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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难言之隐-第18章

小说: 难言之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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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看我?”白潜长腿伸开,把她拉到自己膝盖上,吻着她面颊,用自己体温温暖着她。他力气很大,只是一只手揽着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扣子,抚摸着她身体。
车厢里没打暖气,禾蓝觉得有点冷,只有后面少年身体很暖热。她不想贴着他,却不由自主地贴着她。
他后面吻着她,从她脖颈到肩膀,种下独属于他印记。
禾蓝被他吻得浑身轻颤,冷不防他抬高她一条腿,架长椅上,探进了她双腿间。白潜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门口,拉开底裤时候,那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地不像话了,稍微一动,整个手掌都是粘液。
他手指探进去时候,禾蓝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好敏感,全都湿了。我还没有摸你,你就自己湿了,这得有多欲求不满?”他把沾满了她水液手涂抹她光裸上半身,指尖从文胸边缘处挤进去,勒带紧致包围中摸着她胸部,像把玩着心爱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像你从来不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一样。”他声音带着一点悲伤,禾蓝听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点沉默。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心是向着白潜,这五年来,她一直心力地照顾他,她大努力,给他好。如果说,这只是对钟婉承诺,也未免太虚了。
禾蓝心微妙地动摇。


、第 29 章

到了山上;列车临时站点停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间后一班了;站台上人寥寥无几。
这一代山区还没有开发完全,所以只能就近这个地方停下来。站台不远处是空旷广场,几排低矮民居那儿排列着;靠前是超市和一些杂货店。
导游带一队人到了广场头一家小旅馆。
原本是定好房间,因为房屋下水道侧漏,就有些不够了,一番安排;后还剩下四个人没有房间。尤佳挽了林俊手;“我当然和我老公一个房间了。”
他们是分开登记;导游略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放心上。他用目光询问禾蓝,看着他身边白潜。禾蓝正尴尬,白潜就笑着开口,“没关系,我和她一间房好了。”
导游微微讶异,“男朋友吗?”
“不像吗?”
导游有些讪讪,叮嘱了几句,就遣散了聚集大厅里人。
旅馆很老旧,虽然建了不久,却是旧式民居改建,走廊里很昏暗,旁边墙皮都有些脱落。禾蓝前面走着,白潜和她隔了一米远,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也感到了莫大压力。
他很喜欢后面跟着她,一手插裤袋里,步伐齐整,慢悠悠地跟着,让她所有动作都能他可见视野里。
听说,这是一种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欲望,只是有人比较粗暴,而有人用方式比较温和。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男人内心都非常强势。
以前相处时候,白潜对她太温柔了,什么都为她着想,让她有种错觉,他就是那样斯文有礼人。现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说他父亲是什么样人,就是钟婉那样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温和有礼儿子。
房间不大不小,只有中间一架双人床,旁边放着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开心是落地窗之外还有一个阳台。站阳台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山峦,外与天际,四望如一,是一种朴绣无华韵味,大开大合,让人胸襟舒展。
山上风有些凉,禾蓝抱紧了胳膊,白潜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她肩膀上,柔软发丝一点一点摩擦着她脸颊。
“别闹。”
“我怎么闹了?”白潜分明是笑着。
禾蓝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这么急?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着。我想干点别……”他手伸到她衣服扣子上,轻轻地解开了上面一个扣子。
禾蓝分外紧张,他脸就她侧脸旁,清俊秀丽,有种少年人独有青春和润泽,让她心跳地很。
白潜一手拉上了阳台上窗帘,把她打横抱起,平放冰冷地砖上。身子一接触寒冷,禾蓝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很冷吗?”他上面看着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温暖。”
禾蓝没有说话,面颊绯红,仿佛喝了酒一样。他脸皮真很厚,厚地不忍直视。不过,这样也很难让人讨厌。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禾蓝想。
“为什么还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对自己心吗?”白潜难得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只是捏着她下巴,“如果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这么乎我?”
