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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教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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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专员,我家督军说了,务必请张专员到了上海,和他聚聚。至于什么事情,卑职不知道。”

知道面前这样的人是打不出什么话的。张一鹏思索了下:“也罢,我就先去何督军那里吧。你请他等我消息。”

“谢谢了,那张专员,卑职先回去了。”来人欣喜的连忙一个敬礼,看了张一鹏点头了,转身就出去。

看着来人走了后。

张一鹏细长的眼睛,玩味的扫向了手里的大红帖子,转手又从案子下摸出了一张帖子。

“哼哼。”

他薄薄的嘴唇淡淡的带出了点笑意:“沈杏山请了,这黄金荣没来,何丰林却来了?这是个什么道道?”

他的身后走上了一个中年人。

张一鹏抬起了头来看向了他:“若林,你给我说说。”

“呵呵,专员不是已经答应了何丰林嘛?我看您就去吧。这一个是卢永祥的嫡系,一个是英租界的小探长而已。不难选择。”他的幕僚陈若林回答道。

张一鹏却是摇摇头:“这吃不准啊。何丰林他来请了是干什么?黄金荣找的他?”

“昨天偶然听了人说。这何丰林和黄金荣现在合伙做着生意呢,其中的道道您也该知道的。我看是何丰林也急了。天子剑下来,就是他上峰卢永祥大概也要掂量掂量。我看就这个意思。”陈若林断言道。

“哦,何丰林和黄金荣居然是搭伙起来了?呵呵,这个倒也有意思,还当何丰林就敲打敲打黄金荣呢,这一个黑白道上算个人物,一个镇守一方,两个人合起来,难怪这沈杏山据说心急火燎的呢。”张一鹏哈哈大笑了起来。

陈若林忽然眼睛一亮:“那您的意思?”

“哎。”

张一鹏一摇手:“不要想多了,就去这何丰林这里。上海的事情你我也知道了点。我看现在这局势沈杏山大概是长不了了。我何必去做个臭头呢。”

“就是嘛。据说黄门现在还出了个大将叫杜月笙?这次也看看去。”陈若林赞同着又恭维了起来:“对了,我看啊,这趟子走一次,看来专员是好交差了?专员真是福气啊,人未到局却已经定了!那门下就提前恭喜了。”

“哈哈哈。杜月笙?好,去看看是个什么人物。”

张一鹏手一背向外走去:“至于这事情,你我知道就是了。恩,若林啊,你去传话吧。就说我张一鹏大后日中午抵达上海。但是今晚我们就出发,先去和何丰林那里看个究竟!”

“是。”

此时此刻的上海,杜月笙正在吩咐着李福全:“你给我包下了那一品香直到事情办好了,账面上要多少拿多少。对了,嘉裳,你们就立刻给我看住了沈杏山的动向,我看他也许要狗急跳墙了。”

“他敢?”

“小心使得万年船!”杜月笙眼睛一瞪:“好歹也是一方人物,这次我们抢先出手了,他又落了个下风就能够咽了这口气?这次我要斩草除根!”

“是,月生哥。”几个汉子齐齐的点头道。

第十六回 … ~釜底抽薪~

张一鹏秘密抵达了上海的当晚。英租界的探长沈杏山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最近很是恼火,兄弟一场子的严九龄几日里,都看不到了个人影子。手下人回报是严老九去了浙江陪姨太太游山玩水去了。

沈杏山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严老九这个人?这人向来滑头无比,眼看定是自己和黄金荣杜月笙等人折腾了起来,他担心自己卷了进去,于是就先避让开去了。

他想的没错。但是他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严老九这老江湖再欣赏后进的杜月笙,一,这杜月笙是黄金荣的人,二,这烟土的钱难道他不想么?

这一切还要说到三日前的一场子牌局上。

自从杜月笙出了头来后,整日里晚上就被些金融界的大豪们拉拢着,他们嘛,总要一起玩玩牌九。这些大佬来去钱已经习惯了。但是杜月笙是个死不赌钱的人。可是怎么来去也却不过情面。再不合群也不好吧?

最后,这个几日里,杜月笙实在是没办法了,也就来了个点子。

他提议,这各位来去了大钱习惯了,但是怎么着也伤感情。不如大家来去个夜宵舞台钱。不出在各自手上,谁输了谁请客为好。这样又不伤了感情还有的玩。

这个点子一出,大家一阵新鲜。自然人人同意。严老九也有几个金融界的朋友,三天前就撞上了杜月笙坐在那里。

巧么,其实却不巧。

不是为了不动声色的遇到这严老九,杜月笙哪里会来牌局上?沈杏山耳目也是不少,不能够打草惊蛇了。而且英租界里严老九的门徒也是纵横一方的。势力是不小的。

如果自己这边和英租界的人开战了,去了这严老九,不是更好了么?于是杜月笙才一反常态的混了几天的牌局。又出了这个点子,就单单等着严老九来。

严老九也是个聪明人,听了杜月笙好像有意无意的和几个朋友说到了自己,又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心里一笑,当晚就跟了朋友一起来了。

进门的时候,杜月笙恭敬的站了起来叫了声老哥,两个人相视一笑。

随即混了一夜的牌局和舞台,看了后半夜的戏后,杜月笙跟严老九进了一个包厢里。刚刚落定了,杜月笙就开门见山:“九哥,兄弟有个生意,不知道老哥有兴趣没有?”

