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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黄金公主 作者:刘晓御(晋江2014-02-16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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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躺在我胸前流泪,炙热的眼泪灼烧我的皮肤,如同盛夏滚烫的浪。 
  作者有话要说:  


☆、金钱关系

  我醒来时伸手下意识伸出手,没有她柔软炙热的身体,我只摸到质地上乘的白色床单。外面在飘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地上散落着各种酒瓶,内衣画册,一个书架被我们撞到在地上,散乱的书扑在地上,显得十分凌乱。
  我到浴室里,杨幕凌泡在热水中,升起的雾气朦胧我们之间的玻璃,她湿热的头发黏在消瘦的肩膀上,十分动人。她身后的窗户外,大雪被这个城市呼啸的风卷起,撞到玻璃上,融化成水,不断流下来。
  我说:“我会负责的!”
  她用她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凝望着我,然后回头捧着圆形浴缸的水,轻轻抚摸身体,她性感的锁骨纤细光滑,胸部丰饶圆润,肤如凝脂,细腻修长,整个人沉浸在一片忧郁中,她说:“昨天晚上我躺在你宽阔结实的身体上,你知道吗,我一寸寸抚摸你的腹部的肌肉,你叫的却是蓝嫣丽的名字···有时候我想你玩和那个女孩玩腻了就会回到我身边,现在看起来我错了···”
  “对不起···我会承担责任的···”我在阴影里,觉得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刀般深深插入我的心里,她垂下的头发遮住了脸,像一片难过的水草,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一定是哭了。
  我走出来收拾离开,这个城市冰冷的空气卷到我的脸上,单薄的雪涂满了清晨潮湿的街道,我拖着行李望见杨幕凌在遥远的二十四层没有表情地眺望,雪花不断落在她刚刚吹干的头发上,我突然觉得她那么像一个温柔的天使,散发着明媚的光芒,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远地凝望一动不动的她,在这片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凝望属于她寂寥的天空,回忆里无论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她总会一路小跑,穿过这个世界汹涌的人群,和各种不同的人擦肩而过,来到我身边,带着一脸兴奋扑到我身上,或者咬牙切齿给我一脚,她的笑是我二十岁之前天空灿烂的星河,回荡在黑暗宇宙中明亮的星雨,明媚而和煦,照亮了我的内心。那个抚着面膜躺在我的床上用ipad看财经杂志的女孩,那个总会用力摇可乐然后给我的女孩,那个总挎着最新季度的LV在我眼前晃悠的女孩,再也不能在我身边了,从我们有肌肤之亲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我回过头,眼前的天空昏沉晦暗,像一片落满灰尘的巨大玻璃,雪依然像往年那样投向这片繁华的土地,这个城市汹涌的人潮依然目无表情地和我擦肩而过,巨大深邃如无底深渊般的城市依然照常运转不停。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只是这个城市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我又在六点从学校起床挤公交坐地铁,即使那时城市的风如匕首般一刀一刀落在人们的脸上,我学会了假装不知道顶头上司和总经理的事情,Jamie早已不是我爱慕的英语老师,她再不会怯弱、纯真宛如未开化的少女,现在的她,像所有职场女强人那样独立坚强,被一群奢侈品和高档珠宝包裹,尖锐就像一颗傲然挺立在沙漠中的仙人掌,在烈日的暴晒下长出了毒刺,有时候又柔软得像是生长在海底的海藻,曲意逢迎,阿谀奉承,用女性特有的力量搞定一件件事,所以,我并不认为她会在和总经理交往的过程中吃亏,而总经理,是一个能够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男人。
  爬上有钱男人的床不知是多少有志女青年的梦想,如果我路见不平,说不定Jamie给我一巴掌:“敢坏老娘好事!”
  她常常把文件摔在地上:“吼道,你知道这个城市三环内的房价吗?你连林副检察官的电话号码都能弄错,委托人怎么信任你?谁找你打官司谁是二逼······”、“三个小时内你搞不定这个Excel,你就可以带着你那个华而不实的air滚回北方老家种田去了······”、“我说的是所有接审这个案件的法官,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是所有法官的资料,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这也能是**大学的毕业生?你们学校招生办是不是专招脑残······”
  她绝对算的上现实般穿着LV的女魔头。
  我假期回学校,早上六点,她给我打电话,我的脑袋像是被飓风搅动后的样子。
  “喂~”
  “王敬萧,十分钟之后到我办公室来,记住带上一杯热摩卡和昨天的庭审笔录。”
  “嗯不好意思,Jamie,我今天放假”
  “放假?”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呼,那语气像是听到奥巴马跟本拉登擦鞋似得,“放假?你怎么能放假?几个政法委的领导你都认不全你还有资格放假?”
