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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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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言也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疑心太重,有点草木皆兵了,只得最后再回头看看米兰卿。他却大步不回头,一径往乾进殿的方向而去。
    素言低头将泪拭了,脸上又是那种宁静到像是结冰的河水,掩饰了心底的湍流。她的确不该以自己的私心计,就非要将米兰卿留下来。也许他就此隐去,未必是什么坏事,从此一生游山玩水,萧逍自在,远比在朝中为官,整日营营苟苟舒心的多。
    一出宫门,门外早有费耀宗带人在此等候,几人见面,喜不自胜,来不及多说话,费耀宗便道:“大哥,大嫂,快点回去吧,娘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等不到你们,食难下咽啊。”
    费耀谦便扶素言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嘱咐她一声:“坐稳”,自己则跳上马,与吴世庭拱手作别。客气感谢话都不必说了,吴世庭道:“你们先回去跟老夫人报个平安,一家子好好团聚,我们节后再叙。”
    他打马离开,这一行人也疾驰直奔费府。
    老夫人早等的着急了,听说都回来了,宛如做了一场悠长的梦,梦里恍惚,说不清悲喜,只觉得仿佛重活了一遭,扶着丫头的手走出来,对上费耀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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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损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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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耀宗见这情景,便打哈哈道:“大喜的事,哭什么?来盈儿,叔叔抱抱。”长臂一伸,将盈儿从费耀谦身前给抱走了。
    所有人便都看向他怀里的盈儿,老夫人更是道:“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是顽皮的紧,小心别闪了盈儿的腰,她还小,你哪会抱。”
    费耀谦的视线还在素言的身上。他也意识到了,现在,不是素言的问题了,而是他的。曾经素言主动一步,现在,稍有异动,素言便会大大的后退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又和以前一样陌生而疏远。
    素言却也看向费耀宗和他怀里的盈儿,和老夫人有一样的担心,可随即又想到她的担心实在多余。
    盈儿是费家的骨血,费耀宗是她的亲叔叔,又怎么会害她?
    盈儿的腰已经很硬了,直立在费耀宗的怀里,因为这样直竖着,视线非常好,视野也变的开阔,所见的人和物都与平时所见的不太一样,立时新奇的四下看着,咬着手指开心的笑,嘴里还啊啊的含糊不清的自说自乐。
    素言忽然站起身,朝着老夫人道:“娘,素言吃药的时间到了,容素言退下去稍事休息。”
    老夫人也觉得尴尬,咳了一声,温声道:“好,好,你身体还没痊愈……”
    费耀谦却也跟着站起来,道:“素言,你等等。”
    素言回身朝着他散漫的一笑,眼角却是不可遏抑的惆怅,道:“怎么了?”她眼不见心净,惹不起躲开还不成么?怎么,他非要逼着她融入到他的妻妾中去,接纳这些个她不想见不想看的人和事么?
    费耀谦上前一步,紧握住素言的手道:“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不是他劝她接受,就是他逼她接受,谈来谈去只有这么一个结果。素言抚胸,道:“抱歉,我真的很累。”
    累到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更没有力气争执和反对以及拒绝。她虽然不后悔做了这个退一步的决定,可是以后怎么样,她真的不知道。
    费耀谦见她手抚胸口,不由的心口微微一疼,道:“我先送你回去。”
    老夫人忙道:“从前的人都还在,歌华院里也一直有人收拾,我先前叫人在屋里薰了香,晒了被子,久不住人,怕是屋里有潮气……”
    素言勉强笑笑,说了声“谢谢”,老夫人感叹道:“谢什么,你总是这么见外,不像家里人,倒像是客人了。”
    一句话说的费耀谦和素言都有些心虚。
    费耀宗便笑道:“行了,娘,叫大哥和大嫂一起回去歇着吧,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肯定有许多悄悄话要说。”
    众人哄笑,素言微垂了头,费耀谦则狠瞪了一眼费耀宗,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缓解了屋里的尴尬和难堪。
    媚娘眼睁睁的看着费耀谦和素言一起出门,愣神间,已经有丫头将盈儿接过来。盈儿猛的换了人,挣扎着开始哭闹起来。
    老夫人道:“盈儿可曾吃过东西了?”
