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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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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的出场本来就引人瞩目,引得大厅内许多人都侧目,里面不乏来谈生意的名流,有人认出她是宋凝久,不由开始议论。

    “不是说婚礼取消后就失踪了吗?”

    “我怎么知道?敢逃婚,还这么高调的回来,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

    “你又怎么知道她是逃婚,而是靳少甩了她?”有个女人酸溜溜地说。

    会客厅那边的沙发椅上,坐着戴墨镜的女人,谁也没有注意。她被墨镜遮住的大半张脸,与刚刚进去的女人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相似。

    事实上,她看到宋凝久时,比任何人都震惊。想不到她失踪了那么久,第一次出现还是因为靳名珩!

    此时,她身上的电话响起来,然后对面传来靳远秘书的声音:“宋小姐,董事长说今天很忙,没有空见你。”

    “喂——”宋一瞬闻言,着急地想说什么,那头已经传来忙音,气得她墨镜下的俏脸都歪了。

    彼时,宋凝久出了电梯,随助理来到靳名珩的新办公室门前。根本就不等他通报,连门都没有敲便闯了进去,保镖只能站在门外。

    靳名珩正在处理文件,听到动静抬头,她已经站到了自己办公桌前,问:“孩子呢?”

    面对她的急切,靳名珩睨着她的眸色却十分沉静,说:“如果我没搞错,那也是我的女儿。”

    意思是说,他有权利带走夏初,不经过她的同意?连打声招呼都不屑于?

    “是又怎么样?你也没有权力不让我见她。”宋凝久瞪着他问。

    “是,按照常理来说没错。可是你应该知道,只要我愿意,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见不到。”仿佛是成心激怒她,他瞧着她的眼眸里充满戏谑。

    比起她前几天对自己冷冰冰的模样,这样浑身充满火焰,或者急切的模样,真的有血有肉多了,他可以从那双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而不是漠视。

    宋凝久抓着他办公桌的手收紧,指尖用力地发白,咬牙切齿地骂:“靳名珩你卑鄙!”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更卑鄙。”他还在笑,人如自虐一般,明知此时她的愤怒是对自己的厌恶,他居然甘之如饴。至少,比冷冰冰的对自己要好许多。

    宋凝久看着他蛮不在乎的模样,她扬手,很想打掉他那此时那副嘴脸。

    手腕却被他一把扼住:“想要宝宝可以,我有条件。”他终于摆出肯好好交谈的资态。

    宋凝久想抽回手,无奈他抓得自己极紧,只能瞪着他,等待他说下去。哪知他一用力,让她整个身子几乎是越过办公桌面。

    靳名珩手捧着他的脸颊,说:“嫁给我。”菲薄的唇吐出世上最动听三个字,却是威胁。

婚礼进行时 014 嫁给我(二)

    靳名珩手捧着他的脸颊,说:“嫁给我。”菲薄的唇吐出世上最动听三个字。

    或许宋凝久也从未想过,这辈子还会再次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所以音落的那刹那,她感觉就像有什么一下子拍在了心头,抓扯之间牵得她心脏突乱狂跳。

    全身的血液都在澎湃着,而她这样望着他,也许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太过意外,更多的是不能置信,所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一时只能那样楞楞地瞧着他。

    可是的眸子里却并非是像那些求婚者一样深情脉脉,更不是澄亮坦然。她看到的是一贯的讳莫如深,或许,或许那深沉的眸子后面,还是存在那么一点点期盼。

    只是他掩藏的太好,所以当她细致地去瞧他的时候,只看到那点期盼的一闪而逝。可能,可能闪得太快,快得来不及被她捕捉便已经无影无踪。

    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愚蠢,这个时候居然还会胡思乱想,难道是对他还心存渴望?

    一个当初口口声声要剖腹取子,也不愿意与自己有所瓜葛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错骨扬灰。如今将自己的骨肉抱离,都不屑于与自己讲一声的男人,她居然会相信他向自己求婚?

