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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掳你成瘾 作者:一天暮雨(潇湘书院vip2014-08-1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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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什么都说!”

    “早这样多好,大家都不用那么麻烦。”陶以深拍了拍吉坤的脸,然后让人拿了药箱出来给吉坤止血。

    金粟兰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陶以深真是个恶魔,他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居然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逼成那样。真是一枪杀了人家也倒是好了,而那一次又一次的惊吓,恐怕会成为这个男人永远挥之不去的恶梦。而这,也将是她永远的恶梦。

    游艇往回开的时候,金粟兰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船舱里。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肚子早已经没什么东西,回程的路上她反倒是不晕船了。那个男人后来会怎样,金粟兰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而她的下场呢,会比那个男人更好吗?

    “你会把我怎样?”

    在陶以深摇晃红酒杯的时候,金粟兰问了这样的话。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闻了闻酒的香味。

    “你说呢?”

    他的声音有着该死的磁性。可是这样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魔鬼的召唤。

    “所以,就算是成宇回来,你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对吧?”

    “虽然认识没两天,不过,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金粟兰没有那样想过,在此之前。听到那个男人给出的答复,她突然很激动,起身就想往船舱外面跑。与其落在这个恶魔手里让她无尽止的折磨,还不如跳到海里淹死得了。

    “你跑啊,反正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仅仅这一句话,无需保镖动手,金粟兰自己就乖乖回来在陶以深身边坐下。她是活不能好好活,死也没法死,这辈子她恐怕是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

    船舱里变得好安静。陶以深挥了挥手,让两个保镖离开。此刻,金粟兰是不敢逃的,而且他更清楚,这个女人今晚一定被吓得很惨。敢在他陶以深的腰上开口的人,即便现在没法结果了她的小命,好歹也得让她知道厉害。

    夜里海上并不平静,像是要变天了,那海浪也比之前更厉害了些。好在离码头已经不远了,不然这样的天在海上航行是很危险的。

    金粟兰有些坐不稳,因为海浪让船起起伏伏,而突然的巨浪更是让她的身体瞬间扑到了坐在边上的陶以深的怀里。陶以深今天很倒霉,腰上的伤口已经被这女人弄到过一次,而这一次她突然扑了过来,无形中又碰到了他的伤口。一个紧皱的眉头,加上轻轻的一声‘哦’,金粟兰便知道自己又惹祸了。

    想要起身的时候,那船的颠簸让她根本没法如愿。他的身体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似乎能够感觉到他胸膛上厚厚的肌肉。金粟兰没有陶醉在肌肉男的怀抱里,因为她知道,这个记仇的男人早晚是要把现在意外一并给她算上的。

    陶以深知道那是意外,但这意外却让他觉得很疼。他就那样任由她靠着,因为此刻的情况也没办法让她离开。她的身材很娇小,此刻在自己怀里他才发现。两个人那样尴尬的姿势持续了几分钟,游艇终于不再那么摇晃。金粟兰试着爬起身来,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陶以深的目光交汇。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这船太摇……”连那个‘晃’字还没有出口,陶以深的唇突然落了下来,让她连话都没有说话。*而霸道的吻像是要吞噬她一般,让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她强烈地挣扎着,而她的挣扎只换来陶以深更紧紧地抱着她。

    “陶以深,你神……”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嘴唇,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那火热的吻又落了下来。她的手不停地捶打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可是直到她的手都打痛了,这个男人也没有放开她。此刻,她已无力挣扎,只由得这个男人在她口中不断地索取。

    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而且在胸前一阵乱摸。金粟兰突然一个激灵,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血腥的味道在两人嘴里漫延,而此时陶以深才放开了她。

    金粟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觉得离这个男人足够远。她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而她也清楚地看到陶以深的嘴唇正在流血。

    “你有病啊,弟弟的女朋友也欺负!”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从来不拒绝!”

    “疯子!神经病!”

