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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夫君休不得 作者:独倚阑珊(潇湘2013.5.1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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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本教的镇教之宝,岂是你说借就能借的。”圣女眉头紧皱更加肯定这锁魂教教主是来捣乱的,语气也随之一冷。
  “我说借你不会当真了吧?说借,那只是客气话,早知你不会借,所以,我是来抢的。”
  “毒姬,你太嚣张了。”圣女大怒。
  锁魂教教主,因最擅用毒,江湖人称“毒姬”。
  “有吗?”绕发的手指微顿,疑眉细思半晌,默了默诚恳道“我向来形事都很低调,诚如这次来抢你的镇教之宝事先并未召告天下引来江湖同道围观,而是到了动手之时才向你道明意图,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来人,把这妖女给我抓起来。”圣女怒急腾的站起身,指着毒姬的手指已气的开始颤抖,怒声吼道。
  等了半晌却未见任何人前来,这才发现不对劲,眼光扫处,只见随侍的教徒皆已不知何时倒地不起,外面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境况。当即运功向毒姬一掌劈去,然内力早已全无,因用力过猛,人直直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淡淡睨了眼躺在地上咬牙忍痛想挣扎着爬起来的圣女,毒姬摇了摇头,轻叹口气“我既来抢,当然事先做好准备,放心,她们只是睡一下而已,我对杀生没兴趣。”
  圣女一听,当即一阵气血翻汹喷出大口血来,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头目竟然说对杀生没兴趣?要是有兴趣这天下人还都有活路么?
  见圣女吐血,毒姬上前为她把了把脉“肝火太盛,芍左使,为圣女开两副清热解毒的药,好好调理调理应无碍。记得,今晚用了不少药,得收五千两成本费。”
  “是,教主。”蒙着轻薄面纱的女子恭敬回道。
  圣女一听,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你先带着‘圣莲’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是,教主多加小心。”
  毒姬独自漫步在来时的树林中,月影倾斜,树影碎的一地斑驳更显交错杂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去的途中她便知道有人跟着,但查觉他并无恶意,自己也懒得去理。却没想到,到现在都还跟着,真是好耐心。
  手腕轻转,几缕银光齐刷刷的向身后一处树阴处射去没入黑暗中。“怎么,跟了一晚上还不现身么?”仍是背对着后面,妖娆绝美的脸上却是渐渐蒙上一层寒意。
  “不愧是以用毒闻名天下的‘锁魂教教主’,刚刚若不是我闪的快,现在怕是已去向阎王报道了吧。”苍逸轩见身形暴露,也不再隐藏,索幸大方的走了出来。只是,看着前方那抹仍背对着自己的纤细背影时那抹促使他跟上去的熟悉感仍没有找出来。
  毒姬缓缓转过身,双眼在看见那泛着深冷寒光的骷髅面俱时掠过一抹讥笑“没想到堂堂‘轮回门’门主竟然也干些鬼鬼祟祟之事。”
  “‘锁魂教’教主不也干着强盗抢劫之事?”苍逸轩眉一挑豪不在意的反讽回去。
  “我虽是抢劫,可却也是先告之当事人再抢,抢的光明正大。你跟踪我可有事先知会我?如此鬼鬼祟祟还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门主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毒姬莲步轻移至身旁的大树,斜斜的靠了上去。
  苍逸轩不在意的挑挑眉“彼此彼此”
  宫轻寒刚出密室口,一直等在出口旁的芍药便上前问道“小姐,还顺利么?”
  “嗯”
  “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跟踪我们?”芍药很是疑惑。
  “轮回门门主。”宫轻寒淡淡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波动。“累了,我先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去吧。”
  “是,小姐。”芍药应声退下,脑中却更加疑惑,这轮回门的门主为何会在大半夜跟踪他们?难道是有什么不可靠人的目的?看来得好好查查才行。
  密室的出口就在宫轻寒闺房床榻后的那面墙上,宫轻寒踱步来到榻前和衣便躺了上去,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砰砰砰,砰砰砰…”睡梦正香的宫轻寒被一阵有规律的响声及其间夹杂的一片嘈杂声给扰醒。
  “甘草,外面怎么回事?”
  “小姐,你醒了?”甘草问的小心翼翼。
  “你说呢?”
