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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下第一"爷" 作者:鈅玄(潇湘vip2013.6.25完结,多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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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平阳的房内,幔帐落下,窗户紧闭,点燃的几根烛火和香料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他敞着胸膛坐在床边,两个女人都已经脱了衣服,曼妙的身材在他的面前尽情舞动,另一个抚摸着他那健壮的胸口,一直在他的身上蹭着,皇平阳的脸色有些冷,明明是让人喷鼻血的场景,可为什么他一点反映也没有。

    脑海中闪过上次看到沐华庭洗澡的样子,鼻间窜过一股热流,伸手一摸,他居然又流鼻血了。

    旁边的女人有些手忙脚乱的帮他清理着,面前的军妓却更加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躯,以为侯爷喜欢自己,那勾引的步伐也越来越近。

    有些狂躁的推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声巨大的滚从皇平阳的房中传来,两个女人吓得连衣服都没穿,拿起外袍一披就跑出去了。

    长发凌乱的搭散在身侧,淡紫色的外袍松垮的套在肩上,敞开的衣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十分诱人,只是这身体的主人脸色却十分难看。

    “侯爷,易何来了。”

    “让他进来。”

    易何被两个人押着,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的事情让他来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停的咒骂着梵慕与那个死女人,不是说没告诉侯爷吗?

    皇平阳的脸色冷的至极,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易何吓得脚下一软就跪了下来。

    “侯,侯爷。”

    “那颗丹药是你制的?”

    易何害怕的要死,却还是点了点头,“但不是我放的啊侯爷!”

    “你想撮合你徒弟跟大公子本侯能够理解,但如今那颗药被本侯吃了,而且本侯因你那颗药的副作用。”剩下的话皇平阳没有说出来,“总之,你会不会制解药?”

    “什么解药?”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皇平阳,易何的眼中满是疑惑。

    “你还要装是吗?”

    “侯爷,我真不知啊!”

    “那就去问你的徒弟!”有些狂躁的摆了摆手,皇平阳的目光吓人,“把他拖下去每天杖责二十!等你想到什么解药再来找我!”

    “侯爷,侯爷扰民啊!”易何的惨叫淹没在了旁边两个暗卫的脚步声里,皇平阳脸色吓人,手上一用力,那精致的茶杯便啪的一声碎在了他的面前。

    ——

    晨曦挥洒的平阳郡内街道中,皇平阳一身云色长袍独自走在街道当中,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无一不对自己侧目,面露痴迷,只是人群中却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一声“侯爷不举!”

    那些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便一个个的转成了嫌弃,刚想解释,就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哄笑,大白菜叶子,臭鸡蛋一个个的朝自己脸上砸来,伴随着那几声充满笑意的话。

    “侯爷不举!”

    噩梦中惊醒,皇平阳出了一声的冷汗,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场景,还好不是真的。

    脸色阴霾的走出了房间,想在走廊上透透气,就看到刚刚与梵慕亲密告别的沐华庭正要回房间,看到皇平阳一脸冷汗的走出来,沐华庭笑了笑,刚想走过去,却被皇平阳给拦住。

    “陪我走走。”

    没了他往日的招牌笑容,倒真让人觉得有些不习惯,皇平阳一头的冷汗,只穿着一件外套,套着一件披风,头发不束不扎的搭散在身侧,月色下倒显得十分宁静。

    “你没事吧?”白天一天不见皇平阳,如今见他又这么虚弱,沐华庭倒真觉得梵慕的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

    皇平阳摇摇头,走在平底上的脚却突然不稳的要向后倒去,沐华庭忙上前扶住了他,他回头看着沐华庭,那双往日里十分皎洁的眼神也少了十分灵气。

    搀着他的手臂,沐华庭有些无奈,虽然不是男人不明白这件事对男人有多重要,但他的样子,也实在太吓人了吧。

    “你身体不好就别出来走动了。”

    “又不是快死了。”他的声音很虚弱,低低的脸色难看。

    “你也知道不是快死了,那何必这么在意呢。”沐华庭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无奈,“也许,那是有药可医的呢,可能只是你找的人不对。”

    沐华庭是听说了今天皇平阳招军妓而后又将人赶走的事的,看着皇平阳那纠结着眉头的脸,有些便扭的移开了脑袋,她怎么觉得皇平阳的目光像是在看猎物呢。

    “也可能吧。”低迷的眼中恢复了几分生气,握住沐华庭搀扶着自己的手,他扭头看着沐华庭的脸有些认真,有些不自在的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走廊的围栏,皇平阳站在自己面前,夜风吹起他的发丝和披风,英俊的脸就那么笑着看着自己。

    承认是有一瞬间的动心,但想起梵慕,沐华庭还是推开了他。

    “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歇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皇平阳没有拦她,只是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离开的身影。

    “华庭!”

