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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系我一生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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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伙人现在又不要走了,没人理会警察弟弟。春儿掳胳膊挽袖,打算跟计真的家长讨说法,没家长姐姐就是老大呗?他跟计家还不熟,不知道计家当家的是计真,于是跟计然抱屈,“姐,我跟你说,你妹妹,啊?别提多缺德了,那年我……” 
“喂,”计真笑了,大酒窝甜蜜蜜的,长睫毛忽闪闪的,唇色润泽泽的,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甜美,那么甜美的象朵花儿似的女孩儿,往春儿面前立定,带着点儿嗲,一声,“喂,干嘛?真跟我算旧账啊,好嘛好嘛,不就是欠你个kiss吗?至于这么较真?” 
欠个kiss?啥时候欠的?春儿正琢磨的时间,计真稍微踮起点儿脚尖,就吻上春儿少爷的唇。 
浩子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mamami啊…… 
计然抽口冷气,捂住嘴。 
系青睁大眼睛,天啊,怎么会这样?兄弟两个和姐妹两个?妈那儿过得去吗?只怕困难重重,后果难料啊。想到今后兄弟两个都和妈妈对抗的画面,系青觉得胃又在痛。 
春儿和计真都睁着眼睛,盯住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春儿纯粹是受了惊,这个女人每次都不按牌理出牌,丝毫不顾及江湖规则,这是打啵的地儿吗?当然,春儿看得懂计真眼里的意思,她不许他说出他们之间相识的过程,这个吻是借口,不负责亲吻该承担的使命,例如需要,例如相爱等等,充其量是肉碰肉而已。 
大概嘴唇和嘴唇碰了几秒,结束,计真还是笑眯眯的,骨肉匀称的漂亮手指,捏捏春儿的下巴,象调戏,象调侃,象一种约定,“现在好了吗?不气了吧?哪天再约时间吃饭,好好聊聊。” 
还可以再约会吗?春儿放弃跟“姐”讨说法,老老实实答应,“好的。” 
张浩扶额,这家伙怂毙了,又人家说什么他都答应,亲个嘴儿有催眠效果吗? 
“浩子,”系青捂着他的胃,“拜托,过来照顾一下计然,我吃点儿药。” 
计然从椅子上起来,“系青,你怎么了?” 
“我胃痛……”系青话音没落,计然软软地倒下去,他伸手抱住,“计然……” 
计真动作迅速,指示,“把我姐放长椅上去,平躺。”她在计然口袋里找药,找药也不顺利,系青急痛之下,失心疯一样揪着她胳膊,“怎么了?她发病了吗?不是说要换心脏吗?什么时候有心脏……”那架势,好似计真杀了他刚从长坂坡英勇救回来的阿斗。 
计真气死,“你先让我给她用药行不行?” 
系青赶忙又松手,奈何一肚子火气没处撒,阴着骂警察弟弟,“你个神经病,把我们弄这儿来做什么?看你干的好事,把她吓病了。”哦,完全忘记自己怎么跟心上人闹脾气的过程。 
计真踹春儿,“傻站着干嘛?开车来没?” 
春儿盯住面色惨淡昏死过去恍如再无生机的计然,魂飞魄散,没种到家了,“她不会死吧?” 
“她死了你们给她陪葬!”计真凶巴巴,目光好似量子武器般,狠狠扫过怀家兄弟,巴不得他们灰飞烟灭。 
后来是警车把这伙人拉去医院,系青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胃痛?一路抱住计然,不过到了医院,那是计真的地盘,计然被放上轮床,推去ICU,他想跟计真“抢人”是再无可能,他的女人彻底被他的小姨子“控制”。 
计真不让系青见计然,堵在病房门口,“以后离我姐远点儿,她不适合受刺激。” 
系青忍气吞声,“我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刺激的。” 
计真长眉淡挑,“我想这是我姐再次发病的原因,你把她保护到病床上去了。” 
系青抿着嘴角,垂头,理屈词穷,挣扎半晌,才道出,“以后不会。” 
计真冷笑,“如果没有一颗合适的心脏,你以为我姐还有多长时间呢?你说我会不会给你机会有以后?”她强调,“这样的情况再来一次,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如果她没有多少时间,系青又不能参与她的以后,那不是……系青为着这个事实憋得脸青了又红,红又转青。 
张浩看不下去,给哥哥讲情,“就算你是计然的妹妹,也不能控制你姐的生活,说不定她想见我哥呢?”语重心长,“你不能阻止他们相爱。” 
计真也语重心长,“先想想我爸妈为什么死的再来说我有没有这个权利吧,你们要搞清楚,这些年和我姐相依为命,熬过来的人是谁。”想姐姐为了生计和自己的学费去嫁人,去开店,备受刁难不得不委身于六哥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哪里呢?现在她们姐妹两个好容易过上平静日子,他们却来捣乱?!计真特别盯着系青,“你再敢来纠缠我姐,我对你不客气。”说完,进去病房,将那哥儿仨关在病房外。 
透过病房门上的小块玻璃窗,能看到刚刚醒来的计然,正和计真说着什么。系青看了会儿,放弃硬冲进去再与计真争取的念头,带上春儿和张浩离开,“回家吧,计然需要静养。” 
出医院,春儿说,“哥,你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肯定能把计然弄到手。” 
弄到手?是个粗鄙但现实的形容。本该对此有兴趣的系青此刻却对弟弟冷淡,“得失我命,你来啰嗦?” 
