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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仙道厚黑录-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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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那东西,半个也无。只有此来。”说罢,将桌子上地一盘鲜果送将过去。
    李随云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人参果……”镇元子一见势头不好,急忙摸胡子,外面的东风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师父,不好了,天山的灵鹫宫造反了,有百八十号人杀上来了……”
    李随云听了这话,失手将身边的茶盏打得粉碎,丫的,这都哪是哪啊,怎地灵鹫宫都出来了,这帮家伙也太能扯了吧……
    镇元子心中也恼,这个废柴,回头再收拾他,连撒谎都不会撒,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收了这个门下?
    李随云信手一挥,那破碎的茶盏自然恢复原样,他看了镇元子一眼,继续道:“我此来故有他事,却也存了向道兄讨要几个人参……”
    镇元子见势头不好,手复又摸上了胡子,外面满月立刻像杀猪一般喊将起来:“师父,了不得了,东风师兄说要去见月里嫦娥,正在那边往天上窜呢……”
    李随云此时也收敛了笑意,大有深意地看向镇元子。镇元子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也是糊涂了,怎地让这两个家伙打搅混?这回完了,以李随云的脾性,怕是要狮子大开口了,自己这回可是惨了,可怜我那多灾多难的人参果啊……
    李随云也不理会镇元子在那边耍宝,正容道:“道兄,我身后这几个侍女虽然天资不错,但道行还是浅了点,毕竟没有经历过我等这般岁月的陶冶。我此来也不多求,只求三个人参果,让她们三个服下,也好增些修为,还请道兄不要吝啬。清虚在此称谢了。”
    镇元子愕然,有些不确定地道:“你只要三个?你没说错?你以前不是一向都占大头的吗?怎地此次如此?”
    李随云轻笑道:“当年我未证大道,难免有些轻狂。后虽证了大道,但古语说得好,木秀于林,风比摧之。我也不想太过招摇,只好自毁名声,不想让道兄见笑了。”
    镇元子听罢,心思微动,随即吩咐东风、满月去打三个人参果来,又向李随云道:“道兄,你此来还有要事,如今此处已无外人,你尽可明言。我知道兄平日里虽然胡闹得紧,但大事却是半点都不糊涂,你有甚事,只管明言便是。只要我能办得到的,自然出手。”
    李随云轻轻点头道:“不瞒道兄,你当知此时天下大事罢……”
    镇元子愕然道:“道兄何出此言?我虽独守荒山,但天下大事,我也知道不少。如今天下群修,正在观注那封神之战。截教门下多是异类,但门人众多,占了中土大半之地。阐教也占了不少的仙山,收了不少的门徒。人教仿佛要置身事外,也没有什么动静。至于四海,尽为你浮云岛之地盘。”
    李随云点头道:“道兄,我既言天下,却非单重东土。道兄,你还少说了一教。”
    镇元子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道:“道兄指地莫非是西方教?我闻那西方教将就以慈悲为怀,足见其乃是仁德之教,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啊。他们虽然也签了封神之榜,但并没有插手的意思,道兄,是你太多疑了罢!”
    李随云看了对方一眼,轻哼了一身,淡淡的道:“道兄,东方是东方人的东方,我们不奢望去侵扰别人,但同样也不希望被别人侵扰。若是西方教入主中土,那你有什么打算?”
    镇元子大笑道:“道兄说笑了,东土之民自然有我东土的修士来教化,有他们什么事?西方教想来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闻那西方教的两教主都是有德之人,想来不会那么不智,打着入我东土的主意。”
    李随云脸上地笑容收敛得一干二净,他深深的看着镇元子,一字一顿地道:“道兄,我想知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究竟会如何处理,是和西方教好好的大战一场,还是像现在这般,抱着万寿山闲居。”
    镇元子的面色变了变,他从李随云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好的意思。他微微沉吟,脸色也冷肃了不少,正容道:
    “若是西方教真敢入我东土,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虽未证那混元道果,但我既为地仙之首,自然不能坐看西方教在我东方坐大,就如你所说,东方,是东方修士的东方。”
    李随云面上的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微微点头,待那童子将人参果送将进来,便命三女一人取了一个,又用异法保住,这才告辞。
    镇元子不知其意,也不便多问,便同他走到观外。李随云大有深意的看了镇元子一眼,低声嘱咐道:“有机会到西岐看看。”这才带着三女去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镇元子在那里沉思。
第三十六章两军大战百十日,群修阵前百死生
    却说李随云费了不小的心思,将与世同君镇元子大仙撺掇出了山。这镇元子心中也是有些狐疑,若说李随云便是有千般不是,但他却没有造谣的习惯。所以他的话的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若是不去看看,自己心里无论如何也是放心不下。
    虽说封神之战牵连甚广,但镇元子还是不怎么在乎的。要知道他成道极早,一身修为,比之孔宣,还要高出不少,他有何惧怕?