“……你是我弟弟,钟姨拜托了我……”
这话到后,越来越底气不足,白潜冁然而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乡下日子?那个时候,有个村里男老师想和你交往,你是怎么拒绝他?”
禾蓝沉默了,她那时第一时间想到确是白潜。首先,他透露过他不喜欢那个男人。第二,那个男人沾亲带故亲戚太多,如果一起了,以后肯定会疏忽他。
“很多时候,你第一个想到一定是我,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现你明白了,为什么要压抑这种感情?因为你一直觉得我就该是你弟弟?除了这个之外,我不能做你男人吗?”他她脸上哈了一口气,“我们可以加亲密。”
禾蓝不想面对他,却被他禁锢着,下巴移不开。
白潜望进她眼底,当着她面,一点一点剥开了她外衣,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他面前。禾蓝想反抗,推他身上,不知为何却有些虚软无力。
“动吧,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他低下头,她耳边笑。
禾蓝被他大力压着,难堪地羞红了脸,微微喘气,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她抬头盯着他,有些切齿,“你要用强吗?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已经等不及了吗?”
白潜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反应,“姐姐居然会说这样话?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以为——你只会说‘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声细气地模仿着她叫声,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脸皮,禾蓝果断输了。
白潜捏着她下巴,把柔软嘴唇贴她面颊上,感受着她纤柔美好气息。少年气息也是清爽好闻,禾蓝心里有种莫名悸动。
——白潜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动作特别温柔,仿佛不是亵渎她,而是做一件很神圣事情。但是,禾蓝很清楚,一切调情都是为了后一步做准备,他目还是……
忍了那么久,终于要动手了?
她可以说不,要阻止他吗?
禾蓝觉得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心境也有了改变,潜移默化中,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他碰触。只是,那种羞耻心依然困着她,让她不愿开口承认。但是,如果是他主动……她是不是可以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是被强迫,就可以减轻一点罪恶感?
地砖很冷,她急于需要一点温暖,白潜她耳边笑道,“知道冷了吗?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后,才愿意抱着我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个词让禾蓝有些茫然。
白潜没有解释,吻着她眉眼,从她脖颈到她胸口,一只手探进了她裙摆,那湿润滑腻地方摩擦、按摩,量勾起她qingy。
他动作极下流,挤进一根手指后,又探进了一根,她甬道里擦弄搅拌,故意把那种抽动声音无限放大。
但是,嘴上他还轻松地和她谈笑,“还有六天,姐姐就要上班了,我也要上学了,那个时候,姐姐恐怕早就迷恋上我了。
“……什么……啊……”她身子一颤,被他摸到了敏感点。
白潜继续掏弄,继续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吗?只要和我做一次,我保证,每天晚上你都想上我床,求着我操,拉着我手,放进你裤子里。脱掉裤子,含着我棒子,用自己嘴让它变粗变硬,好好地满足你……”
他说得越来越下流,简直不忍卒听,她下面却可耻地越来越湿。
心里罪恶感越来越深,她不断地催眠自己,她是被强迫,她不是自愿,她没有对白潜产生过什么畸念……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现正强迫你?”
被一语说中心事,禾蓝脸涨得红了。
“你是不是想,我是怎么知道?”白潜自言自语,呵呵轻笑,拍着她脸,“真是,脸上表情都说明一切了。你这点可爱了,不会说谎,就算说谎,我一眼也看出来了。强/jian?我哪会干这么没品事情,我要是想强/jian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完璧到现?很久以前,我就想剥了你衣服了。至于为什么到现才动手……”
禾蓝到顶端时候,他却停住了手,就是不让她满足,指尖入口地方恶意地绕圈,“你总是一副道貌岸然样子,就算发现自己有那种想法,也不愿意说出来,别说承认了。我真不喜欢用强,所以就用了点小小手段。”
禾蓝愣怔住了,“……什么小手段?”
白潜笑意不止,用口型说了一个哑音。
禾蓝脑子劈过一道闪电,整个人都呆了。无法想象,那件事情,她从来没有把它和白潜联系到一起过。
“很吃惊吗?”白潜微笑,“其实你外表是圣女,内心却很骚,我只是随便试了几下,你就对性有兴趣了。姐,我现还是想问那个问题——你晚上做梦时候,会不会把我当做性幻想对象?”