    金粟兰这般骂着,甚至还嫌弃地狠狠擦了自己被他亲过的嘴唇。而此时,陶以深却觉得伤口好疼。

    ------题外话------

    今天这一章写得蛮畅快的。五月又过半了,原本打算这个月去旅行的,而至今还没有选定旅行的地点。下个月就真的热起来了,再不出去走走,就只能等到秋天了。

 017、珠兰

    吉坤把知道的都吐了出来。派他来的人是谁,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本他在菲律宾过得好好的,两天前,突然有人联络了他。说是让他有机会给他的父亲报仇,还说事成后再给他二十万美元远走高飞。这样的诱惑让他连不知道对方是谁就答应了。既能给父亲报仇,还能赚到一笔,那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所以,当天他就回到了望丛岛,并在别人的安排之下进入了观澜酒店工作。关于金粟兰的消息也都是那个人提供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金粟兰是谁。只是安排他回来的人说,如果杀了金粟兰就能让陶家兄弟斗得你死我活,而他是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的。

    “既然有人让你杀金粟兰,你不用刀也不枪,为何非得用手掐?”凌川坐在椅子上听着这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陈述。

    “那是那个人的要求。说是陶以深白天被那女人刺伤了,而那女人也差点被他掐死。如若这女人夜里被我掐死了,这事就完全可以赖在陶以深头上。”

    凌川吐了口气,没想到这后面的人如此有心机。

    一通审问下来,吉坤七七八八的说了不少。不只是杀金粟兰这件事,不经意间还扯到了陶以深的父亲。吉坤说,安排他回来的人好像对陶家父子有着极深的怨恨,特别是对陶以深的父亲。而且那怨恨不像是一朝一夕,倒是像几十年沉淀下来。

    凌川隐约觉得,这背后的主使者或许与陶以深父亲的死有关。但是,现在只是这样猜测。陶以深的父亲当时去得很突然。两年前,他父亲去给母亲扫墓。每次扫墓陶老爷子就把保镖留在很远的地方,总是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墓前跟妻子说话。那一次,也不例外。后来,保镖见他一直没出来,再去看时,他就那样倒在了墓前。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是突发心肌梗塞,无力回天。于是,陶老爷子也就那样去世了。

    陶以深一直觉得父亲的死很蹊跷。不过是去给母亲扫墓,怎么会突发心肌梗塞。医生说,可能是情绪太激动,也可能是太过悲伤引起的。然而,母亲已经去世多年,就算是悲伤也不至于引发心肌梗塞,所以这便一直成了陶以深心中的结。陶老爷子去世后,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此闲话。于是,关于陶家财产或者是权力之争的流言就那样蔓延开来,而且越传越神,越传越像那么回事。这也就是为什么陶以洹开始跟他有嫌隙。

    两兄弟除了小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时间在一起生活。陶以洹不喜欢父亲跟哥哥经营黑道的事,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因为道上那些事才受了牵连而死。也因着两兄弟各自走的路不同,所以长大后的两兄弟其他也没有什么交流。对于哥哥在道上的心狠手辣,陶以洹多少有些耳闻。或许也有这样的原因,陶以洹也不愿意多亲近哥哥。而后,发生了很多事。父亲死后,不断有些流言蜚语传到他的耳朵里,然后又有人说他的哥哥欲除他而后快。他原本是不太信的,毕竟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但是,后来他一连被追杀了几回,以至于是全世界到处跑,但杀手依旧没有放过他。这样的事,似乎坚定了从前的那些传言。

    凌川回到陶苑时,金粟兰正在帮陶以深换纱布。被换下来的纱布上都是血,看样子伤口又扯开了。

    “先生,不用去医院吗?”凌川有些担心。

    “凌川,我要是死了。你记得让这个女人给我陪葬!”

    金粟兰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扯了一下纱布,这一下扯得陶以深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金粟兰,然后让她滚开,叫了凌川过来善后。

    金粟兰是故意的,而且她也相信陶以深知道她的故意。

    “先生,你的嘴怎么了?”凌川看到了陶以深嘴上的伤疤,那伤疤还挺大的,而且稍稍有些肿。

    陶以深回头看了一眼金粟兰,她低着头坐在那里。

    “让狗给咬了!”

    “狗?”凌川愣了愣。虽然这陶苑是养了几条狗,但哪条狗能把陶以深咬了,而且还是咬在嘴唇上。

    金粟兰听着那话知道他是在骂自己,但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在心里乐开了花。咬你那是轻的,要是再有下回,没准直接把你的嘴给咬下来。金粟兰这样想着,那嘴角不觉得有了笑意。

    陶以深没有到注意到那丝笑意,穿上衣服后叫了凌川到书房。若大的客厅里只有金粟兰一个人,她的目光一一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上回来时有些紧张害怕,她都没来得仔细打量。这一回,她知道自己是逃脱不了命运的,索性也就不去想那些以后了。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对中年人的照片,金粟兰猜想着那应该是陶以深的父母吧。只是,她已经第二回来陶家了,却并没有见到陶以深的父母。或许,父母并没有跟这个男人住在一起,有恶魔那样的儿子,似乎也是他们的悲哀。