  “呵呵,现在时辰还早,小姐,要不你再睡一会。”
  “处面究竟怎么回事?”宫轻寒脸一沉。
  “这…这…”甘草吱唔着实在不知如何作答,干脆一跺脚,牙一咬“小姐还是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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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SHOU伤
  宫轻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穿上鞋子向外走去。看着院中的情景,饶是宫轻寒淡漠如水也不禁脑门青筋开始暴跳。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大清早的这男人不睡觉竟跑到院子里挥着斧头砍她最爱的那颗桃树,盛开的桃花在树身的抖动下一片片落下,洋洋洒洒在清晨的霞光中婉转盘旋而下,绚美夺目唯美梦幻。但她现在看着这一幕却是平静的心头腾的升起一把怒火。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宫轻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几步冲到苍逸轩身前抓住他再度挥起的斧头。
  “小姐,小心。”甘草急呼。围在周围的下人均是心头一紧。
  苍逸轩见是宫轻寒,唇角温润的一笑“夫人,早”,将举着的斧头给放了下来。
  “你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来砍我的树做什么?”宫轻寒深呼吸两口控制住自己想一把毒粉洒出去的冲动,沉声喝道。
  “为夫想做张床。”苍逸轩满脸委屈小声说道。
  “做床?”宫轻寒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苍逸轩极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的房间没有床么?”
  “有,但是,或许是为夫太重了,昨晚才刚坐上去床就塌了。”
  “…你难道不知道叫管家去给你买一张么?”
  “为夫…没钱。”苍逸轩头更低了下去,脸上还浮上抹淡淡的红晕。
  宫轻寒忍住扶额的冲动,刚想再说什么,突听“吱呀”一声,“夫人小心”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便被苍逸轩扑在身下,身后的桃树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只听他咬着唇发出两声闷哼,额头的汗不断的冒出滑落点点滴在宫轻寒光滑细嫩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的灼热感。漫天飞落的花瓣层层叠叠的盖在两人身上,似一床天然的锦被紧裹着两人交叠的身躯。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宫轻寒怒吼出声,淡漠的眼底出现一丝慌乱。
  这一声怒吼瞬间将所有沉浸在这一惊变中的人惊醒,快速的跑上前将压在苍逸轩背上的桃树给抬开。
  “小姐,姑爷,你们没事吧。”甘草带着哭腔上前将两人扶起。
  “你怎么样?”宫轻寒将苍逸轩扶住,手却触碰到一片温热,心头一动往苍逸轩背后瞧去,却见他背后的衣服已全被血染红。
  “我…没事”苍逸轩脸色泛白,强忍着背上传来的剧痛扯了扯唇角向宫轻寒露出个笑容让她安心,却在下一刻终是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将他先扶回房。”
  “…哪边房?”甘草。
  “先扶回我房间吧。”
  将人面朝下放在床上,宫轻寒伸手将苍逸轩的衣服一层层的脱了下来,现在他在她眼里就只是一个病人,早已无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之分,更何况他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去打盆热水来。”宫轻寒沉着的吩咐道,见着后背上仍在不断往外冒出的血液忍不住眉头微皱,用手探了探,还好,未伤到筋骨。
  “小姐,水。”
  “嗯,放着吧。”宫轻寒伸手将帕子拧干轻轻的将苍逸轩背上的血迹拭去,背中央一块地方露出条长长的伤口仍在不停的冒着血水。宫轻寒食指轻扣瓶身将止血药粉洒上去,倾刻间那伤口冒出的血液便开始凝固。
  见血已止住,宫轻寒这才注意到他背部的伤痕,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遍布在整个光洁的背部,再加上这条新增的伤口,更显得狰狞恐怖。微微拧了拧眉,这些伤痕很明显是爪痕和鞭痕,对于一个出生书香世家的贵公子来说理应不会有才是。可偏偏他似乎还不止背上有。摇了摇头,将他的伤口用纱布包好再为他盖上溥被便招呼甘草收拾剩下的残局,独自走了出去。这些事她无需去想,因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当门关上时,原本应昏睡的苍逸轩黑眸悠悠张开,黝黑的眸底显得意味深长,瞧着那紧闭的门扉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意。
  晌午时,甘草端着煎好的药推开门刚走到床边便见苍逸轩手指动了动似要醒过来,忙将药放下跑去通知宫轻寒。
  “小姐,小姐,姑爷醒了。”
  “嗯。”宫轻寒用竹签捅了捅笼子里的蜥蜴,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姑爷?”
  “不去。”继续捅了两下,眉头皱的更紧。
  “可是姑爷今早是为救小姐才受伤的,小姐真不去看一下吗?”甘草继续不放弃的游说。
  “甘草,你看它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动也不动一下。”宫轻寒扔掉竹签面色沉重的说道。
  “它是吃饱了撑的不想动,但是姑爷却是SHOU伤了躺在床上动不了。”甘草两腮一鼓气呼呼道。
  宫轻寒再仔细打量几眼,在看见它的确是肚子圆滚滚之后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看了看身旁气呼呼的小丫头,眉眼抬了抬“怎么这会倒如此替他说话了?”
  “就凭他救了小姐。”甘草下巴一昂回的理直气壮,谁对小姐好她就对谁好。
  “你认为就凭那树能砸到我么?再者,那颗桃树为什么会倒下来?又是谁大清早的砍了我最喜欢的树?这些我都还没找他算帐难不成还要感激他?”
