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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农女当自强 作者:云意迟迟(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6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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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不早了,王大姑姑侄两个沿着原路,慢慢地逛回到善福堂。这一路两人慢慢地看着,县城里的女子时兴什么样的发式,时兴裁几幅的裙子,时兴在帕子上绣什么花,一边看一边说着,倒也颇有兴味。
  待出了善福堂的时候,除了那些大小包袱,王大姑的手上还多了一扎凉茶。
  刘春娇携了庄善若的手,翻看着她新买的丝线,一边低声嘀咕道:“呀,这丝线好看,早知道我也和你逛去了。”
  庄善若悄悄笑着打趣道:“你哪里舍得丢下你那小女婿?”
  刘春娇霎时红了脸,又羞又喜地捶着庄善若道:“我让你说嘴,我等着看你找什么样的小女婿。”
  庄善若一边笑着避着,一边心里暗想,她可没刘春娇那样的福气,能嫁个正经庄户人家就得了。
  王大姑难得看到庄善若笑得那么开怀,便和刘福婶道:“这两个孩子倒是合得来,只可惜春娇没几个月就要嫁到县城了。”
  刘福婶还回味着中午善福堂准备的佳肴,那些酒菜她可一辈子都没做得那么精细过,还有亲家母手上耳垂上那明晃晃的金镏子,看来这刘家的家底倒是比她估量得还要丰厚。
  还没待刘福婶说话,刘春娇便俏生生地道:“这有何难,要我娘给善若姐在县城里说个婆家,到时候我俩回娘家也好搭伙做个伴!”
  刘福婶嗔道:“你这个丫头,还知不知道羞?还回娘家,我看你是急着想嫁了吧。”
  “娘,你先别管我羞不羞,你就说我的话在理不?”刘春娇是真的喜欢庄善若,正后悔没早和她来往,“看我善若姐,哪点都不比人差。”
  庄善若责怪地看了刘春娇一眼,这丫头嘴里没遮没拦的,看来是从小没吃过亏的。
  刘福婶心里嘀咕了声,就是家世差点。当着外人的面,她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就一把拉过刘春娇,轻轻地给了她一巴掌:“都要出阁了,还这样没个规矩,好好给我走道。”心里暗忖道,她可不做这档子傻事,把老王家的侄女说到县城里去,到时她的春娇可就不是榆树庄的头一份了。
  大姑做梦也没想着将庄善若嫁到县城里去,只当刘春娇说笑话了,岔开了话题道:“刘郎中真是客气,还送了这几帖凉茶,倒怪不好意思的。”
  “给你就拿着呗!”刘福婶俨然将善福堂当做了自己家,“后天不也得遍施凉茶,给谁不是给呢?”
  王大姑听着这话里不对味,只是笑笑也不说什么。
  四人到了县城门口,这刘老汉早在那里等着了,那匹拉车的灰色的骟马也热得喷着响鼻。众人依旧是踩了那小板凳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摆摆地往榆树庄赶。王大姑和刘福婶明显是累了,倒是刘春娇精神倒好,凑在庄善若耳朵便叽里咕哝地不知说些什么,一边说一边笑。
  庄善若有点心不在焉,想着自己迫在眉睫的婚事。刘福婶和王大姑说到她侄子刘全的时候,她倒是听了一耳朵。也不知道这个刘全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家里有多少人口。如果像那个连家庄的伍彪一样是个既孝顺又能干的,家里即使穷点,倒也是无妨的。
  庄善若想着,不由得羞红了脸,她是想到哪里去了?
  “咦,善若姐,你莫名其妙地红什么脸?”刘春娇奇道。
  庄善若用手抚抚脸,只得掩饰道:“没啥,就是闷得慌。”
  

第22章 心思
更新时间2014…1…17 12:02:07  字数:2318

 回来的路程似乎要快点。四人依旧是在村头下了马车,还有剩下的一百文的车费,刘福婶假意跟王大姑推托了几下,便也由着她付了。她本来也就存了一人付一半的心思。
  刘春娇拉着庄善若的手依依不舍。庄善若见她和自己同年,却仍然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过两月怎么给人做媳妇,便笑道:“改日里来我家玩,我教你绣花。”
  刘春娇喜得笑出了那一对梨涡。
  刘福婶从旁道:“善若,婶子可把春娇托付给你了。这丫头难得缝件衣裳,针脚粗得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听说善福堂那里还有个大嫂嫂,可是个能干的……”
  “看你愁的,面上过得去就成了,谁还真的指望春娇做针线活啊?过个一两个月怀上了,可不还得好好将养着了,还拿什么针线?”王大姑劝道。
  刘春娇羞红着脸,只当做没听见。庄善若心中暗想,可不是如姑妈所说,嫁人不是个容易事,上要讨公婆欢喜,下要看小叔小姑脸色,更要伺候好丈夫,还要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她往日里只想着早日逃离王大富的魔爪,将嫁人当做一条捷径,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
  四人各自回家。
  庄善若拎着两个包袱跟在王大姑的身后往村子东头走去。这一路过来经过水田,那些稻子都沉甸甸地灌上了浆。庄善若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为了车水的事敲破了王有龙头的郑三哥,心里暗暗地啐了自己一口,怎么就像那些浪荡娘们,想着这个惦记那个的?难不成就这么恨嫁?
