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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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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耀谦嗯了一声,道:“我想过了,这样其实也很好,只是委屈你了。”
    梅映雪缓缓抬头,晶亮的眸子里满是盛不下的怯意,道:“我是什么身份?还敢说什么委屈?我从来没奢求过还会有这一天,能陪在你身边,就算现在死了,也于愿足矣。”
    费耀谦沉默的盯着梅映雪看。
    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满头的珠翠。
    到这会,再迟钝的人也该注意到了梅映雪不同于往日往时了。可是费耀谦似乎毫无所觉,瞬间脸上就如同冰层融化,放柔了语调道:“你若现在就死了,岂不枉费了兰卿和皇上的一番心意,以后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你放心……”
    这最后三个字说的梅映雪再忍不住,又泪盈于睫。她能从费耀谦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不啻于山盟海誓。她盼望了多久,才终于盼到今天,为了今天,从前她走过的每一步血泪都是值得的。
    只可惜,今天来的太晚,让她等的都绝望麻木了。
    梅映雪忽然就扑进了费耀谦的怀里,哽咽着道:“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这一天了,没想到还能活着和你站在一起,我……我会好好的……”
    她的泪冰凉,湿透了费耀谦的肩胛,珠翠被磨的东摇西晃,有几枝钗干脆就滑落下来,长发顺着梅映雪的脸淌下来,有几缕就落在费耀谦的腮边、颈边,软软的长发弄的他痒痒的,那隐约的香味又直接刺激着他的感官。
    梅映雪的小手紧搂着他的腰,死死的,像是要就此将彼此嵌进彼此的身体里,却是那么凉,凉的费耀谦想要打寒颤。
    她和他贴的那么紧,胸前的饱满丰盈因为她哭时的震动便摩擦着费耀谦的胸膛。
    费耀谦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帐子上,试探着,缓缓的将他的大手放在梅映雪的肩上,嘶哑着声音道:“映雪,别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要推开还是要将她抱的更紧。
    梅映雪眼里的泪停了一停,随即更紧的环抱住他,细语呢喃:“别,抱紧我,抱紧我。”她踮着脚,微湿的唇就贴在费耀谦的颈边,说完这句话,竟然直直的烙上了他的肌肤。
    费耀谦身子一动,几乎要站立不住,两人踉跄一下,再站稳时,梅映雪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了费耀谦的身上。柔软抵着坚硬,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梅映雪盈盈的眼中尽是热烈的情意,似乎盛不下,流淌出来,使得她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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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凌虐

    当夜,歌华院没能等到费耀谦。
    没人送来只言片语,提及费耀谦的音讯。是刻意,蕙儿放轻了脚步,连呼吸都是屏着的,别说提到费耀谦了,连话都不敢放开了和素言说。
    午时的事,府里传的比比皆是,歌华院,大少夫人又成了笑话。
    这笑话里带着善意的嘲讽,没带任何偏向的情绪,那只是旁观者的笑话: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报应总是不爽,来的那么快。
    蕙儿不敢去探询这消息是从哪传出来的,她甚至不想分辩真伪。无风不起浪,不会无缘无故传出这种风声的。
    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捂着。
    却是捂不住的。
    晚间时,素言才用过晚饭,媚娘抱着盈儿,带着一众丫头婆子忽然说来请安。
    素言正歪在榻上看书,听蕙儿报,便抬头诧异的问:“她这么好雅兴?”
    蕙儿并不是个嘴笨的,平时怎么也会说两句,今天却一反常态的闭嘴摇头。
    素言一笑,放下书道:“请——”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要么是替别人作伐的,要么自己就是那杆枪,来看笑话看热闹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满足满足她的辛苦。
    素言换了衣服。倒不为了炫耀或是掩饰什么,只因为她穿的太过随易,不适合见客。而且素言从来没有穿着睡衣见人的嗜好。
    她在内室里怎么舒服怎么穿,但不代表她就可以随易到让任何人都窥见她的所有状态。尤其是这种完全放松时候的状态,其实处处都是破绽。素言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已经慢慢习惯了武装自己,虽不能做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但足以让她不心虚,不怯懦,让她足够坦然,足够雍容。
    媚娘衣着鲜艳,脂光四射,朝着素言行礼,抬头时微微怔了下,脸上略微带了些不可置信的神情。
    素言并不在意,叫她起来坐了,自去逗弄小盈儿。小盈儿九个多月了,奶娘抱着,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四下打量,对着好奇的物件注目凝神。又看见桌上有梨和葡萄,便吚吚呀呀的伸手要取。
    素言叫蕙儿拿了一个梨给小盈儿送过去,奶娘便抱着盈儿出去玩了。
    媚娘这才慢话家常。
    先恭敬的等着素言抿了口茶,自己方敢开口,声音里都是笑:“奴婢不该打扰少夫人的,只是大爷吩咐说是怕长夜无聊,故此叫奴婢把盈儿抱过来坐坐,说说话。”
    先把费耀谦拿出来祭着,她推脱的倒也清爽。左右不过是填堵,多一件少一件,素言并不当回事。
    只嗯了一声,轻抬手放下茶碗,道:“你有心,劳你跑这么远的路。”
    是谁的授意,并不重要,她只当做是领媚娘的情好了。
    媚娘便又笑吟吟的道上:“奴婢一路走来,倒是听说了很多笑话,不知道少夫人可有听说?”
