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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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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华院。既是不在,那就算了。
    两人各揣心事,素言浑然不觉,抬手端茶,准备送客。
    门外小丫头挑起门帘,脆声道:“大爷,您来了——”
    媚娘的眼神蓦的一亮。她许久不曾见到费耀谦了,今日起个大早,过来歌华院,心里就存了一分绮思。只要能见到大爷,她必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叫大爷回心转意。
    谁知大爷不在。
    她已经说了要走,不想大爷又来了。
    这会她有些暗悔话说的太早了。看一眼墨儿,见她脸色也怅怅的,便知她也是想见费耀谦的。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只盼素言起身去迎费耀谦,忙乱之际将她二人的话都搁置到一边。
    费耀谦大步迈进来,就见屋里团团围着许多人,眼神略略一瞟,就看见素言早已经站在桌边,垂手站着,素净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那种做出来的柔顺、恭敬,他看着就生气。可是这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又让他觉得不安。隔着这许多人,她并不看他,他的视线便如同受到了阻隔,怦怦啪啪的落到地上。
    身边有人冲将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爷,媚娘给您请安了……呀……”话未说完,人便拖着他一起委顿于地。
    费耀谦将视线收回来,才发现是媚娘。他忙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起来,道:“你急什么?”
    媚娘水眸含情,略带委屈的道:“是妾身脚下滑了……”眼神饥渴的落到费耀谦的脸上,恨不得粘在上面。大爷瘦了,一脸的憔悴,一定是最近事情繁杂,没有休息好。媚娘无比的心疼,情不自禁的伸手要去抚他的脸颊。
    费耀谦却用手将她轻轻一拨,顺势将她的身子按坐在就近的椅子上,微微皱了眉,朝向素言问道:“你这从来也没有这般热闹过,今儿是怎么了?”
    素言在心底嘲弄的一笑,心道,你是怕不热闹吧,不然为什么左一个右一个绵延不断的纳进房中?
    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是两位妹妹听说素言受了惊吓,身子不适,故此一早来探望。”
    费耀谦探询的眼神便落到了媚娘身上,出言轻斥道:“你要是关心,打发个丫头过来也就罢了,何必亲自过来?”
    媚娘心下一喜,眉飞色舞的看向费耀谦。还是大爷体谅她,打发个丫头来看夫人,那不是打夫人的脸么?可见大爷的心里,她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呢。
    手抚上隆起的腹部,心里更坚定了决心,一定要照顾好腹中的胎儿,这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法宝啊。
    费耀谦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笑,心里就是涌起一阵厌恶,随即就不客气的道:“我记得说让你在窈窕居里好好反省,似乎还没解这个禁令呢不少字”
    媚娘脸色蓦的变成了惨白,像一张哆嗦着的纸,皱的怎么也抹不平。偏生又不敢哭,只得畏缩的笑着,低下头去,说了一句:“妾身知错。”
    墨儿见媚娘都受了排揎,再不敢有痴心妄想,悄悄的往人群后边退,费耀谦却扬声叫住她道:“墨儿你站住,以后做什么事之前先考虑考虑,别没事来这添乱。看也看了,都回去吧。”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媚娘和墨儿两个人说的。
    两人不敢再多话,规规矩矩的给素言二人行了礼,慌忙带着丫头婆子狼狈的退出去。
    由于门口有点挤,媚娘的身子也过于胖了些,偏生墨儿又不肯让,两人就同时挤在了门口。媚娘低低的惊叫了一声,怒目看向墨儿道:“你做什么?还不退回去。”
    墨儿挑眉笑笑,道:“哟,是奴婢不小心,没撞着姨娘不少字这门口就是给人走的,凭什么叫我退回去?”臭美什么呢?还以为真能在大爷心里占一分半分的位置?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媚娘气道:“你不过是个丫头,也配跟我并肩行走的么?”
    墨儿也不含糊,道:“我是什么身份不要紧,要紧的是在大爷心目中是什么身份。也不照照镜子,谁又比谁高得了多少?”
