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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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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坊里做的豆腐结实,带着点卤水味,新做出来的还热腾腾的,拿回来切成丁,用嫩葱、陈酱、炒碎的鸡蛋拌到一起,再浇点卤汁,卫祝不用吃干粮就能吞下一大碗。卫祝以前在超市里买的豆浆几乎没味,而这里做的豆香味十分浓郁,上面飘着淡黄色的油皮一样的东西,如果不趁热喝,很快就凝成厚厚一层。 
  卫祝吃着纯天然无污染的食品,又保持心情愉快,来这里虽然经常做户外劳动,皮肤到比从前更好了,虽然黑了一点,但摸上去滑溜溜的,自己都有点爱不释手,更不用说房律。 
   
  种上玉米以后,房律的空闲时间就多了。他清晨出去割两筐草回来,白天就不用出去放驴了,陪卫祝在家闲话,同时做些手工活。卫祝很有兴趣的看着他把柳枝编成筐子、笼子,特别经典的是高粱篾做的席子。高粱杆长度大约一米左右,外面是一层硬壳,有的发黄,有的发紫。用小刀沿着一端切开个口,一划到底,一条长篾就割下来了。然后刮净里面的瓤,破成半厘米宽的细条备用。攒的多了,就按颜色分类扎好,抽出一部分来开始编制席子。 
  那些细篾在房律手中穿插纷飞,很快就变成一段席子,紫红色的底上,黄色的菱形一对对交叠在一起。房律说这叫方胜,有同心同德的意思。卫祝听的脸上一红,想伸手摸摸,房律忙把他挡开:“这篾子比刀还利,你这嫩皮肉当心划破了,等我收了边再摸。” 
  嫩皮肉吗?卫祝看看自己的手,掌心已经起了薄茧,右手明显比左手粗,不过跟房律比起来,仍可算的上“细皮嫩肉”。房律不但手掌粗糙,指节也宽大,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卫祝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发丝,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里叹息:这双手如果是弹琴画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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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卫祝想着想着就叹出声。 
  “怎么了?”房律停下活计抬头看他。 
  卫祝说:“看你这双手,一定从小就做很多事吧?” 
  房律露齿一笑,颇有几分自豪:“那是,我从八九岁上喂猪放驴,十来岁就能跟大人一同下地干活,顶个壮劳力呢。不是我说,家里的地里的活计没有什么我做不来的。” 
  卫祝听的一阵心疼,脱口说:“那你父母呢?” 
  房律眉头微微一蹙,抿着唇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卫祝鼻子一酸,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贴在他背上抱着他腰说:“原来你也是孤儿……” 
  房律安慰他:“那也没什么,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卫祝怔了一下,心想:我们都是孤儿,为什么他能养活自己,我就要饿死了?往深里想去,房律是用双手创造出生活必须品,自给自足;而自己的工作是跟人打交道,只有让别人满意,自己才能拿到酬劳,否则做多少努力都是白费。想到这里他不禁豁然开朗:难怪在两个世界生活都很忙碌,但是在原来的世界只有疲惫,在这里却很惬意,因为这个世界的劳动和收获的关系很明确啊。想起两头眼看着长膘的猪,卫祝也露出笑容。 
  房律见他一会难过,一会又不知想什么去了,便不问他,自顾埋头干活。过了一会,听到他趴在自己背上笑,热烘烘的,就问他:“乐什么呢?” 
  卫祝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起身说:“没什么,我该喂猪了。” 
   
  接连几个晴天,各家收的麦子差不多都晒干了,开始要磨面粉。房律种的地少,很快就磨好了,各家就来轮流借驴用,磨一袋麦子,交一斤白面,十斤草。这样房律也不用出去放驴了,专心在家做活,陪着卫祝闲话。 
  新麦子除了磨面粉蒸馒头、烙饼,还可以熬粥,或者炒熟了再磨成炒面,家家户户都洋溢着香喷喷的味道,害的卫祝老流口水,直说:“吃了二十多年馒头都没有这么香的。” 
  房律取笑他像个小猪一样,什么都吃起来没够。 
  卫祝说:“你哪知道,我们那的馒头看起来惨白惨白,一点香味都没有。亲眼看到磨好的面粉我才知道,哪有那么白的啊,都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 
  房律遇到这种听不明白的话,就只是笑。 
   
  不过这里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天气炎热,面饼馒头什么的放几天就有味,而且没有微波炉,只能顿顿上锅蒸,弄的粘糊糊的,口感大减。 
  卫祝吃了几顿没胃口了,房律就给他做面条吃。 
  卫祝一听来了精神,很多年就只能吃到拉面和机器轧的面条了,手擀面什么味都不知道,而且他也好奇到底是怎么擀出来的面条。 
  房律让他去弄点菜,自己和面。 
  热天基本不烧灶间的大锅,否则炕上就没法睡了。房律在院子里打个棚子做临时厨房,卫祝就在那忙活。 
  现去菜园里摘下来新鲜豆角、黄瓜什么的,洗净了切成丁,拿卤肉跟蔬菜一起加酱翻炒,看火候差不多了,添水,改小火收汤。 
  回到屋里,看房律正在用个有一米长的擀面杖擀个面团。卫祝趴在一边看,只见房律熟练的把面团擀开,越擀越大,然后撒上许多干面粉,把它卷到擀面杖上继续擀,直到面团变成了直径跟擀面杖差不多大的圆饼,再倒着放下来,边放边前后摆动,叠成一层层的。放完之后,房律问:“你喜欢吃宽一点的,还是窄一点的?” 