    如若没听到呢,她不介意讲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若是听到过了,她也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素言似乎很有兴致,笑道:“是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媚娘清了清嗓子,道:“是关于梅氏少夫人的。上午老夫人见了梅氏,好生劝慰,叫她以自己身子为重,别耽搁了大爷的公事。谁想午间大爷回来,她就把大爷留在了房里……一直到辰时末,大爷才得空出府。依奴婢想,这大抵是传言吧。”
    是不是传言,还用想吗?费耀谦一回府就去了紫荆院,自然是放不下新宠。媚娘这最后一句不啻于一根刺,直扎进素言的心头。
    素言只是盯着媚娘看,脸上若有所思,等她再无别话,才轻笑一声,道:“既是传言,就是不辩真伪了,拿大爷的事当做笑谈,又有毁誉之嫌,你可也真是闲呢。”
    媚娘脸色一变,刚才那志得意满的笑就是一缩,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本能的反应太快,来不及收回刚才的惯性伪装。
    她早就失宠,没有老夫人和费耀谦的仗恃,素言要想收拾她,易如反掌。
    媚娘立即道:“奴婢失言,少夫人教训的是。”
    素言淡淡一笑:“倒也不必请罪,凡事每个人心中自有度量,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素言不愿意跟媚娘计较,可不代表她心里就不知道她此来何意。
    媚娘便勉强一笑,道:“少夫人宽宏大量,容人容世,岂是奴婢能及的?奴婢只是替少夫人不平罢了,还有也是替费家着想,奴婢听说老夫人嘱意下个月替二爷办完了婚事才替大爷娶妻,如果到时……到时……”见素言没什么反映,媚娘便道:“若是梅氏到时诊出喜脉,岂不是贻笑大方?”
    素言无所谓的道:“这是好事,届时双喜临门,老夫人和大爷不知道有多欢喜。”
    媚娘冷笑一声,道:“少夫人心地慈善,那人却不知道揣着什么心思呢,平妻若是诞下长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和您一样可得诰命,到时候得了封荫,这府里哪还有您的立足之地?”
    媚娘当初有孕在身,便极力撺掇费耀谦立她为平妻,还想方设法的要把素言送出府,自然也是盼着能够诞下费家嫡长子,将来得了封荫,一朝为主。
    如今谋事不成,又只生了个女儿,自然心有不甘,偏偏又半路插进来一个梅映雪,媚娘更是不服不愤。好歹她跟着费耀谦时是个黄花大姑娘,可那梅映雪却是败柳残花,竟然能使出那样色媚的手段来强行承欢,真是让人不齿。
    虽说已经有了圣旨,她就是平妻,可毕竟仪式尚未举行,并没有得到府里老夫人和少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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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苦涩

    四月分粉红票十张加更。貌似加更完了,且容我缓缓劲,木有存稿的人无比悲摧啊。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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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耀谦在紫荆院歇了数夜。
    他没计数,也没人劝谏和提醒,就连老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请安时淡淡淡的,并不多话。
    他知道是对他失望了。连番苦劝,他不仅不听,还一意孤行,明着忤逆老夫人的意思,再次留在紫荆院,还滞留了那么久。
    传言老夫人未必轻信,但是他偏生又坐实了传闻,老夫人也无话可说了吧。
    素言更是无声无息。
    他晚间歇在哪,早起在哪吃的早饭,她不闻不问,又和从前一样陌生而漠然。他叫媚娘去传信,还带着盈儿以示极尽浮浅的炫耀和得意,她还是无动于衷。
    他不去歌华院,她也不来紫荆院,就是去长青院的晨昏定省,她都有意无意的错过了和他偶遇的时辰。
    费耀谦的失望溢于言表。人在紫荆院,却越发的心不在焉,再也提不起兴致来和梅映雪言笑若若。
    梅映雪殷勤的替他擦拭着头发,衣衫单薄的她,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香气,刺激着费耀谦的感官,却让他觉得厌腻。
    他厌腻了这样功利的殷勤和爱意,也厌腻了这几乎千篇一律的女人,更厌腻了这种男女间的相处模式。
    梅映雪察觉到了他反常的沉默,不由的在以往轻柔的语调中又放柔了几分:“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也许妾身能帮得上一二呢?”