    在观中吩咐了几句,随即驾云急赶,不过数日,已赶至那两军对垒之地。此时双方又占得数日,门下弟子各有损伤。阐教众人连施诡计,以一俗人换一阵虚实之办法,连害数天君。
    双方已是打出了了真火,端的是不死不休,两军对垒,双眼血红,只求将对方屠戮干净。什么仁义道德,什么上体天心,都被他们抛到脑后。赵公明更是大放异彩,手中定海珠,连打十大金仙,名动两军。
    镇元子高居云端之上,沉思良久,终是按落云头,见了两军将士,打个稽首道:“我乃万寿山五庄观与世同君镇元子,让你们两军头目前来答话。”
    镇元子卖相不俗,两军将士也知军中多有修道之士,他们也不敢怠慢,急赶将回去,报于两军头目。姜子牙和闻仲听得与世同君之名,表情各不相同。
    与世同君名头虽响,但也仅限于各教的高层,或是那些神通广大的修士知道,盖因他本领虽高,却鲜履红尘,所以后学末近根本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
    闻仲也是不知这镇元子之名号,他听得这名号,满头雾水。眼中尽是疑惑之意。茫然不知其人是何来头。他看向众修士,却见一个个面上尽是茫然之色,显然也都不清楚这与世同君的来头。
    孔宣正在旁边拿着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葫芦,美滋滋的喝酒,猛的听到与世同君地名号,登时吃了一惊,扑哧一声,将口中地酒喷将出去,面上尽是惊讶之色。脱口道:“与世同君?他怎么来了,他在哪里?丫的,这究竟是什么年头,怎么这些老家伙都跑出来了?”
    云霄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急道:“道兄听过与世同君的名号?他是什么来头,我观道兄之举动。这与世同君倒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孔宣点点头,没好气的道:“自然是了不得的人物,这老儿乃是万寿山五庄观的修士,名为镇元子。道号与世同君。你莫要小瞧他,这老儿乃是地仙之祖,和我师父是同一辈人,算得上我们的长辈。”
    那金光阵主金光圣母眼睛一亮,急道:“道兄,此人修为如何……”话音未落。那边闻仲已起身道:“我这便去迎他便是。”说罢,也不多言,急起身出营。
    孔宣在那边微微点头,也不多说,看了一眼金光圣母,淡淡的道:“此老儿既号与世同君,修为若何,你可以想想。地仙之祖地名号。是那么简单便能得的吗?此老神通莫测,我不如啊……”说到此处。眼中居然多了丝羡慕之意。
    至于阐教大营这边,众修也是一头雾水,这与世同君的名头倒是响亮得紧,但不知道是哪个小山头的修士,万寿山五庄观?没听说过。不过这人端的是好大的口气,居然敢来两军阵前叫主将答话,他也不怕折了他的腰,闪了他地舌头。
    燃灯道人思量良久,点头道:“此人既出大言,必有神通。我等且不忙议论,子牙为军中之首,不可轻动。待我出去查看一番。”
    众修深以为然。赤精子眼中尽是精光,他恨声道:“道兄,那截教门人,委实无耻得紧。难保不是他们的计策。待我与你同去,可保得万全。”
    燃灯大喜道:“有道兄手中阴阳镜相护持,我再无半点忧虑。想那截教修士虽有不小的神通,但不明大道,能有多大本事。”众修听了,一起大笑。
    燃灯和赤精子赶将出来,那边闻仲也赶将出来,见了镇元子,一起施礼。燃灯和赤精子施的是平辈之礼,而闻仲那边则是晚辈之礼。
    其实这镇元子辈分虽高,但和众修士也不是同一脉人,所以施平辈之礼也没有什么过错。大抵上讲究从那方面论辈分罢了。不过这镇元子终是未证混元,尚不能免俗,他见那闻仲恭敬,心中一喜,对截教之评价,已是高了几分。他急向三人还礼。
    燃灯虽然自傲,但他心思着实细腻,他见闻仲向镇元子施晚辈之礼,心中已是一惊,知道此人来头定然不小,尚未说话,这边镇元子已笑道:“诸位可是都能做得主地人?”
    闻仲立刻道:“我既为此地商军统帅,自然能做得主。不知道镇元大仙有何吩咐,只要我能做到,自无不允。”
    镇元子微微点头,又看向燃灯,此时燃灯道人心中之苦涩,却不可说,自己如今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犹豫了一下,他点头道:“若是小事,我也做得了主,若是大事,我需得和众同门商量。”
    镇元子摇头笑道:“我观你之模样,也不像是这一军的统帅,若非如此,怎能如此不爽利?你是大雪山的燃灯道人罢!你可没有你师父那般豪气。”
    燃灯吃了一惊,急道:“您认识我师父?”