严老九大笑着看着杜月笙:“不忙,不忙,你要我做什么先说清楚,算来算去,我可折腾不过你的脑袋。”

杜月笙也是一笑:“送你条稳当的烟土货源,保证低一成的价格。只请九哥出去玩上一个星期。”

“一成?”严老九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月笙:“这日后…。。”

“杜月笙三个字可当得这个话?”杜月笙看着他,江湖上的事情没有什么白纸黑字的,全凭了这做人做事的本分道义。杜月笙也没办法现在就和他证明什么。

严老九沉吟了下后,忽然站了起来干脆的丢出了一句话:“明日我带七姨太去浙江有点事情。”

“等九哥回来,正好上海滩上也换了天了。”杜月笙心里落下了石头,陪笑了下,和严老九一起向外走去。

严老九却带了点诡异:“月生兄弟,日后可记得给老哥一碗饭!”

杜月笙心里一愣,直直的看着严老九。严老九却是幽幽一叹:“少年子弟江湖老。月生啊,换了其他人,老子理会个鸟呢!虽然和黄金荣不对盘,但是他是他,你是你。记得我今天的话就是。”

“老哥,您言重了。”杜月笙也有了点伤感,严老九这是和他说的心声。有着那份枭雄末路的记忆和领悟的他,自然懂的很深。

严老九拍了拍他的肩膀:“记得就好。莫说我什么春秋鼎盛,哼哼。这太平世道不长喽!哎……”

第二天,严老九二话不说就出了门去。

失去了一个大帮助的沈杏山,哪里想的到杜月笙釜底抽薪的这一出?眼看严老九不在,他的门下肯定是自己指挥不了的。

本着还要想也许还能够挑起严老九和黄金荣的矛盾,让这两个人混起来,大战一场,各自消耗着,这样自己以后好办事的想法。却没想到严老九居然拔脚就走了?

沈杏山的一个暗拳狠狠的捣在了空处,心里郁闷的已经要发狂了。思来想去的,他只有动自己的嫡系了。

杜月笙!除了杜月笙,这黄金荣也就失去了一条胳膊!干他娘的,干!赤红的眼睛的严老九一咬牙!

…………………。

这就是上层和下层两个档次的区别吧。有人说过,十场战术上的胜利也抵消不了战略上的一个大失误。

黄金荣微笑着,他有杜月笙。而沈杏山却是痛苦的,因为他遇到了杜月笙。

一个礼拜来。

杜月笙一直在从容的布局着。

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络。从法租界那个瘦瘦单单的年轻人手里,撒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大网其实已经隐隐的笼罩在了上海滩的好多人头上。

小八股的兄弟们出没于消息灵通的各个酒楼赌场和舞台。三鑫公司里日进斗金的财路让他们人人风光无比。做事起来自然用心用力。

现在的上海滩,还真的没什么大的消息能够错过杜月笙无数的耳目。就是探房的包打听也被黄金荣指示了,每日和杜月笙报告下消息。

这风雨要来,大战之前,情报永远是最重要的。

暗中请走了严老九,杜月笙其实不亏。这法租界里横了,到了英租界,人家地盘上好汉也不少的。何必场场见生死呢?不如用了起来。一成的让利却多了个朋友和无数的销路。这个生意做了其实是赚嘛。

下一步!

既然已经给了人一个闷棍,抽的他心慌,抽的他欲狂,那自己这边的攻守可要兼备着!

门外人影一闪。

“月生哥。沈杏山动了。”顾嘉裳走了进来。

正等待着的杜月笙抬头哦了一声:“是动我女人,还是动我本人,还是动场子,还是动货源,还是动金荣哥?”

一连串的问号劈头盖脸的,却把心里有了把握的顾嘉裳说的笑了起来。

“全动成不成?”顾嘉裳大笑着反问了起来。

杜月笙玩心也起来了,脸色一变,装的胆战心惊的叫了起来:“嘉裳兄弟,你别吓唬我。月生我胆小。不过全动的话,哼哼,他大概还没这个能力。”

“呵呵,月生哥,不说笑了,他已经召集了人手,最晚这明日就要动手了。据说要动公生记还有龙华段的货路。”

“斩!”

