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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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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少腾。”余小西喊。
  “别说话。”他皱着眉斥她,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心疼。
  “可是我脖子疼。”她说,声音略显委屈。
  骆少腾这才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擦过的原因,眼眶里都是红色,模样是挺可怜兮兮的。他问:“余小西,你干什么那时候冲出来?”很危险知不知道?万一那人泼的是硫酸什么的,毁了容可怎么办?
  余小西被凶的委屈,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辩驳,眸子低敛下去没说话,其实她当时只是本能反应,什么都没有想。
  骆少腾掀了掀唇,看她的模样,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为了自己,他该高兴才对。便指了指总裁办公室内附属的休息室门,然后又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塞到她手里,说:“里面有卧室,进去洗洗吧,我让人给你准备衣服。”
  余小西握着那瓶东西,起身乖乖去了。
  没多久,秘书便将衣服送进来,喊:“骆少,那人已经被制住了,送到了警局里。”
  骆少腾微微颔首,示意她将衣服搁下。
  秘书看了眼皮质沙发上的绿漆,转而将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后转头再次提醒骆少腾:“骆少,记者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骆少腾点头,余小西洗澡的时候,他也已经将衣服换了。敲了敲门,说:“我先去记者会,你洗完在这里等我。”
  浴室内的水声哗哗流着,余小西也不知听清了没,他叹了口气离开。
  彼时余小西费了些功夫,终于将自己身上洗干净了,不过浑身都隐隐透着一股松香的味。衣服就放在门口,她裹着浴巾换了出来,发现骆少腾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出去,大楼前仍然聚集了那么多的人,心情有些沉郁。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她转头,便看到阴魂不散的余欣南又出现了。
  余欣南看到她时似是意外了下,然后目光掠过沙发上的油漆,才笑着开口:“听说你刚刚给少腾挡了一桶油漆,还真是要谢谢你。”
  “你跟骆少腾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谢谢?”余小西反问,有点呛人的意思。
  “不管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跟他离婚了,不过是个用过期的物品,我怎么也总比你新鲜吧?”没有第三个人在,谁也不用伪装。
  “新鲜?他身边新鲜的还少?”余小西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站在这里为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捏酸吃醋。
  “那倒是,不过新鲜又被他看上眼的,好像只有我一个。否则,那天在医院怎么是我留下你走呢?”余欣南说。
  这时秘书端了茶进来,看到余欣南出现时有点意外,下意识地看了余小西一眼,问:“余律师,骆少不在,合同交给我就可以了?”
  看骆少腾那样对前夫人还是有感情的,她可不敢随便放余欣南这样的进来。
  余欣南本来还想刺激一下余小西,没想到骆少腾的秘书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脸色自然不好,文件拍在她手上,拎了包便走了。
  “记者会开始了是吗?”余小西问。
  秘书点头,然后安慰:“少奶奶不用担心,骆少一定能处理好的。”
  余小西点头,拎了包便起身离开。
  “哎,少奶奶,骆少让你等他一下。”秘书追出来,她却已经离开。
  三十分钟后,记者会结束,骆少腾回到办公室,却发现余小西已经不在。
  “少奶奶,已经离开了。”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
  骆少腾脸色绷紧,出了办公室直奔楼梯。
  冬天夜幕总是降临的很早,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他将车子开的很快,一路追到余小西租住的公寓。彼时的余小西刚刚下车,腕子被捏紧了同时,身子已经被压在车身上。
  “余小西,你什么意思?一再地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招惹到底,为什么每次都要离开?”他瞪着她,那模样像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的女人。
  “骆少腾,那么你呢?每当我觉得你对还有感情的时候,你身边总会三无不时的出现个女人。”她生气地反问。
  他捏住她的肩头,说:“你指余欣南?”
  余小西别过头。
  他却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说:“余小西,你就那么不自信?”
  “她都能随便出入你的办公室了,你受伤了还不是让她留下来照顾你?”她生气地吼。
  骆少腾盯着她的目光,看着里面跳动的火焰,口吻缓了下,带着紧迫的声带问:“余小西,你现在依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余小西不想回答,用力地去拽他捧着自己的手,他却不允许,骆少腾又道:“我敢说我没有碰过余欣南一根手指头,一个头发丝,也没有给她半分非分之想的机会,你敢说爱我吗?”