  “嗯……”卫祝想了想:“窄的吧,有滋味。” 
  房律快速把叠成长条状的大面饼切成细丝,然后抖开,就成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面条。 
  “你可真巧。”卫祝惊叹。 
  房律嘿嘿的笑,卫祝扑上来亲了他一口,房律张着手笑问:“先别闹,卤子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吧,我去看看。”卫祝赶紧去厨房,锅里已经冒出阵阵香味。卫祝口水又要流下来了,赶紧换锅烧水,准备下面条。 
   
  香喷喷的面条出锅了,浇上刚冷的卤汁,再滴上点香油,那真是没法形容的美味。卫祝吃的比小猪还猛,一大碗面条很快吃了个底朝天,他摸着圆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抬头一看,脸慢慢红了——房律面前的面条没动,他吃的是原先剩下的面饼。 
  “你……你怎么不吃面?” 
  “留着你明早吃吧,这饼再不吃就坏了。” 
  卫祝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小声说:“我不会再挑食了。” 
  房律摸摸他:“我养你么,应该给你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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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一个坏处就是虫子多,房前屋后都是树啊、草啊,还有水塘,蚊子成群结队就不说了,晚上点上油灯的时候,各式各样的小虫子、飞蛾就从窗缝里、门缝里钻进来,围着灯扑闪,被烧的“啪”一声裂开,一股怪味。 
  卫祝为了躲避虫子的骚扰,只好进屋就上床躲进帐子里,等房律进来就吹灯。棉线帐子厚重不透气,进去觉得闷,但是比起虫子在头顶嗡嗡盘旋甚至落到脸上,还是要好一点。 
  刚洗过澡,身上凉浸浸的,卫祝蹭到房律怀里啃啃摸摸,手脚不老实。刚才要在浴室里亲热,房律摸摸他的肚子说吃的太饱,不要接着就做,卫祝只好耐心的等到睡觉。 
  两人刚开始亲密接触的时候,房律往往操之过急,弄的卫祝难以招架,现在房律已经深刻掌握了此中诀窍,见卫祝动情的时候,他就慢慢挑逗,唇舌手指,无所不用,直到卫祝耐不住恳求才开始正餐,这样让整个过程更有滋味。 
  卫祝的耐性不好,通常用不了多久就会求饶,这次也不例外。房律刚刚塞进去两跟手指,卫祝就呻吟扭动着要射,房律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快如愿,于是翻身压住他,退出手指,将自己的硬挺慢慢送进去,另一只手握住卫祝的分身,拇指按在他顶端轻轻揉搓,不时用指甲刮搔一下。 
  房律的手指粗糙硬实,刮在那样娇嫩的地方,让卫祝又疼又麻,他哼哼着不断挺起臀部,缩紧肠壁,不知是想摆脱对方的控制还是想让对方做的更多。房律也一边抚弄他,一边慢慢动作,享受被湿热的菊穴紧密包裹的美妙感觉。 
  两人正在欢愉时刻,忽然卫祝僵住了,喘息着叫了一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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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律骤然停住,低喘一声:“怎、怎么了?” 
  卫祝全身绷紧,猛的往上一窜,抱紧房律,一个翻身把他压倒,挺直了腰回过手在背上乱抓一气:“有虫子爬到我背上了!” 
  房律失笑:“我当是什么,吓的你这样。大概这几天没烧炕,不知是跳蚤还是臭虫的爬出来了。” 
  “啊啊——”卫祝更加用力挠自己的背,下体还紧咬着房律的分身,体内被搅的天翻地覆,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他身上直抖。 
  房律被他裹的这么紧,还在自己动,简直舒服的要叫出来。不过看卫祝那害怕的样子,还是抱住他,在他背上摸了一遍,安慰说:“背上没有,你一动它们就钻到土里去了。” 
  呼——卫祝出了口大气,软绵绵的趴在房律身上,汗水流的跟小溪一样。 
  房律一手拍打拍打旁边的席子,一手搂着卫祝,正要翻身,卫祝又绷紧身体,拼命楼住他叫:“我不躺那!” 
  房律一愣:“那你……就这么在我身上?” 