  “可、可他还是救了小姐,是为小姐SHOU伤的。”
  宫轻寒忍不住抚了抚额,她怎么就忘了这孩子脑子是直的呢?“罢了,那就去看看他吧。”
  “姑爷,小姐来看你了。”刚一推开门甘草便开心的向苍逸轩叫道。
  “夫人。”苍逸轩强撑起身子抬头看向正款步而来的宫轻寒,唇角勾起个温润的笑意轻声唤道。
  “嗯”宫轻寒轻点了点头,看了眼放在床头旁的药“甘草,先喂姑爷把药喝了吧。”
  “小姐,我突然想起先前芍药有急事找我,我先去了哦,您就自己喂姑爷喝一下吧。”甘草说完便跑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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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当面首
  宫轻寒凝眉看着眼前的药碗,正欲伸手去端,却见苍逸轩用一手强撑着身子另一手颤微微的伸出去端床头的药碗,唇角的弧度撑的极其幸苦“为夫自己来就好。”额角的汗密密麻麻的冒出,原本稍显红润的面色也变得苍白,雪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眼见他端着药碗的手一抖,碗差点掉落,宫轻寒顺手便接了过来,眉头微微陇起,将药碗放下伸手掀开被子,果然,纯白的纱布上又被染红,那红色范围正急速扩大。面色微沉的给苍逸轩重新换药上药将伤口包扎好。
  这才退后一步,两眼似深意无限却又淡漠如水的看着苍逸轩,苍逸轩被看的头皮发麻,呐呐道“夫人,有何吩咐么?”
  宫轻寒未作声,直接顺了下衣袍坐在床边端过药碗递到苍逸轩唇边,待他喝完药后,才缓缓道“吩咐倒是没有,倒是夫君得好好照顾身子快些好起来才是。”
  苍逸轩一听,两眼不可置信的望向宫轻寒,难道是他误解了她,其实她只是外表淡漠,但内心很善良,心下不由得泛起一丝复杂。
  谁知,宫轻寒顿了顿,又开口说道“为妻的药是很珍贵的,万万不能浪费,夫君现在有伤在身,这药费我便先记帐上,待夫君全愈后再来收取。”说完便起身淡然而去。
  药费?苍逸轩拳头紧紧撰起,额上青筋突突的跳,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直至夜幕时分,苍逸轩也未再见到宫轻寒,唇角不禁勾起抹冷冷的笑意,再怎么着总得回来就寢的吧。可左等右等未等来宫轻寒,倒是一阵稀稀葱葱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转眼四周望去,却见一条青红交错脑袋尖尖大约两指粗细的小蛇正倒掉在床幔上和他对视,蛇信不断吞吐着,带来阵阵腥臭。
  只一眼,苍逸轩便能肯定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正集中精力找准时机把它一分为二,门却在这时候吱呀一声开了。而那条蛇在看到门口出现的那抹素雅身影时“嗖”的一身蹿了过去。
  “小心”苍逸轩大惊,差点就要跃身而起。下一幕却让他蹚大了眼。
  只见宫轻寒纤腰微弯,将手伸出,那小蛇便直接顺着她手臂缠绕而上,盘旋在她肩头朝自己挑衅的吐着蛇信。
  宫轻寒伸手摸了摸它脑袋,抬了抬眼皮看也未看苍逸轩一眼,直接对身后的家丁道“将姑爷抬到厢房中去。”
  “小姐。”甘草欲言又止,看了看床上脸成菜色的自家姑爷,再看了看自家面无表情的小姐,知道这是小姐的底限,她多说无益,最终选择了乖乖闭嘴。
  “将被褥床单全部换新,收拾妥当了再通知我。”宫轻寒淡淡的吩咐完便转身离去。
  “是,小姐。”
  苍逸轩躺在破败的厢房中,看着身下唯一换新的家具——床,再想着宫轻寒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呼吸的频率着实比平时快上许多重上许多。
  这背上的伤对他来说本就不痛不庠,但他就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狠心到何种地步,把他无视到何种地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宫轻寒的认识也更进一步,这女人不是狠心,根本就是无心。从他被“贬”到厢房起,整整十天,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他,就连换药,送饭都全是甘草代劳,要不是厢房门上没加把锁任他进出自由,他都不禁怀疑自己在坐牢。
  躺到第十一天,苍逸轩实在躺不下去了,愤愤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她这么忙,忙到连他这个受伤的夫君都可以置之不理。然才刚踏出房门走了几步,看到眼前的场景,苍逸轩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脑中悠悠的浮现七个字—人面桃花相映红!
  院子里,被他砍掉桃树的那个地方,现在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颗更大的桃树种在那里,满树桃花盛开,层层叠叠芳华无限,偶有微风吹过带动花瓣轻旋而下,纷纷扬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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