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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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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转身想要回房,突然听到楼道里传来啪地一声响。她抬头,看向通往天台的位置。

虽然是白天,楼道里的光线里还是有些暗,他又背着光。男人叼着烟卷取火,手里的打火机里窜起红色的火焰,映着男人脸上冷硬的线条。

他不知在那里站多久,又看进去了多少,却令宋凝久脸色骤变。

逼婚进行式 044 强要

靳名珩将烟卷点燃,然后松开打火机,直到吸了口烟,眼眸微抬,目光隔着唇间溢出的淡白色烟雾瞧着她,瞧着她仿佛受了惊吓的模样。

是的,惊吓。

宋凝久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时候过来,更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只是刚刚还绯红的脸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已经不自觉地变得毫无血色。她就身体僵直地站在那里,忘了反应一般,看着他抬步朝自己走过来。

靳名珩的脚步很轻,又极为缓慢,皮鞋的软底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细微,却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一般,直到他高大的身影罩住娇小的她。

宋凝久终于回过神来,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他更快一步地勾住她的腰身,让她的身子贴向自己。

“靳名珩——”她几乎是吓得尖叫。

曾几何时起,那个总是与他斗嘴,眉宇、神情间总是桀骜不驯的女孩已经不复存在。她瞳孔里放大着他的容颜,却好似看到了恶魔一般。

两人极近的相望,她屏住的呼吸间都可以闻到他呼吸带来的烟味。

靳名珩也没有生气,他只是看着她,滟红的薄唇间仿佛还含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一般,却令她极为不安。只见他抬起那只夹着香烟的手,慢慢撩开她遮住额间的刘海,目光极为认真地瞧着她饱满的额头。

燃着的烟头就靠着她头上的发丝,冒着袅袅的灰白烟气,她自然是不敢乱动。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过她的额心,问:“他吻的这里?”声音极为轻柔,却让人的心里莫名紧窒。

“管你什么事?”宋凝久冷着嗓音反驳,想要躲开,无奈腰身被他锢得紧紧的。所以不但没有躲开,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背已经被他推的撞到了门板上。

宋凝久吃痛地皱起眉头,靳名珩连给她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封住了她的唇。嘴被严丝合缝地封住,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狠狠碾压过她的唇之后,如野兽一般嘶咬,仿佛要将自己心口那团挥散不去的火气都传给她一般。直到两人唇齿间都溢满血腥的味道似乎犹不够,还要橇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唇舌,夺取她的呼吸。

宋凝久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可是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又岂是她那点力气抵抗得了的?手肘压在自己的胸与他的胸之间,除了痛,半点都动弹不了。

直到他发泄够了一般,才松开她的唇。宋凝久只觉得不止唇齿被撞得发痛,就连头都抵在门板上晕晕的,被放开的那一刻,犹没忘记第一时间要推开他。

那份倔强仿佛是天生的,可是她再倔,也不过是个纤弱的女子,犹是没有推开他。

“靳名珩,你放开我。”推不开,她便骂。

姐姐已经回来了,她的家也被他害得如此凄惨,他到底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楚辞抱着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让他放开?”他问,眼眸里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宋凝久觉得这个人就是不可理喻,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思想,他想当然怎样就是怎样,别人只有服从的份,不可以有思想一般。

可是她不是他的所有物,更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所以她才总是感觉与他沟通无力。干脆别过头去,不愿与他再多说一句。

她越是这样冷漠,靳名珩心里那团火就越无法挥散。他一只手仍锢着她的腰身,抬起另一只手轻刮着她的脸颊。手上的烟头亲吻时不知怎样的掉落,就在他们的脚边明灭着。

他明明气得了极致,可是语调却故意放得很轻、很慢,他看着她故意露出的漠然侧脸,说:“怎么,这么快勾搭上楚辞,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是不是?嗯?”

他的唇靠着她的脸颊极近,说话的气息温热地喷过来,那些粗俗不堪的话,令宋凝久脸色噪红。

“靳名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他想当然好不好?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姐姐,她当初绝对不会妥协。

靳名珩闻言笑了笑,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本少说你是我的女人啊,小久儿,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从前是怎么在床上被我弄得尖叫连连,欲仙欲死了?”

