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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清不白+番外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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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其实周作想的很周到,周到无比,又让人觉得舒坦,这种细致无比的周到,让我隐隐有些着迷,事实上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我,我隐隐地有种不安,糖衣炮弹什么的,最叫人防不胜防,我最害怕的不是他对我,而是怕我习惯了这些。
  我对吃的不太挑,惟一的缺点就是不爱吃黑乎乎的东西,或者是有怪味,也不能这么说,也吃过臭豆腐的,很爱吃——李胜伟估计不喜欢,他一直皱眉头,我偏吃。
  后果也有,使劲刷牙齿。
  李胜伟这个人看着脾气很好,随我怎么作,吃什么都随我的意,他不强求我一定不要吃什么,即使是眉头皱得死紧,他也没说一句不行,我心里挺乐的,但好景不长的,周作来电话了,问我准备的怎么样——
  准备的怎么样呢?
  头发没弄,衣服没换,我就像个二疯子似的挤在城隍庙里吃臭豆腐,噗哈哈。
  他一催,我也不敢放肆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子,欺软怕硬,估计也是改不了,江山易移,本性难改,老祖宗的话都摆在那里,我也没打算改,李胜伟把我送到一个地方,让人将从头到脚打理了一番,这么一收拾,我确实瞅着有点光鲜——
  长发简洁地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脸看上去没染一点儿人工颜色,却显得比平时显眼许多,嫩嫩的,透透的,跟刚熟的果子一样,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诧异,那是我吗?
  的的确确是我。
  黑白拼接连衣裙,白色小翻领,跟白色的腰封,让我整个人显得有些轻快,心里不由暗搓搓的想,不知道他见到我会不会黑了脸,我明显在装嫩,衣服是我自己选的,这裙子我曾经见过有明星穿过,好像纽约时装周,那时我已经在国内安定工作了——
  呵呵,我就是要装嫩,我就不走成熟风格。
  不是女主人嘛,我就要当个小姑娘。
  “这样不太好吧?”李胜伟看到我,话有点迟疑。
  那表情很明显,好像怕他老板周作不高兴,我一意孤行,踩着尖头小高跟就走了出去,接我的车子就停在外面,我肯定不是跟李胜伟一起过去酒会的,而是跟周作一起,与平时的低调不一样,就是我所认知的那些低调,今天他坐在加长型黑色车子里头,我上车的时候是李胜伟替我开的门,他就坐着车里,把他的手递给了我。
  这一刻,我的手像是跟他的手粘在一起,永远的,仿佛这种念头涌入心里。
  “嗯,显得很年轻——”他握住我的手,呃,不对,是包着我的手,笑眼里意味深长,手还摩挲我的手,“我好像有点老了——”
  我顿时看向他,他深蓝的西装,暗红的领带,整个人透着一种逼人的气势,要说他老,肯定没有人会说他老了,似被珍藏多年的酒,透着浓郁的芬芳,叫人一闻就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今天可真是热呀;出去太阳就感觉咬人似的;连续下雨;今天白天终于放晴了;现在又下雷雨;哈哈;真不好说这天气可能夜里会修下14章与38章;同学们看见了;别当我伪更哦;绝对不会的;只是修下文

  ☆、第044章

  “没有,谁说你老的?”我这个人很识相;知道什么时候得说什么话;这时候也不会例外;要是平时我早就想着应该怎么样悄悄地缩回自己的手;但不合时宜的小动作在这时候是不能做的;我仰起脸;迎向他的视线;清楚地看到他眼里映出的自己的脸,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叫我自己看了也有点扛不住;但是话得说的;“叔哪里会老,叔在我眼里最年轻的——”
  他“呵呵”一笑,腾出一只手点向我额头,“就知道说话哄人,”他低头将额头贴着我额头,“以后不许叫叔,私底下叫叫我还成,在外边可不许这么叫——别人可得把你想歪了,晓得伐?”
  我被他呼出的热气给熏得一颤,这反应都是本能的,试着想往后退一点点,与他的分开一点点距离,不想贴得这么近,他非得不放过我,就跟我贴着,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
  唔,还得换称呼,这个人,真是的,还分私底下跟外边的,他分得可真清楚,再说了,不用他提醒,在外头我也叫不出来他一声“叔”,也就是私底下叫叫,真要在外边叫,我自己也是个没脸的。
  但是——我怎么叫他?我些纠结地看着他。
  他到是好整以暇的对上我的视线,说有多坦荡就有多坦荡的,我到不是因为不能叫他名字,而是他的名字实在难叫,叫不出来——
  周作?连名带姓的叫,好像有点不太好。
  作?就那么一想,我都觉得能起鸡皮疙瘩,太肉麻。
  天可怜见的,我真是觉得这是一次伟大的考验,考验我对肉麻的承受程度,从我现在来说,确实是没法子承受,就是叫一声,都觉得是为难我自己。
  “慢慢会习惯的——”他稍稍抬起头,还很有耐心,舌尖突然地舔了一下我的脸,没等我“羞怯”的反应过来,他又加上一句,“晚上的酒会你爸他们都会来,你能行吗?”
