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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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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专打秋风的不要脸的,也有最爱塞通房妾室的,我那地方小,塞进来都没方地住了。”
    古代讲究的是家族力量,家族力量把优势与团结带给了族人,却也有许多病痛,比方说,一人得道,鸡犬就算无法升天,也得帮着升天——人家登门找你求助,就得负责吃喝拉撒,并且还不能有怨言。否则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在官场上要受病诟,名声也有受毁。
    地方小的也有地方小的好处,至少,钟家在京城的其他爱打秋风的亲戚看着这么小的屋子及这么寒碜的设备,也不好意思长期上门打秋风了。
    再来,大姐夫如此声威,而身边除了如真及一个新任姨娘外,再无半个通房。如情佩服地望着这个大姐,也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有这般长远目光,实在是难得了。
    想到那个胡姨娘,如情随口问道:“那胡姨娘现下怎样了?”
    如真轻轻喝着茶,悠然道:“是个没福气的,偷偷倒掉妈妈端去的净身汤,偷偷给怀上了,仗着肚子里那块肉耀武扬威,妄想与我分庭抗礼,可惜却是个鼠目的,为着你大姐夫送的几颗桔子,一味的嫌少了,与你大姐夫哭闹,还与周姨娘斗气,最终把孩子给弄没了,天可怜见的,足足七个月的带把的就那样没了。成日里哀嚎哭叫的,月子没坐好,病死了。”
    如情默然,想必这里头,还有如真不少功劳吧。
    如真与她对视,忽然自嘲一笑,“你猜的不错,确是我做了些手脚。妹妹这是指责我心狠手辣么?”
    如情摇头,“那胡姨娘,死有余辜。她不让姐姐好过,姐姐也没必要让她好过。死了更好,相信钟家姑太奶奶不会再时不时上门打秋风吧。”
    如真冷笑一声:“如何没有?三五不时的上门来闹,天天哭诉她可怜的孙女命苦,然后,我就只能把周姨娘交给她,任她发落了。反正,胡姨娘确是与周姨娘置气把孩子弄没的,如何怪罪到我头上?”
    那位钟家姑太奶奶如情没见过,但能厚着脸皮把孙女塞给侄孙屋里头,想必也是个狠辣又愚昧的,那周姨娘想当然不会有好下场了。
    如情又问如今大姐夫屋里的那位新任姨娘又是如何方神圣。
    如真面无表情地笑了笑,“是我在外头买来的。你大姐夫如今的官位,若屋子里没一两个人,也说不过去。”
    那个新任姨娘父母双亡,家中再无任何亲人,只一赌棍叔父,原想把她高价卖给青楼,可惜人家不肯收,最终只得草草卖给了人伢子,最后被如真买了下来,也不过花了二两银子不到。
    那位姨娘身无恒产,又无势力,卖身契还捏在如真手头,除了安份守已能有一条活路外,也实在找不出第二条出路了。
    如情默然,不知该怜悯那个新任姨娘这般任人搓圆捏扁,还是该佩服如真深谋远虑,做事周全,还是该疼惜她,这般成全大局,委屈求全。
    发现了如情脸上的怜惜,如真鼻子一酸,轻拍如情的肩,笑道:“你也不必心疼我,每个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我还算好的了……只不过高嫁的姑娘在婆家确实没什么底气,被人任意搓圆捏扁的,幸好有秦妈妈时常点拨我,规劝我,若不是咬牙一路忍了过来,说不定不是被他们逼死,就是被恶心死。所以,我真心不希望你也步上我的后尘。”
    如真又提起了陈家,“那陈二公子我看还是个厚道的,至少,是个有主见的,不会被他老娘给左右。只不过,天底下的婆婆若想为难媳妇,根本不须找理由。听陈大夫人讲,她那婆婆也不是个好相与的,看着老实,实则抠门小气自私还刻薄,她刚嫁过去几年,可没少算计她的嫁妆。所幸后来她学精了,成天穿着旧得不成样的衣裳回娘家,这一来二回的,这才让那老婆子不敢轻举妄动。”
    高嫁的女儿娘家说不上话,低嫁的姑娘倒还好些,只要父兄得力,再难缠的婆婆都要避让三分,这个道理如情还是明白的。
    姑姑方敬宣先前高嫁至三品户部侍朗的赵家,可没少受赵家老夫人及赵家大房挤兑,直至后来赵家失势,如今反要靠方家支撑门面,方敬宣在婆家已不是吴下阿蒙,在强势且刁钻的婆婆面前,也能挺直腰杆做人,尽管方敬澜如今丢了官,但侄儿侄女都声势显赫,如真与何氏也时常去串串门子,赵家老夫人哪里还敢与方敬宣过不去。
    道理是这样讲的没错,但真要付诸实践,则又有些困难了。
    在见了刻意打扮过的陈老夫人面前,如情很少说话,保持着文静且害羞的模样,陈老夫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瞧,满是皱纹的脸上总算露出笑意来,上回没细看,以为是个柔弱的,这回仔细瞧了,模样生得真不错,脸儿圆圆,确实有副旺夫相,唯一的遗憾则是身份上有些上不得台面,只是个庶出的。再来,还曾被人退过婚。