    靳名珩看着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己碰到她她就会抗拒。只看到她的眼眸从激动到复杂,从复杂的翻涌中又渐渐抽出一丝嘲讽来,并在她的瞳仁中渐渐扩散,然后在眼睛里绽放。

    “靳名珩,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娶我。”她在提醒,可是话语绝对没有她眸中的讽意来得刺人。

    刺得他都忍不住想要放开她,闭起眼睛。可是他没有,他一边矛盾的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一边又矛盾地顾着自己的自尊。

    是啊,他是说过。当初楚辞自杀,他就曾经用这话威胁过她,他说她如果离开,这辈子就不会再娶她。彼时,他是仗着她对自己的爱。而此时,他是仗着一个自认她舍弃不得的孩子。

    原来,他做人已经那么失败。心头尽管痛意骤起,唇角却仍扯出一抹笑来,他说:“小久儿,我改主意了怎么办呢?”他表面装得无赖,可是谁又看透这笑容背后的苦涩?

    耍无赖就耍无赖吧,言而无信也不是第一次。仿佛在她面前,自己的原则、自尊统统都会瓦解。此时此刻,他不在乎她是怎么看待的自己的,只要她肯在自己身边。

    可是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他将自己的渴望与感觉都埋得太深太深,而将两人之间的鸿沟掘得越来越宽……

    “我如果不答应呢?你是不是不会再让我见到夏初?”她咬牙问。

    靳名珩接触到她指责的眼神,提到那个孩子,他终于变得不再那么理直气壮。手慢慢松开她,他知道现在勉强她与自己在一起很痛苦,可是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挽回,去等她慢慢放下心结来重新接受自己。

    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他怕自己放手的太快,在他还没有抽出时间来做这些时,她的心便已经倾向别人,或者属于别人,所以他只想急切的用这种方法,先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曾几何起,他不曾知道自己也变得患得患失。

    人说情动智损,果然不假!

    他将身子慢慢倚回皮椅中,看着她,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此时此刻也不用他回答,他的反应已经告诉她了很明确答案。

    是!

    如果她不答应嫁给他,他不会让她再见到夏初。

    宋凝久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恍然又回到初识。他依旧还是那个他,驰骋昕丰市的靳家大少,可以肆意横行,为所欲为,包括自己。

    她一直都知,这世上原没有公平可言,可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喜欢的男人逼迫。他可知?她也是人,有血有肉又知觉的人。

    想到从前两人的相爱,他也曾给自己最美的回忆,与这辈子不曾从其它人身上感受过的温暖。可是想到那些伤害,怕是也最深,深到她至今都不敢去回忆。

    因为多少次午夜梦回,他冷峻的脸,伴着一句句残忍的话,如刀一般刀刀扎在她的心头,仿佛心上的血一直在流,折磨得她痛得喘不上气来。

    有段时间,她倒情愿、情愿这一辈子都没有认识过一个叫靳名珩的男人。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总是有力量强行挤进她的世界,让她挣脱不掉。

    “靳名珩,你要孩子,我相信整个昕丰市的女人都会愿意帮你生,而我,只有夏初一个,你又何必为难我?”不是不爱,其实更怕他会有更深的算计吧,算计自己。

    靳名珩闻言,心头顿痛。

    他骤然站起来,目光沉沉地盯着宋凝久。

    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高大的身影笼罩,不由自主后退。

    直到身子倚在落地窗前,他伸手,撑住她身后的玻璃,鼻翼间满是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道。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胸膛已经压过来。

    他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宋凝久,你真的期望我和别人生孩子吗?”

    她是真的不爱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宋凝久看着他眼底涌出的情绪,仿佛带着指责,指责他不该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可是那是她推的吗?想到靳名珠,想到九宫里的女人谈论他的模样,想到甘甜……他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

    “靳名珩,你就把夏初还给我好不好?我只有她——”她握住他的手乞求。

    靳名珩起初看到她眼睛里流露的哀伤,心莫名被牵动,揪起,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她的眉眼。手却突然被她抓住,纵然她的手指冰凉,他的心也突了一下。只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又如桶冰水,直接迎头泼下来。

    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只是想要女儿,也只要女儿,不要他!

    脸上心疼的线条一下子绷紧,变得锋利而冷硬。他说:“小久儿,夏初,我只会交给我的妻子亲自抚养。”

    明知自己是没有资格的,因为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可是他就在是欺负她,就是无耻地在用这个孩子来威胁,因为除此之外,他真的没有任何把握还可以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妻子,多么神圣的字眼。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她还能相信他吗?

