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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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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浩没带什么食品,晚餐只是和他啃面包吃罐头,和这几个月的奢侈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禁要想他躲什么,有什么能让原浩害怕的。

    刚吃过“晚饭”,原浩揽住我躺在那张潮乎乎的床上,我看了看他手上的腕表,晚上七点,看来今天要早睡了,因为这个避难屋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

    原浩轻暖的呼吸吹着耳畔,痴恋的吻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好像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他一样,我微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只在乎腹中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原浩突然坐了起来,警觉的看了一眼窗外,紧张的握住我的手,“走。”

    我无奈的爬起来跟着他向门口走,门被人先推开了,原雷一脸无奈的看着原浩,“浩,别胡闹了,丫头该走了。”

    原浩挡在我面前,拨开原雷要向外走,却退了一步。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诡异,我抬头看了眼原雷,又看向门口,顿时屏住了呼吸,马钢扎着马尾双手插在口袋里正看着我,他比我还惊讶,上下打量着我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没跟爷提过?”马钢的声音冷厉尖锐,似能划破整个黑夜。

    “五哥,一路上想说,”

    原雷的话被打断了,“那你没说?!”马钢脸色铁青,样子像要吃人一样。“你叫我怎么跟龙爷交代,你说——”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直到他拨开马钢,站在我面前。他的表情也是惊讶,随后又变成了心疼,深深吸了口气,走到我面前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

    “鱼儿,你受委屈了。”

    不会的,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秉良,我不相信。

    是我不愿意相信吧,原浩身上的纹身我想到了唐父,却不愿意去想马钢,明明是在给他找借口。

    我微微一挣,秉良放开我,很近的距离看着我,眼神很温柔,那汪潭水一样的瞳子再次让我沉溺其中,可惜全是恨。我抬起手一巴掌打了过去,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我慢慢向后退去,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整个房间一片静默,秉良吐了口气,再次向我走过来,抱住我,“对不起,鱼儿,我来晚了。”

    你一句“晚了”害死了谭柏霖。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秉良张了张嘴,却没说半个字,任凭我的巴掌劈头盖脸的打他。

    “小鱼,你搞错了,”马钢忙上来制止,拉开我紧紧按住我的双手,“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葬礼都办了,是哥一直没放弃找你。”他解释道,“几天前哥在黑市上看到了你的订婚戒指才找到这里,不是哥你一辈子都得在这里。”

    我挣脱马钢拉紧了秉良的胸襟,“柏霖呢?”

    秉良垂下眼,马钢也不再说话,看来那份报纸上写的是真的。我一口咬住了秉良的肩膀,他咬紧牙关,把我抱起来向门口走去,原浩挡在门口,原雷用尽力气拉他,但他分毫未动。

    “原二,快闪开。”

    “浩,给龙爷让路。”

    龙爷?!秉良?!脑子里瞬间冲击着这两个词,秉良竟然是黑社会老大,在我心里那隐秘的身份和他永远不能划等号。

    “我死了她才能离开我。”原浩冷冷的说。

    “原二你犯浑啊!”马钢怒了,揪住原浩的领子点着他的心口,“你做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呢?!”

    “五哥,浩没碰过她,别误会。”原雷替原浩解释,“孩子不是浩的。”

    秉良听到这句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原二,我要带小鱼走,有意见等你做了龙爷的时候找我。”

    原浩抬手要摸我的脸,我别过头靠在秉良胸口,“丫头,别走。”

    我想回家。

    “我不允许你走——”脚下的土地都仿佛在震动,那声之后便是急促的呼吸和猛烈的咳嗽。

    “浩,你没事儿吧,你……”

    我并没回头,但我知道原浩犯病了,他肯定头疼死了。

    “爷,看在浩曾经替您挡了一枪的份儿上,能不能让丫头再留下呆几天。”

    秉良垂下眼睛顿了片刻,“原浩,随时带着那颗子弹来找我吧。”他抱着我沿着小路走下去,不再停留。

    “龙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原浩这句话让我后背发凉,不敢抬头看秉良,更不敢回头看原浩,不好的预感再次萦绕心头,怕了。

    *

    天刚蒙蒙亮,车队已经进了城市,走了一夜,我在秉良腿上咣当了一夜,看见城市的霓虹灯才起来。

    “我想去看看柏霖。”