  “是人事部安排的······boss,我刚睡下三个小时······”
  “你给我听着,王敬萧,现在是公司大开颜面出钱把你留下来学习,每个月还给你餐饮补助什么的鬼东西,现在的你对公司就是一个多余的累赘,你睡懒觉对得起公司吗?你知道你有多无耻吗?”
  “可是我真的很想睡···我需要休息,我已经连续十二天睡眠不到五小时了!”
  “什么?你居然每天睡五个小时?五个小时啊?孩子都能生几个了这个世界上所有休假的人都是懒虫,所有睡眠超过五个小时的人都是寄生虫···是loser···你这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屌丝,连房子都买不起你居然在睡觉?”
  我脑海中自然地浮现出一只用蟹螯支撑身体,四仰八叉挥动爪子的母螃蟹,如果她碰巧穿着那件MIUMIU的红衬衫的话,就是一只被煮熟的母螃蟹。
  “听着,王敬萧,三十分钟,我给你三十分钟,如果你不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你就可以滚回你的北方老家挖荠菜去了!”
  她的话让我从幻想的云雾中跌落出来,沉默了三秒之后,我就像一只通电的猫蹭地蹦起来,套上西服就往公司赶。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Jamie说,然后把我冒着大雨冲到对面买来的咖啡放到了装满纸片的垃圾桶里。
  “我回学校睡觉了,有点远······”
  “不要找理由。”她优雅地打断我,那套白色的西装让她显得干练又妩媚。“这个尖锐得像刀片一样,你要记住,对你这样的屌丝来说,停下来意味着死去,你不对自己残酷,这个城市就会对你残酷!”
  在她眼中年薪三十万一下的人都是屌丝,年薪十万以下的人就该撞墙去死。
  她瞥眼我的领带,问:“你怎么穿成这样?那件DIOR呢?”
  “干洗店里。”
  她向我靠近一点,抬起眉毛问:
  “你会喝酒吗?”
  “在···在大学里不算···不算太差。”
  半个小时后,我套着一件崭新的LANVIN西装坐在高级餐厅了陪着她和她口中的“那帮禽兽”吃饭,对面的那些人脸落在胸前看不到下巴,腆着肚子,衣冠楚楚,眼中柔和,笑容可掬,要多善男信女有多善男信女,善男信女对一桌子晶莹剔透的珍馐美味不知如何下箸。Jamie挽着头发穿着Valentino的低胸裙子,露出两片雪白的胸脯,千娇百媚,来之前我在她车上说,这是低胸吗?这简直是漏胸。她给了我个白眼。
  她笑着对那边几个黑西装表示仰慕和客气,对面一套套名牌黑西装嘴笑得比脸大。
  总经理到每个桌子都坐段时间,端着酒杯走过来,Jamie起身对所有人表示失陪,走过去和总经理说些什么,他在她耳边交代了什么,而她用一种景仰而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着他。
  总经理离开后,桌子已经觥筹交错,本来挺矜持的一帮人变得如狼似虎,男人喝酒跟打架没多大区别,呼来喝去,笑得嘴比脸大,几个作陪的美女指甲刮着酒杯,桌子下黑手勇往直前,大腿节节败退,眼角生情,美女脸红跟番茄似得
  “你讨厌···”
  “你才柴火妞呢!”
  ······
  Jamie在我耳边说,蓝领带的是邓局长,旁边是他认识三年的小夏,右边是张书记,传闻说他把年轻保姆的肚子搞大过,出了名的好女人,给他倒酒的是小赵,大学还没毕业······扶着肚子摆手的是周主任,他在银行干过五年,上司在北京跳楼自杀后,莫名其妙被赶回来······还有夏副厅长,老家伙油盐不进,镇得住这帮牛鬼蛇神···那桌还有几个委托公司的头头···
  “嘿~”张书记拍桌子,“小俩口低着身子说体己话呢······还真好意思,你们老板没给你发工资了吧,小刘,这才几天不见啊,就带了一帅哥?一大桌子人还没醉呢,罚,该罚”
  Jamie扶着杯子花枝招展:“哟,张书记,您这话可说大了,别吓着妹妹···您举杯谁能不喝呀~”
  张书记笑着靠过来,搂着她的腰,身上一股恶心的味道夹着酒气连我都闻到了,张书记笑着说:“你们老板真是好福气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秘书···哈哈哈哈···”
  她给姓张的灌下去一杯,姓张的用中指顺着她的脸向下滑,手掌贴合,在抚摸一只披着丝绸的羊羔,撇着Jamie喝酒扬起的下巴向另一桌总经理,“我要是有这么个能干的秘书···”他口中“能干”两个字拿说得阴阳怪气,一桌子人哈哈哈笑得特猥琐。我在一旁沉默着,这一桌子,叫他们畜生都是对畜生界的侮辱。
  那天晚上Jamie大概喝了一瓶茅台,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来来去去,那帮禽兽什么个眉目都整出一理由来,连是大学生都罚一杯,对面大三姐姐站起来,周主任说:“就俩人,那就喝个交杯酒吧,喝完直接领走!钥匙我都准备好了!”