    “靳名珩,婚姻都是以爱为基础的。”她眼里含着潮意,无力地低嚷,显得那样挫败。

    最起码,当初她对他们的婚姻是期望过的,而不是如现在这般。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我爱你!话到嘴边,他却突然将冲口而出的两个字吞了下去。

    他看着她缓缓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头,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聆听。他知道,就算他说,喊破喉咙,她怕是也不会相信。

    薄唇轻挽,是笑,可是尝到的只有苦涩。他并不再看向缩在窗边的她,而是望着外,让自己硬起心肠,他说:“宋凝久,我只再说一遍,想要见到夏初就跟我去登记,这次我不会妥协。”

    他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阳光笼罩着周身。明明该是温暖,可是那些光晕仿佛凝结成冰,而且坚固的无法敲碎,一如他的决心。

    宋凝久捂着耳朵,不想要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好些话还是穿透过来,字字清晰地落到她的耳朵里。咬牙,狠狠地瞪着他,终于站起身,拽着自己的背包大步离去。

    靳名珩也不追,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望着窗外,脸上的线条仍然那样冷硬。因为他知道他手里有夏初,她便一定会妥协。

    彭!地一声,靳名珩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吓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一跳。再定神时,便见宋凝久已经离开,助理示意,两人马上跟上。

    宋凝久乘了专属电梯下来,大步穿过大堂。这时坐在角落里的宋一瞬起身,追着她的身影出去。只是刚刚走出大厅,便被两个安保拦住。

    “对不起小姐,请留步。”

    “什么事?”宋一瞬看着远去的宋凝久,看着拦住自己的两个,不耐烦地问。

    “靳少吩咐,任何人不能靠近宋小姐。”两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直接说明。

    宋一瞬闻言,脸都气绿了。

    宋凝久失踪了那么久?回来就这么嚣张?

    宋凝久那边拎着包出了乐视环球,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只看着熟悉的街道,繁华的商业区,到处都是钢筋水泥铸造的建筑,看似华丽,其实冰冷异常。

    想到与靳名珩的争执,一时也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从她被那两个保镖带走,一直不是很放心的米厘跟过来,一直守在乐视环球的楼下。这会儿见宋凝久出来,马上推开车门下来。

    “宋凝久!”

    “米公子。”他人还没有走过去,就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两个人挡住去路。

    可是他的喊声已经吸了宋凝久的注意力,她看到他被那两个保镖挡着,便知道那是靳名珩派的人。

    看着被保镖拦住的米厘,她突然想到,靳名珩说要与自己结婚,是不是仅仅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与米厘走得太近?

    “学长,我想自己走走,你不用管我了。”她说,模样看似沉静,让米厘也看不出靳名珩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她说完也没有等米厘反应,便迳自走开。

    不想站在有靳名珩存在的地方,哪怕是他办公的大楼前,也不是不知道米厘担心自己,可是她就是想逃开,逃开找一个地方或找一种方式安静一下。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她说随便转转。窗外熟悉的街道,店铺在眼前掠过,不知不觉间,映进眼眸里的景致越来越来熟悉,她才注意到车子已经停到了大学城外,而且前面便是她原本就读的昕丰艺校。

    “停车。”她突然喊了一声。

    司机脚下踩了油门,她却并没有下去,看着门口那些进进出出的学生。他们并没有穿校服,可是脸上朝气蓬勃,青春活力。想着自己原该是他们中的一员,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姑娘,你下不下车?”司机原本以为她要下车的,可是看着她半天没动,拉上这样的客人也纠结了。

    宋凝久回神,拿了钱给他,这才推门下车。站在校门口,半年没有回来,那些擦肩而过的学生竟没有一个人认识。她掏出手机,给沈小薏打电话。

    沈小薏接到她的电话时很意外,喊她在门口等着,十分钟左右,就见她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都顾不得说话便一把抓住她,手紧紧攥着,那模样仿佛怕她跑掉一样。

    “我不就在这里等着,你这么着急干嘛。”她笑,然后拿出纸巾给她擦额上的汗。背后的骄阳映着她的沉静,让人移不开眼。

    沈小薏也不知是怎么了,看着她那个样子分外心酸。突然抱住她,紧紧地抱着,抱紧。有时候一句话都不必说,这样便已经足够。

    宋凝久原本已经收敛了情绪,这会儿是好好的,可是就这样被她抱着,抱着,自己的眼眸也酸涩起来。原本抵在她肩窝的下巴微仰,这样眼睛就可以看向天空,因为她不想流泪。

    两人抱了一会儿,沈小薏才带她进了学校。路上遇到宁老师,她喊了人,宁老师也问了她几句近况,然后便去忙了,自己随沈小薏去了给她安排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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