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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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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尽管不舍,糖糖还是懂事地妥协。
  翌日清晨,余小西便早早和兰嫂将东西收拾好了,皇甫家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
  余小西抱着糖糖下楼,兰嫂拎着行李跟在后面。
  “余小姐。”司机见两人下来,打开车门打着招呼。
  “麻烦你了。”余小西说。
  “不麻烦。”司机客气着接过兰嫂手里的行李,帮她放进后备箱。
  余小西则将糖糖放在车后的安全座椅上,帮她系上安全带。
  “糖糖到了乔阿姨家里要乖哦,妈妈很快回来。”余小西吻着她的脸,叮嘱。
  其实心里万分不舍,却不得不这样做。
  “糖糖会很乖很乖的,就算越越抢我的玩具,我也会送给他玩。但是妈妈记得要想糖糖哦,吃饭要想,睡觉也要想哦。”糖糖说。
  明明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却说着自己在朋友家里的“惨况”,弄的余小西真是哭笑不得。只得答应说:“好。”
  糖糖搂住她的脖子,还是不舍:“糖糖也会想你的。”
  她这样煽情,余小西心里酸涩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亲亲她的额头。
  尽管依依不舍,载着糖糖的车子还是离开瞰园。她站在楼下很久,才开始收拾东西。没错,她临时决定要出差几天,想着趁机将骆少腾引开S市,正好可以转移他的视线。
  早上已经打了电话交待事务所,机票也已经订了,拎着东西下楼,放进乔可遇昨晚就差人给她送回来的车里。
  白色奥迪驶出社区后,一路往机场行驶。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在即将出城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突然从路口冲出来,截住了她的去路。
  余小西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吱——
  刺耳的刹车声,伴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白色的奥迪车头差一点就追尾。余小西握着方向盘,因为惊魂未定脸色还没有缓和,就见保时捷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
  一只黑色锃亮的皮鞋落地,骆少腾的身影出现,彭地一下甩上车门,然后朝她走过来——

  ☆、135 叔叔,我喊你腾腾好不好?

  昨晚见到骆少腾的时候,她就知道两人一定会再见面。因为太了解他了,所以知道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善罢甘休。
  虽然她也不懂,当年明明自己也并没有对不起他。明明是他利用自己,就算他真的误会自己和莫亦铭有什么,那顶多也只能算是互相利用罢了。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利用女人,也可以将女人伤的体无完肤,却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利用,哪怕这个利用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无疑,骆少腾就是这样的男人。
  余小西手握着方向盘,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明知道跑不掉,所以也没有打算再跑。事实上,他出现的比自己想的还要晚一些时候。只是既然晚了,为什么不等她上了飞机呢?
  毕竟,糖糖还在S市,三个人在同一个城市里太危险——就在她分神想着糖糖的时候,车门已经被拉开,手臂骤紧的同时,身子一下子就被拽出车外。
  后背抵住奥迪车身上,他高大的身影倾压过来。手撑在车顶,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余小西,这次你想又跑?”声音也不高,却足够让人听出他那些压抑的怒意。
  他怒,或许只是因为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就那么想摆脱自己?
  “骆少误会了,我只是出差而已。”余小西抬头看着他,忍着去揉被捏痛手臂的位置。
  那一眼已经没有昨晚的慌乱,也没有害怕、畏惧、更遑论感情。有的只有满满的镇定,以及冷漠。
  骆少腾唇间溢出一抹嗤笑:“出差?这么巧?”