那些粗俗不堪的话,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她与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画面不舒服,所以以此驱散自己心头那股莫名的火气。却成功激怒了她,话没说完,宋凝久但扬手便要朝他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打下去。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他连看都没有看,仿佛就料准了她的反应,所以精准地扼住了她落下来的腕子。他的力道也不算重,宋凝久却怎么也没有抽回来。

靳名珩看着与自己抗争的宋凝久,她的小脸上仍是不屈的倔强。

他随她从威尼斯回来,之所以一直没有所行动,就是想等着她自己来找自己,就如当初她为了姐姐甘愿在自己身下承欢,待在他身边一样。

因为凭他对她的了解,不管她的家人如何对她,她都会为了家人牺牲。所以他的耐心才会极好,等着她来求自己。

今天过来,也不过是借着使压,想要瞧瞧她。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她与另一个男人在门口卿卿我我!而且那个男人他还认识,就是负责她父亲案子的检察官楚辞。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还是终究低估了她。低估了她对别的男人的吸引力,只不过刚刚回到昕丰市就给他招风引蝶。

“宋凝久,说吧,他答应你什么了?放你父亲出来?还是答应你轻判几年?”

宋凝久闻言,不明所以地瞧着他,因为还一时无法抓住他说这些话的重点。不过想到他不尊重自己的那些话,她面对他的只有冷然。

靳名珩却受不了她漠然的眼神,仿佛在讽刺自己一般。又问:“你呢?你又答应了他什么?是陪吃还是陪睡了?还是答应陪他几个月还是几年?”

想到楚辞亲吻宋凝久的模样,想到她红透了脸颊般娇羞,那是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表露的风情。心头那团火就烧得更加炙烈,炙烈、漫延到仿佛要燃掉所有理智,所以那些不堪的话也不经大脑地一一从嘴里吐出来。

当然,那些话落在宋凝久耳里,听到的也只有侮辱,他对自己的侮辱,所以扬手再次打了过去。

啪!

皮肉相撞的声响在空间里回荡,他左侧的脸颊上留深深的五指红印。

宋凝久眼中烧着火烧地瞪着他,里面充满仇恨,因为她在这个男人眼中的轻贱。

她到底是什么?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只有卖?是不是只有这具身子能卖?能让所有男人感兴趣?

在他眼里,她只是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卑贱女人吗?

她眼里明明悲伤,唇角却露出一抹冷笑来,说:“靳名珩,你说得对。我们宋家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保住我爸?”

“我姐明明是无辜的,却因为你的那些照片,让外面的人都以为她人尽可夫似的。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把我也毁了?让我还有机会卖?”

“你说得没错,我是该卖了,因为除了卖这具身子,我还能干什么?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卖给任何人,卖给乞丐,也不会卖给你。”

她说这些自贱的话时并没有哭,看着他的眼眸间也都是冷的。可是只有她自己在说到卖那个字时,就像把刀子割着自己的心一样的疼。

靳名珩看不到她的疼,他的眼眸因为脸部传来的疼痛眯着沉下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自己动手,除了她。

除了她宋凝久,让他这样费尽心机。到底她依仗的是什么?是他对她那些在乎吗?还有她嘴里卖那个词,她说卖给任何人,都不给自己。

心头的火团在炙烈地漫延,他拽着她,说:“宋凝久,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毁了吗?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可是你似乎还没有这种觉悟。我今天就让你永远记得,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我让你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自己有多么淫dang,省得再在别的男人面前故意做出那副恶心的清纯样。”

说到底他是介意,觉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太过碍眼。

宋凝久挣扎,可是腕子被他捏得疼,就那样被他拽进家门里。她挣脱不开,最后被甩在沙发上,她头晕目眩地爬起来,只听到砰的一声,就见靳名珩朝自己走过来,他身后便是关闭的紧紧的门。

他看着她的眼眸很沉,很沉,漆黑无波又透着冷意,尤其是那张带着手印的脸,更像是山雨欲来,乌云压顶的天际。

这样的他,她不是没见过,就是她在靳家老宅那晚。想到那晚的经历,她心底升起强烈的恐惧。她起身想逃,却被他压住肩膀,身子欺过来便压在了沙发上。

“靳名珩,你要干什么?”宋凝久厉声吼着,可是只有她知道,恐惧已经在她身体里漫延。

靳名珩的身子压着她,与刚刚的粗暴相反的是,他的动作变得愈加温柔起来,手摩擦慢慢着她的脸颊。只是这样的温柔,不说话,只会令她更加害怕。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下,想要反抗。

“别动,如果你想让你不想你爸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的话。而且我保证,就是楚辞也救不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吐出的却是威胁。

------题外话------

今天有点少,但是木办法,榴的感冒一直没好,我家宝贝又感冒了,悲催的是最近家里事也比较多,时间就紧张起来了,今天就暂时这些吧,别吐槽哈,不然榴会伤心的,呜~希望亲爱滴们能够理解,群么~

逼婚进行式 045 小久儿,你也想要?