    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坐下,门就被小声的推开,易何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有些无奈,易何偷溜进门后迅速反锁了沐华庭的房门。

    “我白天观察过了,西域国的兵马就在我们的三里之外扎营,晚上许多兵卫都在下面巡逻,但大部分的都在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防守,我们这个时候逃走,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他背着包袱站在沐华庭的面前,看样子已经准备好了。

    “你快点收拾东西,我们从这过去,就可以跟梵慕一起离开了。”声音压得很低,走廊上还是时不时的传来军队巡逻的声音。

    沐华庭皱了皱眉,“不会被发现吗?”

    “我已经探好路了,你放心吧。”状似认真的保证,他缩在门边还在看着外面的动静,“你快点收拾东西吧,尽量捡值钱的带,我下午已经去郡里叫了马车,就在城楼外面等我们!”

    沐华庭有些犹豫,开始进来的时候她的确每时每刻都想离开,但在这住了一段时间,了解皇平阳的过去,了解他的为人之后,她忽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了。

    坐在床边迟迟不肯动手,直到易何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哎呀,你快点收拾东西吧,昨天西域国今天已经对我们宣战了,大有可能明天就会交战,今天若是不走,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去叫梵慕,你好好准备一下!”

    鬼鬼祟祟的身影擦着门边走过,不小心碰到今日被杖责的屁股,易何痛的捂起了嘴,却硬生生的把惨叫给逼了回去,又贴着门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沐华庭很纠结,走廊上已经很安静了,没有人过往的痕迹,刚才皇平阳站的地方此刻也已经没有人了,看样子他真是听了沐华庭的话,回去睡觉了。

    “好了没?”门再次被推开,易何带着有些睡眼惺忪的梵慕出现在自己面前,两人只拿着一个小包袱。

    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皇平阳给自己准备的,也没什么能够带走的,将银票银两揣在身上以后便点了点头,易何也没多说什么,拉着沐华庭的手就匆匆的打探着外面那守卫最少的地方。

    沐华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不舍的感觉更加浓烈了,走廊的那一头就是皇平阳的房间,那空无一人的走廊,倒让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还是被易何拉着上了马车,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却因为杖责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坐在马车上,赶车的车夫倒是伸手敏捷,不出一个时辰,几人就已经离开了平阳郡内繁闹的大街。

    漆黑的郊外,马车对面再次开来一辆马车,易何将行李扔了过来,看着两人的目光有些认真。

    “沐公子,就送你们到这里了,你们跟我不是一条路的,我徒弟没怎么出来见过世面,你想带他去哪就去哪吧,我不能送你们了,以后有时间我会来看你们的。”有些感人的语气,他却一直捂着自己的屁股,沐华庭点点头,他就快速跳上旁边的马车很快离开了。

    都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沐华庭坐在马车上,心情却莫名的有些闷,不知道是舍不得那座自己才呆了不到半个月的城楼,还是那城楼里拥有一脸温暖的男人。

    ——

    “侯爷赎罪!”

    清晨平阳郡山海关城楼内,大群士兵跪在皇平阳的面前。

    面前皇平阳脸色发青,眼里的阴霾始终消散不去,瞪着面前的一群士兵,伸手一用力,便震碎了手下的一张红木方桌。

    “一群废物!连几个人都看不住吗!”

    李将军站在一旁战战兢兢,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侯,侯爷,末将在沐公子的房间找到一封给您的信。”

    皇平阳有些不悦的接过,清冷的目光在看完信件上几行简单的字以后,却有些暖了下来。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终有相逢日,保重。”

    沐华庭本来只是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才随手抄了一些中学时学过的古诗词,但离开后的她却不知道,这首诗,也被皇平阳当成了二人情意的表白诗。

    唇上勾起几分浅笑,皇平阳扭头,将信揣在了怀中。

    “西域国的兵马攻过来了没有?”

