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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原配宝典 作者:寒武记(起点首页热点封面推荐vip2014-08-12完结)-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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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响起了几声忍俊不禁的笑声。


    太子妃面上一红,只得恨恨地又瞪了毅亲王妃一眼。


    杜恒霜垂下眼眸,笑着欠身道:“王妃说得是。”然后看向太子妃道:“既然太子妃为柳大小姐说情,我自当卖太子妃一个薄面。”说着,杜恒霜看向柳侍郎夫人道:“古云,养不教,父之过。柳侍郎要好好教养柳大小姐才是。今儿在我家得罪了我是小事,若是以后得罪了别人,别人可不会如我这般好说话。”


    柳侍郎夫人更是臊得脸不知往哪儿搁,嗫嚅半天,也只点了点头,就拉着柳彩云要坐下。


    谁知柳彩云今日没有见到杜恒雪,心里已经是百爪挠心,又听杜恒霜话里话外说她没家教,更是不虞。


    她一向自诩出身高贵,父亲、母亲出身士族门阀,虽然只是旁支,但也算是有根底的人。不像杜恒霜和萧士及,其实都是商户出身,良籍里面的最末等。就算萧士及军功封侯,根基也是不能跟他们那些世家大族相比的,就也沉下脸道:“柱国侯夫人这样能说嘴,就应该管好你的妹妹。——嫌贫*富,不守妇道,秽乱伦常,不是大家闺秀所为!”


    杜恒霜听了大怒。她都打算把这口气咽下去了,这柳彩云还不依不饶,是要逼着她把这口气吐出来吗?


    “柳大小姐,这等污人名节之事,不能乱说的。请柳大小姐拿出证据,证明您刚才说的话。如果拿不出证据,就休怪我对不住了。”杜恒霜紧紧地盯着柳彩云,淡淡地道。她的声音轻柔舒缓,听在柳彩云耳朵里,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柳彩云有些慌乱地扯了扯她娘亲的衣襟。


    柳侍郎夫人心里怕得要命,忙站起来给杜恒霜道歉:“她还是小孩子,请夫人……”


    杜恒霜打断她的话,冷冷地道:“小孩子就能说出这等污人名节之事,更是该罚。——柳夫人。您女儿若是不能拿出证据,今儿这话,我要让她自己咽下去!”


    柳侍郎夫人见杜恒霜不依不饶,也有些恼了。她也是做惯了夫人的,又有娘家撑腰,除了太子妃和王妃,别人她都不放在眼里,听见杜恒霜这样说,柳侍郎夫人忍不住道:“请问柱国侯夫人,如何让我们彩云把她说出的话咽下去?——这些话说就说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儿,您想瞒都瞒不住。”


    听了柳侍郎夫人的话,杜恒霜不怒反笑。颔首道:“果然是小孩子不懂事,原来根子都是从大人这里来的。柳侍郎夫人这样不把我们柱国侯府放在眼里,也难怪柳大小姐不把我们侯府放在眼里。”说着,杜恒霜起身,对太子妃那边福礼道:“太子妃殿下。这件事,请太子妃给我们柱国侯府一个公道。不然的话,我就是到宫里告御状,也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听见杜恒霜说“告御状”,太子妃的身子明显瑟缩两下,似乎勾起她一些不好的回忆。就连瞳孔都收缩起来。


    柳侍郎夫人见状,拉着柳彩云从条案后面走出来,对杜恒霜微微颔首道:“柱国侯夫人。今儿得罪了。小女有错,我回去一定重重罚她。今儿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告辞!”说着,拉着柳彩云转身就走。


    杜恒霜也没有拦着她,只对着外面的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婆子会意。笑着上前送柳侍郎夫人和柳小姐出去。


    柳侍郎还在外院坐席。


    柳侍郎夫人使了自己的丫鬟去给老爷报信,柳侍郎却正左拥右抱。喝得高兴,挥挥手道:“走吧走吧,让她们先回去。我这里还没有散席呢。”


    那丫鬟无法,只好回来禀告柳侍郎夫人。


    柳侍郎夫人只好带着柳彩云离开萧家,坐上自己的大车,先回去了。


    她们顺利离开承康坊,要回到自己住的里坊,却在不远的大街上,被查夜的兵士截住,找她们要宵禁之后可以上街的令牌。


    柳侍郎家有两个,一个柳侍郎用,一个就是柳侍郎夫人带在身上的。


    可是柳侍郎夫人寻了半天,也没有寻到自己放在腰间的令牌。


    糟了!令牌什么时候丢了?!


    “官爷,我们是柳侍郎的内眷,今儿刚刚从柱国侯府的大宴回来,您能不能网开一面,让我们先回家?”