    她放下巾子,替费耀谦按起了肩背。
    费耀谦眯起眼享受着梅映雪力道适中的按捏,微微绽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道:“没,就是累了。”
    梅映雪停下手道:“妾身泡了薄荷菊花茶,提神醒脑的,妾给大爷斟一杯来。”随即扬声叫绿柳进来,去倒她泡的薄荷菊花茶。
    费耀谦坐直身子,闻了闻清新薄荷味,问道:“这是新采的菊花吧?不少字”各个栩栩如生,在水里沉沉浮浮,娇艳鲜妍。
    梅映雪温婉一笑:“是啊,闲来无事,妾身瞧着院子西边长了一丛野菊,开的正艳,便带着绿柳采摘了些,打算晾干了泡茶喝呢。”
    茶里不只有薄荷香,菊花香,还有淡淡的甜味。费耀谦一扬眉,又问:“茶里加了什么,有股淡淡的甜,是冰糖么?”
    “不是,冰糖太腻了,又不容易化开。大爷再仔细品品是什么?”
    费耀谦又抿了两口,懒懒的往椅子上一靠,道:“尝不出来,是什么?”
    眉眼之间尽是倦色,梅映雪见好就收,并不追问,笑道:“是蜂蜜。”
    答案揭晓,费耀谦殊无惊喜,只是慵懒的道:“嗯,不错。”长身而起,道:“公事较多,我去书房,若是归来的晚,你就自己歇了吧。”
    梅映雪依依不舍直将费耀谦送到门边,柔情缱绻的替他理好腰间的带子,触到他腰上的玉珮,道:“大爷这玉珮上的络子旧了,妾身替大爷再重新打一条吧。”
    费耀谦闻言低头看了一眼,兴致越发低落,道:“不必了。”
    梅映雪一滞,眼中含波,恹恹的应了声是。费耀谦又补充了一句算做解释:“你身子弱,要好生将养,这些繁杂琐事交给绣房就好。”
    梅映雪苍白的脸又有了血色,眼眸里的凄然也泛起了光泽,咬唇轻笑道:“我又不是纸扎的,泥捏的,哪就弱到那种地步了,不过是一点针线,况且又是你随身的……我不怕辛苦,以后,如果可以,都交到我这里好了,肯定要比针线房里舒适妥贴。”
    费耀谦奇异的温柔,说出来的话也就情意绵绵:“交到你手里,我自然放心……除了你,我还能放心谁?”
    梅映雪低头娇羞一笑,再抬起头,催促他:“快些去吧,晚了妾身替大爷送些宵夜过去。”
    费耀谦步子迟疑,还是迈步走了,背影里却带了薰人的醉意,和着空气里的花香,竟让他有一种错觉,这会是万物生发的春天。
    当晚费耀谦并没回去,接下来,他仍是找了借口宿在了书房。
    老夫人和素言那边仍是没动静,似乎不管他怎么折腾,她们都沉寂着,不会有任何反应和波动。
    费耀谦和素言僵持上了,无声的僵持,两个人连面都不曾照,却暗地里较起了劲。他不去歌华院,也不去看她,平时连面都不曾见。
    可他就是和她赌气较劲。
    转眼就是九月,费耀宗的婚事迫在眉睫。连日里素言都陪着老夫人打理府中诸事,累的两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素言便建议:“大嫂在家也是帮过母亲管过府中事务的,不如让她来帮帮忙?”
    老夫人看不出素言神色间有强忍的疼痛,更看不出一丝做伪,那清亮的眸子里诚恳真实,挑不出一点瑕疵。
    捶了捶坐的酸疼的双腿,老夫人点了头。连日的辛苦,素言清减了许多,两人一起用饭,她眼见得素言没什么胃口。
    能多一个人分劳,原本是好事,她怕素言多心,一直没提。如今她主动提起,老夫人很是感慨。她太懂事了,让人欣慰。
    左右梅氏和耀谦的喜事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让梅氏跟在素言身边,打个下手,也成。
    梅映雪神彩熠熠,盛妆出席,不过半天,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不需要请示老夫人了。老夫人很满意,在晚饭时特意勉励了她几句:“素闻你能干,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多亏素言提起你,不然我倒埋没了你的才华,以后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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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善恶

    素言轻松下来。
    费耀宗的婚礼筹备的时间虽短,但胜在人手充足,准备的很充分。又因为有了梅映雪的帮忙,素言便闲了下来。
    费家喜色盈门,十里红妆,将莫殊静迎进了费府。
    尘埃落定。
    蕙儿替素言打了热水泡脚,一边回道:“梅大*奶跟大爷要红樱,大爷说不过两个丫头,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因此就送了两个丫头过去。少夫人,您可知道这两个丫头是谁?”
    素言揉着酸疼的腿和双脚,心中还在想,自己有幸观礼华真价实的古代婚礼盛况,的确是大开眼界,可是这些繁文缛节也太磨人了,幸亏她不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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