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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只为遇见,所以相逢 作者:尧三青(晋江vip2014-03-17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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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

    袁植佯装怒道:“你嫌我手脏?”

    “不是。”何笙急了,“是我。”

    “我都不嫌你脏,你自己嫌什么?”说着用拇指在她嘴角轻轻抹了抹,“好了。”他放开何笙,似笑非笑,“你还真是个小孩啊,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何笙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腼腆的抓了抓后脑勺。

    面对面坐了会,袁植踢踢她,“可以回屋了,等一下吴婶就该上来了。”

    何笙看眼时间确实快到吴婶给袁植送早餐的时候了,连忙慌里慌张的跳下床,抱起自己的书包蹬蹬蹬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袁植好笑的看着她跑出门,紧接着往后一倒,又闭了眼。

    何笙知道那个电话过后严柏必定会过来一趟,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且不止他一个。

    偌大的小洋房,自何笙来后就没这么热闹过,黑亮气派的小轿车在外停了好几辆,客厅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袁重阳闲散的靠坐沙发上,对面是严柏,两人正细细交谈着什么,见两小孩进门才止了声音。

    一伙人视线不约而同望向他们,何笙忍不住后退了步,脸微微有些发白,看着袁重阳的目光很是惊慌,她已经一年多没见过这个人了,但是对方给她的阴影还未消除,从大山旮旯被迫来到这,不能说是袁重阳的错,但是这人也是个源头,仿佛被烙下了不详的印记,何笙并不想见到他。

    袁植的脸色对比何笙没好到哪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其他孩子该有的正常反应,相反似乎十分反感厌恶,甚至是仇恨。

    袁重阳对此并无多大情绪,放下手中的纸张起身往楼上走,边平淡道:“上来。”

    双手揣在口袋里,悠然自得的走了上去,宽阔挺直的背影丝毫没有年迈的痕迹。

    严柏走到跟个木头人似得袁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上去吧,袁总有话和你说。”

    袁植狠狠拂掉他的手,目光冷然。

    好半晌,他把书包随手一扔,低头缓慢的走上去。

    直到过转角看不见人影,严柏才看向犹自望着楼梯方向出神的何笙,道:“上次说要给我什么?”

    何笙收回视线,跑到墙角装饰用的柜子前,从上面拿下一个铁盒,料想严柏会来,自那次电话过后她便把手套放在了这。

    打开从里面拿出来,过去递给严柏,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我自己织的,可能不是很好。”

    很简单的花样,单一的浅灰色,很是简洁大方,拿在手上的触感也很好,严柏从来没收到过这种极富心意的礼物,惊讶过后也挺欣慰,扬了扬手,笑道:“我很喜欢,何笙比我想象的能干很多。”

    何笙咧了咧嘴。

    “学习累吗?现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严柏笑望着她问道,两手边把玩着那副手套,他试过了,有些小,但还能用,虽然他可能用到的次数很少。

    “不累,挺好的。”

    “学习成绩呢?”

    何笙抿了抿嘴,小声道:“期中的时候前二十。”

    严柏把手套放进口袋,赞赏道:“不错,比我预期的好,再努力就能到前十了。”

    “我会努力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几句,二楼传来闷闷的敲击声,是东西被砸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楼梯,又是几下后紧接着便是袁植愤怒的吼声:“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道:“那女人就是个垃圾,叫我为个垃圾出面,你也说得出口?”

    何笙愣愣的听着,可是下一秒被严柏捂住了耳朵,他道:“别听。”

    可她还是听见了最后一句话,是袁重阳说的,似乎已经走到门外,格外清晰,“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三陪卖给袁家的,你连个东西都不是。”

    何笙一僵,仿佛被西北风兜头兜脑的吹了一记。

    袁重阳很快走了下来,对着严柏道:“我先走,有事打电话。”

    随后对着另外几个杵着的西装男扬了下下巴,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走了,门外很快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过后又趋于平静。

    何笙抬头看向严柏,磕磕绊绊道:“为什么要那样说袁植?”

