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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一品宠妃 作者:偏执狂007(言情小说吧vip2013.5.14完结)-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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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这个话题,元洛琛的脸色不可避免地沉了下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再想这件事了,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以后我不会再让别人对你欺负你了。”
    陆景初眼眶更加热了,轻弯了嘴角:“欺负我的一直都是你!”
    气氛又陷入沉默,陆景初脑子里一片混沌,迷迷糊糊间又陷入了昏睡。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元洛逸正在江南的湖上泛舟,柔和的夕阳映照在湖面上,偶尔有一两条小船从身边经过,船上都是言笑晏晏的人。
    他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她依偎在他怀里,笑得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个梦没有持续多久,她就被元洛琛叫醒了,他的手里端着药碗,“还在发烧,我们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他软下口气,轻声哄着她。
    陆景初对于他打破她如此美好的梦境这件事有些生气,撇开头朝着里侧:“我不喝。”
    发烧的感觉真好,发烧了就能梦到洛逸了,她想着,嘴角有些许笑意,慢慢闭上眼睛想再次进入梦中。
    元洛琛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别任性,喝了药再睡好不好?”
    陆景初转过头,有些期待地看着他:“那你让我去见洛逸好不好?”
    “不好。”他的脸色再次阴沉无比,忍着胸腔中的怒火,沉声道:“你想都不用想,我再也不会让你见他,一次都不会了!”
    外面出事了,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她还频频在他面前提起元洛逸,他气得想杀人。
    陆景初眸光一颤,也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转头睡去。既然他不肯让她见洛逸,那她只有去梦中见他了。
    元洛琛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砰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瓷碗,任汤药溅了满手,气闷地拂袖离去。
    晚上的时候,他还是担心地有赶过来了,她的体温更高了,全身烫得厉害,可是不肯喝药,情况有些严重。
    无论怎么好言相劝,她就是不肯喝,也不肯多说话,就是默默地躺在床上,仿佛难受的人不是她。
    任性了一整天,第二天的时候几乎昏迷不醒了,阿苏担忧地在一旁一直哭,元洛琛心烦意乱地吼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全都给朕滚出去!”
    他要疯了,她没疯,他却要被逼疯了!
    “你说,你究竟要我怎样?”
    一掌拍碎了旁边的木桌,他对着床上的人大吼。
    陆景初睫毛颤动了几下,几乎睁不开眼,微弱的声音坚决地道:“放我和洛逸离开!”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陆景初没再说话,陷入了深度睡眠。
    元洛琛再叫她,却怎么都叫不醒了。心里恐慌至极,他颤抖地朝外面吼道:“御医!御医!把御医给朕叫进来!”
    几位资深的御医都围在床边,冷汗涔涔地给她医治。
    情况确实有些严重,寒气入体,引发高热,可是不肯喝药不肯吃东西,这哪里能行!再这样下去,怕是内脏都会受到严重的损伤,再喝药估计已经无济于事了。
    几人围在一起,商讨了半天,最终先施了半个时辰的银针,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燥热。
    “皇上,施针只是治标不治本,陆姑娘心里有心结不能打开,肝火郁结,怕是要伤及肺腑。皇上……”一位御医犹豫地道:“若是陆姑娘有什么愿望就尽量满足她吧,她身体本来虚弱,这样下去是承受不住的!”
    “知道了。”他坐在桌边,低低地应了一句,眉目间满是颓废。
    目光看向床上那个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眼里盈满了痛色。到底是有多爱他,能让你这样作践自己!
