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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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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菜摆上来,是紫米粥,还有两小笼肉馅包子。小巧可爱,玲珑剔透,看上去就很有食欲。老夫人笑道:“难为素言想的周到,我原本都饿过头了,不怎么想吃,这倒好,一看见这小包子就又想吃了。”
    费耀谦虽然神色淡淡,可也不免佩服素言的细致、周到。府中都忙的人沸反盈天的,她还有这份心力,真是难得。
    只是一想到这份细心、关心并非是用在他身上,不免又有点窝火,吃着添着肚子,还口出怨言:“她一定是自己吃过了,才想着娘还饿着,索性做这顺水人情……”
    这话说的老夫人又气又笑,道:“这人情顺水也好,不顺也好,反正我是领了。”
    任妈妈陪笑道:“大爷可是冤枉少夫人了,从送了客回来,少夫人马不停蹄的就去了冬藏院,这饭可是一口都没吃上呢。”
    费耀谦哑口无言,悻悻的闭嘴,老夫人不好让他难看,便问:“耀宗呢?喝多了酒不舒服,叫他来喝一口粥也好。”
    费耀谦道:“他说头疼,早就回去了,让他来这,肯定又要推三阻四,不如让人给他送过去罢。”
    老夫人从善如流,叫人备了饭食给费耀宗送了过去,这厢拿眼看着费耀谦,只笑不语。
    费耀谦放下筷子,奇怪的问:“娘你在看什么?”莫非他脸上有米粒?或者他的脸上有花?怎么老夫人笑的这样诡异?
    老夫人笑着开口,说:“没什么,只是想着元雪说的话,心里高兴。她说齐王人很好,待她也好……她万事皆好,为娘也就放心了。我所盼的,不就是盼她找个好人嫁了,能疼她一生,爱她一世么?”
    费耀谦心思一动,却只笑笑不说话。
    老夫人又道:“谁的媳妇谁疼,我老了,不操这个心。”
    费耀谦的耳根腾的一红。他没想到老夫人把话挑的这么直白。
    费耀谦待要说什么,终是闭嘴不言。
    老夫人不慌不忙的吃净碗里的粥,轻轻放下碗筷。任妈妈早就端过茶水,服侍她漱嘴,净面,这才退下。
    老夫人看着小丫环们往下收拾碗盘,任妈妈亲自奉上两盏茶,又薰好了香,自己也退下去,带上门。
    老夫人这才说:“我听娘娘说,她们在年前就会赶回泯洲。”
    费耀谦抿着茶,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老夫人不甘心,问:“依你看……”
    费耀谦摇摇头,只说了一句:“圣意难测。”
    老夫人沉默下去,不再做声。
    费耀谦笑笑道:“不只齐王,几位藩王几乎如出一辙,纷纷上旨请求回各自的藩地过年,皇上龙颜大悦,也许今年会和往年一般也不一定。”越是这样,越证明不同寻常。
    齐王带头请旨回封地过年,虽说是为了打消皇上的疑心,却终有揣测圣意之嫌,若是猜错了,平时的小借口派得上用场,无伤大雅。可若是揣测的对了,怕只会在圣上心里添一分堵。
    老夫人只觉得心口重压千斤,叹道:“这倒是其次,在哪里过年都好,只要娘娘身体康健,夫妻恩爱。”
    费耀谦不想老夫人为此事烦心,劝慰道:“依儿子看,齐王此举,说不定能正合圣意呢。毕竟,父母都希望儿女们各自生活的幸福……”
    老夫人点点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贫穷还是富贵,都是一样的心肠。”
    费耀谦和老夫人叙完话,起身道:“儿子先回去了。”
    老夫人点头,说:“你也累了一天,又喝了酒,早些回去歇着吧。”
    费耀谦便辞了老夫人出门,没几步回了歌华院。小丫头们迎出来,自有人报给墨儿。
    似乎是不成文的规定,但凡费耀谦回来,就有丫头直接报给墨儿。墨儿不敢不迎,一来二去,便形成了习惯。
    墨儿迎出门,费耀谦已经到了门口。淡淡的瞥她一眼,道:“备水,我要沐浴。”
    费耀谦没进正房。
    自从墨儿开了脸成了通房丫头,便将西边的三间院子拨给了墨儿,同时身边派了四个小丫环服侍。
    费耀谦要沐浴,也只在她的净房。
    墨儿跟着人进去准备好了热水,挥手叫众人下去,亲自挽了袖子来替费耀更衣。
    费耀谦一言不吭,只是低垂着眼睛,半眯半睁,似乎睡着了一样,根本不在意服侍他的人是谁。在墨儿面前除了衣服,他大步迈进浴桶,墨儿便跟过来替他擦背。
    这似乎是墨儿成为通房丫头之后唯一的有所变动的地方。从前,虽说由她服侍费耀谦,可这样近身打理之事,他从来不假手于她。
    水气氤氲,遮住了墨儿的视线,她心无旁骛,专心而专注的替费耀谦搓着背。忽然,费耀谦的声音穿透了水气,问她:“你很不情愿?”