  王大姑急匆匆地推开虚掩着的院门,里面是一片混乱:黄狗阿毛撵着一只大公鸡在院子里转着圈儿跑,两头猪扒在猪圈上饿得嗷嗷叫。
  “阿龙!阿虎!当家的!”王大姑扯着嗓子喊。
  王大富倒是先从厅堂里出来,道:“嚎?嚎什么?倒还记着回家呢?”
  王大姑不怒反笑:“瞧你这话说的。”
  庄善若赶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好,进了东厢房依旧换了那身月白色的褂子出来,伺候院子里的那一群牲畜去了。
  王有虎恹恹地从西厢房甩开帘子出来,道:“娘,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们了。”
  “不是给你们熬了粥,贴了饼子吗?”
  “那点哪够吃啊?”王有虎反手挠挠后背嬉笑道,“娘,那是你的手艺吧,我只咬了一口贴饼子便吃出来了。”
  “瞧你这张刁嘴,等你妹子出阁了,娘做的饭看你还吃不吃?”
  “嘿嘿!”
  “你哥呢?”
  “我哥喝酒喝大了,就中午爬起来喝了两口粥,又躺回去了。”
  “快收拾着,今天买了肉,晚上好好吃一顿。”
  王大富见庄善若进了厨房,凑到王大姑的耳朵边道:“怪不得我见你最近和那刘福婶走得亲近,你以前不都还瞧不上人家嘛。那丫头的事,有眉目了吗?”
  “正说着呢,还没个准信。”王大姑笑着扯着王大富的胳膊道,“哎,当家的,咱们也提早划算划算,得给闺女置办多少嫁妆?”
  王大富心里一阵肉痛,真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他皱眉头道:“啥?你还真当个正经闺女陪嫁妆啊?我看意思意思就得了。”
  “你这叫啥话?我估摸着不说三十六抬,二十四抬总是要的吧。”王大姑喜滋滋地算计着。
  “二十四台?说得轻巧,好不容易过上两年好日子,你把家底淘腾空了,咋给有龙有虎娶媳妇?”
  “我心里有数!这事你甭管了。”王大姑想了想道,“到时候你和阿虎再给打几件像样家具就得了!”
  王大富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又出钱又出力的,想得倒美。要是庄善若这颗蜜桃能让他开个荤尝个鲜,别说是二十四抬,便是三十六抬也好商量。可眼前这样,哼哼,就让老婆子先做做梦去吧。
  很快,晚饭就做好了,还没端上桌,便闻到扑鼻的香味。王有虎抽着鼻子循着香味,只见桌上是一大盘五花肉炒嫩蒜苗,这肉选得好,不肥不柴的,切成薄薄的,煎得油滋滋,喷喷香。一看便让人食指大动。还有些油炸花生米,跳水泡菜,炖茄子等家常菜,配上黄澄澄的玉米面大馍馍。
  王大姑往饭桌上瞅了一眼,笑道:“你这闺女,手脚就是快,说话的工夫饭就好了。这五花肉真不错,亏得那后生让给我们。”
  庄善若应了一声,只顾着低头摆碗筷。
  王有虎道:“娘,啥后生?”
  “又不是老娘们,管那么多闲事干吗?去,叫你哥出来吃饭!”王大姑想了想又道,“善若,你给干爹打壶黄酒来,难得有正经的下酒菜。”
  待众人坐定,王有龙才低眉搭眼地甩开西厢房的帘子,蔫蔫的像是被晒干了水分的菜,坐到了王有虎身边,缩起了身子。
  “咋的,还不舒服?”王大姑关切地问。
  “谁叫哥昨晚逞强,一缸子酒被他一个人灌下去半缸。”王有虎赶紧夹了一筷子肉送到嘴里,又有嚼劲又软乎,好吃。
  王大富滋了一小口黄酒,嘿嘿笑着,道:“阿龙,晚上咱爷俩再来两盅?”
  王有龙闷头不语。
  庄善若在一边看到王有龙脸上虚虚地浮肿着,眼下的两块青青的,嘴唇起了一层壳,恐怕这一天一夜是既没吃好也没睡好。
  “善若,要不你再给你大哥做个鸡蛋汤?”
  “哎!”庄善若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起身,只见王有龙抬头嗡声道:“不用,做了也吃不下。”他的目光畏畏缩缩地飞快地在庄善若脸上探了一下,立刻就避开了。
  庄善若只得重新坐下,拿了一个玉米面馍馍给王有龙,道:“大哥,饿了吧,你先吃点垫垫。”
  王有龙飞快地接过来,操起筷子,胡乱地夹了一筷子什么填到嘴里。手上的这个玉米面馍馍是又松又软,这手感让王有龙马上就想起了昨晚庄善若胸口的酥软。他不由得剧烈心跳起来,仿佛是做了贼一般,头抬也不敢抬一下,只顾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干嚼着玉米面馍馍,几口就下了肚,然后将筷子一放,闷头说了声:“吃好了。”便一溜烟地猫回到了西厢房。
  “哎,这肉都没吃一口呢!”
