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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系我一生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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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酒楼的服务生,能证明案发前一段时间,他确在海鲜大酒楼。 
可是根据大酒楼服务生提供的,春儿离开至常蓝办公室的时间,也是被害人的遇害时间。死者毙命于那家体育器材店旁的地下室停车场,从海鲜大酒楼走到对街的地下室停车场,行凶之后再打车去常蓝的办公室,也不是不可能。 
重点,春儿说他根本没拿凶器棒球棍,大赵则说他没注意到春儿有没有拿棒球棍离开。诚然,这件案子大赵和春儿似乎都有可能是凶手,但是,大赵有不在场的人证,有不相干的路人证明当时他开车带着女朋友离开那条街。春儿没有,他一直在那条街附近,甚至他都不能证明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有没有把棒球棍带在身边。 
那警察叔叔说了,“你朋友跟你一起吃饭,她应该能证明你有没有带着棒球棍吧?” 
春儿支支吾吾,“我不知道那个朋友是谁。”这叫什么话呢?不知道对方是谁,吃球饭啊,真被这二少爷給气死。 
没人给春儿作证,他自己都含糊其辞,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清来龙去脉。而棒球棍上又只有他和体育器材店售货员的指纹…… 
可是售货员一直在店里守着,证人多多。春儿没有,春儿那个时间正在街上边跑边拦的士,送他到怀家公司的出租车司机提供的,春儿上车的时间,不足以洗脱他的嫌疑。 
“我们目前的胜算只基于系春没有杀人动机。要是找到和春儿一起用餐的朋友,对他帮助会更大。”律师说,“还可以找找那天,在那条街上,有没有人记得见过系春……” 
那就赶紧坦白他到底和谁一起午饭吧,怀家上下,齐齐等着春儿说出那个名字。 
可惜…… 
春儿有他的考量,小珍珠还在吸毒,让她出来给他作证,不是要害她进局子?他没杀人,就是没杀人,早晚会水落石出的事儿。可小珍珠吸毒,那是板上钉钉,实打实的。权衡一二,春儿打定主意,不说!无论家里人和律师怎么问,就三个字,不知道。再说他确实是不知道啊。 
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家伙,冲着守护在接待室的警察,眉花眼笑,“只要我没做错事,就应该没事的对吧?你们肯定会查出真相,不急!” 
他不急,家里人不是急吗?再者说,你想让人给你查出真相,你得提供线索是不是?怀建军气炸了,青着张脸跳起来,叫警察,“揍他,逼供,往死里揍!看他说不说!” 
这就是家长!自己舍不得,指着别人动手,真要给打伤哪儿了,他乐意吗? 
人警察叔叔才不干呢,回应,“对不起,我们有纪律的。” 
后来系青劝,“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春儿谈谈。” 
等家长们走了,接待室里只有青儿和春儿两个。春儿伸手摸摸青儿的络腮胡子,“妈诶,你留了多久啊?” 
青儿得意,“半年,怎么样?帅不?” 
“帅啥啊,跟塔利班似的。”春儿嗤之以鼻。 
“这是马克思的胡子。”说起他的胡子,青儿总是幼稚的 
春儿翻白眼,“扯犊子呢,老马的胡子长在老马下巴上。” 
青儿固执,“他借给我了。” 
“肯定?” 
“肯定!” 
兄弟两个相视一笑,继而大笑。青儿一如寻常,亲昵地,巴掌轻轻拍一下春儿脖根,言归正传,“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的朋友?” 
春儿摇头,带着某种对青儿来说,久违了的温柔,幸福,坚持,甚至是满足的神情,说,“不行。”然后,他傻乎乎安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绝对暧昧,绝对沉醉,“接吻很棒。” 
众里寻她(他)3 
“春儿最近在和谁交往?”系青问张浩。 
浩子推推他的眼镜,“哥是变相问,我知不知道他和谁一起吃饭?” 
系青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浩子一声长叹,“这几天,平均每隔三小时回答一遍这个问题,答案和春儿一样,不知道。” 
系青亮晶晶一双眼睛,盯着浩子看,那意思是怀疑,真的? 
浩子苦张脸,“哥,你信我,我没和春儿串通,是真的不知道。这都啥时候了,我要知道,能不说吗?” 
这个解释系青接受,于是换个问法,“他最近的女朋友是谁?” 
“没啊,”浩子偏头想想,“说起来,你走了这一年,他都没怎么钓马子了哦。就算有钓一下,也不太认真。”张浩撇嘴,“啧,越来越花花公子型了。” 
“没女朋友和谁接吻?”系青气笑,揶揄,“遇鬼了吗?” 