“靳名珩,你昕丰市堂堂的靳少也不过如此,就只能做到这样吗?就只懂得威胁来让女人就范?”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犹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靳名珩闻言,摩擦着她脸颊的指尖也愈加温柔,尤其是唇角的那抹笑,玩味而令人捉摸不透,他说:“小久儿,你还别激我。明明可以轻易得到,本少又何必多费劲儿?”

此时的靳名珩不懂,他要得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心,而非仅仅是身体。如果只得到身体,这的确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如果他要的是那个女人的心,那么他此时此刻的行为只会将她的心推得更远,更远,直到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宋凝久闻言,知道这样救不了自己,而他今天仿佛执意要羞辱她,所以只有咬牙切齿地骂:“卑鄙。”话音刚落,后脑就被他的手托住,唇就再次被他封印。

吻就这样不期而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不可否认,不管靳名珩如何霸道,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他这方面的技巧永远都是高超的,只要他有心,轻易就可以令任何女人沉沦。

宋凝久的身子被他死死压着,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而且是以那般不容拒绝的姿态。有些女人就是这样,越是怕自己沉沦就反抗得越激烈,到唇齿与他死死纠缠的时候,都恨不得去咬他的唇角,撕掉他肉皮一般。

当然,她没有得逞。

靳名珩掐着她的下颌,笑说:“小久儿,我就喜欢这副小野猫似的模样。”

宋凝久唯有气得瞪着他,头发以衣服都因为挣扎凌乱,尤其是胸前的风光半遮半露,靳名珩目光下移的时候,眸色渐渐幽暗下去。

宋凝久注意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眸色炙热,这种熟悉的炙热烤着她胸前的肌肤,是她熟悉的,所以也明白是染了情欲。

她着急地想要推开他,手被他提着压过头顶,身子本来就压的她身子动弹不得。所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抓上自己的胸,然后轻巧地挑开自己衣服前襟,上半身、包括黑色的蕾丝胸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她不想妥协,却又不得不妥协,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掠。

“靳名珩——”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屈辱。

靳名珩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噤声,暗哑着嗓音说:“小久儿,我知道你也想要。”

充满色情的话语,令她脸色羞愤异常,身子剧烈的扭动反抗,却犹阻止不了他在身上的撩拨。尤其是两具身体相贴的摩擦,只会刺激的他更加把持不住。

要知道,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而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所以可以很轻易就可以撩拨起她的情欲。宋凝久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甚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变成迎合。

“小久儿,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就是为了而生。”最后,他抵达激情的巅峰时宣告。

宋凝久浑身瘫软地跌在沙发上,汗水让衣服粘稠地贴着肌肤,闻言唇角的笑却只变得愈加讽刺。

她为他而生?

昕丰市到底有多少女人是为他而生?

当然,仅仅只是身体。

她慢慢移动酸软的四肢,慢慢拢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恢复成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悲伤的目光里,仿佛带了怜惜。慢慢去亲吻她的额头,他说:“小久儿,乖,回到我的身边来。”然后她感到有冰凉、坚硬的东西塞进掌心里。

“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在等我。”他走时这样说。

宋凝久将掌心慢慢摊开,一串钥匙从掌心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叮铃细碎却刺耳的声响。

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吗?

她唇角露出悲凉的笑,与之相反的,是牙狠狠嵌进唇肉里尝到的血腥味。

她难过他不是不知,强迫人的滋味也并非想的那么舒服。只是他打小虽然缺少母爱,可是说到底,要得到的东西何曾没有得到过?

手摸着脸颊着那细微的疼痛,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下过手,即使是靳远都没有。

靳名珩开门出去时,宋一瞬正拎着包,拿了钥匙准备进门。还没有插进钥匙孔里,看到门锁转动,抬头,然后意外看到靳名珩的脸。

她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内。客厅自然是有些凌乱的,那是两人纠缠下造成的。宋凝久坐在沙发上,头发与衣服都很乱,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激情过后余留的潮湿糜烂的味道。

“你,你们——”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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