    半夜的时候,陆景初开始剧烈咳嗽,意识并不十分清醒,只是纠结的眉目间全是痛苦之色。元洛琛坐在床边心疼地搂着她,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喂些温热的热水。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整杯清水。
    哐,水杯从手里滑落,元洛琛面色惨白地惊在原地。
    “景初……景初!”他眉目仓皇,手足无措地搂着她,冲外面大声喊道:“来人,传御医,传御医!”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门被用力地推开,身姿挺拔的男人眼神森冷地出现在门口,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手里执着一柄长剑,剑尖还在滴着血滴,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些尘土和鲜血,发丝有些狂野地飞舞着。
    元洛琛皱起了剑眉,目光有一丝惊诧随即又转为平静,他早知道那个牢房困不住他。
    元洛逸大步走进,心脏仍是没有节奏地乱跳着,在牢房里就一直心慌难耐,他就知道是她出事了。
    视线触及到躺在元洛琛怀里的陆景初,她微拧着眉,嘴角的血迹刺目鲜红,让他心尖一颤。
    “元洛琛!”眼里凝聚起血丝,他双目猩红地盯着床边的男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元洛琛冷着脸,将陆景初放回到床上,站起身子道:“我没对她做什么,她只是生病了而已。”
    “生病了而已?”眼里寒光一闪,他毫不犹豫地执剑刺向了对面的男人。
    “皇上!”随后跟过来的侍卫惊呼出声,元洛琛一个闪身不及,肩膀已经被划破,锐利的刺痛感让他眉间褶皱更深。
    “护驾,护驾!”不断有侍卫涌进来,拿着刀剑包。围着元洛逸。
    陆景初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有了一丝意识,微微睁开眼打量着眼前的场面,看到中间那个男人时,全身僵住,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一定还是在做梦!她心里这样想着,不可避免盈上浓浓的失落。
    元洛逸再次提剑刺向了元洛琛,招招狠辣,让他躲闪得有些吃力。夺过身边侍卫手中的剑,他也全力回击。
    “都滚出去!谁都不要进来!”他厉声喝退了所有人,和元洛逸交手打了起来。
    砰砰的撞击声和打斗声,慢慢让陆景初确定这不是一个梦,洛逸真的来了,他来带她走了!
    两人正打的激烈,剑光闪烁,招招不留情面,屋里的很多东西都被砸坏了,两人身上都多出了几道伤口。
    陆景初看得着急,却没有力气叫出声来,急得眼眶直泛红。
    咬牙撑起身子,她挣扎着想要下床,却重重地摔了下去。
    “啊……”她轻吟出声,疼得一阵阵眩晕。
    “初儿!”元洛逸率先停手,身形迅速地冲向了她,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
    陆景初眼里的泪直往下掉,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哽咽道:“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洛逸,我好想你,我快活不下去了!”
    “你胡说什么!”他心里一紧,轻斥出声。看着她憔悴虚弱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酸疼。
    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陆景初却以为他又要走了,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一点不敢松开。
    “别怕,我会在这陪你的。”他眼眶一热,轻声哄着。
    陆景初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嘴角仍有血丝滑下。
    元洛逸眸色一紧,轻轻给她拍着背,害怕地道:“是不是很难受?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
    “我……我没事!”陆景初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手指轻颤地给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墨黑的瞳孔中蕴满了怒气,他转头看向身后失魂落魄的元洛琛,冷声道:“这就是你说的能给她幸福,能让她快乐?”
    看着床边鹣鲽情深的两人,还有那紧紧交握的手,元洛琛眼里的光更加黯淡,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剑柄从手心滑落,他轻吐出一口气,半阖着眼睑没有讲话。
    元洛逸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床上的人,眼里的暗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柔和而心疼的光。
    “不是告诉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吗?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大掌抚上她消瘦的脸颊,心里愈加的痛。
    陆景初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没事!”
    “笨蛋!傻瓜!”他无奈地轻斥。
    陆景初依旧笑得开心,紧握着他的手,看着他,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不一会就有御医带着新熬好的药进来,元洛逸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喂她,她也乖乖地都喝了下去。
    撵撵妒妒在。元洛琛看得眼里更加刺痛,转身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在药效的作用下,陆景初更加得困了,眼皮直打架,却还是硬撑着不肯睡去。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别担心,我不会走的,会一直陪着你,先睡一会儿吧。”
    “不要。”陆景初固执地摇着头,她怕,怕再睁眼就又见不到他了。
    元洛逸心里一抽,眼里更加酸涩,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心疼之下只好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她慢慢阖上眼睛,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替她掖好被子,然后抽掉自己的手,也转身出去了。
    有些事,是该说清楚了。
    迎着月色,一眼就看到那个孤寂落寞的身影,元洛逸脸色微冷,慢慢走了过去。
    “这样有意思吗?”
    元洛琛回头看他,随后又移开目光,并不接话。
    元洛逸走过去并肩和他站到一起,字第铿锵地道:“勉强一个不爱你的人,然后看着她快要被逼疯,看着她痛不欲生,很有意思吗?”