    蕙儿正走出来,见两人勿自斗嘴,把小脸一板,出言低声喝斥道:“爷和夫人在屋里商量事,你们在门口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媚娘待要含冤诉说委屈,怎耐面前之人也不过是个丫头,不是大爷,说了也是白说,只得忍气吞声狠狠的瞪一眼墨儿,率先挤过去扬长而去。
    墨儿哼一声,狠狠的朝着媚娘的背影啐一声,陪笑对蕙儿道:“好姐姐,我就是看不惯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凭什么在夫人面前和大爷勾勾搭搭的装出一副可怜样……”
    蕙儿原本板着脸,听墨儿说话这么刻薄却隐隐透着示好,心下又不忍,听她说的好笑,又生生忍住,道:“凭你和她闹,有多少闹不了,非要闹到夫人面前,倒叫夫人难做。”
    墨儿疑惑的瞪大眼睛,随即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姐姐厉害。”
    闹是要闹的,只是要看怎么闹了。如今大爷脾气不好,夫人又是个不上心的,且就此罢手吧。
    蕙儿见墨儿走远了,才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还说别人,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既做得他的女人,还说什么勾引不勾引?”名声再难听,也没有实惠吸引人,别说勾引,只怕到时候墨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蕙儿自去端茶不提。
    屋内,费耀谦正在和素言说话:“……先去给娘请安,娘担心了一夜,你总该跟娘解释清楚,也好让娘放心。今天的早饭也安排在长青院吧。”
    解释肯定要解释,只是不知道是实话实说呢,还是拣中听的说。
    费耀谦重重的看了素言一眼,道:“娘不是糊涂人……”
    意思是即使她不说,老夫人也知道了。素言没异议,点点头,等蕙儿进来,便吩咐蕙儿给她找一件厚点的斗篷,跟着费耀谦出了门。


116、色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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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夫人果然没休息好,一早起来,叫穆妈妈亲自替她梳了个显着精神的头式,又特意在脸上多扑了几重粉。
    照了半天镜子笑道:“人真是老了,再这么倒饬,不见好看,越发的像个老妖精。”
    穆妈妈却端详了半晌道:“老夫人还的挺精神的,就是最近两天气色不太好,等奴婢问问少夫人可有什么养生美颜的汤没有,给老夫人调理调理。”
    老夫人冲着镜子里的穆妈妈一笑,道:“你最是执拗的性子,怎么也跟着她学会了这么多时新的名词?”
    随即又叹口气,道:“我知道不该怪她,可是你又叫我去怪谁?难不成去怪我自己生的……”
    穆妈妈轻劝道:“王妃娘娘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年纪小了些,做事没有思量……闹成这样,也不是娘娘心中所愿。幸好少夫人无恙,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老夫人好生安慰两句就罢了……好不容易才家中消停些,可别再起波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夫人叹口气,道:“我也只好和你抱怨两句。一个不能说,一个说不得……谁又能真正体谅我的为难?耀谦又……”
    穆妈妈笑道:“我看大爷昨个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倒也是奴婢头一回见。”
    老夫人想想昨天,不禁也笑了,道:“嗯,也是,路都是人走的,没什么不能到头的,他们的事,我也是白操心罢了。”
    一时报大爷和夫人来了,老夫人便由穆妈妈扶着出来。费耀谦和素言上前行了礼,老夫人挥手叫他们坐,仔细打量二人的神态。
    费耀谦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素言略微有些憔悴,小脸越发显的瘦、尖,倒越发有一种楚楚堪怜之态来。
    老夫人心一软。她也是母亲,也是有女儿的人,将心比心,如果是她的女儿受了这等欺凌,她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罢休。
    所以这么一想,倒是亏欠米氏多些。
    因此一落座,就拉着素言道:“你昨个受了伤,我也没好生问,你倒是把昨儿的事好好说一遍……”
    素言坐在老夫人身前的小杌子上,犹豫了一下,道:“我在王妃娘娘那喝了一口茶,头晕、胸闷,极不舒服……”
    老夫人点头,这她是知道的。
    素言讲到如何看到了梅花,如何遇到了魏王……竟是一个字都没隐瞒。
    费耀谦也是头一次听到的这么详细,深思不语。老夫人更是眼睛眨都不眨。心中暗忖,素言虽然举止失当,可是在那种情况下,的确没有更好的脱身方法。她只是深闺妇人,头一次见到王爷,失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素言又接着道:“找不到归路,我心里发急,索性乱走一气,不想撞进了脍炙阁……在那遇见了六王爷。他把我当成了齐王妃送过去的歌ji,言语轻浮,很是轻蔑。我脱身不得,一时头脑发昏,言辞上多有不敬,所以他就扭折了我的腕子……”
    老夫人忽然一拍桌案,道:“欺人太甚……”
    素言和费耀谦都惊了一下。这个坐在上位的女人,一生中经过了许多事,性子沉于内敛,遇事总是不急不缓,像今天这样动气,实属罕见。
    是为自己么?素言心口一窒,不自禁的暗暗红了眼圈。
    费耀谦忙道:“娘,息怒——”
    老夫人气犹难平,道:“这六王爷也太过目中无人了吧,他把我费家看成了什么?岂能容他如此姿意妄为?”看向素言,道:“竟是连个弱女子都不能容……”
    素言心头的酸涩竟是去的一干二净。她垂头默不作声,心里却道:“六王爷不是男人,那么费元雪呢?不是她推波助澜,外人再坏,也伤不到我。”
    人都是护短的,自家人,千好万好,外人便是万恶千恶。
    费耀谦不满的看一眼素言。她怎么就不劝劝老夫人?这话本就是自家人引起的,所谓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这会只顾着埋怨旁人有什么用?