    陈老夫人见自家媳妇在面对如真时,一副恭敬热络,很是掬紧的模样。而如真则大方坐在宽阔的贵妃榻上,随意说笑,好不自在,眸光微闪,对如真笑道:“钟夫人果真生得好,不但人好,人生得也标致。四姑娘也不差分毫,这还没投生在正经太太肚里头,就已生得这般姿色,呵呵,谁要是娶到四姑娘,还真是祖上积了德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全望着陈老夫人,陈大夫人皱了眉,见如真面色不豫,连忙笑道:“娘,四姑娘这身段,这举止,可是嫡出的都没法子比。再来,四姑娘又是个温柔厚道的,日后谁要是娶了她,就是他家的福气了。”
    陈老夫人一味的笑,“那倒是,呵呵……”
    如情与如真互望一眼,如真按下心头不快,笑道:“老夫人,我这个妹子,早在先前可就记到我母亲名下,也算是我的嫡亲妹子了。陈家姐姐说得倒是有理,我这妹子呀,自小就精通女红,为人厚道又淳善,确生着副旺夫相,将来呀,谁娶到她定是他家的福气。只是我祖母和爹爹一向疼我这个妹子,先前向家做的那起子事,把我祖母爹爹都惹恼了,宁愿让方家背上不中听的名声,也不愿让如情嫁过去受那份罪。如今,咱家姐妹都出嫁了,唯有我这个妹子还待字闺中,我这做姐姐的都急得不成样,可爹爹还有我那兄弟却老神在在的,说什么这挑女婿呀,不但要挑人品,还要挑婆家的态度,若是在还未婚嫁前就鸡蛋里挑骨头,就算他家里堆着金山银矿,将来出将入相,也是万万不考虑的。”
    陈家老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如真虽面上带着笑,但语气却生疏冷硬不少,一下子慌了神,结结巴巴地道:“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婚嫁是得慎之又慎,贵府老太君和老爷子这般为姑娘打算,也是四姑娘的福气……”
    如情不愿理她,只是对如真道:“姐姐,我身子有些不适,我出去方便一下。”
    如真神色怜爱,“去吧,这时候,想必肚子也饿了吧,等会不必过来了,厨房给你做的糯米红枣粥应该也快好了,就知道你好这口。”
    如情展颜笑道:“就知道姐姐疼我。”然后又与陈老夫人及陈大夫人福了个身子,从容退下。
    待如情离去后,如真对陈大夫人笑道:“呵呵,前阵子我二弟从山西替我捎了几箱子猞猁皮回来,我一个人也穿不完,姐姐若是不嫌弃,就拿几匹回去做衣赏。”
    陈大夫人眸光一闪,忙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可是令兄对妹妹的一片心意……”
    如真摆手,“他那什么心意呀,先前如情去他那呆了两年,送的比这还海了去。我却只得了几件不中看的,抱怨了几句,这回还算好的,捎了一厢子的皮毛回来,可惜我一个人也穿不完,姐姐若是不嫌弃,就挑些回去吧。”
    陈老夫人一听,乍舌不已,问:“四姑娘还去山西呆了两年?”
    如真瞟她一眼,淡淡地道:“是呀,本来也只呆半年的,却被我二弟给死活多留了一年半。回来的时候,送的礼物足足装了三大车呢。直把我这个做姐姐给嫉妒死,写信去埋怨了几句,瞧吧……”她指着丫头们抬进来的几厢子皮毛,“就送了这些来,还埋怨我亏我还是姐姐呢,居然与妹妹争风吃醋,也不害躁,直把我气得……唉,有这么个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陈家婆媳互望一眼,陈老夫人双眸一亮,跃跃欲试的,而陈大夫人则面含担忧,暗自埋怨了婆婆一眼。这个愚昧的老土包子,一心一意瞧中人家姑娘娘家丰厚的可利用资源,却又嫌弃人家曾被数度毁婚的糟遇。可她为何又不想想,若是娶到如情,那么她儿子就有两个候府及一个王府的连襟,还有几位日渐显赫的舅兄?偏就小肚鸡肠目光短浅地只把挑剔的目光放在人家的出身及嫁妆上,如果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嫡出的,还会看中咱家?
    真真是本末倒置,寓蠢至极。如今从钟夫人嘴里听出原来这姑娘异常受父兄疼宠,又给活跃心思了。殊不知,人家这只是在敲打她,顺便讥讽她的鼠目寸光呢。
    陈老夫人呆了会,忽然搓着手笑道:“唉呀,说了半天,倒把正事给忘了。这阵子地里头的桔子熟了,听闻钟夫人和四姑娘都爱吃桔子,我便摘了几箱过来,这时候还放在车子里呢,媳妇,你快去命人抬进来呀,顺便再给方家诸位老爷太太也捎点过去。”
    陈大夫人心想着这婆婆还不算太过寓笨,懂得见好就收,见风使舵,但,她瞟了神色淡淡的如真,及早已消失不见人影的如情,暗叹口气,婆婆的这个下马威,估计已适得其反了。
    ……
    送走了陈家婆媳后,如真立马来到如情的房间,沉香玲珑正在整理箱笼,如情也正把常穿的衣裳折叠好,分别装进箱子里去,如真见状,上前两步,把她手头的箱子给抢了来,嗔道:“怎么,才来我这儿就要闹着离去?难不成嫌姐姐这儿怠慢了你不成?”