    墨儿不敢回答,又不敢不答,颤了一下,咬紧了唇。
    费耀谦忽然一声冷笑,道:“我又不吃人,你做什么不敢回话?”
    墨儿一惊,手里的帕子掉在水里,扑通一声跪到桶沿,哽咽着道:“奴婢,奴婢没有不情愿……”
    费耀谦冷冷的转过身,垂眼看着伏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墨儿,道:“我真讨厌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都是这么的面目可憎。要什么,想什么,口是心非,面上装的清心寡欲,背后却不择手段的营营以求。”
    他忽然住口,换了声调,问道:“你想要什么,只管说,爷我无一不满足你。”
    墨儿只顾着摇头,说:“奴婢,没有想要的。”
    费耀谦怜悯的叹息:“给脸不要,墨儿,你是太高估你自己,还是低估了爷?如果你这会儿不要,错过了今时今日,可别后悔。”
    墨儿满眼的泪,心里吓的半死,却又禁不起费耀谦的威胁,哆嗦着道:“奴婢,想要,回少夫人身边,只做个奴婢……”
    话未说完,费耀谦猛的站起身,将手里湿淋淋的帕子兜头砸向墨儿,道:“烂泥扶不上墙,你就这么维护才服侍没几天的正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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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笼络

    二月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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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儿一头一身的热水,又烫又怕,却哭着辩解道:“大爷这话,奴婢不敢领。奴婢从小在老夫人身边服侍,自是知道这府里只有大爷才是正经主子。奴婢不敢对大爷有一点不恭敬,也正因为此,奴婢对大爷不敢有一点亵玩之心,更不敢奢想做什么姨娘……”
    费耀谦的一腔怒火被自己搅出来的水熄了,他坐回去,凄凉的笑了笑。一室昏黄,却无人得见。一腔凄苦,也无人体谅。
    墨儿又苦又急,哭着道:“奴婢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可是奴婢是个有心有肺的人,就算奴婢是个奴才,可也知道谁对奴婢好,奴婢应当知恩图报。如果奴婢儿狼心狗肺,想必大爷更是厌恶,连看都不看奴婢一眼……”
    费耀谦嘲弄的笑了一声,道:“你很好,是个忠诚的奴才,可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否应该先尽份内之职?”
    墨儿僵住,失常的抬眼,对上费耀谦没什么情绪的脸,忽然就觉得自己陷在空茫茫的大海,失去了支撑,无力的软顿下去,低喃:“大爷,奴婢……”
    先前她是老夫人的奴婢,眼里心里就只有老夫人一个。后来她是少夫人的奴婢,眼里心里就只有少夫人一个。少夫人对她好,她就十心十意的要对少夫人好。
    可是现在,她是大爷的丫头。
    不管前因是什么,现在她的身份已定,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自然她就该以大爷为重,她的份内之职自然就是服侍好大爷。
    费耀谦看定墨儿,一字一句的说:“你的份内之职就是……”
    墨儿不由自主的应了声“服侍大爷”。话一出口,心里边原本迷蒙的东西,仿佛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
    费耀谦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墨儿倒不是个蠢笨的人,又心思极纯的,想要劝服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墨儿心思清明,脸上的神色也不那么紧张了,模糊的露出一抹笑,道:“大爷,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费耀谦虽然身无寸缕,却一点不失尊贵的气势,微笑了下鼓励她说下去。
    墨儿咬了下唇,说道:“少夫人……少夫人那里,也请大爷多拨冗去看看。”
    费耀谦哈哈笑起来,伸手将墨儿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看着她白净的脸泛起红晕,忍不住道:“你还真是个……”可爱到极点的傻瓜。
    笑完又不禁怅惘。他怨念素言的不爱,怨念不屈服于他的心计,可是墨儿如此轻易的被他笼络,又觉得失落。
    墨儿的脸颊如同火烧,白嫩馥软在费耀谦的指下如鼓般擂跳,那种陌生的情愫在周身回绕,让她情不自禁的要靠上去。
    他的笑,他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气息,对于墨儿来说都是既陌生又刺激的全新感受。
    她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缠绵迭荡,让她不忍从梦里醒来。甜蜜酣畅,让她想哭,只怕一睁眼,就是梦破碎之际。
    费耀谦松开手,指间一片滑腻和潮湿,他随意的在水里将手指涤荡,清爽的感觉又回来了,连带着他的理智。