春儿委屈,“哥,你还生我气啊。” 
系青不应春儿。十年时光,排山倒海而去,而他的幸福,却抽丝剥茧,迟迟不至,这一切皆拜两位兄弟所赐,系青恨得牙痒痒,只差咬这两个混小子一口出气呢,要命的是,真咬了,掉价。不咬,又咽不下这口气,肝胆俱裂啊……径自拦车,重重关车门。 
不能去医院见计然,系青只好打花店老板娘的主意了,“我要订花,帮我送去这个地址,这个病房,给计然的。”系青冲老板娘温和地笑笑,“不用卡片……”当然不能写卡片,系青想得周到,她老公知道她病了,总得赶紧回来吧?万一看到他给的卡片再找计然麻烦。“我也不太确定送多久的花,反正要你们店里最新鲜的花,每天早上八点送去,直到她出院为止,我会每天早上来看看……”系青觉得,这样就能知道计然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钟大姐哭笑不得,她开花店的功能附带给人当探子吗?不过罢了,有生意不做是不行的,人不能跟钞票过不去。于是送花的小弟每天早上去看望计然,“然姐,老板娘让我来看看你,喏,顺便带束花来。今天恢复的怎么样?” 
小弟回花店,必定八点四十五分,怀系青准的象时钟一样出现,带着含氧量颇纯如能净化空气般的笑容,跟店里的人问早上好。他倒不会主动打听计然的状况,都是送花小弟体贴入微,主动报备。 
有一天,钟大姐想逗逗系青,故意不让送花小弟说什么,系青瞅着店内花如锦闻着香如海,卡了五分钟,直卡到那么英挺俊朗的人婉婉转转化一段箫音幽咽,问,“计然还好吗?” 
钟大姐和几个店员噗嗤乐出声。 
送花小弟正吃生煎,“今天出院了。”他冲系青晃晃手里的纸袋,“喏,然姐请我吃的。对了,然姐让我转告,说谢谢你的花,不过不要再送了,好多,病房和家里都摆不下。” 
系青悬着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回到胸膛,她总算没事了。 
短信给计然,“恭喜出院,能出来喝个茶吗?” 
计然只回了两个字,“不行。” 
不行?也没个原因?大概也就是已婚身份的障碍吧。系青决定清障,回去公司,问秘书。“前几天不是让你帮我查个人吗?查的怎么样?” 
秘书说,“市内几家大旅行社的翻译都查过了,没有哪位家里太太是有心脏病的。” 
系青皱眉头,“怎么会没有呢?你查清楚了。” 
秘书直言不讳,“查的不太清楚,boss,你又让查,又这么短时间,还得我保密不给公司其他人知道,好难啦。” 
系青靠皮椅里,郁闷。 
秘书献策,“boss,这事儿吧,找二少比较快,事半功倍。” 
找春儿……系青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弟弟,跟他讲和,但是,他现在真的需要有人帮助,所以……不是很情愿的,“好吧,帮我约他喝下午茶,你知道他喜欢去哪儿喝咖啡吧……” 
系青死活想不到,约好的下午茶时间,被老弟放了鸽子。但春儿不是有意的,主要是因为他在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下午二点多,计真到怀家公司的接待处,“我想找怀系春先生,他在吗?” 
接待处问,“有没有预约?” 
“没有。”计真扬眉浅笑,上过淡妆的面容,婉媚甜美,如新鲜玫瑰般娇艳欲滴。接待处的小姐们得到共同认知,这是春儿少爷会喜欢的型,不,这是任何男生都可能会喜欢的型, 拿电话,准备通传,“小姐,请问你贵姓……” 
春儿这几天除了必要应酬,没去酒吧找“一见钟情”的姑娘,也没跳舞唱歌买醉狂欢,他都在公司和家里呆着。大家都八卦,“二少转性了?能保持几天?” 
是的,多难得肯天天来上班的人啊,要知道他那间办公室都快长草了。如今,少爷回来,办公室草清了,可人二少心里长草呢。 
春儿是很有诚意的想弄清楚他遇到的这件事情,但……困难。 
他每次都想,哎呀,她叫计真,是医生。他买过她,最后被她骗,她是计然的妹妹,计然是哥哥喜欢的人,他骗过哥哥,计然死了,也跟计然说过,死人不要有非分之想,想不到他和计真又遇到了,可是……可是……春儿的思维只能到这儿,接下来就是茫然,茫然,一片大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无牛羊…… 
电话响,秘书告知,“有位计真计小姐想见你,在楼下等着呢。见不见?” 
