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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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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经理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她是靳名珩带过来的人,所以让人格外注意着。

靳名珩下来的时候,通过经理的指引,就看着她坐在角落的台子里,正仰头将那杯红色的液体饮尽。想到她上次喝醉的情景,实在让人头疼,上前就捏住了她的腕子。

宋凝久抬眼,那副神色凄凄就这样撞进他的眼眸里。他心底一震,再细瞧,才发现她是醉了。

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搁在桌面上,说:“走啦,回家。”

宋凝久唇角笑笑,那笑有点傻傻的,不过倒是很听话地站起来。喝得有点多,所以眼前的事物都是摇摇晃晃的,靳名珩无奈,只得让她的身子靠着自己。

两人就那样出了酒吧,靳名珩将她弄上副驾驶座,宋凝久也很听话。脸贴在车窗,不知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

虽然今天有点小插曲,不过靳名珩今天探了严少的口风,知道症结在哪,接下来那个案子应该会很顺利,所以心情也很愉快,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只当她是喝了点酒,睡着了。

她也路上真的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车子停在院内,靳名珩抱了她上去,一直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宋凝久下意识地皱眉,用手挡在眼前,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问。

宋凝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你是谁?”

靳名珩闻言,挽着袖子的动作停止,俯身,手撑在她腰两侧,回答:“靳名珩。”还挺郑重的。

宋凝久倒真煞有其事地捧着他的脸看了看,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脸,线条在她的醉眼朦胧里带着重影。不真切,不过不要紧。

她知道他就是靳名珩,这点莫名的笃定。

“靳名珩。”她嘴里咀嚼出他的名字,然后痴痴地笑着,只不过神色又慢慢变得凄凄然。

这反应令靳名珩觉得费解。

醉了的宋凝久心里仿佛很清楚,又仿佛很迷糊,她放下捧着靳名珩的手,手抓T恤的衣领撕扯,费力地由领口脱出一条手臂来。

“你做什么?”靳名珩问。

觉得她真是喝醉了,衣服从领口能脱下来么?这思绪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宋凝久歪着头,看着他,很认真地反问:“你不是要做么?”神色仿佛更加凄然起来,重复:“靳名珩,我对你的价值,不就是这样?”

逼婚进行式 028 酒醉,扑倒

靳名珩一听这口吻不对啊,将她的头抬起细瞧着。因为酒醉的关糸,她双颊酡红,那副醉眼朦胧的模样,倒也可爱。只是眼眸中却渐渐浮着层水雾,那般惹人怜爱。

他手捧着她的脸,唇慢慢吻下去,她闭上眼睛,他将她的眼中的咸涩收入眼中。轻问:“小久儿,怎么了?”

她乖顺时,眼中流露出悲伤时,总是显得极为脆弱,脆弱总让人忍不住想护在怀里好好呵护。

宋凝久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慢慢凑过去吻他。含住他的唇,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辗转,描绘,然后试着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进去。

这个举动无疑是令靳名珩意外的,他的眉目微挑,却不动声色。看着她笨拙地将舌探进自己的嘴里翻搅,然后沿着他的唇角下移,轻咬他的喉结。

这些举动她做得很缓慢,也许只是酒醉后无意识的行为,却带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讨好味道。

靳名珩只感觉她的贝齿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温热的气息吹拂过来,使他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要说被女人这样伺候他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就是第一次觉得这么舒坦,闻着她贴在身上,散发着水果气的体香,舒坦的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电流在四脚百骇流窜。

只是这样,他竟已经禁不起撩拨。

手一下子捏住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对上宋凝久那双充满无辜的眸子。是的,很无辜,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简直就会逼得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何况靳名珩这种,在床上不用撩拨,都会化身为禽兽的男人。

靳名珩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胸前的扣子上,哑着声音说:“小久儿,乖,帮我衣服脱了。”

他心里其实清楚,今天这待遇完全是因为宋凝久醉了,若不是醉了,他就是逼死宋凝久,她也绝对不会主动这么伺候自己,怕是迎合都难。所以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舍得放过?

宋凝久倒是听话,就真的动手去帮他解扣子。只是她喝得迷迷糊糊,看人都是双影的,拭问这情况下她能解开扣子吗?

答案是不能!