    如情放下手头的活儿,展颜笑道:“大姐姐说哪儿话呀,妹妹只是觉得这衣裳弄得皱了些,正想着折好了,放进箱子里压平坦些,姐姐想哪去了。”
    如真轻松口气,坐了下来,“我还以为你恼了陈家那个没见识的老婆子呢。”
    如情轻轻地笑着,“天底下的婆婆都一个样,媳妇再好,总归是抢她儿子的女人。真有把媳妇看顺眼的,古往今来,少之又少。”要不是那个媳妇真的贤慧无边,要不便是这个做婆婆的人品真的很好,否则,婆媳相处问题也不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一道大门槛了。
    如真叹口气,语气忿慨,“那陈家老婆子真不是东西。居然这般明着嫌弃你的出身,当真是糊涂到家了。”
    如情淡笑不语,陈老夫人的态度与言行举止,其实也与农村婆婆没啥区别,一直坚信着,媳妇一旦进入自己家的大门,就可以搓圆捏扁,
    不过,这样藏不住心思的,倒也不难对付的,因为对婆家对未来丈夫没啥要求,所以如情倒也看得开去。陈老夫人倒也不是嫌弃她庶出的身份,估计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吧。呵呵,势弱的婆婆在面对高门媳妇的那种复杂矛盾的心思,其实也不难理解的。
    又堪堪过了两日,陈家老夫人又让人送来了一箱的地瓜,这回倒不是她亲自出面了,而只是让陈大夫人前来。
    如真依然热情地接待了她,不过在陈大夫人临走时,又硬送了一筐蜀地产的橙子。
    饱满又个个硕大的橙子,全用柔软的稻草一颗一颗地细细包裹着,切出一片来,甜得浸人心脾,陈大夫人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蜀地橙子,极是感激,好一番道谢后,喜孜孜地领着橙子回到陈家,欢天喜地拿着橙子与丈夫分享,并高兴道:“……昨日婆婆那般行事,我还以为钟夫人会恼了咱们,想不到今日我去,仍是好茶好座的招呼我,还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想必钟夫人仍是挺满意二弟的。”
    陈大公子陈忠却皱着眉头,大摇其头,“这你可恰恰说反了。你送一筐不值钱的地瓜过去,人家却回送你这么贵重的蜀地名产,这不是满意,而是在敲打咱家呀。”在官场上打滚多年,陈忠哪会不知这里头的名堂。单说送礼也大有学问呢。
    送名贵礼物出去,别人回赠些不值钱的,证明已把你当自己人;若回赠的是同样名贵的,那便证明人家无意与你结交。若是对方回赠比这还名贵的礼物,那便是压根没把你当回事。
    钟夫人以名贵的蜀地特产回赠,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人家已经后悔了,你陈家最好识相些,不要与她家来往了。
    陈大夫人虽也是官宦之家的千金,但父亲也只是穷山沟里小小的七品县令,如何懂得这里头的名堂,听丈夫这么一说,心下大惊,急急道:“真是这样吗?那方家姑娘与二弟的婚事,岂不黄了?”
    陈忠叹口气,“大意上是这样没错。可还没到最后一步,也不能轻易放弃。真正决定方家姑娘婚事的,仍是方家的老太君及老太爷,钟夫人这已是厌了咱家了,再从她那下手,已是无望。”
    陈大夫人如泄了气的皮珠,忽然咬牙暗恨:都是那个寓蠢至极的老太婆干的好事,二弟的婚事黄了就黄了吧,反正她也尽力了。但若是牵累她和夫君的前程与仕途,她可就要恨死她了。
    ……
    纷飞的鹅毛大雪迎来了寒冷的除夕夜,方家过得极是冷清,知廉夫妇去了任上,至少要两年才能回来,如善如美出嫁,如今家里就只剩下一个永远顶着张棺材脸的儿子,方敬澜想很是抑郁,这个儿子不爱喝酒,不爱说话,也不爱吟诗作对,更不爱附风作雅,不若知廉那般,他赞赏王羲之的《兰亭叙》行云流水,一气呵气,知廉会立马附和“父亲果真学问不凡”,但知礼却会说“人人都夸他好,自然是好的了”,直把他噎得半晌无语。
    面对妻子李氏成日的斗鸡眼,方敬澜也生不出半丝热情来,所幸,朱姨娘那还能给他点慰藉,但是,朱姨娘也又心疼女儿如情的糟遇,成天泪眼汪汪的,直说是自己连累了她,害她找不着好的婆家。
    方敬澜很是愧疚,想着朱姨娘这些年来的安份守已,及对自己的付出,这回发了狠,并拍胸铺向她保证,一定要给如情找个各方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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