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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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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揭盅了,费耀宗反倒沉静下来,迎上梁熠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笑,道:“若是别人,耀宗倒是敢说一句幸哉。”
    梁熠忽的脸一沉,道:“那么对朕,你要说什么?”
    费耀宗并不怕他,微微一笑,道:“您是一国之君,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自然比谁都明白,其实很多事,你想做的,你想要的,你喜欢的,比从前更多阻碍,你根本得不到,办不到。”
    一句话戳了梁熠的肺管子,他豁啦一下就要爆炸,冷冷的道:“朕从来就不是受世俗礼教规矩束缚和威胁的人,朕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他像是和人拔河的小孩子,用力的紧执着自己那一端,用狠戾的眼神威胁着对方,骨子里反倒希望对方和他一样拼全命来抢夺。
    费耀宗懒散的道:“耀宗无话可说,只是,不敢祝皇上心想事成。”
    “大胆。”梁熠才说了一句,忽的又笑了:“你当然不敢,因为你也不过是个叶公好龙之人。”
    费耀宗唇角歪了歪,并不答话。他是什么人,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毕竟有做人的准则在。况且现在这会说什么都没什么意义,在生死面前,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爱自己的人们都好好的健康的活着更重要。
    梁熠抿了口茶,换了口气,眉毛往上一挑,略点挑衅的问费耀宗:“你猜你的大哥和大嫂是死了还是活着?”
    费耀宗心怦一声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而后便似呆怔了似的,半晌都不敢再跳。他抿着唇,摒着呼吸,脸憋得青紫。
    梁熠自己感觉拿捏住了费耀宗的死穴,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笑的无比的欢畅,道:“你若是猜对了,朕是有彩头的,到时朕不但赦你费家无罪,还放你们一起回去。”
    费耀宗却迟迟不肯开口。这赌注太大了,不只事关费家一个家族,而是关系到大哥和大嫂的死活。若自己猜他们活着,梁熠转身就私下命人将他们处死呢?若自己猜他们死了,他们却还活着,还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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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问罪

    素言自清醒后,就一直住在宫里。她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没死,她一点都不知道,就好像只是做了个恶梦,醒来后一切都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她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意想中的血淋淋的伤口,这更让她怀疑究竟当日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
    宫女一天三遍的给她端来苦涩的药汁,是什么药,又语焉不祥。倒不是她不敢说,而是真不知道。
    素言虽然被许多人服侍着,殿外也有侍卫仗剑巡逻,却并没有被禁足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愿意到处走动,所以一直闷在这一方小院里。
    好在风景不错,每日里走走蹦蹦跳跳,她并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异样。
    她十二分的怀疑这药是做什么用的,莫不是叫她越喝忘性越大?她努力的回想从到了这个时空所发生的一切……
    竟然,似乎真的有些模糊了。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素言便留了心,每次宫女端了药,她便叫宫女把药放在一边搁着,等凉了再喝。
    小宫女起初还知趣,放下药碗就去门外候着,素言便偷偷的将药倒掉。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素言的床头原本搁着一盆万年青,叶子丰厚,绿趣从生,生命力尤其的旺盛,因为替素言喝药喝的次数多了,生命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枯萎消亡。
    素言年看着面无更让小宫女将万年青端出去了,心里倒生出了一点怅然,可随即又想到如果不是这盆植物代自己受过,没准过不多久,就是她香销玉殒。
    虽然活着并不见多少乐趣,可是没什么大悲大喜,素言并不是那种轻生的人,她很热爱生命,即使就被圈在这华丽的笼子里,每天好吃好喝,好住好穿,闲时看看传说中皇宫里难得一见的丰厚藏书,日子过的也算惬意。
    小宫女似乎嗅出了苗头,等再端来药时,素言故技重演,便不灵了。小宫女叫穗儿,垂手低头站在一旁,公事公办的道:“皇上有令,要奴婢亲眼看着米小姐喝了药才成,还请米小姐不要为难奴婢……”
    若是素言再为难,她便要被杀头了。
