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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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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鲜活的一个人,给她的生活注入了一抹鲜亮的人,曾经围着她大公子前大公子后叫个不停的人,就这样,从她生命中走了出去。

    “大公子,你被关进牢里的那些天,奴婢……挺担心的。”

    ……

    “这几日别人都笑话奴婢了。”

    “笑话你什么?”

    “嘿嘿,不能说。”

    ……

    “大公子,你别老是把奴婢当小孩子,奴婢都长大了。”

    “长大了么?嗯,确实是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大公子,你真坏,哪有你这样看人家的。”

    ……

    “有件事藏在奴婢心里很久,一直想对大公子说,可又不敢,怕说出来大公子就再也不要奴婢了……”

    ……

    “这个世上,殿下对奴婢有恩,但大公子对奴婢有情,奴婢不想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以前也曾想过,也许哪天奴婢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

    “那个时候,奴婢又不想死了,想好好活着,陪着大公子,等大公子有了孩子,奴婢再服侍小小公子……”

    ……

    “……若有来世,奴婢还愿意做你的丫头,一辈子伺候你。”

    ……

    她也想,在这不长的一生里,能有这样一个丫头一直陪伴在身边,到了嫁人的年纪也不放,替她找个朴实善良的小伙子,一起生活,慢慢到老。但是,似乎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留不住,越是美好的愿望越是无法实现,总有人去摧毁这种美好,哪怕他自己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有什么在胸口肆意翻腾,汹涌,冲击着她的血脉,耳边似乎能听到痛苦挣扎的哭喊,在那样一个漆黑的夜晚,在这个僻静的角落,一个势单力薄的孩子被人狠狠压迫在身下,无助,彷徨,害怕,如一朵在狂风暴雨中飘摇凋零的白莲,最终落入泥淖,血流成河,染红了整个天地。

    眼前升腾起一片血红,那浓稠的血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眸。

    血债,唯有用血来偿还!

    ——

    眼眸冻结成冰,宁天歌站在二夫人的院前,浑身散发的寒意令所经之人无不退避三丈之远。

    无人敢看她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强烈杀意!

    是的,她,想杀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从心底里想要杀一个人,哪怕在自己面对身份暴露的危险,不得不杀人灭口之时,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念头!

    ------题外话------

    妞们,节日快乐!

卷二 谁与卿心 第九十八章 杀了你这个畜生

    宁天歌面色阴冷,好似雪山之巅的万年寒冰,双眸紧盯着那个躲藏着杀人凶手的房间,慢慢走入,一步,又一步……

    手里的长剑一路拖过地面,锋利的剑尖地青石板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划痕,不时有火星溅起,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摩擦之声。

    得了消息的二夫人从里面急步走出想要关门,然而宁桓却一脚跨在门槛之内,挡住了她的动作。

    她咬牙看了宁桓一眼,两只抓着两边门扇,转头对身后大声喝道:“诗儿,带着轩儿躲到里面去。”

    宁采诗脸色发白,拖着宁泽轩往内室走,宁泽轩不服气地喊道:“为什么要怕他,他能把我怎么样!”

    “轩儿!”宁采诗大声喝止,转头看着门口的宁桓,眼里有着绝望,抖着嘴唇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若是宁天歌一定要你死,父亲是不会帮我们的。”

    宁泽轩身子一震,咬着唇看了眼宁桓,不忿与怨恨表露无遗。

    “快进去。”宁采诗拉着他往里走。

    “姐,你不用怕,你看他那样子,连把剑都拿不动,根本就杀不了我。”宁泽轩挣脱了她的手,盯着那把一路拖行的剑,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蔑视,“我还有个武教头,有他在,宁天歌进不来。”

    “不管怎样,你先进去再说。”宁采诗将他半推半拉地拽进内室,声音有丝颤抖。

    宁泽轩说得有道理,看宁天歌的样子,似乎根本拿不动那剑,然而那眼里的杀意却令她胆战心惊。

    想起西院捉鬼那次,她不由打了个寒噤,那种冷酷的眼神,血腥的味道,至今仍时常出现在她梦里。

    宁天歌沉着脸,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剑尖地台阶上发出‘叮叮’之声,声声敲击着二夫人的神经,抓着门扇的门青筋显露,骨节发白。

    “让开!”她冷冷地抬起头来,沉声道。

    那冷厉的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狱,带着一种死亡之气,二夫人顿时脸色发灰,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然而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昂起头来,皮肤已显松弛的下巴高傲地抬起,薄削的双唇紧抿着,目光从略微下垂的眼睑中睨着宁天歌,已然不屑的模样。