皱眉费了半天劲,就是解不开,气得就想动手撕。

“久儿,衣服不能撕哦,很贵的。”靳名珩扣住她的手,解释,不过那口吻倒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宋凝久是喝醉了,思维也退化了,脑子那是转得真慢,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那样子都快睡着了,还委屈地辩解:“可是我解不开。”

靳名珩看着她的模样笑了,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色,在她耳边低语,说:“你可以用嘴咬开。”

宋凝久若是醒着,听到这话肯定拿色情狂的眼神瞪着他。可是这会儿她不会,她听了还露出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痴痴地笑着,说:“对哦。”

“你不早说。”嘴里还抱怨着,直接将靳名珩扑倒在床上,然后动口开始咬扣子。

她醉得这么迷糊,自然是真的咬不开那些扣子的,不过靳名珩要的就是这情趣。今天的宋凝久也真是乖巧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不利落,但那模样真是可人极了。

他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可是忍了又忍。

靳名珩今晚算是彻底享受了,再一次感叹,这女人躺在身子底下,迎合与不迎合就是不一样滋味。

“靳名珩,你能不能不要和其它女人做这种事。”最后时,她汗湿的脸贴在他的胸上,嘴里还迷糊地咕哝。

“为什么?”靳名珩闻言有些意外,问。

不过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回答,抬起她的头来见她眸子紧阖,才发现人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靳名珩笑着摇头叹了口气,将她从床上抱起,放进浴室里帮她清洗干净,自己也冲洗了一遍,然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好,重新抱回床上。

这一夜她倒是在靳名珩怀里睡得安稳,只是隔天清晨醒的时候,才觉得头疼。手下意识地去摸额头,才发现身子被锢住,睁开眼睛微微往上瞧,靳名珩的睡颜便映进眼帘。

刘海稍长,遮住整个饱满的额头。五官真的长的很细致的,皮肤也好,睫毛感觉比她还长似的,尾部卷翘,鼻子英挺,薄唇滟红。男人长成这样,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瞧着瞧着就想起他昨晚嘴里叼着冰,与不认识的女人唇齿相缠的画面,莫名地觉得恶心,捂着唇干呕了一声,作势坐起来。被子从光裸的肩部滑落,露出薄被下两人“坦诚相见”的身体。

看着自己胸前锁骨间的痕迹,她对于昨晚两人怎么回得家竟然全无印象。但是转念想想,这样更好,省得自己又膈应一回。当然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顾忌会呕死。

她这一动靳名珩自然也醒了,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变化的神色,只还沉浸在昨晚得到的满足里,将人压下去直接封住唇,便是一个深入的早安吻。

宋凝久开始自然是下意识的反抗,手抵在他压过的胸上,可是这人重得很,不但使不上力气,反而因为横在自己与他的胸前,咯得她柔软部位生疼。

最后不得不妥协,只是侧着头,不允许他的舌探进来。

“怎么了?”靳名珩放开她,手肘支撑在枕上看着她问。

怎么酒醒了就变了模样呢?

“没事。”宋凝久坐起来,找了个睡衣披上打算下床。

手却被靳名珩拽住,问:“有话就说。”

昨晚上那个热情听话,怎么大清早的这脸就冷冷的?这落差,让他心里都跟着犯堵。

宋凝久一手抓着裹住身子的睡袍,闻方侧头看着他,说:“靳名珩,你没厌倦我之前,能不能暂时不要碰其它女人。”想到昨晚那个场面,她还是有点受不了。

靳名珩闻言挑眉,问:“怎么?吃醋了?”

宋凝久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心里为自己涌上一股悲哀,说:“我怕得病。”说完起身,可是靳名珩闻言,那眸子一下子就沉下来。

他拽着宋凝久仰着跌回床面,身子俯上去,手摸着她的脸说:“昨晚,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她的酒醉,她的主动,他都理解为在意。不管爱不爱的,男人总是这样自大,总希望身下这个女人是在乎自己的,她的全副身心都在自己身上才对。

宋凝久闭目,并不想去想昨晚那些纠缠的画面,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大的印象。她此时的脑子只有他与另一个女人唇齿纠缠的画面,自虐般地一遍遍的回放着,又想着刚刚那个吻,便觉得反胃。

恰巧这时靳名珩的唇又攫过来,她猛然推开他,捂着胸口便又干呕了一声。

这下,靳名珩的脸色是彻底黑了。他眯眼看着趴在床边的宋凝久,确定她是酒醒了,确定这根本就不是昨晚那个讨好自己,与自己享受欢愉的女子。

酒醒后的她,表现出来的只有厌恶。靳名珩冷着脸起身,将浴室的门摔得巨响。

宋凝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捂着泛起恶心的胸口,感觉像是酒醉的后遗症似的。看着关闭的卫生间门,她想这样也好,不然自己心理也无法接受,不知怎么面对他。

起身去了客卧,简单地洗漱……

那天之后,两人仿佛就这样陷入莫名的冷战里。靳名珩每天早出晚归,基本都是凌晨两三点钟,而且必然带着某些娱乐场所沾染来的脂粉气。她越是烦感,他就越成心气她一样。

这天,宋凝久干脆搬到客卧去住。哪知他一夜未归,靳名珩是清晨才回来的,看上去满身疲惫,刚刚洗了个澡,搁在桌上的手机便又响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然后才接起,问:“什么事?”