  听听,这话给问的,挺为我担心的,呃,不是的,是很为我担心。
  可我的手立即去捂了脸,虽说与他最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前面是李胜伟跟司机,我实在是觉得有点坐不住,脸对脸也就罢了,现在再加他这么亲昵的动作,真是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亲昵这种事儿,也不要随时随地都要表现出来好不好?
  偏他要拿开我的手,我不让,他非要挪开——
  我也就是坚持一下,再多的也扛不住,推了推没推开,也就没推了,手也让他给弄开,也不捂脸了,“有什么的呀,不就是我亲爸嘛,”我试图装作没事人一样,斜眼看他,“难不成他会打我还是骂我的?”
  大庭广众的,我就不信我亲爸秦百年能闹到这个地步,现在的人呀,就是有一点还挺好的,就是要面子,酒会上秦百年能那么干才是怪事,所以说有时候有个强有力的靠山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我别的都没有,也就周作——
  对的,就他一个人就成了强有力的靠山,给我狠狠地开了金手指。
  “我真没有什么不行的,”这话本来想压在心里说,可我有时候也是要面子的人,索性想了个主意,他不是跟人说以后我就是周太了嘛,大不了以后叫他周生算了,学一学别地儿的叫法也不错,反正叫他“作”,我是叫不出口的,太作了。
  “真行?”
  他还问我,那表情,真怕我不行。
  我能不行?
  开玩笑嘛,我像是不行的人?就是不行也要创造机会要行,再说了,我把脑袋往他怀里钻,这动作做起来一点疙瘩也没有,有时候,我觉得他挺喜欢我投怀送抱的,我现在的任务不就是讨好了他嘛,讨好他,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至于他说的关于那个可能摆在我面前的大饼——比如以后成为“周太”的事,我选择性地选择遗忘,“有了你,我还能不行?”
  我把他捧起来,像是没了他,我就生活不能自理似的,可事实上,没有跟他在国外碰到时,我一个人在国外也没有过得不好,跟他也不过是两三年的事,那之前,尽管我生活拎不清,还学会吸大麻这种的,但也叫谁占去便宜,——要不是他,我可能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呃,说的我现在好像不清白似的,除了,我可没有别人。
  “还会讨好人了,了不起,——”
  果然,他还夸我,叫我给猜对了,讨好他果然是有好处的,他摸我的头,幸好我头发梳得挺不错的,下车时没叫他给摸乱了,——车子就停在目的地,但跟我想象中的酒会不一样,明显排场挺大,且有那么一点声势浩大的架式。
  车子一停时,我就想下车,可他按着我的手,瞧瞧缓缓地摇摇头,“不急着下去,”他说着又笑开脸,那张脸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又拉拉我的手,“等会我来开车,要是有东西对着你,你别给我后退,知道后退的结果吗?”
  前面还笑着,这句话就有分量了,且分量不轻,我瞬间就觉得自己被他拉住的手,手间多了点叫人觉得有压力的力道,另一手他捧着我的脸,再认真不过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而他所等待的回答,恐怕不会是拒绝——但我也不会作死地去拒绝,挺起腰在这种时候,实在是不明智,我要是高调地跟着他,叫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再是让谁一句话就能没了工作的可怜虫,我有周作,这完全是一手好牌。
  他下了车,我静静地坐着。
  车门很快地就开了,他站在车外,将他的手递给我,我先是将双腿并排地落在车外,上半身微微朝外前倾,搭住他的手,极尽装相之能事的下了车,又上前一步,与他并排站在一起,骄傲地抬头挺胸,虽说胸没几两肉,还是挺了挺。
  我刚站好,就见闪光灯不时地闪起,随着按快门的声音,我一瞬间就明白他在车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还能退?不能,我知道不能,所以朝他漾开笑脸,我不知道笑脸算不算僵硬,反正是挤出来的。
  周边不止他一个,也不应该这么说,是应该这么说,我挽住他的手臂,四周护着我们的有好几个高壮的男人,有那么两三个我还面熟的,以前常见,那是他的排场,出门时用的,就怕麻烦,或者是有些人太好奇,就用来挡挡的。
  我的步子迈得很稳,仿佛一瞬间就有了走地毯的感觉,而一切都来自于他,身边的男人,这个稳重沉静的男人,挽着我的手臂,往前坚定的走,在我看向他时,他还露出纵容的笑意,笑得我心里都快颤抖。
  我还是怕他,尽管他怎么好,还是怕。
  但是这点我悄悄地压在心底,从来不肯表现出来,小鸟依人般地靠着他走入酒会的会场,所有的记者都隔绝在外面,一时间嘈杂的声音瞬间就消失在身后,好像离得我很远,而我刚刚经历的事,我想也许明天就能成为头条——
  商界执牛耳般的人物,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我仿佛就能想到某东最近扑天盖地般的“传言”,人家那可能是在打广告,是一种营销手段,无所不极的推广,而他,不是推广,他是真想把我推出来,让别人都知道我可能会是他的“周太”,这种压力太大了。
  我几乎觉得脚软,可还是往前走,抬头挺胸,却是虚张声势。
  “腿软了?”