    宁天歌一把举起手中长剑,剑尖直抵着她的喉咙,寒声道:“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二夫人似乎连看也不屑看她,转过头看向了别处,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长剑猛然举起,高过头顶,挟带着寒风烈火朝二夫人当头劈下。

    透过屏风缝隙看着外面动静的宁采诗与宁泽轩惊骇得张大了嘴,看着那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亮的弧度落在二夫人身上,发不出任何声响。

    “砰!”一道血线升起,二夫人的身子倒下来撞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色惨白,捂着左手胳膊,痛得浑身颤抖。

    衣裙瞬间被染红,从胳膊上喷洒出来的鲜血溅了一地,宁天歌面无表情地提着剑迈了进来,冷冷地扫视着二夫人与几名抖得好似筛糠的婢女,“谁再敢阻拦,同此下场!”

    二夫人痛得直抽冷气,她看向宁桓,却只看到一个冰冷的背影,心里不再抱任何希望,转向门内角落,抖着声道:“武教头,你是太子殿下的人,应该清楚我们与太子殿下是何关系,更何况,太子马上就要纳我们诗儿为太子妃,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帮帮轩儿。”

    一个黑衣短装的男子从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目光如鹰般盯着门口充满杀气的男子。

    宁天歌眸子微微眯起。

    “宁大公子,二公子不懂事,你教训教训他便是,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动这么大的气……”男子隐去眼里的精光,笑着上前打圆场。

    宁天歌没有动,微垂下眼睑,看着那双黑色短靴慢慢接近。

    一步接一步,谨慎而戒备,与脸上的神情截然相反。

    “大公子最近虽然体健了些,但动怒伤身,还是将剑交给小人吧……”靴子更加接近,眼前还多了只伸过来的手掌,指尖微曲,蓄势待发。

    还有两步,还有一步……

    靴子近在身侧,那人已往俯下身来,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剑。

    一抹厉芒骤然闪现在眼中,宁天歌侧身一步调转角度,袍摆下,足尖一勾,提剑的手作出交付的姿势,拢在袖中的另一只手猛然往前一推,紧接着乍然惊呼,“你要做什么!”

    两人身体蓦然相撞,男子两眼大睁,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胸前,而宁天歌已往后一仰,被他压倒在地上。

    情况骤变,在场之人口目呆滞,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歌儿!”宁桓一声惊呼,大步走入,挡住了众人视线。

    少顷,宁天歌推开身上的男子,面色发白,紧抿着唇站起身来,胸前的白袍已被大片血迹浸透。

    众人大惊,正面朝上的男子大睁着两眼,已然气绝,一把匕首赫然钉在男子心口的位置,而握着匕首的,是男子自己的手。

    宁桓铁青着脸转向二夫人,眼里有着震怒,“先让歌儿放下防备,夺去她的剑,再趁机将歌儿杀死,这就是你事先设好的歹计!”

    二夫人已然被眼前一幕惊呆,再蓦然听到宁桓的指责,脑子里一片混沌,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老爷,我没有……”

    “二夫人还想狡辩么?”宁天歌有些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冷冷一笑,“若不是我正好想将剑递交给他,他不小心绊到了我的脚,致使反手刺入自己胸口,此刻已经死了的人,就是我。”

    “你,你……”二夫人有口难辩,心里一急,再加上身上的疼痛,身上冷汗直冒。

    谁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宁天歌将剑递过去之时换了个方位,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武教头的后背。

    “二夫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救了你的轩儿?”宁天歌连一声二娘都不屑于叫她,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剑,看向屏风后。

    二夫人挣扎着在婢女搀扶下站了起来,已不抱其他希望,但她依旧挪到屏风前,挺直了背脊以一种蔑视的姿态望着宁天歌。

    宁天歌终于知道宁采诗那种高傲的样子象了谁,有这样的母亲,又怎会没有那样的女儿。

    只可惜,虚荣之下产生的高傲又能值几何?

    人,可以没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而铁骨铮铮的傲骨,又岂是仅凭权势与金钱就能造就出来的!

    因此,每每看到这种自恃背景而装腔作势的高傲,她只觉得可笑,可怜,可悲。

    “你信不信,你若敢动轩儿一根寒毛,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就不会放过你!”