    他笑笑道:“你家夫人的性子你也清楚,傲气有余,温婉不足,你是好意,我也有心,只怕她不肯领,还需要你日后多加转寰。”
    墨儿受命,绽出一抹嫣丽的笑,高兴的道:“是,奴婢谨遵大爷的吩咐。”
    在她心里,这会的费耀谦就是个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要她的命她都不会犹豫,只要能在他的金光笼罩下,全了她的忠心,又尽了她的本职。
    蕙儿看一眼灯火通明的西厢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端着一盆热水进了门。素言正坐在镜子前梳着头发。
    刚沐浴完,头发也擦净了,懒懒的坐着,脸上是淡淡的疲惫。
    蕙儿蹲下身道:“夫人您累了一天,奴婢帮您泡泡脚吧,这里是奴婢按照您说的加了几味活血的药材。”
    素言转过身来,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难为你就给记下了,谢谢。”
    她这一声谢谢说的蕙儿差点跳起来,脸上一红,道:“少夫人,您,您……怎么这么客气,奴婢哪敢当这一声谢。”
    素言利落的自己除了袜子,挽起裤腿,将脚泡在热水里,满足的叹息。看蕙儿这般情状,忍不住笑出来,道:“蕙儿,你好小家子气,我说谢谢,难道你不会说没关系吗?”不跳字。
    蕙儿失笑,却也自在起来,道:“少夫人真是会玩闹,奴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您却不能什么话都说,若是传到老夫人耳里,小心您挨骂。”
    素言却只是抿着嘴,笑了笑,道:“蕙儿,我想起嫣儿来了。”
    蕙儿身子一僵,很快道:“少夫人若是想嫣儿姑娘了,等过了年,寻个由头将她接回来就是了。”
    素言叹一声,道:“倒也不是为着想她,只是觉得,很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蕙儿自是知道嫣儿是素言从娘家带来的,情份不同寻常,她再忠心,也不可能越过嫣儿和少夫人亲密无间,便劝道:“夫人您也明白,人长大了,就注定没法像小时候那样无拘无束,如果您不嫌蕙儿呆笨,以后有什么话只管当着蕙儿说,蕙儿只带着耳朵,话是不会传出去的。”
    素言笑不可抑,对蕙儿道:“蕙儿,你真幽默,还只带着耳朵……我不过是觉得,有点孤单而已……”
    没有朋友,没有可以谈话,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志向的人而已。
    蕙儿道:“奴婢也觉得,少夫人太孤单了些,要不然,您去把大爷请回来吧。奴婢觉得您那会和大爷相处挺融洽的。”
    素言笑着斜了一眼蕙儿,没说话。在蕙儿眼里,自己一定是孺子不可教。可是在素言心里,何尝不是对牛弹琴?
    蕙儿见素言没反驳,只径自低头,白腻的脚在水中顽皮的玩着水,便蹲下身,说:“奴婢来吧。”
    素言往后一躲,笑笑道:“不用了,你去替我倒杯茶吧。”
    蕙儿便倒了茶递到素言的手里,轻声道:“奴婢不知道大爷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想着纳了个通房,可是奴婢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素言似笑非笑,瞅着蕙儿不说话。蕙儿下意识的摸摸脸,问:“少夫人在看什么?奴婢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素言笑道:“没有,我以为你要说,虽然奴婢不知道大爷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奴婢觉得一定是少夫人做错了什么事,违逆了大爷。”最后几句,素言捏着喉咙学着蕙儿的语气,微妙微肖。
    蕙儿脸一红,道:“原来在少夫人眼里,奴婢这么面目可憎?虽说大爷是一家之主,奴婢不能也不敢说大爷的不是,可是对错是非,奴婢又不是那糊涂透顶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素言道:“不是你糊涂,也不是你家大爷糊涂,更不是我糊涂。”
    蕙儿大奇,问:“这话真是说的奴婢糊涂了。”
    素言笑起来,道:“是老天糊涂。”
    不是老天错系姻缘,不是老天让她莫名其妙的活人转换,怎么会有现在的尴尬场面?
    蕙儿笑笑,道:“您说的是,可不就是老天糊涂么。”
    素言将脚从热水里挪出来,蕙儿忙俯下身用干净巾子替素言擦净,又替她套上温暖厚实的棉鞋,径自端了盆子,放到一边。
    素言整了整衣服,坐到窗边的大炕上,接过蕙儿递过来的暖炉,指了指炕沿,道:“你且别忙,坐下来听我说两句话。”
    蕙儿不急着收拾,便挨着炕沿坐了,等着听素言说。
    素言朝外望一眼,院子里黑沉沉的,听不见了说话声。原本也是听不见的,可她总觉得从前的笑声还在。恍惚间,觉得心口被什么捶了一下,猛然惊醒,对蕙儿道:“墨儿也不容易,你对她别太苛刻了吧。”
    蕙儿低头没作声。
    素言又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喜欢一个人,自会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如果我不喜欢谁,我也不会面子上就和谁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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