    素言看一眼那药碗,道:“你又不知这药是什么,又是做什么用的,偏它苦腥涩占全了,没事我不耐烦喝它。”
    别了头,拿起书再不说话。
    穗儿站了站,便朝屋外的另一个小丫头招手,两人在门口小声嘀咕了两句,那小丫环便转身走了。
    素言并没想刻意听她们说什么,还是隐隐的听见“皇上”两个字,便知那小丫头是去禀报梁熠。
    没来由的心里打突。
    素言实在想不出来,梁熠到现在还扣着她的理由。她有几次张口想问穗儿那日的事,可是见那穗儿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内敛大气,心机深沉的人,那话便问不出来。
    不是她不喜欢,而是这样的人很识进退,看得清形势,不是容易相与的人。就算素言愿意示好,能给她点银两来收买,她也不会轻易的动摇。
    这样的人,说好听了是理性,说难听了,就是没什么感情。她的眼里只有梁熠这一个主子,不会认别的人的,和素言这样的人结识交好,只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她才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
    素言私下里想,费耀谦不管如何,梁轩一定是败了。
    这是注定的事。
    况且宫里气氛轻松,时不时宫女们聚在一起说些私房话,也不过是宫里自始至终也没有几个女主子,她们私下议论猜测,究竟谁会入主中宫。
    宫里仅有的几个女人,还是梁熠从封地的王府里带过来的,都没什么封号,不过是平时替梁熠纾解生理欲望的。
    素言不关心梁熠的私事,可是他已经利用完了她却不放她走,隐隐的,素言对自己的何去何从就多了一重隐忧。她倒不至于自作多情的认为什么,可是那种可能性,她倒是想过的。
    只是最终无解罢了。
    小丫头没去多久就回转来,身后跟着的并不是梁熠,而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随从,手臂里提着药箱,想必是太医院的大夫。
    果然,穗儿出去再进来,对素言道:“米小姐有什么疑问,只管问太医院的吴太医。”
    吴太医一个人进门,朝着素言拱了拱手。
    素言还礼,请吴太医坐了,一指桌上已经凉了的药碗,问吴太医:“请吴太医来,是素言打扰,只是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药?我自己觉得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
    吴太医将药碗拿过来,先闻了闻,再用食指蘸了放到嘴里吮息了下,这才点点头,说:“没错,是我开的安神养血药。”
    顾名思义,素言也就知道了这药的效用。不过她仍然觉得不解:“我又没有受伤,并没有失血,何需用什么养血之药?”
    吴太医高傲的一笑,道:“我是替米小姐诊过脉才开的方子,皇上看过方子,并不曾置疑,否则吴某有何面目留在太医院任职?如果米小姐怀疑吴某的医术,尽可以回禀过皇上,另请高明。”
    两句话就把素言给噎了回去。
    她有病,人家才给开的药,连梁熠都认可他的医术,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女子有什么资格怀疑?
    素言索性不再做客套的虚礼,直接道:“我不喜欢喝药,如果我已经没有大碍,就不必再劳吴太医费心了。”
    她就是不信服他的医术,他又能怎么着?好好言好语的不耻下问,他不解释倒罢了,还是这种态度……
    吴太医也不恼,只道:“吴某只负责诊病、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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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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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言语调生硬,神态间也没有了那份谦恭。
    费元雪算什么东西?难道没有她米素言,梁轩便能成大事,她费元雪就能当皇后么?何以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来找她米素言问罪?
    费元雪自嫁梁轩之时,宿命已成。若梁轩肯安份守己,自然少不了她的一世安宁,若梁轩野心难料,自然只会沦为梁熠的阶下囚。
    素言自认没有过错,她不过是这场对决中的一个引子,目的并不为了劝降谁,劝服谁。
    费耀谦和梁轩都是成年人,又都是理性的人,自己在做什么,他们很清楚,甚至早就料到了会有什么样可能的结局。
    不是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素言料想着元雪会哭嚷着扑上来,揪头发扯衣裳,和自己大闹一场,她也做好了奉陪的心理准备,总之不能叫自己吃了亏。
    也许梁熠就是故意让元雪来见自己的,就是为了给自己难堪,让自己难看。人在最狼狈的时候最脆弱,到时候他出面做个救美的英雄,让美人扑进他的怀抱。
    素言甚至邪恶的想,梁熠的池中之物说不定是费元雪呢。
    元雪并没有露出多惊诧的表情来,似乎对素言这种态度并不意外,就好像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态度一向这么恶劣,一向冷血无心,毫无同情之意,专拣人最难受的地方扎,专拣人最疼的伤口撒盐一样。
    元雪绽出一抹悲摧的笑来,抽动着脸,那眼泪就如同泉般涌出来,在她那张惨白的薄如纸翼的脸上流动,好像随时就会洇湿了她那单薄的脸。
    元雪哭的毫无美感,无声之中却透着说不尽的悲恸,看的素言无端端生出一种歉然来。她那么高大、坚强、冷硬的站在元雪对面,可不就是欺负了她的那个人么?