“诺!”顾嘉裳随即一个戏台上的唱诺,哈哈一笑,转身出去了。

看着他出去了。

拿起了手边,刚刚装的,转着盘子拨号的电话机,杜月笙拨通了黄公馆的电话。在电话那头的黄金荣听了消息后,放了话筒,吩咐了起来。

三鑫这边。

杜月笙的手指离开了已经有了点温度的黄铜话筒柄,眼睛却飘向了墙角的西洋钟。张专员该到了吧?该给他洗尘了。

大盗不操戈,杜月笙施施然的手一背,走出了周围埋伏守候着无数兄弟的三鑫公司。去参加今晚的饭局了。张专员何督军俞主任,还有金荣哥。啸林哥……。

今晚,只是喝喝酒谈谈天,不过,也就是今晚,就在这十里洋场上演一出温酒斩华雄吧!

第十七回 … ~弯下腰~

提到声色场子。这十里洋场上的一品香旅社绝对是个招牌,这是个非常有特色的地方。

一品香是在清朝道光年间就建设了的。虽然看上去房间陈旧了。设备也好像成就了。其实,这只是后代的商人们仿古翻新了的。精明的老板还专门把崭新的设备和家具门格等等,请了做仿制古董的高手来,处处摩旧了。

斑驳的木头门,外边锈迹满满的通水老虎灶管子,那明黄的纸灯罩,溜了铜绿的杯盏,象牙的筷子。还有面板有着缺的八仙桌。几张古色古香的靠背椅子斜斜放在角落里。

仿着北方的炕上,一个黄铜盆子里熊熊的火光升腾着,几个焦黑的木炭前面焚的刺眼的红亮。

进了屋子就是一阵的春意。

本来,这里就是招待南来北往的客商们的地方。出门在外跑的,当然是男人了。生意人风里来雨里去的,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自然是安心的休息下。

凡是能够倒货的这些客商都不是小贩子。手脚自然大,常年在外,没个女人陪伴着怎么行?女眷是守家的。

那么在外边只有找个暖脚的露水姻缘了。

于是,应运而生的,自然就是这个地方附带了的女人生意了。上海的繁华在这个年代,在远东地区是首屈一指的。人传着人,遍地是黄金。

附近甚至东北,还有江南的女人们为了讨生活,当然蜂拥而至了。几年的慢慢淘汰下来。最后能够在这里站住了脚的。无一不是妖娆美艳的。

渐渐的,一品香的出色已经不是它本身了,而是它里面那来自大江南北的姑娘们。

杜月笙从俞叶封那里知道,这个张专员的爱好。男人嘛,酒色二字。谁能够逃的过去?

他思来想去的,终于敲定了这个地方。一品香隔壁还有着澡堂,还有着酒楼和戏院舞台子。正是销金的一条街。

所以他安排了李福全来,前日开始就包了这个地方。专门的请老板把这里打扫整洁了,姑娘们也收拾的清爽了。就候着北方来的客人。

钱是花的不少。可是三鑫一年的生意预计下来,起码是百万两银子的利润,这个大头子放在面前,区区的几万银钱算个什么?

站在了门口不久。

一个何丰林手下的副官已经跑来了,一头见了杜月笙,连忙点了头道:“月生哥,我们督军说了,那边人已经到了,休息好了,马上到。”

“谢了兄弟。”杜月笙摸出了一个小袋子塞到了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个给几个兄弟喝茶。回去禀报丰林哥,我一切安排妥当了。今日走了扬州调。”

“什么扬州调?”副官眉开眼笑的问道。

杜月笙哈哈一笑:“先是淮扬菜,后是扬州澡堂的师傅全身舒坦了。去了风尘饱了肚子后,是二十四桥来的扬州女人。一套下来,保证明日你们督军的身板也不要想起来。”

“呵呵,改天也来试试!”那个副官也会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客气的一拱手,转身向来路回去了。

杜月笙微笑着站在那里,回头吩咐道:“福全,叫酒楼的老板上了菜,边上上几条热毛巾!殷勤着点。”

“哎!”李福全蹬蹬蹬的向着酒楼进去了。

远处街角几个汉子看着这里,杜月笙对着他们曲了手指,看了一眼。几个汉子点点头,一挥手,身后弄堂里涌出了二十来条大汉,顿时撒了出去,隐隐的包围了这个街的进出口。

看着一切安排妥当了,杜月笙不放心的又叫了马祥生,吩咐他守着门,直到这边酒席开始了后,放了人下来不许任何客人进一品香。再去汇合已经跟了黄公馆人马的顾嘉裳人马。

如果这个时候从上海当时最高的国际大饭店顶部向下看去。

就会发现,法租界大大小小的弄堂里,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很多的年轻人来,然后渐渐的汇聚到了几个地方。就不见了。

上海现在的居中人口密集度已经是亚细亚之冠了。这十里洋场上,不下十万的青帮子弟。而法租界里,杜月笙手下的小八股等人。人人按着杜月笙的吩咐,广撒金银,施展仁义,交心交情。

再加上黄金荣的势力在那里支持着。杜月笙今日一声令下,法租界里不下一二万的兄弟们,人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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