  余小西闻言楞楞地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而他就那样回视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半晌,余小西却是逃避地敛下眸子。他眼里渐渐浮起一抹失望,唇角勾起嘲弄,他说:“余小西,你不敢。”他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发生关系的那晚他明确地觉得她爱自己。
  可是她显然爱的不够,因为她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他手慢慢将松下来,余小西重新抬起眸子,看到他那样的神色突然让她有些害怕,她拽住他的手,急切地说:“有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那个汇款单子为什么可以满天过海,一定是他身边的人。她一直都在查了,她不相信骆少腾没有查?他眼里从来都不容一粒沙子。
  “那么说,你是相信我的?”相信当年那个孩子的失去不是他有意为之?相信他从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且是他亲手葬送的?
  余小西不说话,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可是她的心已经倾斜了怎么办?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相信。她看着他的眼睛,此刻哪怕他给她是深渊,她都愿意去跳。
  “你到底在怕什么?”他捏着她的肩膀问。
  余小西看着他,眼中都是挣扎的神色。
  骆少腾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他觉得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她还不能坦言,他真的不需要再爱。然而手搭上车子门把的时候,腰身突然被她由后抱住。
  他生气地拽开她的手臂,转头斥着她,说:“余小西,你知道我要的不仅是这样。”
  音刚落,她便踮着脚,唇印上他的唇——

  ☆、169要恋爱了!

  余小西这辈子跟他主动的时候,大概一只手的手指都数的过来。从前别说这么有勇气了,基本连吻都是他强迫的,所以骆少腾早就忘了、也不曾奢望过会有这样一天。
  此时当她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他的唇上时,骆少腾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其实当时的余小西也是不理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愿意他就这样离开,仿佛他离开了就再不会回来。不记得什么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情,只觉得竟比死了还要难受。所以有证据也好,没有证据也罢,她走到这一步仿佛已经不能再坚守下去,心头垒起的屏障都轰然倒蹋。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吧,只要动了情,不管表现的多么冷漠,终究还是会变成无可救药的飞蛾。就像此时理智让她眼前飘过的都是再重逢时他对自己的一再冷漠和伤害,犹阻止不了她现在想要挽留住他的冲动。
  那一刻,余小西知道自己疯了!无药可救,且中毒至深,哪怕他此时的唇上沾满了毒药,她都会和着自己的眼泪甘之如饴地吞下去。
  骆少腾任她一点点吻着自己,这一幕如同在梦里出现很多次,直到这一刻真的出现他还是会觉得很不真实,只楞楞地被她那样吻着。
  只是他个子那么高,她踮脚抱着他的脖子去够他的唇,本来就已经够吃力,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小西好像有点急了,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啪地掉着,她一边委屈地捶打他的胸,一边用沾着咸涩泪的唇去吻他,嘴里骂着:“骆少腾,你这个滚蛋,滚蛋!”
  他一定要这么逼她,一定要看到她这样溃不成军的模样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吗?为什么就不能再低一次头?
  须臾,骆少腾才抓住她的腕子,阻止着她再捶打自己并安静下来,看着她问:“余小西,你想好了?”想好了这样做代表什么?是跟他在一起!是这次之处再也不会逃开!是将她这个人、她的心,她的全部都交给他!
  余小西眼里都是泪,迎着夜晚的灯光,都有点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她唇一直因为呜咽而颤着,泪水掉的更加凶猛。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理智在告诉他要有耐心,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答案。他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不在乎这一秒、两秒。可是当她试着抽回手,酝酿地抬眼看着他掀唇的时候,他却突然在紧张害怕。怕她好不容易鼓出的勇气,在她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反悔,怕她说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余小西还在委屈地哭着,看着他的模样泪眼婆娑,她掀唇的时候感到腰身一紧,唇就被他发狠地吻住。
  “唔……”她抗议地推着他,因为她话还没有说来!