计真?春儿脑海中的大草原改成玫瑰园,“见,见,马上请上来。” 
秘书提醒,“大少约了你四点钟喝咖啡。” 
春儿不耐烦,“知道知道。”哎,见鬼不见鬼,亲兄弟嘛,有事儿直接走办公室来就好了啊,去咖啡馆干啥? 
春儿站起来,在办公室转圈,计真,一圈,计真,两圈,计真,第三圈,春儿瞥见空调上的换气口,想了想,一个邪恶的念头陡然而生,调温,选热风,冬天才会需要的,暖烘烘暖烘烘的风…… 
 
秘书带计真进春儿办公室的时候,见春儿只着件衬衫,扣子开到胸口,漂亮的肌肉在半敞的领口处,若隐若现 
轻轻停住的风 2 
秘书带计真进春儿办公室的时候,见春儿只着件衬衫,扣子开到胸口,漂亮的肌肉在半敞的领口处,若隐若现。室温不正常的关系,他随便抓份信笺本当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对进来的两位女士眉花眼笑,心情甚好。 
女秘书暂时没领会春儿的意图,找遥控器想把室温弄回正常的二十五度,“哎呀,温度调错了吧?也不嫌热……” 
春儿拦着,“别,我喜欢这种人间炼狱的感觉,”他交代秘书,“去,给我们弄点喝的,我要冰水,给这位小姐热茶。”再拍拍沙发,招呼计真,“过来坐。”春儿的眼神里有挑衅,有热情,有孩子似的兴奋。 
计真应战,巧笑嫣然,淡定自如,要求,“可以来点儿酒吗?” 
正中下怀,春儿嘱咐秘书,“香槟,”又不太认真的,“我家人不许我在办公室喝酒。” 
对,但有人还是会在办公室喝酒的,春儿的秘书见惯不怪,反正她boss总出幺蛾子,出去备酒。 
计真从挎包里找出只黑色发箍,将一头黑发随意挽成髻,再用发箍固定扎好,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衬衫因双臂向上的关系被拉起,更显得束着皮带的腰肢细韧柔软,盈盈一握……这是很熟悉的一幕,多年前的记忆,被春儿从不知藏身于心底何处的,哪只堆满莫名其妙杂物的抽屉里翻出来,与眼前发生的一切印证,重合,竟然依旧活蹦乱跳的鲜艳,生动……几绺没扎牢的发丝,散在她的额上,耳际,脖颈,围绕着她那张又清又媚的脸,看上去说不明的性感,道不尽的端丽,不可逼视……她是计真,说起来,我见过这个女人不过三次,但事实上,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秘书送上一支香槟,还有一碟子腰果,蜜饯,巧克力之类的零食,问春儿,“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春儿指示,“在外面看着,别让人打扰我们。” 
秘书出去,春儿倒酒,再次招呼计真,“来坐。”眼角余光瞄到,一件白衬衫搭在沙发扶手上,春儿心一跳,手发抖,香槟在茶几上溅出几点水花。稍抬头,见计家二小姐宽衣解带中……卡其色的棉质长裤正往下褪,修长白润玉腿,在春儿面前展露无疑。裤子也搭沙发扶手那儿,计真坐下,曲线姣好的身上只剩下贴身背心和内裤,她穿的内裤运动款,平角,白色棉质,那截白棉的柔软,直软到人心里去。计真大方自然,啜口香槟,赞美,“唔,好喝。”右腿随意叠在左腿上,那肌肤,奶冻般凝脂芬芳,一只娇嫩纤美的秀足半没在地毯长绒中,玲珑可爱,春儿垂手可握。 
必须承认,春儿没安好心,把室温弄到“人间炼狱”的程度,就是想逼着小珍珠在他面前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但那个情趣建立于他春儿二哥主动逗逗女孩儿玩儿的基础上。现在情势有变,脱的清清凉凉的小珍珠,掌握着主动权。她又从挎包里拿出幅扑克牌,问春儿,“玩儿不玩儿?” 
春儿别别扭扭,“吊主儿?才两个人。” 
“我们可以玩儿老牛拉破车。” 
春儿乐,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都不带玩儿这么幼稚的扑克游戏。 
没乐完,计真劝,“不热吗?你也脱衣服凉快点儿吧。”再喝口香槟,觑着春儿脸上尴尬不甘的表情,计真安慰,“别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什么都见过。” 
春儿憋屈,他这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吧?本想调戏人,结果被人调戏了。但现在把室温调回到正常他也不乐意,那不是很没面子?再说,有衣着清凉的美人儿可看为啥不看?所以,脱呗,女生都那么大方,他一个大男人也别太孬了,陪“妹妹”玩儿会吧。脱……袖扣,米白细条纹衬衫,咖色西裤,鞋袜……最后只穿件白色阿玛尼低腰三角裤,把办公室当海边了,很放松的,盘腿坐沙发上,逗计真,“你也不怕二哥变成狼,把你给吃了?” 
计真码扑克,回击的贼有力,“你家鼓励你在办公室里客串大野狼的角色吗?我以为你变一回狼你妈就扣一回你的薪水和零花钱。” 
的确爸妈有令,外面咋混都行,家里和公司不能混,春儿承认,“真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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