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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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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有好下场。我得不到的,你们也未必能拥有多久……”
    费耀谦失去耐性,倒也没有发怒,只冷冷的道:“你到现在仍不知悔改,你可有想过,究竟为什么会和兰卿夫妻失和?”
    梅映雪睁着血红的双眼,退缩了一步道:“你胡说,我们没有,我们夫妻感情很好……”
    “就因为你执念太深。当日不过是两家有意结亲,但终归年纪尚小,并没有说破,我自认对你存有好感,但到底没有多少绮念,婚姻是终身大事,由父母做主,有媒妁之言,你我各自嫁娶,没有缘份,这是天意。你却心魔入骨……原本你和兰卿郎才女貌,算得上是天作之合,日久天长,未必不是世人艳羡的佳偶。可是你呢?把自己的心意表露的那么明显,兰卿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存着别的男人?”
    梅映雪呆滞的喃喃:“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费耀谦住了嘴,叹息一声道:“人生际遇难测,谁也没有规定我们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这一辈子的唯一和永远。不管你遇到的是吉是凶,是好是坏,关键的是你对待事情的态度。你若不肯放弃过去,只是凭着自己的任性,被动消极的面对你的问题,就永无可解之时。我不觉得自己有多成功,与素言能够情意甚笃除了因缘际会,更多的要归功于我和她愿意为彼此进一步或是退一步。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他一挥手,明秀和荣轩带了人过来:“把梅小姐好生送回梅家。”
    梅映雪还要挣扎,荣轩快如闪电,已经劈手夺了她手里的剪子。
    日子恢复了平静,转眼到了春暖花开之际。梁熠以费耀谦有功为名,大加赏赐,除了金银珠宝就是美人无数,其中竟然有一名女子与素言有五六分相像。
    费耀谦只是一笑,推拒不得,却也无意接纳,将金银珠宝和这些美人一并送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梁熠见不奏效,把主意打到了费耀宗头上,赐米素心与他为良妾。
    老夫人好生头疼。这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费耀宗打从过了年,就似乎恢复了本性,时常在外流连饮酒,还很是惹了几场桃花官司。
    莫殊静彻底放弃了对他的期盼,一心都在腹中胎儿上,既不吵闹,也不指责,竟是放任费耀宗自生自灭的意思。
    这下又把米素心弄进来,府里简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没有一天的安宁。
    素心闹的厉害,莫殊静静的厉害,却往往是稍一出手,素心便要大受损害,消停数日。可是隔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
    费耀宗对她和对莫殊静没什么分别,很少进她二人的房,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
    费耀谦也懒的管。左右也闹不出去,不过是给府中人添些谈资笑料。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素心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转眼进了初夏,五月初,素言被诊出了喜脉。
    六月中,莫殊静生下一个女儿。
    过继的事再无法提起,莫殊静倒消沉了数日。眼见自己没有儿子,素言又有了身孕,过继无望,莫殊静倒不像从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了。
    没事就拿素心做为消谴练练手。
    素言不管别人家的事,只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府中事料理的井井有条,照顾老夫人也是尽心尽力,和费耀谦更是情意弥深,一时过的前所未有的平顺。
    九月底,一场秋风吹落了满院子的梧桐,素言从树下的藤椅上站起身,问蕙儿:“什么时辰了?”
    蕙儿上前扶住素言,接过她手里给孩子做的小衣服,笑道:“未时才过,大爷回来还早呢。”
    素言抚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小生命旺盛的精力和热情,脸上闪现出温和的笑容,道:“你陪我出去走走,瞧瞧今天厨房里的菜,等回来他也就该到家了。”
    蕙儿抿嘴一笑,道:“是,奴婢遵命。”
    ………………………………
    我希望,不管我们在生命中遇到什么,都要乐观、积极、主动的去面对,改变自己也好,改变环境也好,到最后都能收获我们的幸福。
    素言不是主动的性子,也不是为了爱就扑火的性子,她与费耀谦也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只不过是她无意中遇见了的感情和生活罢了。
    本文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支持,一路走来,你们的每次打赏,每一张粉红票,第一张催更票,第一张推荐票,第一张评价票,都是桃花坚持下去的动力。
    请期待桃花的新文。
    鞠躬,桃花退场。希望此处有掌声而不是西瓜皮。



番外一:两难

     
    从素言诊出身孕那天开始,费耀谦就无比的紧张。
    老太医是惯常出入费家的,也是惯常给素言看病诊脉的。虽说是喜脉,可是眉宇之间却凝了一层忧色。
    费耀谦特意把他请到外书房,问:“老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太医道:“尊夫人是喜脉,这个老夫确诊无疑,只是,尊夫人心脉受损,如今虽然调养得当,却仍是留有余患,能不能撑过这关,老夫实在难以预料。”
    一句话就把费耀谦为人父的喜悦打的七零八散。他皱起眉,紧张的问:“药石可能调理?”
