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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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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地板上盯着床底,那个不锈钢水壶上出现了一张可怖的脸,苍白毫无血色,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我拎起一缕头发,上面竟然还沾着食物残渣,足以让任何人作呕的模样,这是我吗,我记得我曾经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明眸善睐,肤如白雪,指若削葱……

    强打精神站起来,向那个唯一的封闭空间走去,打开了淋浴龙头……

    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一包衣服不知何时丢了进来,就在脚边,我向房顶看去,微微一笑,换好衣服开始打扫这间“牢房”,一点一点的擦拭和整理,很快“房间”变得清新了,洗过那身脏衣服,我早已疲惫不堪,倒在床上酣然大睡。

    饭菜的清香把我唤醒,睁开眼睛坐起来,虽然还是在这里,但床头柜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终于告别了三明治,我揉揉眼睛,端起碗吃起来,味觉减退了,但心里还记得那些味道。

    吃着吃着眼泪就落下来,落进碗里,和米饭进入口腔,那种咸涩的味道舌头却格外清晰的分辨出来,努力压抑着情绪,吃光盘中的食物,静静的倒在床上,盯着苍白的墙壁……

    这几天安娜送饭已经不再避讳我了,还带了家庭医生来给我检查身体,我常常想问已经多少天了,这种没日没夜的生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我的心绪平静了不少,睡得也好了很多,毒瘾发作的次数也减少了,我想这种强制戒毒对我来说是最有效果的。我要来我的手机,安娜把卡拔掉了,上面拍了些秉良和孩子的照片,我把孩子的单人照片删掉,只留下秉良的,那个他怀里的孩子眼睛自动屏蔽。

    当维克多打开门,不是为了给我送饭,也不是为了端走残羹冷炙时,我默默地盯着他数秒,随后扑到他怀里,这个白人男人笑了,兴奋的说:莱蒂,先生让我带你离开。

    没日没夜的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终于解脱了。

    船只停泊在码头的时候,我提着行李跟在秉良身后,沿着白砖小路一直向岛中间走,短短的几百米路程而已,为了照顾孩子又要顾忌身体还不好的我,我们停下休息了几次。

    我喝着水看着这座岛上小城,除了那座白色教堂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并不是新西兰旅游风景区,只能说秉良要搬来这里住全是为了让我远离毒品。

    这间房子并不大,但干净整洁,两层楼的建筑,楼上是我的房间,楼下是安娜、宝宝和秉良的房间,很感激安娜一直陪着我们。

    那个孩子已经能蹒跚着自己走路了,但只走几步便又用爬的,经常摔跤但很少哭,白皙的皮肤一口小牙,笑起来很可爱,其实我还是经常观察他的,这个家我是阴郁的,他则是快乐的。

    或许是血缘关系,他很喜欢冲我笑,更喜欢找我,但只要他向这边一有动向,我便立刻离他远远的,防止他靠进。

    我真的很感激秉良为我做的一切。

    *

    你可能不知道用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骨肉是什么感觉,你一定以为我疯了,不错,我是疯了,我没想到我还对毒品有着这么深的渴望。

    “小鱼,你放下好好再说,我求求你了。”

    我擦着鼻涕,任凭怀里的孩子嚎啕大哭,小手拼命抓着我的头发,好像感觉到了生命危机一样。

    “哥,你放我走,你给我找点儿,快!”

    我疯了,我根本就不应该有自由,毒瘾好戒但心瘾难除,当我看到医药箱里的安非他命时,不由自主的将针头对准了手臂,推进去了。

    “你先把好好放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秉良几乎快给我跪下了,乞求着,双手不断的伸向我臂弯的婴孩儿。

    我的手胡乱一挥,孩子也跟着向后仰了一下,张开手慌忙的揪我的头发,只是那把剪刀对上了他的眼角,瞬间滴下了鲜红,我傻了,剪刀滑落到地上,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是孩子撞上了剪刀。

    “好好——”秉良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抢过孩子,推开我,“你是不是疯了——”他冲我咆哮,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上帝啊,”安娜用手堵着嘴,弯腰在医药箱里翻找着止血棉和胶布。“先生,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快打电话给维克多,快点去码头——”秉良用药棉按在孩子眼角的位置,大声的喊着,他和安娜大步的跑出了房子。

    我爬起来也追了出去,他们上了快艇,我也要上,却被秉良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绝望的看了我一眼,便扭过头,快艇渐渐消失在海岸线上。

    坐在码头等到天黑,依旧没见他们回来,海风几乎把我冻僵了,抱紧双臂往回走。鬼使神差的走进了岛上唯一的诊所,站在大厅里半天没人出来,看见墙柜里放着的药瓶便失去了控制,砸碎玻璃拿出了那瓶安非他命。

    “你是谁?”