  “娘,你别管我哥了。”王有虎有意无意地瞟了庄善若一眼,道,“妹子的手艺真好。吃了三年妹子做的饭,原本还想着能吃上一辈子,没想到是吃一顿少一顿了——我可得多吃点。”
  王大富抬起眼皮子瞄了眼庄善若,嘿嘿笑了两声,道:“都是些个没福气的。”
  庄善若的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却只能撑着,勉强笑了笑。
  王大姑解围道:“阿虎,吃你的饭,有好吃的占着嘴还那么多废话!”
  庄善若抬起头,目光越过院子看向西厢房。西厢房又黑又静,这无言的沉静像是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第23章 是非
更新时间2014…1…17 20:01:45  字数:2301

 过了三两日,庄善若闲来无事,正捏着本秀才爹留下的书靠在窗口翻看,便看到刘福婶摇摆着胖胖的身子,进了王大姑的屋。庄善若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放下了书,抓起一把扇子胡乱地扇了几下。刘福婶过来干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总不可能大热天的来和王大姑唠嗑。庄善若后半辈子的事恐怕就会在这一两天里定下来,说不忐忑那是假的。
  王大姑携刘福婶在椅子上坐下,摸着刘福婶身上的团花青缎褂子啧啧赞道:“这料子好,又轻又滑又透气。”
  “可不是,穿着凉快多了。”刘福婶今天还簪了一个鎏金的簪子,笑道,“你也置办一身。”
  “我哪像你,成天窝在家里,不是伺候鸡呀就是伺候猪的,白的糟践了这好料子。”王大姑明白刘福婶的来意,可怎么的也得先说几句闲话,否则倒显得自己火急火撩的了。
  刘福婶以往总觉得在王大姑面前矮上一头,家里没个儿子,当家的又窝囊,可自从春娇的亲事定下来之后,这日子也就舒心多了,这不,连王大姑也为了她侄女的事来巴结她。刘福婶也顾不得拿乔了,虽然屋里没别的人,也压低声音道:“那日县城里我和你说的事……”
  王大姑眼皮子一跳,问:“咋样了?”她那日回来后便去打听那个刘全,虽然是一个村子里住着,可两家隔得远,也没多少交情。听说这刘全长得矮胖,王大姑心里便有些不痛快。又说这刘全家里家境倒也寻常,只一个妹子早嫁出去了,剩下爹娘。爹倒也罢了,刘全娘人称栓柱嫂的,却是个极厉害泼辣的。王大姑怕庄善若嫁过去受委屈,心里也不大乐意。
  “我那嫂子也忒不清楚了。”刘福婶叹口气,摊摊手道。
  王大姑听了也并不见失望,只是长长地“哦”了一声。
  刘福婶觑着王大姑的脸色,知道这亲事八成是告吹了。她想起昨日去刘栓柱家。去的时候是兴冲冲,回来倒是被她嫂子挤兑得一肚子的气。
  “我还刚向我那嫂子提了你们家姑娘的名字,倒被她一顿抢白。”
  王大姑微微变色:“怎么,我们家姑娘倒还高攀了她家的小子?”
  刘福婶撇撇嘴,道:“可不是?”
  这刘栓柱是刘福的嫡亲哥哥,两兄弟娶的媳妇都是厉害的,不好相与,刘老太太便早早地分了家。刘老太太偏心大儿子,明里暗里帮衬大儿子家。刘福婶和栓柱嫂差不多是同时怀上,两个人的肚子都是尖尖的,从孕相上看不出什么。结果一朝分娩,刘福婶生了个闺女就是刘春秀,栓柱嫂生了个带把的刘全。这下,老太太偏心偏得就更厉害了。待生到第二胎,刘福婶还是个闺女,刘老太太扁扁个嘴,鄙夷地道:“一窝赔钱货!”孩子连看也不看一眼,便摇着头走了。自此,刘福婶这个要强的人便在他老刘家抬不起头来。
  这个栓柱嫂也是个嘴皮子极厉害的,这几十年来,刘福婶也和她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干过几次架,也没讨上一丝便宜。
  刘福婶一想到昨日她妯娌的那副嘴脸,心里便来气,她叹了口气道:“我这几年,啥样的人没见过,啥样的气没受过,却生生要被我那妯娌活活气死。我看善若配我那大侄子是绰绰有余,我还怕委屈了你家姑娘呢。你知道我妯娌怎么说?”
  “怎么说?”
  刘福婶咳嗽了几下,故意捏起嗓子道:“这闺女八字不好,克死爹还嫌不够又克死了娘,你可是我们刘全的亲婶子,说这样的亲事是安的啥子心哪?”这话刘福婶本不想说,实在是被她嫂子气得够呛。
  王大姑一听,脸儿都涨红了,道:“我家善若花朵一样的,我还舍不得给呢,凭啥被人这样糟践?”
  刘福婶小心地觑着王大姑的脸色道:“还有更难听的,我都没脸说。”
  “说吧,我受的住。”
  “我那糊涂嫂子说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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