张浩不吭声,琢磨半晌,“说不定哦,象X档案?卫斯理?外星人?会隐身?她一直存在着,但我们看不见,平时,睡在某地的棺材里……” 
胡说八道归胡说八道,该行动还得行动,给春儿逼供的事儿让警察叔叔办,系青和张浩流连于医院附近的那两条街,搜索当时春儿经过的每一寸土地。可是就这样,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后来见希望实在是渺茫,浩子决定另寻突破口,去研究那只棒球棍,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灵感。 
而系青决定不放弃这条街,总会有一个人,在那天看到过春儿吧?他游荡在这条街上,甚至荒诞到停了辆车在当时春儿停车的地方,从倒车镜里观察路边的人群,不过等到的也只是不停歇的风,来往的车流,卖馒头的大婶,还有神色惨淡的病人……这里……嗯……其实,离她很近。 
医院在建的工地,是她住过的地方。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的住院部大楼,有她呆过的病房。系青还记得心外科病区,那条长长的走廊,从未曾在他梦里消失过的走廊。想上去看看的念头,一直折磨着他,不过,不敢上去。很怕这一去,勉强建立的新生活,瞬间垮塌,他自己很清楚,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有多脆弱。 
可是,那种她的魂魄可能还在这里徘徊的意念,时不时扎一下他的心窝。 
她的小然,会不会回来找那个初夏清晨,他们分手的小巷?她还记不记得,他们订下的约会?她是不是也会舍不得他们去过的地方?公园,电影院,学校边的租屋…… 
她会记着他们之间的一切琐碎吗?冲着阳台摆放的摇椅,窗纱后边的清风白云和蓝天,她给他的生日礼物,大师兄和小师妹,《七剑下天山》,所有的亲吻,赌气,别扭,相爱,他为她写过的那张离谱到不行的亲昵计划…… 
每在这两条街上多走一步路,许许许多多刻意尘封住的往事,如蚁附膻,如沙聚塔,点点滴滴,又汇集到眼前,活灵活现,一如被解除了封印的魔怪,张牙舞爪,猛然苏醒,变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存在,这座城市,果然是他的梦魔。 
不要想了,这样下去,大概很难做一个幸福的人吧。即使面朝大海,也见不到春暖花开。他应该劈柴喂马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系青这样劝自己,活着,总该为活着这件事儿,做点应有的努力,努力让自己快乐,让家人安心,不要总惦记着再难得到的那些……可是,很遗憾,他和他的理智似乎沟通良好,但他的一双脚,却违背他的意志,很有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味道,终究,他还是在这个早晨,把车开进医院的停车场。 
先去找周大夫。 
急诊室里永远不缺周大夫的弟子,年轻稚嫩的菜鸟小医生挂着被课业折磨出来的黑眼圈,接待系青,“周老师刚交完班回去休息了。”他盯着系青那把性格到一塌糊涂的大胡子,不无艳羡,那是在怎样自由肆意的环境下才能搞出来的玩意儿啊……说,“要不要留下联络电话?等老师回来了我帮你转交。” 
系青是要留个电话,等春儿的事情结束了,他想请周大夫吃顿饭。不过急诊正好送来几位食物中毒的病患,一团忙乱,系青见菜鸟大夫没空招呼他,暂且作罢,等有空再说吧,就转往住院部。 
这里和以前,分别不大,有些设备换新了。 
但其余没变,永远的,白袍医生,忙碌的护士,神情痛苦的病人。 
搭电梯上楼,系青有遇到捧着鲜花,刚从某场活动上回来的院长,还有准备去开会的大夫,推着满车药品的工作人员,打扫卫生的大婶,捧着早餐来探病的病患家属……等等等等,这一切,一切,如潮水般在他身边流动,可是,再喧嚣,再热闹,都无法淹没他心头的忐忑,焦躁,恍恍惚惚,他似乎又做回是那个到处找人的懵懂少年怀系青,皮肤上仍带着盛夏烈日的温度,口袋里没有钱,喝自来水管里的生水,浑身的汗总也不干,狼狈,惶惑,恐惧…… 
又来到这条长长的走廊,哇,护士站居然还是那样,系青以前来打听,“计然回来没有?”,护士会给他白眼,嗯,那个给他白眼的护士今天没在。倒是有人问他,“你是哪位病人的亲友?” 
