母亲的离世,却绝口不提那个伤得她遍体鳞伤的男人,绝口不提自己的事。林水晶不知道,她是怀了怎么样的一种爱和恨,怀了怎么样的一种伤心和绝望,就那样的伏在她的肩头,压抑的哭。林水晶一晚上没有睡意,她的脑子里乱纷纷地想着,玲玲的身上,发生过些什么。这样的哀凄绝望,绝不是身体上的不适,也不是亲人的离世带来的,只有感情的伤才会让人如此地心碎。
“水晶姐,你可以……陪我去一趟黄山吗?”天刚朦朦亮,白惠就醒了。她的微微红肿的眼睛里带着期翼,然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时,那双沉静的眸子隐隐的有了一丝水光就那样的看着她。
“好,我陪你去。”虽然去英国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林水晶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但她还是不忍心拒绝白惠的近似于乞求的眼神。
转天的一早,林水晶就和白惠一起出发了,飞机票是林水晶订的,北京到黄山,上午九点的飞机。林水晶只带了一个小型背包,她想着去黄山陪玲玲办完事就赶紧回来,因此只在挎包里装了一些贴身用品。而白惠,肩上挂了一个大大的斜挎包,长发披肩,脸上薄施了脂粉,显得气色倒是好了一些。淡青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纤弱的身体,整个人站在那里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美。
林水晶拉了她的手道:“我们走吧。”
白惠的手被她牵着,两人到了安检口。林水晶听着安检人员的吩咐,将包放进安检通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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