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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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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济庥极其不屑,梁松畹一个戏子,竟还让沈婳青眼相待。他也不是瞧不起梁松畹,只是彼此间地位在那摆着,梁松畹有任何想法那都是奢望。
  这时候白鹤飞进来了,“少堂主,下月初一木大小姐可是要随母前去永泰寺上香的。”
  “那咱们也去便是了。”
  白鹤飞瞧着李济庥面上淡淡的,在他对面一坐,“少堂主真的对这个丹都第一美女兼才女的木大小姐不怎么感兴趣么?”
  “你也说了,她的才名多多少少有些三人成虎。”
  “唉,我都替木老儿感到可怜,他奉为掌上明珠的宝贝女儿,不久便要遭到辣手荼毒了。”
  李济庥习惯了白鹤飞的性子,听了也不恼,只是笑道,“你也荼毒了不少少女吧?白掌柜的可是丹都最具风流的佳公子,多少女子对你一见钟情啊。哎,你怎么没让木老儿瞧上你呢?”
  “木老儿只对皇亲国戚,权臣重位的感兴趣,我们这些商贾,他只觉着会玷污了他的门庭。不过少堂主你往他跟前一站,木老儿估摸着便已臣服了一半”
  “哼,玷污门庭?”李济庥摆摆手要慎之下去办事,又道,“我这回便叫他的宝贝女儿好生的给他长长脸。”
  “少堂主,你,怎么打算的?”
  李济庥一笑,“是时候了你自会晓得,瞧好戏吧。”
  丹都永泰寺,乃是皇家敕建,规格极高。木相夫人携女上香,倒也没有清场清道。
  李济庥带了慎之在右后跟着,绣涟绣波也在身后随侍。他早听闻永泰寺的梅花因品种齐全而闻名,但此时方值冬月初,梅花连苞都未见。
  李济庥站在梅园里独自赏雪。虽说这梅花未开,倒是有千树万树梨花开。
  院外有三两成群的女子唧唧喳喳的笑闹着。今日是初一,来上永泰寺上香的人不少,李济庥虽已是极低调的打人群中走过,却依旧引得了那些少女们的注意。即便是他避到了梅园来,也有少女尾随至此吵吵的他不得安宁。
  他轻轻翻掌往正前方的一棵梅树送气,瞬间一树的积雪便纷纷扬扬而下,他正瞧着那落雪,却听见慎之的脚步声,便问,“如何了?”
  慎之答,“少堂主可以过去了。”
  李济庥往外走,慎之等三人便立马跟上。他一出来,便又引得外头的少女们一阵骚动。他脚步都未停,快步往禅房而去。
  慎之却在想,若是能让六小姐瞧见这一幕便好了,管叫她吃醋吃个够,少堂主便能不费吹灰之力了。
  李济庥走上回廊,这条回廊极长,蜿蜒迂回,廊外的场地上,积雪已被扫除干净,那一树树的青桐上却是白雪皑皑,还有原本灿黄的琉璃瓦,也已被白雪覆盖。
  转过一角,迎面走来一位披着青莲色斗篷的小姐,四五个丫鬟婆子簇拥着,她兜帽上的一圈雪狐毛衬得她的瓜子脸上眉若春山,面白唇红,当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慎之在李济庥身后小声咳了一下。李济庥目不斜视的迎面过去,与那位小姐擦肩而过,走出几步才转身道,“小姐留步。”
  那位小姐脚步一顿,也转过来,朱唇轻启,“公子何事?”
  李济庥弯腰捡起地上躺着的一个香囊,“小姐的香囊。”而后去交给她。
  那位小姐伸手去拿李济庥递来的香囊,“多谢公子。”
  李济庥道,“区区小事,何足道谢?”说罢便转身走了。
  那位小姐正欲说话,见到的却已是背影,便不由得愣了一会,直到她身旁的丫鬟唤她,她才回过神来,“走吧。”
  
   
        