沉在旧梦里的系青,差一点点差点脱口而出,“请问计然住哪间病房?”好歹控制住自己,支吾敷衍,“就在前面……” 
前面,再远一点,是整条走廊的最前端,光亮最盛处,露台门开着,春日的阳光,混合着草木芬芳,还有细细的风从那里涌进来,灰尘在透明的光柱里飞舞,有个头发披肩的女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系青,在那儿晒太阳,看起来舒适惬意的样子。系青脚步不停移过去,实在不行只能和病人搭个讪了,免得护士起疑,把他当坏蛋轰走。 
还没走几步,手机响,浩子的声音,咋咋呼呼,“哥,哥,春儿肯定能放出来,有救,有救,你快回来……” 
系青喜之过望,精神气儿足了,嗓门也大了,“真的吗?你在哪儿?”扭头回去电梯方向,“OK,我马上回来,等我。”拍按钮,哦,好慢,干脆走楼梯吧。 
就这样,晒太阳的女人,护士站的护士,还有挂在护士站墙上的一张写着病患名字的小黑板,黑板上写着的,计然的名字,这些,通通被遗落在系青身后。 
无论如何,活着,看到太阳,仍是快乐而满足的。死里逃生的计然,沐浴着这四月暖阳,冲着对面的建筑工地,感慨,如果爸妈还活着就好了,再穷,再苦,可是,当这样的阳光洒下来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温暖,感受到活着的愉悦…… 
隐隐约约听见身后有人说,“真的吗?你在哪儿?”如雷贯耳,如中电击,那样熟悉的声音,让计然浑身的毛孔紧缩,心口象被谁砸了一下,缓缓移动轮椅,计然回身,人来人去中,她努力用目光搜寻辨认着,远处有个高挑挺拔的背影,令她呼吸几乎停顿。眼见那人离开电梯那儿跑去走楼梯,侧身一瞬,放下执手机的手臂,露出刚刚藏在手臂后的侧面,络腮胡子……哦……不是系青……可那神态,气质,又很象计然心心念念着的人。 
不,系青不喜欢留胡子,也不是,系青是因为她怕被他的胡茬扎才勤刮胡子……计然问护士,“请问,刚才有人找我吗?” 
“没有,”护士小姐说,“来,我们该打针了。计然,医生讲你恢复的不错哦,再过些日子,估计可以出院了……” 
没人找过我……哎,异想天开,幻象,幻听…… 
“谢谢,”计然对护士微笑,不落痕迹,用她发抖的左手,握住发抖的右手,任由护士将她推回病房。同时,她意识到一件可怕的真相。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敢见他,也可以不用见他。可是,并非真正如此,她想见到他的心情,竟这般蠢蠢欲动,昭然若揭。 
我很想你,系青,在即将死去的时刻,在逐渐活来的时刻,我很想你…… 
系青赶到警局,爸妈和律师也在,浩子正比划一根棒球棍,“这样是打不死人的,不信你们试试……”系青注意到,浩子的手,握住棒球棍中间靠下端的位置,那是报告上说的,春儿指纹所在的位置,猛然醒悟,对啊,手握在棒球棍那个位置,不易发力,就算一棒挥出去,也不可能象法医鉴定报告上说的那样,一击毙命。 
警察叔叔分析,这可能是另有人用春儿的棒球棍行凶后,只擦掉棒球棍上自己的指纹的关系,或是故意如此,又或者无意为之。 
当然,这也只是推测,并未能说明春儿就全无嫌疑。但紧跟着,有一位看到新闻的出租汽车司机来作证,说案发当日,春儿曾有拦过他的车,很着急的样子。不过当时他赶着交班,拒载过春儿。他记得春儿的原因,是因为春儿少爷对他横眉竖眼的,很不客气,“拒载?什么东西啊,老子投诉你……” 
时间很吻合,就这样,春儿被放出来了。 
当然,痛快放人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案子有新进展,警方查到,大赵同学的女朋友,和死者有染,大赵有杀人动机…… 
“交友不慎,惹祸上门。”怀建军这些天吃难下咽,睡不安枕,光着急了,也没空想别的。等儿子被放出来,终于松口气,有暇他顾,数落老婆,“你一天到晚挨家都干嘛了?孩子交些什么朋友你关心过没有?” 
问题是这些天常蓝也没安生啊,火气大,再说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教养之责都推到她身上,公平吗?生气,“怀建军,两个儿子七老八十了,交什么朋友还得我操心?” 
怀建军说,“那是啊,就算他们八十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儿子,该操心就得操心。” 
“那为啥就该我来操心?”常蓝说,“子不教,父之过……” 
系春刚洗好澡,从楼上下来,听到爹妈在书房互掐,向来不喜爸妈吵架的他特郁闷。他并不真想交友不慎,惹上麻烦,让家里人不开心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总会交友不慎,以前是,现在也是,希望以后能进步吧…… 
“要不要跟哥出去走走,换换环境?”青儿终于有时间收拾他的行李了,把仓促间带回家的礼物一件件取出来,给弟弟建议,“换个环境,也换换心境。” 
“你是说,让我也出国?”春儿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哥,我的外语不太灵哦。” 
“这都容易解决,主要还是看你想不想走。”系青目光朝老爸书房方向顿一顿,又看看弟弟,苦笑,“至少,以后他们要吵架,无需以我们为借口。” 
是拿我们做借口吗?春儿皱眉,挠头,小动作一串,哦,很难决定诶,其实是很想到处走走逛逛,可他不能走啊,不过这跟爸妈没关系啦,主要还是,他走了,小珍珠怎么办? 
如果云知道 
对系春而言,跟不跟青儿走另说的事儿,重要的是找女贼先。 
因为之前惹祸上门,春儿被怀建军禁足在家,想出去只得求助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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