  “是骆少出现的巧。”余小西想要推开他一些。
  男人身上的气场原本就不容别人忽视他的存在,两人靠的这么近,简直扰乱她的心神。
  骆少腾却误会她这是讨厌、抗拒自己的下意识反应,眼角忽视一沉,便直接拽着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车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将人塞进去后,绕回驾驶室。
  车子彭地一声关上后,偏头,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急着逃跑,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平静而冷漠地看着挡风玻璃外,已经不是昨晚看着自己要惊慌逃窜的模样。
  可是她这副表情,他仍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怎么办?浑身冒着火气,俯身过去,帮她拉过安全带。脸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边,呼吸便可以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闭目,这股馨香已经阔别三年。
  他一靠近,余小西本来就紧张,见他靠在自己身上迟迟未动。那股迷迭香气搅着她平静、冷硬的心,偏头喊:“骆少腾——”
  她想提醒他,他们已经没有这么样亲密的理由,请他有话说话,不要靠自己这么近。只是话音未落,便已经被他覆过来的唇淹没在唇齿间。
  “唔…唔……”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用力地推搡,唇却被他咬了一下。
  “嘶——”余小西吃痛地皱起眉。
  这哪里是接吻啊,简直是在接受野兽的嘶咬。且他好像咬上了瘾似的,只要她反抗他便咬,密密麻麻的撕扯,让余小西觉得自己的唇很痛,血腥味在嘴里漫延、吞咽。
  这个男人还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待她终于渐渐学会乖顺,他才喘息着她放开。
  四目极近的相对,两人唇间都是血腥味。
  她抹了下自己的唇,很痛,且手背上都是的血。可见他吻的有多凶狠,且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杀气,看来还并不解恨。
  “骆少腾,我到底是有多恨我?”她问。
  骆少腾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仔细的去看她。
  因为刚刚两人的纠缠,她此时束在脑后的发髻松了,鬓边几缕发丝垂下来,脸上虽然化了妆,但是昨天被他打的痕迹犹可以看得出来。
  昨晚见到她,他也是气疯了,下了很重。伸手,指腹慢慢朝她脸侧的痕迹摸去。
  余小西不肯领情地偏头躲过,说:“骆少腾,你够了。”
  她有时候觉得他对自己绝情点倒好,真的,好过他用这样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误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待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
  “你没别的事,我要下车了。”说着,便打算开门下车。回答她的却是哔地一声,他已经将车门锁上。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时,他却没有看向余小西,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线条的侧脸。仿佛,仿佛刚刚他眼中划过的那一瞬间的心疼,只是她的错觉。
  余小西来不及去品味心头这股涌上来的情绪是失落,还是惆怅。骆少腾已经发动引擎,车子调了个头,绕过她的白色奥迪,返回市区。
  “骆少腾,我说过我是要去出差。”余小西见他载自己驶回S市市区内,不由有些焦急。
  “出什么差,我养你。”骆少腾根本毫不在意,车子半分没有减慢,极速奔回市区。
  见惯了三年前他的飞扬跋扈,经历过他可以如何强娶豪夺,余小西放弃了问他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其实她心里有更深的疑问盘旋,难道他又对自己感兴趣了?
  保时捷停在一家酒店楼下,门口的报务生马上迎过来。骆少腾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说:“下车。”
  服务生就站在他们身后的台阶上,酒店门口来来往往,这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她可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万一被熟人看到?
  权衡过后,她主动从车上下来。骆少腾仍像怕她跑了似的,捏着她的腕子,一直到坐上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余小西脚踏出电梯,看到两排客房时,突然变的犹豫。
  骆少腾见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转身看她,问:“怕啦?”
  “骆少腾,或许我们可以去七楼的咖啡厅来谈,这样比较合适一点。”余小西说。
  不是她愿意多想,而是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待在客房这样封闭又私密的空间,总是会让人不自在。
  “怕什么?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骆少腾问,语音习惯性的带着那抹嘲弄。他手锢住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知道的,只要我愿意,咖啡包间里的刺激也未尝不可。”
  两人姿态暧昧,他声音低柔的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尤其他的眼神最伤人。
  “骆少腾!”余小西扬手要去打他,腕子却被他重新扼住。
  骆少腾眼眸一沉,直接将她拽向自己订的房间。
  “骆少!”彼时李志正站在他的客房门口,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便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骆少腾也果然没有理他,直接将关上,余小西就被推进了沙发里。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压过来,吻由她的耳垂,渐渐沿着藏青色的血管下移,充满情欲的恶意挑逗,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直到领口被他扯开,露出脖子上青色的掐痕,他动作微顿了下。
  昨晚两人的重遇再次在脑中重演,事实上他昨晚一整晚没睡,脑子中也总是反复放着那样的画面。明明如此庆幸她还活着,却又恨不得掐死她,这是一种如何矛盾的心理撕扯?