    “正在城楼下叫战。”

    “派过去的人到皇宫了没?”

    “还,还没。”

    “让他叫,守好城楼!”

    “是!”

    ——

    一天一夜的赶路,二人才终于离开那平阳郡所属的管辖地,面前热闹的集市在提醒两人,这又是一个繁华闹市。

    “我们去哪?”

    梵慕靠在沐华庭的身边,正钻研着手中的医术,似乎一点也不好奇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都听你的。”梵慕声音温柔,看也不看一眼窗外的风景。

    “大伯,这是哪儿啊?”

    “挽州。”

    熟悉的地名,沐华庭想起了那个比武招亲的女子左柔兰,她曾跟自己去了京城,还不知回来了没有呢,掀开车帘,面前却十分巧合的正是左家的大宅,左家那随着左柔兰比武招亲的两个下人正站在门口,他们是认识沐华庭的,一见沐华庭回来,就无比高兴的跑了进去。

    “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沐华庭满头黑线,想叫车夫赶车快走,那左柔兰的母亲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女婿!找回我的柔兰了吗!”

    看她那激动的样子,就有些明白,左柔兰还没有回来了,沐华庭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还,还没,怕你担心才来告诉一声,虽然没找到柔兰,但是听京城人说,有在京城见过她。”

    “是吗?”眼里多了几分担忧,“柔兰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的。”沐华庭有些尴尬的跳下马车,将梵慕也拉了下来,“这是我在京城的兄弟,梵慕公子,岳母你不用担心,这趟回来我就是找他来跟我一起去找的,下次回来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大夫人的眼里多了几分晶莹,“可怜我家老爷!柔兰走了以后,就大病了一场,现在还卧床不起,寻访名医,也一直不见有起色,大夫说这是心病,需心药医,大女婿务必要将柔兰寻回啊,否则我家老爷。”

    梵慕在一旁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

    半晌,那大夫人才似乎回过神。

    “梵慕公子?是神医梵慕吗?”

    梵慕没说话,淡然的眼神看着前方。

    沐华庭笑着点点头,“只是世人恭维罢了!”

    “既是神医,就快请进来吧,能否给我家老爷看看?”

    本来以为梵慕会欣然同意,却没想到,梵慕的脚步停在原地,有些坚定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夫人,今日我不出诊。”

    “这,这是何意?”大夫人愣在那里,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多了几分求助,沐华庭也有些疑惑。

    “我一年只诊三次,需有神医令,想必夫人已经听说过。”

    “这,可你既是我家女婿的朋友,就不能为我家老爷破一次例吗?”

    虽然不明白她口中一直说着的女婿是什么,但梵慕还是执着的摇了摇头,从没见过梵慕这样见死不救的样子,沐华庭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会把柔兰找回来的,我家这兄弟脾气有些大,您多担待。”

    “无,无妨,既然女婿都回来了,就在家里住几日吧。”

    “不用了,再拖岳父大人怕也难撑了,我这就进京去寻她,夫人不用着急。”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沐华庭就拉着梵慕一起钻上了马车,车夫迅速驾马离开了,拉开窗帘还能看到站在马车后一脸关切的大夫人,带着几分浓浓的担忧。

    “她为什么叫你女婿?”刚上车,梵慕的问题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沐华庭砸了过来。

    “以前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她女儿比武招亲我刚好把她打赢了。”倒是十分诚实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梵慕的眉头皱的有些深。

    “你为什么不救她?”

    “挽州左百万,作恶多端,欺善怕恶,压榨穷人,剥削乡绅,我不救恶人。”

    “山海关那么多受伤的士兵,你能分清谁的善恶?”

    “打仗之人,都是在为国出力,不轮是善是恶都是英雄。”他倒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但沐华庭还来不及夸他,他就笑着说道。“这是师父教我的。”

    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易何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我们这是去哪?”

    “回京城。”

    出来的时候也没仔细跟沐北鹤说明原因,这躺回去是免不了要挨骂的了,但毕竟家人,挨骂总比让他们担心的好,何况沐华庭出了那平阳郡,如今梵慕的毒又解了,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

    “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扭头看着神色有些认真的梵慕,他笑着摇了摇头。

    “都听你的。”

    那车夫毕竟是易何请来的,倒是跟易何一个德行,到了挽州以后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了,连马车都要收回,沐华庭无奈,只好给了他银子买下他的马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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