    马钢扭头看我一眼,又看看秉良,似乎得到应允,车子调转方向向公墓驶去。

    青色石碑上贴着我和谭柏霖的照片,六个月过去了,我们再见面却成了阴阳两隔。

    我勉强弯腰擦着那两张照片,其实上面很干净,看来有人常来,心里翻腾了一下,石阶上坐了很久,山间开始起雾,还越来越浓,秉良终于忍不住过来扶我,收紧我的外套,揽住我的肩头向墓园外走。

    马钢递给秉良一个牛皮纸袋,秉良随手放到身边,冲我微微一笑,“饿了吧,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轻轻靠在他肩头。

    没有人会像秉良一样遵守诺言,曾经他一句永远不会抛弃我,让我在绝望中总能看到希望。

    在我心里,他有着别人不可取代的地位。

    “小鱼,我暂时不能送你回家,钢子会安排你父亲和阿姨见你,坤仔年纪还小,就算了。”

    秉良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这个“死人”已经没了任何身份,最在乎我的谭柏霖也已经不在了,怎样都行。

    当然,我也不想连累秉良,他有家。

    车子驶进了湖畔的别墅区,因为是刚刚落成的房子,住的人很少,整个街区异常安静。刚刚安顿下来就来了两个医生给我做全面检查,我的身体没事儿,结实的很,孩子也没事,很安稳,就是很累,秉良和马钢一走我就倒头睡下,再睁开眼睛天都黑了。

    ———————————————————————————
102。烈爱绝杀…102:改名换姓
    父亲和小姨坐在床尾的沙发上,见我醒了赶忙走过来,小姨只叫了声小鱼便泣不成声,父亲更是老泪纵横,抚着我的头发说不出话,失而复得总是让人喜极而泣,我不知道父亲和小姨为我准备葬礼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现在的心情却能真切感觉得到。

    “爸,小姨,我没事儿,这不挺好的吗。”拉着父亲和小姨坐到床边,我哽咽着说,这种重逢,神仙都要落泪,更别说我这凡夫俗子。

    “小鱼,你受委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摇摇头,“没事儿,在山里迷路了,一直出不来。”

    小姨疑惑的看着我的身子,“这孩子……”

    “小姨你别管了。”

    “他们不让你回家,为什么?”小姨指指门口的男人,我也才刚刚看到,秉良的安排吧,我相信他。

    “我都死了一次了,回去势必要搞的天下大乱,就不回去了。”

    “那你今后就住这里吗?”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爸,小姨,我可能不能常常看你们,你们要保重自己。”

    小姨再次哭出声来,“小鱼,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我忙摇头,握住小姨的手,“没有,我都死过一次了,想过平凡的生活。”

    “你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都是当初小姨害了你。”

    小姨哭倒在爸爸怀里,而我的眼泪早已流尽了,轻轻握着爸爸和小姨的手,心里再也没有波澜。

    ……

    那天过后秉良再没出现过,他需要照顾那个家,他的妻子和孩子。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宝宝也应该有两岁多了。手抚着肚子,我现在也有了宝宝,他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希望。

    小姨和爸爸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浓浓的亲情温暖着我的心,我想,这栋小别苑就是我和孩子的家了吧,这里很好,我知足。

    *

    马钢来的很突然,我是这样觉得的,进来先递给我个牛皮纸袋,随后叫保姆收拾我的东西。

    我坐在茶几前倒出纸袋里的东西,护照,信用卡,驾照,保险单据。我有了新身份,看着那个名字浅浅一笑,孟瞳,秉良给我起的名字吧,曾经我说过他的眼睛像梦中的湖水,而他至今记得我们多年前的每句话。

    马钢又放在我面前两张机票,目的地:新西兰奥克兰国际机场。孟瞳要在另一个国度开始新生活吗?好,我不能再拖累任何人,尤其是秉良,一切安排我都服从。

    临行前我再次去谭柏霖的墓地看他,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一路上准备了千言万语和他道别,但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只是平静的擦拭着那块墓碑,眼眶转着滚烫的眼泪,末了坐在墓碑前的石阶上,抚着肚子。

    柏霖,小鱼永远陪在你身边。

    在那块属于我的墓碑前,一束雪白的玫瑰花在滚烫的夏风中格外乍眼,一盒好时巧克力压在玫瑰花下面,不用说你也知道那是谁送的,一直转在眼眶里的眼泪最终还是滚落下来,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或许对你我都好。