    楼上书房里,凌川简单地汇报了情况。陶以深的脸色有些沉重,因为提到他的父亲,那是一直以来心中的结。他在脑海里努力地搜索从前的记忆,这二十来年仇家太多了,到底是谁会对他们父子有那么深的仇恨,那是根本无法知晓的。但是,他又隐约的觉得那个人一定是离他们父子很近的,而且应该还很清楚他们家的事。

    凌川下楼时,见金粟兰站盆栽前发呆。他多少有些怜悯这个女子。她本来也是无辜,而如今之情势之下,他也没办法帮这个女人。

    “这是珠兰,夫人在世时最喜欢的花。”

    “夫人?”金粟兰愣了一下。

    “陶先生的母亲。”

    金粟兰指了指那墙上的照片,凌川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

    “这珠兰看似不起眼,但花香怡人,等到它开花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花香。”

    “我知道。珠兰,别名金粟兰、茶兰、珍珠兰,花期在每年五月到十月。它也是一味中草药,能够祛风定痛,主治风湿疼痛、跌失损伤,刀伤出血。应该把这东西捣碎了给陶先生敷上,没准比那西洋医生的药更见效。”

    凌川很意外,没想到金粟兰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他虽然是知道这珠兰的,但对这珠兰还真不是太了解。然而,另一个意外的人却突然在身后开了腔,“你到是什么都知道。”

    听着这声音,两人同时回过头来,陶以深就站在身后。

    “花匠的女儿,知道这点不是基本的吗?”

    陶以深这才想起看过的资料来。金粟兰的父亲的确是养花的。不过,即便是养花的,也不见得都知道这珠兰,而且能把这珠兰的功效也讲出来。母亲去世后,他一直有找人来专门打理这珠兰,可是就不如母亲在世是长得那么好。最近这几天,花也开得少了,而且花期也短,感觉这花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既然如此,那你肯定能打理这花。”

    “当然。不过,我干嘛要帮你?”

    凌川额头有点冒冷汗。一向都没有人敢这样跟陶以深说话的,但是这个金粟兰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题外话------

    珠兰的花语是:隐约之美。

 018、意外(1)

    两人眼睛对上的时候,凌川觉得这里似乎是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场。老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哪里容得下别人这般挑衅。这金粟兰似乎也学不乖,她只要安静待着,等到陶以洹回来也就没什么事了,干嘛非得招惹这个男人。傍晚的时候,他在船上收到消息,陶以洹已经离开了深圳。这也就意味着,眼前这个女人对陶以洹来讲是重要的。但是,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陶以深的时候,陶以深只说了声‘知道了’。所以,凌川在猜想,或许陶以深比他更早知道这个消息。这就意味着,陶以深是不信任他的。

    “先生,要把金小姐的房间安排在哪里?”

    金粟兰听到这话最先扭过头来。

    “我要住在这里吗?”

    凌川点点头。

    金粟兰回头看了一眼陶以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虽然一直让保镖眼着是件很别扭的事,但也好过与这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个小时候前,他在船上虐人的方式现在想想也会觉得心跳加速,如若她是那个叫吉坤的,可能早就吓死了。

    “你看着办吧!”陶以深有些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走到沙发那边打开了电视。

    凌川赶紧带了金粟兰上楼。陶苑这栋楼里的房间其实很多,但大部分也都空着。以前陶以深的父母都在还好,至少这个家多少还有生气。然而现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只住了他一个人,多少有些空荡。楼下是佣人的房间,陶苑的保镖单独住在离那小楼不远的一幢楼里。这里的安保是最好的,除了房间里面,各个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几乎是全方位的监控。

    “你住这间吧。”凌川打开了房门。“以前二少爷回来时就住这里。”

    金粟兰打量着这个房间,厚重的实木家具透着古典与奢华。房间里有摆着几张陶以洹与家人的合影。金粟兰一眼便看到,上前拿起那照片时,似乎这一次真真切切地确认了自己认识的那个庄成宇的男人就是陶以洹。照片上,陶家兄弟站在两位中年夫妇的身后,看陶以洹的样子,那时候好像只有十几岁,他的笑容灿烂,一如她认识他时的样子。

    “这是夫人在世的时候拍的。这张照片不久后,夫人就去世了。”凌川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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