    “信怎样,不信又怎样。”宁天歌缓缓举起长剑,语调森冷,“滚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散发出浓烈的嗜血的味道,二夫人身子一抖,这一刻,她确信眼前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

    一发怔的功夫,身子将一股大力猛然一推,在她倒地之前,宁天歌已大步上前,抬腿踢翻了木雕屏风。

    一声尖叫,宁采诗抱着宁泽轩跌倒在地上,惊恐地望着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连连后退。

    宁天歌一步步逼近,剑尖笔直地指着宁泽轩。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宁泽轩此时真正感到了害怕,双手抱着宁采诗,神情惊恐,狼狈不堪。

    “我为何不能杀你!”冰冷的眼眸里终于染上了愤怒与仇恨,“对一个孩子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你说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不过是个奴才,能让主子看上是她的荣幸!”宁泽轩梗着脖子,犹在自我的优越感中不知死活。

    “啪!”响彻房间的脆响,震得他头脑发晕,两耳轰鸣,嘴角一缕血丝淌下。

    宁天歌收回打得发麻的手掌,厉声道:“做错了事非但不知悔改,还为自己找百般借口,这种猪狗不如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

    宁泽轩半天回不过神来,半张脸迅速地肿起,嘴角发木,连话都说不出。

    “你们以为,你们的命就比别人值钱吗?”宁天歌陡然转身,剑尖在二夫人与宁采诗姐弟身上扫过,“不过是仗着身后有皇后与太子撑腰,有镇国公养女这个背景,就真把自己当作人物了?除去这些,你们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值得骄傲!”

    “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们的命就价值万金死不得?笑话!我告诉你们,你们的命只有比别人更不值钱。除了花钱与享受之外,你们还会些什么?别人用自己的辛苦与血汗在挣生活,哪怕对人卑躬屈膝,也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在换取微薄的报酬,而你们除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侍候之外还会什么?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去看轻别人,玷污别人,践踏别人!”

    “做错了事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一剑指在宁泽轩脖子上,心里酸楚,眼前全是黑丫灿烂的笑容,“今日,我就要替丫头杀了你这个畜生!”

    ------题外话------

    周末时间少,更不了太多,抱歉…

卷二 谁与卿心 第九十九章 借这个身体取点暖

    剑尖往前一送,旁边的宁采诗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宁天歌,你这是要绝宁家的种啊!”一声痛呼,二夫人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抓住她的剑,锋利的边缘割破她的手掌,鲜血直流,她也似乎毫无所觉。

    宁天歌呼吸一滞。

    宁泽轩,宁恒唯一的儿子。

    若是她杀了宁泽轩,宁桓将再无儿子,这宁家的香火将断绝在她手里……

    “宁家子嗣自然还有歌儿延续,这种孽子留着不过是多个祸害,不要也罢。”一直未语的宁桓缓缓开口。

    “你说什么?”二夫人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地头看着他,颤着声道,“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狠得下心……”

    “作孽之人终有孽果,”宁桓背着手,望向门外的虚空之处,“这就是你当年作下的孽,如今应了报。”

    二夫人脸部红色顿时褪尽,嘴唇哆嗦得无法自已。

    宁采诗与宁泽轩蓦然瞪大眼睛,转头看着二夫人,当年?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正因为当年的事,所以他们的父亲才会这么漠视他们?

    在场的几名婢女早已被吓得心惊肉跳,此时更是面面相觑心跳如雷,在大户人家做下人多年,早已明白有些事是听不得的,可如今进退两难,没有主子的吩咐谁敢走,可若是听了,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杀身之祸。

    “你们先出去。”宁桓将她们神情看在眼里,沉声说道。

    婢女们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向宁桓行了一礼,战战兢兢地退出了屋外。

    “孽果?”二夫人凄惨一笑,“二十年,从我爱上你开始到现在整整二十年,为你生下一对儿女,最终的结果却只是孽果?”

    “如果那样也可以称之为爱,你不觉得这种爱太可怕了么?”宁桓转身,讽刺,痛心,愤怒,仇恨,伤心,各种情绪交织在眼睛里,令人为之动容。

    宁采诗与宁泽轩呆愣在那里,已然忘了身前还有一柄利剑指着,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宁桓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让人震动。

    “你知道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二夫人放声叫了起来。

    “迫不得已你就要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迫不得已你就可以两次算计于我?”宁桓双目赤红,一步步走近,“你若是真心爱我,那种迫不得已根本就逼迫不了你。那一切,根本就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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