  偏他是个心细的,一下子就能发现我的不对劲。
  就一问,把我问得都快停下脚步,想着估计也许过明天别人都能认得我这张脸,我就觉得非常胸闷,咱不蛋疼,要蛋疼那也得有蛋才能疼,咱没蛋,恐怕是最遗憾的事,——我微微侧脸,脑袋有些靠着他胳膊,“明天别人还不得说我拆散了你的家庭?你自己手续还没办妥呢,要这么高调?不是让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吗?”
  我委屈呀——委屈的没边儿了,一切都是周作他自个自作主张的。
  “谁跟你说手续没办妥的?”他睨我一眼。
  这一眼,看得我暗叫不妙,但瞬间就跟个演员似的露出——呃,不对,是雀跃地差点跳起来,惊呼道,“真离了?”
  他的手还是点点我的脸,“笑得可真假,这脸都是僵硬的,”他还点我的鼻头,“放松,放松——对,就是这样子放松,笑得这假,当别人看不出来?”
  明明是亲昵的动作,我还是能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被他轻轻地一调/教,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真跟着听着他的声音跟着放松了,双肩也不那么僵硬了,还真的连心都放松了——我真是不可救药的人。
  都说当女主人,还真是跟李胜伟与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真是成了女主人,一直跟着他,跟各种人打招呼,都没有停歇过一口气,就一直跟着,放松笑容地跟着他,这就像是一种奇怪的学习,我居然适应得很快。
  最特别的是秦百年,他们一家子都没来,不管是他本人还好,还是张净,还是刚刚被失婚的顾丽真都没来,可秦娇娇来了,伴着她的必然是周各各,两个人站在一起是金童玉女,——而我跟周作,明显年龄比例失调,我笑笑地看向大家,手里端着酒,也不喝,没有周作放话,谁也没敢上来叫我喝一点,这就是靠山的好处。
  “白白,恭喜你——”
  我想着当秦娇娇与周各各踩着舒缓的步子朝我们走过来时,别人都会怎么想?秦娇娇的身份摆在那里,开始是周各各的未婚妻,现在也是,一度是周作的继女,现在又没了继女的名份,但依旧是周各各的未婚妻——
  她那双如同艺术家般的手伸到我面前,笑容如花儿般美丽,一身的白,像是落入凡尘的天使,惹人怜爱。
  我没看周各各,自从上一次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我心里始终长着一根刺,以前是心里惦记着人,现在是被他吓出刺来,这就是极端化了,对着秦娇娇,我心里更是长刺,可当着人面儿,我还不能无视她,免得显出我心胸狭窄——
  就算是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我也不乐意叫别人看出来。
  唔,还是装一回吧,我也跟着笑,笑得比她还要灿烂,“娇娇——”我叫她,把那两个字叫得很缠绵,我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要打寒颤,叫出声的时候,我就觉得被挽住的手臂有一点点被加得的力道,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看向周作——
  他没有特别的表情,我一时间就当这个不存在,可能是我的错觉,自顾自地与秦娇娇的手握在一起,她的手特别白,特别细,我以前没觉得自己的手不好看,现在一看,哟,给比成渣了,她的手还真是特别好看。
  手好看归好看,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手使劲地捏着我——人看着跟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可她的手力气可不小,她一用力,我也跟着用力,尽量别让脸上的笑容变味,万一她还笑着,我到是用力过猛,露出狰狞的表情,那就可怜了。
  “二叔,恭喜你们。”
  周各各在户口本上是周作的儿子,可他一直是叫二叔的,他恭喜的中规中矩,而随着他上前一步,秦娇娇的手放开了,两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也把我比成渣渣,年龄是摆在那里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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