    素言是当事人,只要她说既往不咎,老夫人也就有了下台的台阶。
    却一眼看到素言那轻淡嘲弄的笑就蘊含在唇角,似乎一触击发,偏生那样脆弱,如同初晨青草上的露珠,虽无夺魂慑魄之功,却也清新可人,平白的让他小心翼翼起来。
    若是一句话说的不妥当,那露珠转瞬间就消失了,没的让人扼腕。
    那微笑更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看破世态炎凉,却依然妖娆,为着自己生命的华美绽放。
    驳斥之语停留在喉咙之中,他转了眼,对老夫人道:“儿子昨天就叫人给齐王送了信,王妃娘娘便说要今天亲自上门向素言致歉,被儿子拦住了。此事只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米夫人那边听说了,自是担心,所以一大早就叫人送了贴子说是要亲自过来。儿子想这倒无妨,就是普通的会面也是应当的,所以就叫人送了回贴……六王爷和魏王都叫人送了拜贴,儿子想请母亲示下,该如何处理才得当?”
    老夫人沉吟了。嘴上说说出出气是人之常情,总不能真的把上门来赔礼的两位王爷都打出去?
    想了想,歉然的看了眼素言,道:“一并辞了吧,既是家事,宜小不宜大,也全彼此一个颜面。难不成,还真要三位王爷同时给费家道歉不成?他们有这份心,费家也没这么大面子。”
    素言不是听不懂,不过她没打算开口。打落牙齿和血吞也罢,和六王爷、九王爷撕破脸皮闹个彼此不痛快也罢,跟她有什么关系?
    名义上是替她出气,实际上又何尝不是顾虑的费家。打狗还得看主人,老夫人和费耀谦心中不平,心中有怒,也不外是因为他们欺负她的时候顺便将费家没放在眼里。
    费耀谦这次没看素言,朝着老夫人道:“儿子倒不这么认为,魏王年轻气盛,出言颇是不逊,若是我们拒之不理,反倒会让他生出一股得意之态来,以为我们惧了他。六王爷那,有援手之恩,又有伤人之恨,亦不能让他觉得我费家无人……”
    素言看了费耀谦一眼,脸上带出了惶色,道:“大爷不可……若论起来,实在是素言的错,万万不可因素言一人引起费家与各位王爷失各。如今天下未定,费家总要为将来留一分退路。”
    老夫人赞叹点头:“素言说的极是……”
    费耀谦却打断了老夫人的话:“儿子自然知道做事要顾全大局,可是我绝不能坐视费某的妻子受辱却一声不吭,夫妻一体,她受辱,我脸上亦无光。母亲只管放心,儿子不会糟蹋了费家的名声。”
    这话倒有意思了。说是不会糟踏费家名声,可以理解成他顾全费家脸面,将这件事包裹的风雨不透,化于无形。也中以理解成他愿意负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来,为妻子讨回一个公道。
    素言只是弯了弯唇角。他这会还真挺像个男人,很有担当的么。
    老夫人震惊的盯着费耀谦,因为震惊多过不满,想要出声呵斥他两句,一时又没说出口。又瞥见素言低垂着的脸,隐隐的带了伤心和委屈,那呵斥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得道:“也罢,你不是那头脑简单的人,行事自是有你的考虑……只是你心里要记得祖宗的教诲和为人臣子的本份就成了。”
    费耀谦道:“儿子自有分寸。”
    素言不插话,她心里在琢磨着别的事。既然打定主意要离开,就得一切都安排好了再离开。想要被休或是和离,简直是痴心妄想,这样的人家,除非是死,否则嫁过来的女人休想出了这大门。
    这件事的开端就堵死了,以后更没有别的想头。可是万一哪天有机会呢?如果真的出了府,她得有足够的银钱傍身。
    不敢再凭借米家的势力,不愿意指望着男人的支撑,那么只有银子是最可信赖的依靠。
    只是,这银子怎么赚?素言知道自己有嫁妆,可是她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嫁妆都折腾出去换成现银。
    要是有一天人去奁空,以费耀谦和老夫人那精明的个性,不用想便知道是她预先鼓捣出去的,到时她休想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可不想被追杀,到最后身败名列,还不得善终。
    赚银子,赚银子……
    素言正在发呆,袖子被人轻轻一扯,忙抬头时,撞进费耀谦狐疑的眼神里,问:“你怎么了?愣怔怔的,娘叫你几声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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