    我迟钝的扭过身,一位白发老人手里提着一杆猎枪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我颤微微的举起注射器,老人也抬起了他的猎枪,我的生命即将获得解脱,不管是哪一种方式。

    我咧嘴笑了一下,生命里的最后一个笑容留给这个陌生的老人,随后将注射器慢慢扎向臂弯,老人的手微微一抖,拉开了保险,瞄准我。

    他摔倒那一刻我都懵了,看着老人紧按胸口的手便猜出他心脏病犯了,犹豫了一下,扔掉了注射器,扑到老人身边浑身上下摸着他的口袋,竟然没有药。

    “见鬼。”咒骂着翻开他的眼皮,瞳孔在渐渐放大,撕开他的衬衣我愣了片刻,狰狞的开胸疤痕,老人应该是做过心脏搭桥或心脏移植等大型手术。

    我扭身看向药品橱窗,诊所里的药品还算齐全,摆放也很归整,一眼便看见了肾上腺素的瓶子。快速的拿过来,撕开一个注射器抽了些兑了少许生理盐水,摸准心脏的位置,慢慢的推进老人的心脏……

    再次抬头遭遇到男人困惑的目光,我的眼前是只空洞的黑管子,男人双手握着枪,片刻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了出去,呼叫救护队。

    我按压着老人的胸腔,他则做人工呼吸,老人渐渐恢复了知觉,海岛救护队来了,将老人抬上了直升飞机。那个男人也跟着上了飞机,看着黑幕一样的天空消失的亮点儿,又一次只剩下我。

    秉良他们还没回来,我的心慌了,我是不是真的伤害了那个孩子,孩子不会有事儿吧。

    几次拿起电话想拨给维克多,拨给安娜,最后都因为没有勇气而停下了,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口,盼着他们快点儿回来。

    清晨安娜回来了,我跟着她到孩子的房间,看见她在收拾孩子和秉良的东西,心里更着急了,张了几次嘴,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孩子的情况,

    “安娜,他怎么样?”

    安娜有些生气的看了我一眼,扁扁嘴,“墨涵没事,眼皮上的伤口很小,但很可能会留下疤痕的,莱蒂,你太让人失望了。”

    “那要住院吗,住多久?”

    “先生带他回家了,我来收拾他们的东西。”

    那我呢,安娜不再理我,快速的收拾他们的东西,我忙跑到楼上收拾我的东西,衣服都胡乱的塞进手提袋里,站到门口等着安娜。

    ——————————————————————————
111。烈爱绝杀…111:遗弃
    安娜收拾好东西后看见我也提着东西,不禁叹了口气,“先生没让你回家,对不起,莱蒂。”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急了,为什么把我留在岛上,我一个人怎么活。

    “我会经常回来的,你需要什么可以打电话给我。”

    “安娜,别留下我,我一个人不想呆在这里。”我拉住安娜的手乞求,我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呆着,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那么做了。

    安娜掰开我的手,“对不起,先生气消了会让你回去的,你听话。”

    我颓然的坐到地板上,安娜提着两个行李箱匆匆离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真的要疯了,我被遗弃了。

    我跟着冲了出去,尾随着安娜上了船,她没办法拒绝,便带着我一起回家。

    秉良在楼上的婴儿房,他并不知道我回来,所以当我冲进房间的时候,他有些吃惊,但更紧张,见我趴在婴儿床旁边,忙按住我的双臂,要拖我出去。

    好好安然睡着,眼角上的伤口显然并没影响到他,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我挣脱秉良的桎梏强抽出手去抚摸孩子的小脸,那一刻心里是无恨的,纯净的,只希望他健康快乐的成长。但秉良并不这样想,他狠狠的拉我出了房间,用力的甩开我,我整个人撞到了楼梯扶栏上,腰硌得生疼,不禁慢慢蹲了下去,额上已经渗出冷汗。

    “回来干什么,你没心没肺,竟然用剪刀对着自己的骨肉。”秉良大吼,他关住房门,捋捋他的头发,眉头中间三道黑不说,额角暴跳着,是真的怒了。

    “我以为你有救,你真的没救了,你对着镜子看看你自己,你敢看吗,你觉得镜子里的是人吗?!”