禾蓝现已经不是羞愤这么简单了,她双眼赤红,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没错,杂志、电话、礼物……都是我做。”他大方地承认,抽出了手指,把粘稠液体抹她雪白大腿上,把她拉起来拥入怀里,“其实,你也很想和我做吧?幻想着和朝夕相处、年轻力壮弟弟做/ai,不是比幻想和别男人有感吗?”
天,他说什么!
禾蓝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他说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下流龌龊,像一支箭插入了她心,把她心底深处隐匿那种肮脏念头也扒了出来。很多时候,只是一闪而过龌龊念头,她都自动忽略东西,现被他这么赤果果地说出来,禾蓝无法接受,痛苦地抱住了头。
“很久以前,你就勾引我吧?像我这个年纪男孩,喜欢姐姐这样女人了。可是,你平时还总是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时候还只穿一条睡裙。真是过分!看着我为你意乱情迷、欲/h高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忽然钳住了她下巴,把她头高高抬起来,让她看着头顶——那里居然是旧式铜制屋顶,模糊地映照出他们姿势——暧昧、缠绵。
禾蓝不想去看,却被他强迫着去看。
“外表神圣清纯,心里却时刻想着勾引自己弟弟……真是好糟糕姐姐!”他笑声轻轻地她耳边回荡,却像一个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第 30 章

第二天;他们跟团去登山;第一次攀是北边一座无名山峰。等到了山腰处;才四下分散开,各自休息一下。
远处是人工削成一片空地,围成一个圆形;随处摆着一些摊位。禾蓝坐大树底下休憩,白潜拿着烧饼回来,坐她旁边,一片一片掰给她吃。
禾蓝拿过饼子;“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默默啃着;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白潜笑一笑;也没有勉强。和她并肩坐树底下,头顶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姐姐……
好糟糕姐姐……
糟糕姐姐……
短短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她脑海里回荡。
禾蓝身体都微微颤抖,心底有种说不出深深厌弃感。她抱紧了胳膊,缩到了角落里。白潜影子上面笼罩着她,慢慢地俯下来,把她上面空间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她面前单膝跪着,勾起她下巴,“我说不是事实吗?你躲什么?”
禾蓝颤抖着着,看他时候,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做这样事情?”
“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对你好啊。”他用叹息口吻说道,“都23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实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龄女人,不知道和几个男人做过了,你对性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禾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白潜手很漂亮,纤秀细腻,玉一样润泽,现,这双手正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摸着她脸,禾蓝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别致美了,只觉得很可怕。
白潜敛唇一笑,拉了她手,把她扯到怀里,让他坐自己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禾蓝难堪地躲开他视线。
白潜笑着说,“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心里也想,何必否认?”他手熟悉地顺着她大腿摸进去,她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胀水浸湿着底裤,手指都滑腻腻。
“这么就……”他呵地笑了一下,撩开了她裙子,当着她面,把它慢慢撕成了两半,信手丢到了一边。今天她穿了件红色底裤,和她雪白肌肤相映衬,特别诱惑。两条雪白大腿他面前不安地扭动,白潜勾起嘴唇笑了。
禾蓝身子一翻,已经被她狠狠压地上,按住了双腿。
禾蓝他掌控中挣扎,脸上神色彷徨、惊恐……和他幻想无数次梦境非常相似。
白潜说道,“不要再这么乱动了,不然,一会儿办事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伤到你。姐,我真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不,比伤害我还要疼。”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事情?”禾蓝眼角都带上了泪。
白潜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实你也是有欲望,只是平时没有发现,或者还没有表露而已。为了让你充分地认识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是为了让大家好,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
“胡说八道!”
他总是有自己一套歪理。
“胡说吗?”白潜恬不知耻地笑着,她腿根处顺了一把,粘液沾湿了他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欲求不满,不断勾引我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身体都帮你给出了真实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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