一枝秾丽露凝香(四)
  李济庥进了禅房,果然有一位大师正在等着他。他今日也确是来听听讲经的,可不能白来,总要有些收获才好。
  屋子里檀香袅袅,李济庥盘腿坐下,与那位胡须花白的大师相对一笑,李济庥道,“大师,可以开始了。”
  慎之守在门外,绣涟绣波也门边上一面站一个。他们都是练武的,真气护体,也并不觉着冷。
  慎之在这跟前来回的走着,绣涟问,“你做什么呢?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也不晓得,就是有点急,也不知那个木水痕对咱们少堂主上心了没有。”
  绣波道,“你没瞧见那个木水痕的面色么?从咱们少堂主手上拿那个香囊的时候面颊上一下子便红了,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我瞧着已是开了头一步了。”
  绣涟也赞同,可慎之却道,“你们不晓得这个木水痕也是位心高气傲的主啊?你们瞧瞧六小姐,咱们少堂主费了多大的劲在六小姐身上啊,六小姐还不是对咱们少堂主爱理不理的。”
  这说的确实是实话,绣涟绣波相对笑了一下,绣波道,“那又如何?对六小姐好,那是咱们少堂主心甘情愿。这个木水痕算什么呀?她再如何的心高气傲,少堂主也没将她放在眼里。”
  绣涟道,“其实呀,也就六小姐敢拈少堂主的虎须。咱们这么些年跟着少堂主还有什么不晓得的?”
  “行了,莫在这嚼舌根子了。”慎之道。
  绣涟笑道,“这话头还不是你引起来的,倒说我们嚼舌根子。”
  “二位姐姐说是便是,咱们嘛,一心愿着少堂主好就成。”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慎之听见三声麻雀叫,便去叩门,“公子。”
  稍过了一会,李济庥出来了,绣涟赶紧将斗篷为他披上。几人匆匆出寺去了停马车之处。
  李济庥的马车与木水痕的马车相去不远,李济庥去时,木水痕正要上车,瞧见李济庥的身影,不由得多望了一眼。
  就在此时,突地一只雪白的野兔子跑来在木水痕拉车的马前跐溜溜打了个转,将马惊住。赶车的马夫猝不及防,任由马狂奔不止。
  木夫人在车厢里被颠的东倒西歪,而木水痕还在车板上,吓得她抓住车厢上的横杠惊叫不已。李济庥勾唇一笑,脚尖点地借力向狂奔的马掠去,他前脚还踏在树尖上,身子向前一纵,后脚已在一人的肩上借力。
  被惊吓住的人群都在随着他的身影目不转睛。李济庥已踩到了马车的车厢上,再向前轻轻一跃,落在了车板上,伸手将木水痕往自家怀里一勾,一手抓住那马夫手里的缰绳,使劲向后一勒一绕,嘴里吹了阵口哨,他会驯马,马听得懂那哨声,已经渐渐安稳下来。
  木水痕犹自心有余悸,但被李济庥有力的手臂箍在怀里,心下安定了不少,她的兜帽已落,冷风蹭着她的面颊,她却已不知冷,她微微侧了眼去瞧李济庥的侧脸,心里头咚咚跳着一阵悸动。
  那马又向前奔跑了一阵,渐渐缓了下来。李济庥停住马,松开木水痕,纵身下地,“已是安全无虞,小姐可以放心了。”
  说完便要走,木水痕连忙叫住他,“公子留步,请问公子贵姓?来日,来日好让家父代为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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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潇湘给的封面,我那个心啊,虽然我很尊敬亲们的劳动成果,可是这个封面我实在是有些接受不来哦,我们家小婳婳怎么能是这个样子的,小婳婳不喜欢这么大红大紫的配着!
   
        
一枝秾丽露凝香(五)
  “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李济庥不再留步,转身回去。
  留下木水痕痴痴地望着,直到车厢里木夫人颤声唤他,“水痕,水痕。”
  木水痕赶紧进去瞧她母亲,方才伺候的人都未及跟上来,她母亲在里头颠地已是仪容不整。木水痕赶紧过去扶住她,“娘,您没事吧?”
  “娘没事,适才,适才是谁出手相救?”
  木水痕微微垂目,“女儿也不晓得,那位公子不愿留下名姓。”
  李济庥回去坐到他自家的马车上,可将慎之给乐呵的,“少堂主,您可太惊艳了,您没见那些人的表情,一个个张着嘴巴惊讶的,好一出英雄救美啊。少堂主,那个木水痕可有对您倾心?哎不对,这还用问么?咱们少堂主一出马,哪还有拿不下的事。”
  李济庥接过绣涟递来的一杯热茶,“你今日话怎的如此之多?”
  慎之嘿嘿笑笑,“高兴过头了有点。”
  “回吧,这大冷天的,回去温上一壶热酒,饮到良宵夜半,方知似此星辰非昨夜。”李济庥徐徐说着,饮了热茶,便靠着软枕闭目养神。
  初八那日,整个集贤楼都被沈家包下了,真真是热闹非凡,沈亦禾跟沈亦委家的管家都来上下打点着,沈家兄弟也是在门口迎人。
  李济庥是一直待到所有宾客都各就各位了之后才姗姗来迟。众人是先瞧见人担着礼进来,之后才见到款步进来的李济庥。
  在座的人除了沈家兄弟跟白鹤飞,没有人认识他。
  沈亦禾才站起来迎他,李济庥便拱手道,“世叔寿辰,小侄来迟,还望世叔见谅。”
  沈亦禾捋捋胡须,笑着道,“世侄远道而来,老朽已是不甚欣慰,快来入座。”
  李济庥又道,“世叔稍等,小侄代家父为世叔送来贺礼,庆世叔寿辰。”
  说着,抬礼的小厮便将遮在礼物上的红绸子一掀,顿时震惊四座,这寿礼竟是四座金身的福禄寿喜四神,每座都有及膝高。
  沈亦禾忙道,“这礼可太重了。”
  李济庥道,“区区薄礼,家父犹嫌礼轻呢,但是家父言,礼轻情意重,还望世叔勿要嫌弃,笑纳才好。”又是一拱手,“世侄祝愿世叔身康体泰,仙寿恒昌。”
  李济庥说完便示意小厮将礼物抬进去。
  沈亦禾见状便道,“推拒倒嫌矫揉,如此,老朽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多谢,世侄且来入座。”
  旁边有人道,“沈大人,这是谁家公子?沈大人何不向我等介绍介绍?”
  “是啊,沈大人介绍一下吧。”立马有人附和,也是,见到这么一位丰神俊朗又出手阔绰的年轻公子,众人不免都兴趣深浓。
  沈亦禾便向众人道,“凌南山庄冷家,想必众位大人也有耳闻,老朽的这位世侄,便是冷家嫡出幼子,也是凌南堂少堂主,便是众位大人现下在的这集贤楼,那也是老朽这位世侄名下的产业。”
  一语毕了,举座哗然。
  李济庥仍是大大方方,拱手向四座见礼,“众位大人,晚辈这厢有礼了。众位大人尽管吃喝尽兴,今日是晚辈世叔寿辰,这顿饭便由晚辈坐庄。”说罢又向沈亦禾跟沈亦委道,“二位世叔,小侄此来还未见二位婶婶,小侄想先向二位婶婶问安,再来与世叔同喜。”
  沈亦禾笑道,“亏你有这份心思,去吧,你二位婶婶都在三楼。”
  李济庥又行了礼才走,走时他注意到了离沈亦禾最近的一位老者,瞧他的穿着打扮,似乎便是木骋怀无疑了,而木骋怀也一直双目未曾离开他半分。
  李济庥向三楼走去,慎之身后又是两个小厮跟着,手中托着两个托盘,红绸子盖着。
  