    希望你幸福,早日得到真正的幸福,成。

    马钢递过一张纸巾,我擦擦眼角的泪,拿起那盒巧克力缓慢的站起身。

    “走吧。”他淡淡的一句。

    嗯,走了,孟瞳走了,小鱼永远的留在这里。

    马钢戴着眼罩倒在座位里睡觉,但只要我微微一动,他就惊得竖起脑袋,生怕我有什么差池,一惊一乍的,连空姐都以为他初当父亲,还要安抚他的情绪,他眼里难得的笑意,没有从前的邪魅、冷厉,只是清润如水,近乎纯净,也许在新生命面前,每个人都没有欲望。

    奥克兰机场降落后,一位银发中年白人来接我们,直接将我们带入一处清幽的别墅,走进别墅的那刻,眼泪充盈眼眶,仿佛又回到了御林苑,虽然是缩小版,但依旧让我激动不已。

    马钢抚着我的肩头,嘴角向上勾了勾,似笑非笑,又好像很骄傲满足的样子,“小鱼,满意吗?”

    我仰头看着他,“五哥,你怎么做到的?”

    “严格按照哥给我的标准。”

    “他怎么说的?”我非常想知道秉良是怎么表达那栋房子的,我也想知道马钢是怎么做到的。

    “哥说,让小鱼回家。”马钢意味深长的说,这一句代表了那个人对我从未改变的爱。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伏在马钢胸口微微啜泣,他抽出口袋里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小鱼,以后你要重新开始了,忘记过去吧。”

    真的可以忘记过去吗,让我忘记谁,忘记谭柏霖,忘记秉良,忘记唐成,还是忘记自己,或许忘记自己最容易,我再也不是江鱼了,我是孟瞳。

    马钢捧着我的脸擦干我的眼泪,给我介绍保姆安娜和司机维克多,随后他拉着我向楼上走去,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天蓝色的墙壁上绘着七彩的鱼,洁白的纱幔,原木色婴儿床上挂着儿童玩具,地上铺着软软的地垫,所有的婴儿用品全部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小鱼,这个是五哥给你准备的,喜欢吗?”

    我怔怔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从来没这么期待这个宝贝的到来,感谢那个爱我的人为我做的一切。

    马钢呆了几天,陪我体检,买东西和适应环境,新西兰这个国家本来就是大融合,所以没那么复杂,我在美国也独立生活过,其实不用他们操心,我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何况还有细心的安娜和幽默的维克多。

    我每天会坐在暖洋洋的太阳地儿里晒太阳和看书,维克多洗车或者做些园艺,安娜则把家打理的井然有序,想家的时候,我会发短信给爸爸和小姨,虽然远隔重洋,但却从未感觉离开过他们,而安娜和维克多也渐渐成了我的亲人。

    维克多像往常一样出去,回来时,毕恭毕敬的打开车后门,我正在秋千上看书,看见他这一举动,不禁看过去,秉良有些疲惫的从车上走下来,摘下太阳镜向我伸开双臂。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秉良则大步的走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拥进怀里。

    “小鱼,”沉默了片刻,“胖了。”

    我笑了,手臂缠上他的腰,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薄荷香,陶醉着,“哥,你怎么来了。”

    一声哥划清了我们的界限,就像九荷和马钢一样,我也成了他的兄弟姐妹。和谭柏霖在一起时懂得了什么是真爱,秉良默默的守护让我感激,我知道他一直爱着我,但我却变了很多,不能在最失意的时候抓住他拿他当救命稻草一样不放。

    而更重要的是我不再确定是否还爱他,他在心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不能再轻易玷污。

    秉良捧着我的脸默默的看了几秒钟,淡然一笑,“不走了,陪着你。”

    他的面孔在波光中扭曲,模糊又清晰,我再次把头埋在他肩头,低声啜泣,“可是你还有——”

    “嘘,”他轻轻的一声,抚着我的头发,轻拍我的后背,“我只有小鱼。”温润的唇吻着我的头发,“我的孟瞳。”

    或许有一天,我真的成了孟瞳的时候,会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不要轰轰烈烈,只平平淡淡的陪着他共度余生,看着儿女绕膝,享受天伦之乐,完成我们未曾完成的故事。

    秉良洗澡更衣的时候,安娜整理着他带的行李,我则坐在床边看着那本护照,梁守信。眼泪再次开闸,噼啪的落在护照上,这个名字俗气,但配他刚刚好,七年时间,他从未失言,一直默默的守着给我的诺言,而我一次一次的自私,错过,在绝望中又一次一次的抓住他。

    他的大手扳住我的脑袋向他的腰贴去,温柔的揉搓着我柔软的头发,泪水沾湿了他的睡衣,抬头委屈的看他,他只是浅浅的笑,抬手抹干我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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