    “她现在不爱我,你怎么知道她将来不会爱上我?”他心里有窜起些怒气。
    元洛逸冷笑一声:“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那你呢?你真的准备为了她而发起战争,引起内乱?”他这几天已经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消息,一直以为他真的安分地呆在牢里,已经走投无路了,却不料他远远小瞧了他。
    当日从王府带回来的人中,并没有银。他武功高强,自己逃脱了也是正常,却不想元洛逸还有后招。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纵使他收了元洛逸的兵符,他却仍能号令那二十万精兵。也是,那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凭他在军中的威信和名声,根本无需兵符就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地为他卖命。
    银拿着他的信件去了边关,二十万军队已经兵分三路朝京城涌来,其中一路都是乔装进城,已经有明显的。逼宫之势。
    元洛逸依旧面色清冷地站在一旁,波澜不惊地道:“在我选了她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爱她胜过爱这江山,爱天下万民。我只是夺回心爱的女人,至于手段,纵使天下大。乱也在所不惜。”
    元洛琛面色一滞,随即哼道:“不要忘了,元国有百万军队,你才手握二十万,能有几成胜算?”
    “是吗?”元洛逸轻轻勾起唇角,眼角满是胸有成竹的自信,仿佛一切早已被他掌握在手心。“你也不要忘了,我是要夺回自己的女人,你呢?你以什么名义出兵?你以为夏亲王手里的二十万兵马会帮你?就算剩余的六十万人马全部听命与你,可是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百姓!元国子民数千万,从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再想想你有几成胜算!”
    元洛琛脸色一沉,紧抿着唇角无从反驳。
    “不如我们赌一次吧!”元洛逸负手身后,淡淡地道。
    “赌什么?”
    “就赌她有多爱我!若她爱我都爱到愿意生死相随,你还有信心说她会爱上你吗?”
    元洛琛呼吸间有些沉重,半晌沉声道:“好,就赌这一次!”
    或许在答应下这个赌约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可是他还是不甘心,他一定要试一试!
    十日后,睿王恶疾不治而亡,享年二十六岁,英年早逝,举国同哀。
    睿王妃情深不悔,殉情而死,依照两人遗愿,火化尸骨,托体山阿。
    四月科举大考,皇榜昭告天下,榜首的位置写着两个字:周凡。
    五月初,举行立后大典,咨昭贵妃祥钟华胄;秀毓名门;六行悉备;久昭淑德;允合母仪于天下;重赐封号“瑾”,尊为瑾皇后。
    圣宗帝勤于政绩,元国越渐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一年之后,在年轻有为的丞相周凡的得力辅助下,圣宗帝在京中坐镇指挥,攻下了南边的诸个小国,一举扩大元国领土。
    圣宗帝开始大肆充盈六宫,所有嫔妃,雨露共沾。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回归正轨,只是宫中有着永远禁忌的话题。15174816
    偏南的那座景琛宫依旧伫立在那里,方圆一里之内,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陆姑娘、睿王妃成了最敏感的禁词,再没有任何人敢提及。
    梨花依旧每年都开,乳白色的花瓣随风纷飞,却没有任何人敢进梨树林折枝摘花。
    八月份的时候,新选秀入宫的一个秀女,身家低微,却破格直接晋封为妃。自此之后一连数月,圣宠优渥。
    只是大家私下里有传言,说是这位华妃的眉眼特别像一个人。
    一天,周凡从御书房里议事出来,正好迎面碰上了送补汤进来的华妃,打量之下竟然有些微吃惊,这眉眼,就连他看着都有些熟悉,只是仔细一看,庸脂俗粉了些,身上珠光宝气,眉间高傲目中无人,实在对比起来差已差已!
    果真,没过几天,就传出这位圣宠一时的华妃,被杖毙玄武门的事情。周凡心下好奇多听了几耳,大致就是这位妃子不自量力,竟然仗着帝王的宠爱,不顾禁令去折了两支景琛宫后面的梨花枝。帝王盛怒之下,责令杖毙,数月情缘,荡然无存。
    虽然在元洛琛手下做事一年多了,可是周凡还是觉得对这个帝王的脾性不甚了解,又不免对那个耳闻已久的景琛宫更多了些好奇。
    走在宫道上,前面大概是一个新进宫的宫女,正和旁边的宫女嚼着舌根。
    “听说景琛宫是不能去人的,为什么啊?景琛宫里以前住过谁吗?是不是皇后以前住过的?”
    “才不是皇后呢!景琛宫里的那位,以前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哦,瑾皇后瑾皇后,我还以为是以皇后的名字命名的。”
    “哎呀,你怎么净瞎说!景琛宫的景是景色的景,瑾皇后的瑾可是瑾瑜的瑾,都不是一个字好不好!”
    “哦,原来如此啊!”
    “你们两个在磨叽什么呢?”一名年长一些的宫女走过来,出声斥道。
    两人宫女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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