   
        
一枝秾丽露凝香(六)
  前头有人领路,将他领进去。里头都坐的女眷,诧异如何进来了一位年轻公子,沈亦委的夫人瞧他两眼,先道,“这位公子,我怎的瞧着有些面善啊?”
  李济庥笑道,“二婶不认得老十一了?”
  沈亦委夫人恍然道,“原是老十一呀,两载未见,又长高了,模样也愈发俊朗了,光华慑人哪,这若是在外头,我还真有些不敢认呢。”
  沈亦禾夫人也尚才反应过来,“是老十一啊,我也是不敢认呢。什么日子来的?是专为你世叔的寿辰么?”
  “是,世叔四十五的寿辰,家父专让小侄来祝寿的。不过今日来迟了,还望二位婶婶不要见怪。小侄备了薄礼,孝敬二位婶婶,不成敬意,还望二位婶婶笑纳。”
  那两位拖着托盘的小厮走上前来,掀了上头的红绸子,两个托盘上俱是金丝楠木的妆匣,上头嵌着玳瑁等组成的喜鹊登梅图案,寓意喜上眉梢。小厮又将妆匣打开,里头满盛珠宝首饰。
  沈亦禾夫人道,“你远来已是不易,送礼可就太见外了。”
  李济庥道,“这也是家母的意思,还望婶婶收下才好。”
  沈亦禾夫人又正欲开言,忽听一旁的木相之女木水痕向她母亲道,“娘,这便是那日在永泰寺制住惊马救我们母女于危急的公子。”
  李济庥向木水痕望去,瞧见木水痕盈盈双目正一眨不眨的瞧着他,仿若一眨眼他便会不见似的。他笑了笑,“再见小姐,在下倍感荣幸。小姐那日未有大碍吧?”
  此言一出,便也是确认他自家便是那日出手相救之人无疑了。木夫人站起来,还有些激动,“这位公子少年英雄,那日幸得公子出手相救,才保得老身与女儿的性命,此等大恩,老身真不知如何言谢。”
  对于那日的永泰寺马惊,丹都之人皆有耳闻,谁叫马车上坐的人太有身份了嘛,可是那个都快被百姓们传成仙的救人的少年公子却始终没有出现。木骋怀四处寻请,也是一丝消息未得,不料今日竟在这里又见。
  木水痕忙向身后侍立的丫鬟道,“快去请老爷来,就说恩人现身了。”
  那丫鬟应着去了。
  李济庥道,“小姐何须惊动令尊,在下上回已说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木水痕道,“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对我母女救命之恩,乃如丘山,小女子更不敢不报。”
  “小姐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下这也是为自家积福。”
  这时候沈亦禾夫人道,“老十一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可让木相好找。那日的事我们都听说了,真真是惊险。”
  木夫人也道,“是啊,那真是命悬一线,亏得我胆子大,否则不得在床榻上躺他个十天半月的。”
  木夫人说着瞧着李济庥的神色,她如今可是明白了自那日事后木水痕整日神思不宁是为何了,原是姑娘家心里头有人了。不过面前这位公子倒真配得起她女儿,两人若结良缘,必是佳偶,就是不知家世如何?
  想到这,她问,“还不知恩人贵姓?”
  李济庥道,“晚辈免贵姓冷。”
  “哦,原是冷公子。”
  
   
        
一枝秾丽露凝香(七)
  木夫人还欲再问呢,木骋怀在这时候进来了,沈亦禾跟沈亦委也都跟着来了。
  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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