“靳少,宋一瞬不见了。”那头禀报。

“怎么回事?”他闻言,脸色骤变。

“我们也不知道,她这阵子本来很配合,外面也挺平静的。今天去逛街,试衣服时突然就消失了。”那头一副难辞其咎的口吻,也知是自己疏忽了。

“找,马上去找。”靳名珩说。

“是,我们的人已经在找了。”那头马上回应。

“有消息通知我。”靳名珩说,然后挂了电话。

心想着宋一瞬自己跑掉的,那她出了事也是自找的。但倘若是被人掳走了,那么会是谁?秦三还是卓越?几个念头在脑子里转过,他马上换了衣服出门。

保姆正在将早餐摆上桌,见他刚回来就要走,不解地看着他,问:“靳少,这是又要出去?”

靳名珩随意应了声,便走到玄关处换鞋。

保姆想着自他订婚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里吃早餐。这才多久?就又故态萌生,想来这新鲜劲是要过了,只可怜了个宋凝久,人家怎么说家里也是个富足人家的姑娘。

不过婉惜归婉惜,这也不是能操心的事,只站在那里看着他出家门。

而宋凝久则是被他回来时的车子引擎声吵醒的,因为太早,所以方知他一夜未归。躺在床上,睁着因为睡眠不足干涩的眼睛,听着他上楼的声音。

她就维持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姿势,一直侧卧着,直到不久后传来他下楼的声音,然后是车子再次发动的声音。那时她已经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

都互相厌倦了吗?

也好。

起身,洗漱,然后换了套衣服下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心里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总之就是下意识地躲避,可是真的躲避过去,也不见得舒服。

“少奶奶要出门?”见她也是穿戴整齐着下来,保姆更加意外了。

“嗯,去趟学校。”宋凝久应着,目光掠过她手里的摆着早餐,便走过来。

桌上显然是两人份的早餐,保姆做这些一向细致。她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所以每天还是照常吃完早餐才出去。因为要训练,这次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所以她告诉自己,更加要努力,不可分心。

伸手去拿牛奶杯时,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上那张折叠好的报纸。今早的,靳名珩的照片赫然而上,应该是某会所的外面,与明凯儿相携离开的画面。

视线在上面停驻了两秒,然后移开,正对上保姆投过来的探究目光。冷不丁地被逮了个正着,保姆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小声喊了声:“少奶奶。”

宋凝久突然想起,自己初到这个家门时,她好像就用过这样的伎俩。而且靳名珩开始并没有想与她发生关糸,反而更像是做给这个保姆看的。

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如果她想借由这份报纸刺激自己,那么她都是想错了。

她抬腕看了看表,说:“我时间要来不及了,麻烦帮我带两块三明治吧。”

“好。”保姆赶紧应着,然后动作麻利地拿了个食品盒,将三明治装进去,然后递给她。实则心里就在打鼓,看着这女孩挺单纯的,比靳名珩好相触多了,可是她的思维她也是猜不透。

宋凝久拎着那两块三明治便去了学校,她没有胃口,自然又进了沈小薏的肚子。沈小薏一边吮着手指一边赞着食物好吃,看着她那个满足的样子,宋凝久唇角终于扯出抹笑来。她自嘲地想,总也不枉她拎了这一路。

其实今天没课,宋凝久只是不想待在靳名珩的别墅里。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其实正是她期望的那样,可是不为什么,自己放学回去,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还是会觉得很孤单。

她甚至在那间华丽的练舞房里放了音乐,声音开到足大,可是空空荡荡的回音,仿佛更加彰显她的孤独寂寞。渐渐的,她也便不愿回去。

最近靳名珩是仿佛真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两天两头上报,各式各样的花边新闻。那些内容无不叹惜,都说他靳大少对宋家千金过了新鲜劲儿。

艺术学院,那大部分基本就是跟娱乐圈挂钩的,环球又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公司,自然关注的也多。就算她想忽略,那些八卦的同学私下的讨论都还是会往耳朵里钻。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甚至觉得那些女同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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