  张书记连忙说:“胡说,我干女儿大姑娘家的···”那小女孩委屈得已经躺倒干爹的怀里,亦嗔亦喜指着姓周的:“你看你看,人家还跟你出来呢···”
  我有种很孤独的情绪,我特别想蓝嫣丽,哪怕能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Jamie喉咙发出一阵嘀咕,捧着嘴就往厕所跑,就我一个人落下,放眼望去全是什么长,个个比我大,我道行太浅,那帮畜生端起酒杯,把我灌得跟喝白开水似得,特来劲,Jamie回来我已经晕得不行了,末了,她压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你二愣子啊,没人给你挡酒你就一直喝啊?”
  我身体晃悠晃悠,朦朦胧胧说:“我没醉,我很清醒···带回我送你回家,放心吧···”
  酒足饭饱后一帮禽兽有美人在侧,不肯多留,一辆辆车从我们身边飞过去,总经理早和他们依依惜别,Jamie站在酒店门口跟欢送外国使臣似得笑得牙都凉了,等人走完,一辆宝马开过来,我们上车,她马上难过地躺在车窗上。
  那辆宝马GT5系载着我和Jamie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飞驰,四面的灯光让她靠着车窗不断落泪的脸染上了一层凄凉的淡淡光晕,她应付这么多男人,都是些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她在他们之间斡旋,受尽屈辱,才换来今天的位置···然后又变得残酷冷血了,这个城市就像一片丛林,弱小的兔子凶猛的狮,狡猾的狐狸天生会说谎···几天前,和我一同进来的女实习生长期加班后晕倒在办公室,Jamie端着杯咖啡,指向大门外,优雅地说:“把她抬走。”转身离开,表情冷漠地像是让人抬走一堆垃圾似得。
  现在,蓝嫣丽一定在温暖的大房子里,在温馨的壁炉旁,靠着爷爷奶奶的膝盖,用清新饱满的脸庞迎接大房间里不时吹来的凉风,或者她和英国佬Eeic在一起······她在哪儿呢?我掏出手机,翻到号码看到“蓝嫣丽”三个字,拨过去,又按下挂断,默然地坐在属于我的一方昏暗里,望着这个瑰丽而神秘的城市。
  “他连看都没看一下······”她的转过脸,脸上流动着悲伤,眼泪打湿了那条价值不菲的丝巾,司机往后视镜里望了眼,就不再看,估计已经见多了这种事。
  “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我为他应付这么多人,他脸送送我都不愿意,这个骗子···”
  一路上她一直在流眼泪,她那双忧郁的眼睛终于和几年前一样低落了,到了她家时,她把我拽下来,隔着蓝色的雾把我向直坡上的高级公寓推。
  “你小子难过个屁啊?你以为自己和那个蓝嫣丽有多倒霉是吧!”
  她毫不留情给了我一脚,看得出她对总经理还有些眷恋。她站在那个远离了灯光的地方,脸上挂着泪痕,妆容依然精致,睫毛依然浓密,身材依然姣好,指着早已消失在一片火光中的宝马,对我说:“我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在那辆车上。她回头看了看,朦胧的眼神寻觅什么,又回来,眼神失落,说:“换了个垫子花了一万多块,所以他总叫我‘一万小姐’,我当时为了挣钱给我爸治病,书都不教了,一个人来上海,举目无亲······连到星巴克端盘子别人都问我是不是上海户口···”她昂起头望着城市的夜空,寂寞悲伤的轮廓十分悲伤。“我爸爸重病,我寄钱回去,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每天准时走几公里外的大学里喝免费供应的汤我尝试过所有办法,就差去卖了······但我爸爸还是死了他不让我给他买月饼,我骗他是别人送的,他吃得很高兴,没几天就死了······”
  在那个即将被推进一月的寒冷夜晚,她一共哭了五次,断断续续说了许多我不理解的东西,我们站在灯火的谷底,海风从东边蜿蜒的海岸线上吹来,碰见林立的高楼,发出清晰的悲鸣,天空下是她泪流满面的脸。我终于无法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对这座城市着迷,虽然它的确很美,它沿着闪烁的高楼和巨大的液晶广告牌带来金色的尘埃,这个城市承载了太多的梦想,也见证了太多的眼泪,我曾经的英语老师,为了父亲,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在一次次被面试官拒绝后,挣扎在温饱的生存线上,她干过许多事,从送快递到陪酒女,甚至差点被j□j,最后在水果展览会上遇到了那个男人,也就是蓝嫣丽的父亲。那张被岁月打磨得波澜不惊的脸,连说谎都显得很真诚,他发觉了她,培养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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