    老太医沉吟不语,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难。”
    费耀谦便沉默下去。
    这个孩子,抛开是老夫人盼望已久的不说,对于他来说,也是盼望已久的事。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他非常希望能有一个他和素言的孩子。
    从前不觉得,最近尤甚。尤其是素言同意之后,他就更多了几分盼望。如今听说素言身子弱,未必能撑过这关,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孩子,不要了?
    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两难的选择。不要孩子,只显得他这个做父亲的冷血无情,不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既然不要这个孩子,又为什么要创造这个孩子?
    要孩子,就要面临着失去素言的危险。费耀谦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已经放弃了再娶妻的念头。在他的心里,素言是他唯一永远的妻,他们要一起变老,一起白发苍苍,相扶着一起晒太阳,看花开花落,看儿孙满堂呢。
    这世上只有一个素言,谁都不能取代她。别的女人,在费耀谦看来,都是戴着一层面具的奇怪的生物,就因为他看的太透,反倒兴不起一点兴致来。
    素言不,素言是和他一样,平等的,简单的,无所求的,不是那黛眉红唇,脂香粉浓的怪物。她是可以陪在他身边,让他心静神怡,脑清气爽、彼此灵犀、相谈甚欢的伴侣。
    费耀谦思来想去,找不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心下气闷不已,就好像刚才还是鲜花满地,忽然间就失了阳光,一片黑暗,连最后一点光明都收的一干二净。
    他没法不迁怒。
    喜讯是太医带来的,恶耗也是他带来的,现下他六神无主了,这怎么成?
    费耀谦的诘问中就带了几分不客气:“不知老先生可有什么法子?”
    太医闻言就是一怔,迟疑的看向费耀谦:“费大人的意思是?”
    “我是问你……”费耀谦就有些不客气:“你是大夫……”
    瞎子也能感觉到费耀谦的震怒,老大夫那句“弃子留母”的话就没敢说出口。畏畏缩缩,躲躲闪闪的眼神不敢对上费耀谦的凌厉,只得吱唔着道:“这个,容老夫回去细细研究。”
    “好,那你就回去研究,三日,给我一个解决的办法。”
    老太医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只得应声是,连诊金都没敢拿,仓皇的跟着童儿出了费府。
    只得拖一时是一时,回去翻翻医书,再向同道问问计策。
    费耀谦在书房发了半天呆。这份狂喜没来得及消化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的滋味,对他来说着实是头一遭。
    先不如说何面对老夫人的喜悦,别人的恭喜,他要如何面对素言的笑脸和殷殷的询问?他有点怕去面对素言了。
    如果素言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望,到最后却没办法保住,素言将会受到多么沉痛的打击?
    他怕她跟他谈起对这个孩子的所有一切的期待。
    呆坐半晌,听的外面有丫头的声音:“大爷,夫人请您回去。”
    费耀谦心怦的一跳,站起身问道:“素言出什么事了?”话才落地,人已经站在了门口。小丫头忙行礼,垂头道:“没,夫人没事,只是见大爷久去不归,故此叫奴婢过来望望。”
    “哦,知道了。”费耀谦挥挥手,看小丫头悄然退下去,这才抚了抚僵了的脸,竭力要做出一副轻松喜悦状,又刻意的整了整衣服,这才回了歌华院。
    歌华院里一派清净,并没有费耀谦想像中恐惧的热闹。门吱呀一声轻轻推开,蕙儿走出来道:“大爷回来了。”
    费耀谦抬脚进屋,素言抬头朝他望过来,不期然的相遇,竟有些不自在。素言站起身,走过来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说时就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
    费耀谦没接,按住素言的手腕道:“我来,以后这些事你就别做了,我又不是非得人服侍不可。”避重就轻,没接素言的话。
    素言也就一笑,将茶碗放下,道:“是不是太医说了些什么?”
    费耀谦下意识的否认:“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太医只说不足三个月,你得多加注意……”
    素言只瞅着费耀谦笑。
    费耀谦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问:“你笑什么?”