  目光与余小西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清明,带着一种极致的冷漠。仿佛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战士,即使被他这样对待,也已经丝毫伤不到她分毫。
  骆少腾突然放开她,转身到酒柜里拿出瓶酒,拔了塞后仰头就灌。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他可能仍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再次想要掐死她。
  一个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犯贱的放不开。
  余小西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仰头灌酒的模样,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女人似的。明明,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酒瓶,也学他仰头灌起来。倒的太急,褐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将他的目光也引到了她傲人的胸前。衣领刚刚被他扯开了,崩掉了两颗扣子,除了上面的掐痕外,精细的锁骨隐隐若隐。
  余小西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吃了豆腐,抹了下唇,将酒瓶放回吧台上,看着他问:“骆少腾,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是我太太,你说我要怎么样?”骆少腾的眼眸发沉,很不喜欢她现在堕落的模样。
  “太太?”余小西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问:“你又想反悔?”
  “我反什么悔?”骆少腾反问,他厉目显示着她的不满。
  “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骆少腾,我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至于那件事,莫亦铭即便害你受了伤,你不是也摇控将他贩毒证据交给了警方吗?”
  那一场布局早就是他设计好的,她后来才知道。
  “他也死在海里,尸骨无存。飞凰集团依旧是你的,你在M市仍然呼风唤雨。而我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朋友,我过的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
  骆少腾看着她,那翕张的红唇有些肿胀,甚至破了,经过酒水的润泽更是惨不忍睹。可是说的话,却还是那样让他生气。
  她说她这三年来过的很好,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任何挣扎都让她摆脱不了,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余小西是拿着好好谈谈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她真心想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盯着自己一瞬也未眨的眼神却渐渐变的可怕,就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骆少腾,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这种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哪怕曾经有过一瞬间他对自己心动,也心软这么一次,但终归是奢望而已。
  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尾音就淹没在他挥扫到地上的酒瓶碎裂声响,玻璃渣子和着酒液在地上弄了一片狼藉。
  “余小西,你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骆少腾眼睛发沉地看着她,里面都是杀意。
  余小西闭眸,一副无奈又疲惫的模样。事隔三年,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耳边突然响过皮鞋淌过玻璃碎片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他身上的布料掠过。
  目光追随着他,直到看到他向门外走去。
  “骆少腾。”她喊,难道要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骆少腾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说:“我今天上午有事,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不等她再说什么,开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昨天那个女的叫乔可遇,是皇甫集团皇甫曜的太太。就算他们家在S市只手遮天,今天你待的这家酒店也是咱们自己家自己开的,她无能为力。所以,少费点力气。”
  “骆少腾!”余小西闻言追过去,门已经彭地一声关上。
  余小西手放在门把上扭了两下,发现已经锁了。同时她意识到手机还在车子里,不由有点着急,转头去拿床头柜上放的电话,发现线早就被拔了,气得不由砸在墙上。
  彭地一声,即便这里隔音很好,他还是听到了。
  门外,李志站的较远一点,正犹豫着要不提醒骆少腾赴约,便见他已经从房间里出来。
  “骆少。”李志马上走过来。
  骆少腾微微颔首,迳自走向电梯,李志跟在身后。
  这时酒店门口已经换了辆车,他坐进后座后,李志将车钥匙递给他,说:“少奶奶的车子,在酒店的停车场里。”
  骆少腾接过,点了点头。
  李志仔细观察了下他脸上的变化,才又将手里的包交文件袋交给他。说:“已经查到少奶奶的住址,在瞰园。以前是皇甫大少与其太太结婚前住的公寓。”
  骆少腾翻资料的手顿了下,问:“她跟乔可遇的交情很好?”
  不然皇甫曜怎么可能将有意义的房子让给余小西来住?
  皇甫曜一直都是这个城市很风云的人物,他的风云除了他不为人知的身世和他一手缔造的商业王国外,最出名的便是宠妻。S市的上流社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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