    严柏捏捏她的耳朵,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何笙又道:“他不是袁植的爸爸吗?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过完年你也不过十四岁,可能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

    “不说怎么知道呢?我能明白的。”顿了顿,又道:“袁植很好,不该这么说他,就算那个人是他父亲。”

    何笙不明白,那句话针对的不是袁植,而是对方的母亲,那个生存于糜烂夹缝中的女人,袁崇阳的一次外出商谈酒后乱性,随后有了袁植,也是袁植命大,那个女人毒瘾发作被捕,后在戒毒所生下了这个少年,若当初未被人逮捕,袁植会落的和无数个被流掉的胚胎一样下场。

    他被送到袁家时已经五岁,前五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无人知晓,想来并不会好到哪去,家大业大的袁家并不会欢迎他这样的一个孩子,尤其还是袁崇阳几十年人生中的一个污点,除了已逝世的袁老爷,袁植的爷爷,袁崇阳的父亲袁泰安。

    袁家子嗣单薄,为了一个天降的血脉袁泰安自然力保,于是袁植被当做筹码被那个女的卖给了袁家,后来据说那个女人用着这笔钱又去吸毒,最后因剂量过多死亡。

    这是怎样的一出家庭伦理剧?

    那么美丽的少年该是生来养尊处优,理所当然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有那样一个不被人期待的出生。

    这样不堪的过往从严柏口中从容淡漠的陈述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和无奈。

    严柏看着愣神许久,满脸苍白的何笙,“听吴婶说你和袁植现在关系很好。”

    “嗯。”她点了点头,“袁植很照顾我。”

    “倒是没想到那个小子会照顾人了。”

    何笙不说话。

    他又道:“我上去看看他,你先吃饭吧!”

    何笙看他一眼,点头。

    严柏顺着楼梯去了二楼,何笙则走到厨房,餐桌上和往常一样摆好了碗筷,一直没出来的吴婶背对着门口站在水槽边。

    “吴婶。”何笙叫了声。

    “啊,东西放桌上了,你快吃。”她没回身,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何笙走到她身边,“吴婶。”

    “嗯?”

    “别哭!”

    吴婶把头埋的更低了些,吞咽着口水点头,“不哭,我哭什么!”

    何笙弯了弯嘴角,“我不吃了,等袁植一块吃。”

    随后扭身也跑去了二楼,吴婶等人走远,用手捂住脸狼狈的抽泣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据说以前的点击回不来了,少说也有几万呢!呜呜。。。。。。好在V后排榜是按收益,不然怎么挂的都不知道。。。。。。呜呜。。。。。。还是心疼。。。。。。

    袁植搂着自家姑娘朝这瞟了眼,淡道:“老大,弱不是你的风格啊!就为了几个点击这么要死要活的你也太长脸了!”

    何笙小声说:“别难过啊!”

    我:。。。。。。楼上两只,下一章好好哭去吧你们!

    PS:大家有发现这章和之前的不同吗?好吧,说直白点就是正式开虐了!

    人活在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无法抉择,就连逃避都没有理由。

    同志们,请准备好你们的纸巾,我有预感不久的未来你们必定会落泪,部分可能还会稀里哗啦,但请相信他们,他们拥有足够的毅力撑到最后,希望你们也是!

☆、第27章 chapter27

    二楼除了他们两的卧室外还有一间书房;此时灯光敞亮;几把红木椅子歪倒在地;袁植盘腿靠坐在角落,面无表情的看着闲庭漫步般进来的严柏。

    “地上不冷吗?”

    袁植眼一眨十足厌烦的转开视线。

    严柏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往里走了几步;又道:“以后别跟袁总对着干;他毕竟是你父亲,而且你还……”

    “你他妈给我闭嘴!”袁植冷眼打断他的话。

    严柏不在意的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而且你还年轻,必须依仗他生活;聪明人不该吃眼前亏;今年过年必须得回袁家。”

    “做梦吧;想要我做事最起码也该摆出一副求人的态度。”

    “袁植。”严柏扶起一把椅子坐好,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块,脸上带着显见的自信,“就像袁总说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袁老去世后你已经没了可以谈判的资格,能安稳的留在这个地方也是因着那份遗嘱,不然你觉得还可以过的这么舒心?”

    袁植冷笑了声,“你又知道我过的舒心了?你他妈以为我想在这地方窝着?既然看不顺眼就他妈的放我走!”

    “在你25岁之前恐怕不行,袁老下令选你为袁氏接班人,他生前的好友因着他的请求也看护着你,所以你必须在这呆着。”顿了顿,强调,“还得是好好的呆着,等过了25岁如果你还想走,只要在袁氏股权转让书上签个字没人会再恬着脸留你。”

    袁植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发颤,袁氏涉黑起家,底子并不干净,这么多年过去漂白的程度也很有限,这次袁崇阳会在这出现主要是为了让他在公众面前露个脸,明面上告知外人他在袁家过的很好,减少外界猜测的同时,也有利于袁氏和另几个世家的合作,袁植对于自己因为这样的利益纽带而存在感到悲哀,可他却逃脱不了,袁崇阳不可能放了他。

    “话到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就算不愿意出面,也必定有办法逼得你出面,但两者的性质则相差很远了,何况场面弄太难看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严柏起身,“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滚吧!”