    素言毫不客气的道:“你在撒谎。”
    费耀谦不擅诡辩,人怔在那,话也就都憋了回去,只怔怔的看着素言,眼神里就带了点沉痛。
    素言忍不住笑道:“我诈你的,你竟然真的在撒谎。”靠着费耀谦站过来,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别担心,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她明白,她什么都明白。也是,有谁能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呢?没有人不怕死,只是有些人不愿意说出来公之于众。可是素言说了,所以她不想怀孕生子。现在,怕死的人成了费耀谦。
    他甚至说讳疾忌医,连死这个字都听不得了。
    费耀皱起浓眉,眼中凝了几分杀气,道:“不会,我不会让你生死由命的。”
    他这样一说,素言反倒坐实了心中猜想,反过来安慰费耀谦:“我也只是说说,你别着急。天底下十拿九稳的事还有临时变幻莫测,一朝反复的呢,不是所有的事都那么绝对,我也许就是那个例外呢?”
    费耀谦越听越生气:“什么例外?什么万一?这是一万的事。你一定会没事,孩子也一定会没事。”
    素言闭上眼,扭着头不看费耀道:“你别招我,再招我就哭给你看。”
    费耀谦握住素言的手,语无伦次的道:“别别,我不招你就是。”
    三日后太医再次给素言诊脉,只说一切安好。开了几副安胎药,素言却没叫人抓药:“是药三分毒,既是我和孩子都好好的,吃药做什么?”
    费耀谦也就依着她,只是歌华院又多了十几个丫头婆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素言,生怕她有个意外。
    老夫人私下里和费耀谦抱怨:“早知道她这身子怀孕有风险,真不该这么急切……”
    费耀谦安慰老夫人:“您别这么说,有太医一直守着呢,不是说没事么。”
    素言能吃能睡,人很快就胖了上来。一直到孩子六个多月了,素言身体康健无比,就是连个伤寒都没闹过。
    费耀谦一颗紧绷着的心弦终于在夜静无人时轻轻松了口气。
    也许真的有例外、万一。再坚持三四个月,素言就没事了。
    晚间抚摸着素言隆起的腹部,同素言道:“这孩子倒也懂事,知道怜惜母亲。”
    不等素言说话,就见腹部猛的一动,震的费耀谦的手都脱离开了。他呆怔的看着刚才动的地方,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夸他他倒兴奋了?”
    素言笑起来道:“大概是表示赞同吧。”别人或许都不信,那么小,也不过才具雏形,很多器官都没发育成熟呢,他能知道什么,又能赞同或否定什么?
    但素言就是确信,他能懂得。所谓母子连心,父子天性,生命本来就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太医每隔半个月就来诊脉,这日费耀谦特意的告了假,在家陪着素言。
    太医诊过脉,先偷眼看了看费耀谦。
    费耀谦神色一动,立时先投了个疑问的眼神过去。
    老太医不敢回应,垂眸敛目,收了手道:“夫人母子平安。”
    费耀谦便对素言道:“听见了吧?不少字都很好。”
    素言便嗯一声,道:“你也可以放心了。”
    费耀谦送太医出门,太医见童儿跟的远了,这才道:“费大人,费夫人的脉像比较虚弱。”
    “可有妨碍?”
    费耀谦不是不火大的,一直都说无事无事,怎么都这么大月份了,又说脉像虚弱了?可是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从太医嘴里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因此倒也沉得下心。
    太医道:“随着胎儿越大,孕妇的各个部位都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后期,就是普通的健康人也会心悸、失眠、盗汗,更何况费夫人心脉受损……如今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尽人事,听天命,这门个字不亚于死刑的宣判。
    费耀谦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把眼前的人打飞了。半晌才恶狠狠低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保住……母子平安。”
    太医为难的道:“如今最好的法子,也不过是用药,尊夫人现在已经六个月,才坚持一个多月,用催产的法子,孩子存活的机率至少有八成……”
    才八成,就算有九成九的把握,费耀谦都不想冒险。
    谁知太医又道:“这几次诊脉,老夫就一直怀疑,通过今日倒可以确诊,费夫人所怀是双生儿……”
    “啊——”费耀谦失声,下一句就听太医道:“可这样却把孩子的存活率降至了三成……”


番外二、纷纭

     
    ……………………………………
    吃晚饭的时候,费耀谦问素言:“你最近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素言下意识的抚了抚腹部,道:“有点胸闷,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白天倦怠,却也只是睡一会儿就又醒了。如今是又怕冷,又怕热,来回折腾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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