    媚娘只得回道:“刚吃过。”
    老夫人嗯一声,道:“想必是倦了。”
    媚娘只得告辞:“奴婢去带盈儿休息,等会再来服侍老夫人用饭。”
    老夫人道:“不必了,你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得空就休息休息。”
    媚娘忍气吞声出了长青院,就见墨儿带着丫头在不远处的树上磕着瓜籽,见她过来,啐了一口的瓜籽皮,嘲弄的笑道:“偷鸡蚀米了吧?不少字某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认不清形势,巴巴的跑去献殷勤,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唉呀,人哪,非得多摔几回才知道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媚娘恼羞成怒,狠狠的瞪一眼墨儿道:“我碰了一鼻子灰,你又能落什么好?我倒是敢往上前凑,你呢?也只配躲在这说些风凉话。大爷肯看你一眼才怪。”
    墨儿若无其事的又抓了一把瓜籽,磕的皮满天飞,不屑的冷笑一声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仗着你有个小东西,且容你嚣张几日,可也未见得能得多长时间的宠。如今正主回来了,你就靠边站吧。”
    媚娘越发气恨,忍不住回击道:“我倒是还有个小东西傍身,你呢?孤家寡人一个,到死也是孤魂野鬼。如今正主回来,才更没有你的余地。不过是个丫头通房,连个姨娘都没混上,也好意思蹬鼻子上脸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我呸……”
    说完也不恋战,带着丫头婆子扬长而去。
    墨儿气的一跺脚,恨恨的啐一口道:“什么东西,你不也是丫头出身?还好意思跟我叫嚣。你倒是个姨娘,那有什么用?等大爷厌了你,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身后的小丫头不敢搭腔,低着头捧着锦袋,好方便墨儿抓瓜籽。墨儿却哗拉一声将手里的瓜籽撒了一地,道:“走了,还杵在这做什么?没脑子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生的你,这么呆笨,不会说话倒罢了,连事都不会做,要你们一群废物有什么用?”
    不甘心的看一眼歌华院的方向,再看看长青院,终是哪都不敢去。不管她承不承认,媚娘那句话踩到了她的痛脚。她如今只是个通房,连个姨娘都不是,在这府里,真格的没有一丁点的地位。
    另一个小丫头转了转眼珠,紧跟着墨儿走了两步,轻声道:“墨儿姐姐,你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如今大爷回来了,是多大的喜事?您该高兴才对。”
    墨儿哼一声,道:“高兴个屁,你没瞧见上赶着献勤的已经灰溜溜的回来了?我怎么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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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懦夫

    墨儿悻悻的道:“你个鬼灵精的丫头,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你到处逛逛去,晚饭前回来就成。”
    这丫头口齿伶俐,又擅长与人交道,是打听消息的好手,倒不好屈了她的才。
    彩儿应一声,果然走了。
    墨儿却又叫住她:“等等,空手去倒显得我亏待了你,把这袋瓜籽拿着。”说着将一整袋瓜籽都抛给了彩儿。
    彩儿笑嘻嘻的道:“多谢墨儿姐姐,奴婢必不虚此行。”
    歌华院里热闹成一片。
    蕙儿听说素言回来了,跑到门口去迎,一见素言,不由的双眼润湿,行了礼便落下泪来:“大少夫人,您总算是回来了……”
    素言将她搀扶起来,笑道:“真亏得你还念着我,就不怕我回来察考你的功课?若是把字都落下了,看我不罚你跪?”
    蕙儿含着泪笑出声,道:“少夫人只管罚,奴婢这一向连日不辍,倒真的多学了好多字呢,就是握笔也有了模样,管事妈妈们都夸奴婢有进步。”
    啰嗦了半天,蕙儿才看见费耀谦背着手站在素言一旁,吓得立时舌头变短,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忙忙的行礼:“奴婢见过大爷,屋子都收拾好了,大爷和夫人进去稍事休息,奴婢这就去端午饭……”
    而后脚底抹油,带头往前溜了。
    她自己也奇怪,大爷那么大的一个人站在旁边,自己怎么就没看见呢?虽说与大少夫人许久不见,一时有些激动,但也不至于没看清大爷。
    想来想去,蕙儿终于想明白了些。是大爷身上的那股寒劲没有了。以前看见他时,他总是那么的紧绷、肃杀、冷然,可现在却像是平和了许多。
    就像刚才,她那么慌乱,竟然还仿佛从费耀谦的嘴角捕捉到了一点好笑的笑意。
    费耀谦和素言回到歌华院,丫头们忙着打热水,替他二人梳洗。
    等素言出来,药也熬好了,蕙儿将药放到桌,心疼的看着素言:“夫人,您这药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素言皱了下眉头,道:“就喝到今天吧。”她也早就喝腻了。当个借口着实不错,可总这么喝下去,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药的苦涩之味。
    费耀谦换了衣服出来,坐到素言对面,道:“那怎么行,等喝完这几剂药,再请太医过来替你把把脉。是药三分毒,没什么大碍再停了药。”
    素言不置可否,端起药碗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便苦的眉头拧在一起,怎么也化不开。蕙儿忙端上呈着话梅的小碟,道:“少夫人,您先尝尝话梅解解苦,奴婢是用蜜汁腌的,既不甜的过份,也没有那么酸了。”