    表情愤怒而绝望。

    严柏脚步一滞,随后又缓慢踱了出去,仿佛并没看到那样一张漂亮而仇恨的脸。

    出门右转没几步何笙跟个木棍似的杵着,乌溜的双眼定定的放在他身上,平淡而陌生。

    “怎么上来了?”

    “来叫袁植一块去吃饭。”

    严柏虚虚搭在她肩上,“现在别去理他,对你没好处,自己去吃吧!”

    何笙没动,微微转了□体避开他的碰触,皱眉看着他,“你们为什么要逼他?明明就是你们大人做错了事还这么和袁植说话,你不是知道内情吗?为什么还帮着他们?”

    小孩语气并无多大起伏,但那声声连着的质问还是让严柏略微有些惊讶,把手放进口袋,想了想,道:“因为我要生活,我是为袁崇阳打工的,我不是逼他,是责任所在,就像你被带到这一样,他也同样没有选择!”

    所以她和袁植是同类人,他们的人生被人按着头颅往前走,没人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没人会在乎,她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那个高傲到不忍直视的少年,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胸口闷闷的难受,这样桀骜不驯的人是如何度过这些年的?

    何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沉默着往后退了步,小声道:“我知道了。”

    她也同样有些了解为什么袁植会这么讨厌严柏,这个人的存在帮衬着袁崇阳深深伤害着那个乖唳的少年。

    “你还是不准备下楼吗?”

    何笙点头。

    严柏没再说什么,手指细细摩擦着口袋里的手套,过了好一会转身走了。

    走廊里静的只剩何笙轻缓的呼吸,揪着衣摆的双手有些汗湿,默默的站了很久才踌躇着往书房走。

    到门口扒着门框偷看了眼,抿了抿嘴往里跨了一步,将脑袋埋在膝盖上的袁植敏感的抬了头,扫过来的视线幽暗森冷。

    “出去。”他平淡的说了句。

    何笙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过了半晌又往里走了几步,袁植怒了,一手打下旁边的小台灯,吼道:“出去!”

    何笙缩了缩脖子,瞬间白了脸,之后没敢再往他方向走,但也没离开,往后退了几步,关掉室内的电灯靠墙学着袁植的样坐到了地上。

    两人各居一角呆着,这个寒冬的夜晚突然变得漫长起来,黑暗里何笙木愣愣的盯着视线前方,脑袋是空白的,可能是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反而变得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摆出何种表情才算妥当。

    银白的月光从窗外泄漏进来,适应黑暗后的视线借着这样的亮度能看清室内食物隐约的轮廓,何笙侧头看向袁植,少年弯着桀骜的脊梁,没了往日的张扬,卑微又狼狈不堪。

    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何笙往里缩了缩双脚,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冷意,也是这个时间她突然发现不远处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身影在微微颤抖,何笙定定的看了好一会,不敢置信的微微瞠大眼,当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时,听见了含糊不清零碎不堪的啜泣声,音量很小,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

    如果她没给严柏打那个电话,袁植就算避免不了此次伤害,是不是也可以稍微延后几天?

    你有没有一刻曾感到过铺天盖地的悔意?

    何笙有,哭泣的袁植便是她最深的后悔。

    犹如感同身受一般,何笙用手敲了敲胸口,然后难受的起身走出去,黑暗中袁植动了下脑袋,含泪的眼眸静静看着她,直到消失不见,随后头一低又深深埋了进去。

    何笙到他房间拿了那条曾经一块盖过的毯子又转了回来,对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变动分毫。

    她在原地踌躇几秒后靠过去,这次袁植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情绪,何笙跪坐在他对面,将一半毯子裹到他身上,另一半自己盖着,毯子下的两双脚紧紧靠拢在一块。

    似乎有些紧张,干笑了几声,轻声道:“我们家很穷,我妈为了让家里生活过的舒服点,所以请严大哥他们把我带到这来,我求了很多次没用,我爷爷对我最好,可他也不能留下我,因为我太能吃了,他们养不起。”

    顿了顿,音量更低了些许,“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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