  骆少腾这时候还让她说就怪了,趁着她抗议地张嘴,舌已经滑溜地钻了进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唇齿纠缠到彼时舌尖发麻,呼吸短促,余小西被松开时脚都是软的,大脑混沌。醒神时他都已经将她打横抱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门外,他哑着嗓子说:“开门。”
  他那样幽深压抑的眼神,身体散发着满满的兽性,她毫不怀疑自己进门就被生吞活剥。
  余小西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竟紧张的怎么也对不准锁眼。
  骆少腾见状,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手里的钥匙拿过来。
  咔嚓一声,门板开启清晰地落在两人耳中。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余小西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可能是太过紧张。然而骆少腾却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腕子一紧,她身子就被拽了进去。
  身子被他抵在玄关处,背倚着墙上,他身子俯过来,贴着她的耳边问:“喜欢床上还是这里?”
  慵懒的男性嗓音,带着极具挑逗的语调,尽管视线暗的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余小西还是烧红了脸。
  “流氓——啊——”她骂着想要推开他,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他在唇上啃了一口,余小西吓了一跳喊出来。
  他低低地笑了,呼出来的气息拂在她唇,可以让她感觉到两人的唇离的那么近,仿佛相贴着又没完全吻合在一起。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两人都没说话,浅浅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混和、交融,心也跟着莫名地紧张和期待。
  直到他手撩起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唇真实地压过来,一点点地吻下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卧室的床上。
  余小西在睡梦中慵懒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腰上好似有重物压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过去,才发觉是男人的手臂,他的大手甚至没有任何阻碍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昨晚的记忆这才在脑子里慢慢回笼。
  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身后的男人似乎睡的很沉,均匀的呼吸响在耳际。他贴在自己腹部的掌心暖烘烘的,余小西觉得全身都跟着莫名热起来。
  她试着放轻动作转身去看着他,修剪有型的短发此时有些凌乱,眼睛阖着,睫毛显的更加长而浓密,像两把扇子一样在垂在眼睑下,却并不卷翘。鼻梁英挺,薄唇滟红,睡着的他身上带着一种沉静,少了平时那股跋扈劲儿,更像个大男孩。
  指尖虚虚地落在他的眉间,想着自己昨晚的疯狂行径,至今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爱情里,总有一个人要先低头。她知道自己蛮傻的,至今都有点委屈,可是还是愿意再迈出这一步。当然,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低头在他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呲——”睡梦中的骆少腾吃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肩头埋了颗黑色的头颅。
  她长发披散,顺着圆润的肩头垂下来。极致黑与若瓷的白形成鲜明对比,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他伸手去抱她,声音里带着愉悦的调侃:“大清早的就趁本少睡着非礼,小西儿,你是有多饥渴啊?难道昨晚还没喂饱你?”
  人身心都得到了,心情好,自然就不自觉地又恢复成以前的本性。
  只是卧在怀里的人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娇嗔地捶打他,骂他流氓,而是半天都没有动。
  骆少腾看不到她的表情,直到一颗水珠啪地一声砸在自己的肩头,他才开始慌了。不安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托起她的脸,正看到她咬着自己的唇,委屈的满脸都是泪痕。
  “怎么了?哭什么?我没不让你咬,你想咬咬就是了,我不再乱说话。”骆少腾帮她擦着眼泪。
  骆少腾的性格他贫嘴可以,痞也在行,情SE都被他玩的转,且如鱼得水,偏偏就是不会哄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突然就重新咬下去。如果刚刚那一下只是用了二分的力道,那这一下则是用了十足十。最后咬的牙都酸了,他身体紧绷着连吭都吭声。她嘴里满是血腥味,眼泪流的却愈加凶狠。
  “余小西。”骆少腾抱住她,这声里带着感叹和愧疚。
  他知道她是在委屈,离婚的时候他那么对她,她回M市后,他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还是逼着她想清楚。在明知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当年那个孩子与汇款完全与他无关的状况下,还要让她接受自己。她是应该委屈,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该怎么办呢?
  余小西哭了很久,把他的衣服都弄湿了,他唯有心疼地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去吻她脸上的泪。他知道她是心痛的,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为了那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为了她自己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哭泣。
  他也心痛,至今亦然。
  第一次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是在他决定与余小西离婚时,最后一次庭审上。当时虽然赢了官司,却不曾感到过一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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