    柳侍郎夫人连忙堆起笑脸,向那兵士哀求道。


    那兵士冷冷地道:“没有令牌,一律不许宵禁之后还在大街上行走。——对不住了,请跟我们去大牢一趟。等明日,让你家人拿了令牌过来取你们。”然后对着身后暴喝一声,“带走!”


    从后面跑来几个兵士,将柳侍郎夫人和柳彩云推下车,和赶车的婆子、伺候的丫鬟一起,被带入了大牢。


    大牢里面,关着的尽是入夜之后,还在街上无家可归的流民,且男男女女被关在一起。


    柳侍郎夫人一行人被关入大牢,立刻被那群流民盯上,将她们头上的首饰、身上的外衫,都抢得干干净净,只给她们留下一身中衣遮丑。

第236章 坦诚 
  柱国侯府的内院里,柳侍郎家女眷匆匆离去,别的女眷有些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毅亲王妃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打圆场,对杜恒霜说道:“你啊,也太好说话了。这种无理之人,直接打出去就是了,还好言好语地送出去,可不是让人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杜恒霜浅浅一笑,端起酒杯敬了毅亲王妃一杯,道:“上门都是客,就算她们无理,我总不能和她们一样无理。”


    这番连消带打,恩威并重的话,立刻打消了别的女眷也想离开的心。


    那送柳侍郎母女出去的婆子回来回话,暗中已经向杜恒霜亮了一下从柳侍郎母女身上顺过来的令牌。——没有这个令牌,这母女俩今晚就要在大牢里待一晚上了。


    除非柳侍郎能提前去接她们出来。


    不过,杜恒霜不打算卖这个人情。


    她对那婆子笑道:“去外院看看那边怎样了,就说,我们等着程佛儿过来跳飞天舞呢。”


    那婆子会意,匆匆去了外院,找到萧士及说话。


    萧士及从那婆子手里接过令牌,问明白了今日在内院席间发生的事,对柳侍郎母女很是不虞。不过他是男人,没法直接去找柳侍郎母女出气,心思一转,他已经对那婆子笑道:“你在院子里拾的令牌,我一会儿给柳侍郎送过去。程佛儿刚才跳完舞,正跟太子劝酒呢,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去内院献舞了。”


    其实是太子看上了程佛儿,已经带着她去另外一个房间“宠幸”去了。


    那婆子愣了一下,进而觉得侯爷这样处理更好。她是杜恒霜从杜家带来的陪嫁,也是钱伯专门给杜恒霜挑的几个有本事的婆子。她的一手“妙手空空”,是从小练就的本事。当年她本着“贼不留空”的习俗。无论到哪里都忍不住动手,就算顺一块帕子,也是要拿走留个纪念的。


    那一年,她栽在一个衙差手里,是钱伯看中她的本事,用钱打通关节,将她救了出来,并且让她写了卖身契,卖入杜家做奴婢。


    她是贱籍出身。从乞丐到奴婢,她的地位其实还是高了一层。


    后来在杜家,她嫁给杜家的一个管事做妻子,现在年纪大了,当年见猎心喜。动不动就顺手牵羊的毛病已经没有了,但是手上功夫还在。


    今日夫人专门叫她出来送柳侍郎母女,还特意瞅她一眼,她就明白夫人什么意思。


    借着送柳侍郎母女出去的功夫,她施展“妙手空空”,从柳侍郎夫人身上顺了那块令牌。


    那是可以入夜宵禁之后,依然在街上行走的令牌。


    对长安的每个世家大族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不过这个东西也是个烫手山芋,若是被人发现是她偷了那令牌,她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好在侯爷将这件事接了过去,顺手又推给了柳侍郎。就碍不着她什么事了。


    那婆子笑着点点头,福身行礼道:“多谢侯爷体恤夫人。”便回内院报信去了。


    萧士及回到外院的席上,想了想,径直走到柳侍郎身边。笑道:“柳大人。”


    柳侍郎的一只手正塞在他身边伺候的舞伎怀里掏摸,听见萧士及的声音。他一着急,往外 手的动作快了一点,竟然把那舞伎的前襟都撕了下来,露出两个饱满的胸乳在胸前晃悠。


    柳侍郎看直了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才回头讪笑道:“侯爷有何指教?”