    镇元子冷哼一声,淡淡的道:“若不认识,我何必说这等话?难不成我要借着你师父的名头,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不成?”说到此处,他大袖一挥,向双方道:“我此来非是为了别地事情,只是让你们罢兵。”
    双方听了,倒吃得一惊,这镇元子来得此处,他话不说,便要双方罢兵,这未免也太霸道了点罢。需知天下间。那么多圣人都没有勇气做这等事。
    燃灯面色一变。当先道:“道兄此言差了,岂不闻桀纣无道,王者当兴?如今纣王无道,天命在周,岂可逆天而行?”
    这边闻仲也变色道:“镇元大仙,自古以来收降纳叛,鲜有良善者。这西歧世受成汤之大恩,却不思报效,反收留叛臣黄飞虎。又起起兵反叛,若不将其明正典刑,如
    何能明法度?”
    镇元子面色一变,冷哼道:“你们何必说这许多费话,你们所为之事,无非是那封神罢了。哼哼,纣王无道。你不思使其醒悟,而后走上正轨,反倒要起兵讨伐,哼哼。你们可真拿天下生灵不当生灵了。我也不和你们费话,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肯不肯罢手?”
    众修面色都不好看,闻仲心思转得极快,急道:“若是他们肯交出叛臣黄飞虎一家,自去尊号。我当保得此城无事,就此罢兵。”
    燃灯则是面色铁青,恨声道:“镇元子,你有何德何能,敢在此大放厥词?那封神榜乃是各教圣人同签的,你又未证混元,干你甚事?我等自保西周,成就王霸之业。灭那无道之殷纣,与你有甚关系?你莫要倚老卖老。我劝你还是早早的赶回去罢,莫要因为一时多事,坏了性命,将万载修为付之于流水。”
    镇元子听罢,不由得勃然作色,大喝道:“小子,便是元始,他也对我礼让三分,不敢如此说话。我就天倒要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你究竟仗了谁的势,怎地如此之恶。”话音未落,他大袖一挥,但见平地起了一阵旋风,一股暴烈至极的气息扑面而来。
    燃灯道人吃了一惊,急忙闪避,那边赤精子也急将阴阳镜取出,对着镇元子便是一幌。
    镇元子打斗的经验何等丰富,他眼角余光瞥见对方将出法宝来,已是用心防备,急闪将开来,大袖复又一挥,站站出袖里乾坤地神通,往两个修士罩将过去。
    他也是动了真怒。若依他本来地性子,却是要让双方罢斗,不管有没有西方教这个外敌窥探,内耗总是不好。可不想这燃灯如此不给他面子,这才将他逼的急了。
    燃灯道人见对方这手透着古怪,心知不好,急化一道长虹冲天而去,那边地赤精子也是依法炮制,这两个顷刻间跑得不见了踪影。不过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乃是他的绝招,便是李随云在这手的修为,若论及精妙之处,也多有不及。那燃灯两个虽然跑得快,但却被剥光了衣服,当真倒霉得紧。
    镇元子一招得手,却是剥了几件衣服,心中暗叫晦气,不想成汤阵营中有人大笑道:“好功夫啊好功夫,若是我学会了这手功夫,寻几个女仙试试,岂不是好。啧啧啧,真是好本事啊。”
    镇元子大怒,扭头看去,却见孔宣摇摇摆摆的赶将过来,面上满是调笑之色。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可恶得紧,你在此处,却又不肯出手,你难道和你师父一般模样,只想着看热闹不成?”
    孔宣轻笑道:“镇元师叔,有您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事?何必让我这等没有太大本事的晚辈现丑?”
    镇元子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我也不和你理论,你承你师父的性子,一张利嘴,比自己的本事还厉害上三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师父既然将我撺掇出来,他也别想安生。你既在此地,却是再好不过,你若想看热闹,不出手,却是妄想。对面阐教的小子着实可恶,却是不可不收拾。”
    孔宣听了这话,脸一下子苦了起来,颇为无奈的道:“师叔,您神通广大,自然无所畏惧,可我却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小辈,您若让我出手,总得给我一两件法宝,方是正理。你总不能又让马跑,又不让人吃草啊!”
    镇元子面色一冷,斥道:“你师父当年刮地三尺,手中法宝多得装都装不下,你不向他要,反问我来要,没有。”说到此处,心中一动,将赤精子的八卦紫绶仙衣递给了孔宣,点头道:“这衣服不错,你拿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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