    素言后退半步,别转了脸,声音如同她的表情:“王妃娘娘失态了。”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她要博得怜惜,找错了人,尽应该去找怜惜她的人去哭。
    元雪蓦的止住了哭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道:“是啊,我怎么会在你面前失仪至此,你这个最恶毒最可恨的女人,我与你不共戴天。”
    素言没来由的生出不耐来,道:“既如此,素言不送。”
    “呵呵呵。”元雪凄厉的笑出来:“你不配得到幸福,一辈子都得不到,你这种女人就活该下地狱的。你就是个丧门星,在哪就祸害哪。如果不是你嫁进费家,费家也不至如此,王爷他也不会英年早逝……”
    说到伤心处,失控的大哭,几度哽咽的几乎上不来气。
    素言迈步往外走。她干吗要捡骂呢?既然费元雪死皮赖脸的杵在这,她可没这份气度陪她。这样一个情绪激动,近于失控的女人,是毫无道理可讲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何况她压根就是不讲道理的女人。
    从前她好时,别人都不入她的眼,如今她不好了,所有不相干的人就都是罪人,是她的仇人。
    都不共戴天了,那就别在同一个屋子里吸收着共同的空气了。
    元雪气的吐血。她何曾遇见过这样冷血又残忍的女人?她自然不要素言的同情和怜悯,可是素言竟然连最后一点颜面都不给她留,还这样肆无忌惮的逐客,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元雪上前扬手,就朝着素言脸上落下去。
    素言听的她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知道元雪来者不善,便紧走几步,也不回头去看。
    元雪扑空,险些摔倒,踉跄了几步,人就扑撞到了素言的侧边。这里门门不远,她又势道太急,元雪的头就撞到了门框上。
    素言纵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想过要致她于死地,见她身子扑了过去,心里暗叫糟糕,一伸手就将元雪的衣服拽住了。
    元雪的头只碰到了门边一点点,衣服倒被素言扯乱了,身子向前又猛然向后,人就坐到了地上。
    这一坐,心中的戒备防线全部被缷下,她竟然放声的哭骂起来。
    素言不胜其扰,抱肩冷冷的看着她,道:“是你自己冲过来的,我好心拽了你一把。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出口就伤人呢?”
    元雪像个泼妇,捶胸顿足,指着素言道:“你好心?谁不知道你的心早就被狗吃了,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连大哥都为了你背叛了我。他是最疼我的了,可是却为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下溅无耻的女人,竟然在阵前将王爷给斩于马下……”
    元雪一张口,素言就料定她没有好话,来来回回不外是那几外难听之极的说词。
    她对女人重新有了认知。不管身份地位,女人骂人的时候都是一张嘴脸,一套说词。她原本以为元雪浸染费老夫人时日良久,会学来一点骂人不带脏字,学一点费耀谦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从容呢。
    却原来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听到她最后几个字,素言竟然愣了,半晌才想起来问:“你说什么?四王爷,是费耀谦杀的?”
    这,不可能啊?
    元雪的悲痛不似作伪,况且她也实在没什么理由要骗素言,因此素言问出口就不期然的换来新一轮的泼口大骂。
    一句一字,有如脏水,饶是素言知道元雪骂的大部分是无中生有,小部分是从前的素言,还是觉得喘息费力。
    这竟是真的
    不管费耀谦是为了什么,可当梁熠射向她的时候,他并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要投诚的意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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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拒绝

    元雪难堪之极,狼狈落跑,素言再也没了别的兴致,坐在窗口的位置,看着满院子的花草,发呆。
    刚才这一场争执,于她来说没什么影响。起码素言是这么认为的。
    她听到的这些消息,以及费元雪那些诋毁和辱骂,她并不在意,更多的或许就是因为她始终站在角色的边缘,没有切身的感受罢了。
    没有对错,只要自己不那纠结就好。
    素言心头蓦然跳出这样一句话来,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说的。素言听着这清冷的声音,一时难辩心头的空灵到底是什么意思。
    门外有脚步声,素言立时警醒。梁熠会不断的有后着,先后派了太医和元雪替他当把无形的枪,他到底想做什么?
    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已经把整个天下,整个局势,包括她这个人,都囊括在了他的掌握之中?
    一个男人的胜利,需要一个心有灵犀的女子来分享,一个君王的胜利,需要万民诚心的拥挤来响应,他却选择了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用这样近似于青春期少年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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