    “哥——”

    “别叫我哥,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他背过身,我呜呜的哭着,无法面对他的指责,一肚子都是委屈,我恨我自己,可是我也是最可怜的一个,没人爱我,全都恨我。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维克多——”他大叫,我猛的抬头看着他,向他脚边爬去,抱住他的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弯腰推开我,“送她回岛上,不准再进这个家的门。”

    “哥,你别不要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哥——”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小鱼,我信过你,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哥——良——良——”

    我妄想唤起他对我的爱,然而他却那般厌恶的看了我一眼,“谁再让她进门,谁就和她一起滚!”

    恶狠狠的一句话,话音未落,我已经跌坐在地上了,为什么,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不爱我了吗——”我对着秉良的背影大喊,“你爱我,你爱我。”

    “你不值得我爱,”他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错了,爱错了你。”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原来一切都改变了,秉良已经不爱江鱼,再也回不去了。

    维克多过来扶我,我推开维克多的手,跌跌撞撞的跑出那栋房子,向港口跑去。

    孤单的听着海浪的声音,那海浪声越来越大,我抽烟喝酒,但头脑却一直清醒着,看着手边碎裂的玻璃杯,最终还是选择了在旧伤口上划了下去,血液的压力让我的眼前出现一注洪流,随后笑着躺在地上……

    *

    眼前渐渐清晰,男人的脸也渐渐清晰起来,他见我醒了,忙按响了病床监护器,护士和医生进来稍稍检查了一下,写下了医嘱。

    “你好,我叫贾斯汀,贾斯汀&;#8226;密。”他自我介绍说。

    我瞟了他一眼,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叫什么和我无关,他救了我我更不想谢他,我活着生不如死。

    “谢谢你救了我父亲。”

    我用沉默回答他,贾斯汀坐了很长时间,出去买了些食物放到餐桌上,扶我起来吃饭,我挥手打落了餐盘里的东西,他有些震惊,门口的护士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关住病房门,弯腰捡地上的碗碟,摆在一边,又坐回床边。

    “对不起,你不喜欢吃这些,我可以去中餐馆给你买。”贾斯汀诚恳礼貌的说。我翻身背对着他,摇摇头。

    “我本来以为你要抢劫,没想到你是在向自己的静脉注射空气,你真的能对自己下得去手吗?”

    我在心里冷笑,我本来是要抢劫的,抢劫一盒安非他命,然后改变了主意,只抢劫一支注射器,最后却救了那个诊所的老人。

    “你为什么要死,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方设法的要活下去,为了健康不惜付出一切。”他突然变得很激动,声音高了许多。

    “密先生,如果你没有其他说的,请离开我的病房。”我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贾斯汀绕到我面前,竟然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我腾的坐了起来,直到看见他胸口大约二十厘米的开胸疤痕,和他父亲一样,他也曾经经历过大型手术。

    我默默的靠在床头,不忍看那道疤痕,沉默了。

    “我母亲是个瘾君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是个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外祖母没钱给我治病,八岁的时候才被密医生收养,但那时我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了,只能等着心脏移植手术,密医生小心翼翼照顾我十五年,直到二十三岁我才等到了这颗十八岁的心脏,我知道死亡的滋味,也经历过,所以更珍惜生命,而你却要轻易放弃,一次又一次,你们这些对自己毫无责任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健康。”

    贾斯汀一口气讲了一大堆,我有些羞愧,不错,我死过不止一次,可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活,却没有机会啊。

    “或许你正好有个患者,我可以提供心源。”

    他诧异的看着我,听着我如此冷漠的一句话,气愤的端起盘子离开。

    我长时间的盯着窗外的绿树,直到眼睛发涩,因为曾经吸毒的原因,我不怎么吃东西,身体没什么营养,所以一直靠输液维持身体代谢,护士一瓶一瓶的换着药品,我的手也一直没闲着过。

    天色渐暗,贾斯汀抱着一摞病历走了进来,推过餐桌丢在上面,直送我面前。

    我看着病历上的名字和科目,都是心科的,明白贾斯汀什么用意,连看也没看一眼。贾斯汀急了,翻开一份病历念了起来,

    “玛丽&;#8226;瑞恩,女,十九岁,先天性心脏病,心肌肥大末期,等待心脏移植三年零六个月。玛丽是名非裔新西兰人,热爱绘画,上个月有慈善机构为她办了画展,这是她的画册。”

    贾斯汀啪的将画册扔到我面前,我不禁看了一眼,封面是碧蓝的大海和海鸥,还有远处的一艘小船,那幅画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但又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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