    萧士及笑道:“柳侍郎,我们侯府的下人在内院拾到一个令牌,看样子,是你们柳家宵禁之后的令牌。”说着,将令牌递到柳侍郎手里。


    柳侍郎一愣,马上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好像刚刚离开柱国侯府,一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萧士及对那舞伎使了个眼色,对柳侍郎又道:“大人若是看上这位姑娘,实在是她的造化。”


    大齐的舞伎,虽然是卖舞为生,但是也会卖身,单看对象是谁。一般的平民百姓,她们不想卖身是可以的。但是对上官宦贵人,让她们用身子伺候,是看得起她们。况且如果伺候得好了,就有可能被销了教坊的贱籍,被抬回家做侍妾,从此只用伺候一个男人,不用伺候别的男人了。所以绝大多数舞伎遇到这种达官贵人宴饮的场合,都是使足了力气,努力勾搭上一个做官的男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这些做官的男人也不是傻子。对于这些随便勾勾手就能按在身下骑乘一番的女人,没有多少男人还愿意大费周折地将她们抬回家去。


    那舞伎忙用两只胳膊捂住胸前的春光,却将那里拱得越发 。


    看见这番情景,柳侍郎一下子就将妻子和女儿抛到九霄云外,一时心痒难挨,笑着道:“我背上有些痛,不如让这位姑娘去帮我松松筋骨?”


    萧士及让在一旁,让那舞伎扶着柳侍郎去了客房。


    这一夜,柳侍郎就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此是后话不提。


    太子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看见萧士及正要离开,忙叫住他道:“士及,孤有话跟你说。”


    萧士及停下脚步,回身拱手笑道:“太子有何见教?”


    太子看了看,将萧士及又带回刚才他跟程佛儿春风一度的屋子。


    程佛儿还趴在床榻之上,半裸的背上盖着一床薄被,屋里满是欢好之后甜腻腥膻的气味。


    萧士及忙深吸一口气,对太子道:“太子如有话说,请跟微臣去望月阁吧。”


    望月阁是柱国侯府外院最高的一座亭子,建在一座半高的小山丘上,下临清池,取那“山高月小”之意。八月中秋的时候,在望月阁里吃月饼赏月,最是怡人。


    太子喝得微醺,又刚跟程佛儿云雨过,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那程佛儿不愧是练舞出身的,一 能缠的人心都化了……


    来到望月阁,太子背着手,看了一会儿长安城的夜色,回头又看了萧士及一眼。


    只见萧士及也和他一样,背着手站在那里,脸上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望月阁四角吊着四盏明亮的荷叶灯,却没有点灯,只山脚下亮着一连串夜灯,那光照 水面上,又盈盈地散发开去,映得山顶上似乎起了一层半透明的薄雾。


    太子借着一股酒意,对萧士及坦诚道:“士及,你是大将之才,国之栋梁,孤先前错认了你,做了些不妥的事,孤向你道歉。”说着,对着萧士及长揖在地。


    萧士及吓了一大跳,忙让在一旁道:“太子殿下,您言重了。您没有对不起臣下的地方。”


    太子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他从萧泰及那里诳来的萧家一半产业,送到萧士及手里道:“这是你们萧家的产业,理当物归原主。”


    萧士及低头一看,不由愣了。这是他们心心念念,要从太子那里夺回来的产业,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太子送了回来。


    “士及,孤知道你和二弟关系匪浅。他识你于微时,提携你,关照你,终于将你捧到现在的位置。说实话,我很羡慕二弟。因为他比我有运气。”太子的声音极是诚恳。


    萧士及忙将那些契纸塞到怀里,拱手道:“太子真是言重了。毅亲王确实待微臣有恩。微臣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太子打断他的话,道:“这些话你不用说了。孤当然知道你们的情分不同别人,但是孤想让你想一想,你到底是愿意一展抱负,位极人臣,开创不世之功业,还是只愿意为了二弟一个人尽忠职守?”


    萧士及一时说不出话来,垂下头沉吟起来。


    太子再接再励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孤都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是和二弟一母所生。你是愿意选择家国天下,还是愿意拘泥于个人恩怨?”


    选择家国天下,就是要支持正统,正统的皇帝和太子。


    选择个人恩怨,就是要站在毅亲王这一边,无论毅亲王将来做出如何大逆不道的举动,萧士及都将跟他绑在一条船上。


    萧士及额头的冷汗涔涔冒出,越发低垂了头,说不出话来。


    太子最后拍了拍萧士及的肩膀,恳求道:“其实孤也不要求你一定站在孤这边。孤只希望,你能做一个纯臣,一辈子尽忠国事。无论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谁,你都将对他尽忠职守。孤一直认为,以你的才干,你应该是为大齐开疆拓土,成就不世功业,而不是卷入皇权倾轧,不明不白地断送一生的才华和抱负。”这是在暗示萧士及,在将来可能出现的兄弟纷争当中,让他不偏不倚,保持中立状态。


    太子很确信,只要萧士及保持中立,他和二弟毅亲王之间的争斗,就又多了一份筹码。


    而太子这番话,第一次触动了萧士及的心弦。


    他躬身下拜,对太子道:“太子的话,微臣一定铭记在心,好好考虑。”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带着随从走下望月阁,回宴席上去了。


    萧士及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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