    素言却并没接,苍白纤长的手指紧把着碗沿,倔强的,坚韧的,持续的,不懈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药,直到最后一滴也不剩,这才放下药碗,伸出手对蕙儿道:“水。”
    蕙儿伸手就将桌上的茶碗递过去,却被费耀谦伸出长臂按下,吩咐道:“白水。”吃药不能喝茶水。
    蕙儿哦了一声,慌忙返身去倒,再回来时,素言的脸色已经没那么难看了,只是眼睛里似乎有些东西,一时琢磨不透。
    素言接过白水,喝了两大口,这才百无聊赖的放下,道:“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固执的不看一眼费耀谦。
    蕙儿忙道:“有米饭、包子,还有几样菜,都是大少夫人爱吃的……”
    费耀谦接口:“米饭吧。”
    蕙儿应声下去准备,素言无力的撑住额头,垂了眼眸,大有弱不胜衣之态。费耀谦用桌边的巾子拭净了手,指间还有蜜汁的滑腻缠绕,闻着略略有一点点的甜香。他看一眼素言,道:“别这么固执。”
    素言懒的白他,也懒的反驳,心里颇有点后悔,刚才就该顺手咬掉他的手指,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蕙儿请他二人用饭,素言和费耀谦坐过去,自有蕙儿服侍。素言只吃了一小碗,就放下说饱了,神情倦怠,怏怏之态尽显。
    和费耀谦告罪,便自去休息。
    被子是新晒过的,素言扑在床褥之上,能闻见阳光的气息,她略挥了挥手,对蕙儿道:“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躺会。”
    多日里的神经一直处于焦虑和紧张状态,这会忽的松懈下来,素言反倒睡不着了。听着费耀谦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床侧一软,他人已经上来了。
    素言装睡不动,薄被盖着腰部以下,只觉得他掀开被子,人也跟着靠了过来,双手就落在了她的腰畔。
    素言僵着身子不敢动,略等了等,听不见费耀谦的声息。
    又不甘心这会就醒了睁开眼,便只好控制着让自己缓缓放松。
    谁知费耀谦不甘寂寞,手滑上素言的衣领处,竟自若的去解她的扣子。素言再装不下去,伸手去拨他不安份的手,扬声道:“费耀谦……”
    费耀谦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拿开素言的手,沉默的继续解她的扣子。素言翻身要躲,却被费耀谦强行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这算什么?素言浮起嘲弄的笑。算和解吗?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夫妻名至实归?那又能如何?他笃定要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么?
    素言轻声道:“费耀谦,你别逼我。”
    费耀谦低沉的声音落在素言的耳畔:“米素言,你只知有舍才有得,你害怕有舍未必有得,却不知不舍肯定不得的道理么?”
    素言沉默。她闭上眼,觉得眼中酸涩的厉害,仿佛飞进了什么东西,挣扎着要飞出来一样,她想把它囚禁在里边,它却蠢蠢欲动,不休不歇的挣扎。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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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入侵

    素言无一字可以对答。她自认拙嘴笨腮,倒也通事理,可是被费耀谦这样强词夺理,她便只有闭嘴的份。
    反思?她还要怎么反思?她已经承认自己错了,承认自己造孽,所以才被老天开这样的玩笑扔在这深宅大院里,她已经决定放手了,已经决定了要离开这里,眼不见心静过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命运还是跟她开玩笑,迫她回到这里。
    难道要她再反思,用另一种方式捍卫她现在的虚名才算是正确之途吗?
    费耀谦大言不惭的说她是懦夫,那他呢?到如今为止,他可有反思,可有承认他错了吗?
    夫妻之间感情失和、不睦,难道都是米素言一个人的错?
    他没有给她起码的公平,也没有最起码的交流,他不过是以他自己自以为是爱恨憎恶、理智理性,而实际是上他的小性子,搓磨着素言而已。
    他总标榜他是受害者,用强势的面貌呈现一个弱者的形态,博得全天下人的同情,都把她当成始作俑者的恶人。
    素言反唇相讥:“是你高估我才对,你真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舍不得,要想让我舍,也要看对方是不是值得我舍……我付出多少,便希望能得到多少相应的回报。”
    再说下去就又要吵起来了,两个人的心思、逻辑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说来说去,只能互相感慨对牛弹琴。
    素言觉得无力,她实在不愿意再有这样的口舌之争。她骨子里的淡漠疏离又开始发挥最大的本性,她只想退避三舍。
    费耀谦半晌都没接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他的眼睛长久的盯着素言的眼睛,一时间倒像是胜过了万语千言。
    素言扭过头,伸手扯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执拗的不肯再与他对视。
    费耀谦吸了口气,松开手,眼瞧着被子下滑,他一伸手,将被子扯住,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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