  卫祝犹豫了一下,咬咬唇,心想:反正这么黑也看不到……索性慢慢爬起来,跨坐在房律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腰,身体轻轻起伏,上下套弄起来…… 
  房律在黑暗中看着卫祝,稍微有些惊讶,不过当然不会拒绝。但是卫祝的活动远远不能满足两个人的需要,过了一会,他也握住卫祝的腰,用力挺身体冲刺。 
  卫祝的身体被反复抛起落下,自身的重量加上房律按下的力量让每下冲刺都能达到更深的地方,他呻吟的越来越大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原本收紧身体,房律会很快射出来,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收缩房律冲刺就越用力,最后他已经忍不住喷发出来,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应,只好依靠房律的臂力把他托起来,张开菊穴任人采撷。 
  房律达到顶点的瞬间,忽然眼前一亮,屋里的一切纤毫必现,卫祝脸色潮红,汗如雨下,失神的歪着头,目光蒙胧,甚至唇边滴下口水都不觉得。这个场景让房律兴奋的浑身绷紧,用力按住卫祝的身体,死抵在他体内。卫祝脖子仰起,喉结跳动几下,没喊出声。房律慢慢闭上眼睛,屋里只有两个人浑浊的喘息声。 
  卫祝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软趴在房律身上,股间的硕大慢慢滑出来,一股股的热流不断涌出,后穴一时还不能合拢…… 
  房律再睁开眼时,眼前又恢复了黑暗,卫祝已经响起鼾声。想到他刚才害怕的样子,房律紧紧手臂,不顾身上全是汗,就让他那样睡在自己身上。刚才的异像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没再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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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房律把席子拿出去晒,底下铺的稻草也换了,又早早烧上炕,一时间跳蚤臭虫什么的到处爬。卫祝看了更是死也不肯再睡上去。 
  房律只好找蓦然给他打张木床。蓦然一听,来了精神,把他们俩带到自己家里,到仓房里搬出几个大箱子,打开说:“你们看看,挑个样子吧。” 
  卫祝和房律一看,里面装的全是木床模型。 
  卫祝看的眼花缭乱,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还有些像小房子一样,他吃惊的问:“这些都是床?” 
  蓦然语气里透着得意:“那当然,想当年我爷爷的爷爷也是在城里给人打家具的,好多大户人家都找他哩。自从我爷爷到咱们村里来住下了,只不过给人修个梨打个耙的,祖传的手艺都没处用,这会你们既然要打床,就看我露一手,也不枉学了一回木匠。” 
  卫祝赶紧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啊。”他笔画着说:“就要一个框,四条腿,当中两个横梁,铺上木板,一头有个床头就行了。” 
  蓦然不屑的撇嘴:“那叫床?也就是个木头架子。那东西让你家房律做个就成,别来找我,说出去让人笑话。” 
  卫祝泪奔——被村里人鄙视了…… 
  房律拍拍他胳膊,笑着对蓦然说:“你给做个围子床吧,土炕上有跳蚤,他睡不着,得急着用呢。” 
  蓦然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点头说:“那成,要三屏的还是五屏的?八仙过海还是五福临门?” 
  房律说:“简单点就行,你看着做吧。” 
  蓦然答应下来,到房律家量了尺寸。 
  房律问:“要多少钱?” 
  蓦然掐着手指算算:“木料加上五天工钱,一共是十吊,先给五吊定钱,我得去备备料。” 
  “啊?”卫祝心想:这么贵啊?房律去卖多少席子筐子才能换回来啊。他在后面使劲扯扯房律,房律没理他,开了箱子数出五吊钱来付了,又嘱咐蓦然一定要快些做。 
  卫祝撅着嘴去灶间煮饭,做猪食。房律问他话他也不做声,直到吃了饭,喂过猪,两人在葡萄架下乘凉的时候,房律又一次问他:“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呐?” 
  卫祝垂着头,闷闷的说:“我一点用处也没有,只会花钱。” 
  房律失笑:“谁说你没用处啊,你不是把猪喂的很壮吗?到过年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卫祝还是不高兴:“可是粮食是你种的,野菜是你挖的,柴是你拉回来的……” 
  房律捏了他一把:“胡说,柴是驴拉回来的。” 
  卫祝总算撑不住笑出来,情绪也缓和了。 
  房律说:“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些东西都是地里种的,土里出的,不过费点力气收拾收拾,就够咱们吃喝的,攒了钱做什么?还是为了花的嘛,要不然放在那里也是一堆铜块。”说到这里,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原本我打算攒钱娶个媳妇,结果还没攒够你就送上门了,又没要彩礼,又没盖新房,我……” 
  卫祝开始还听着点头,到后面越来越不对味,扑上去掐着他脖子摇晃:“我不是你媳妇!” 
  房律也不挣扎,跟着他晃来晃去:“那你是说我还得再娶个?” 
  卫祝掐的更用力:“你敢!我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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